惡人成長日記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這女人的來頭好大
    “你就這麼有信心我能看上你?”劉若竹冷笑著說,“要是我翻臉了呢?要是我扇你,難道你會在這車上扒光我的衣服,強暴我嗎?你可以試試,我不會反抗的。反正我也不是小姑娘了,被你弄一下,就當被蚊子叮了一下,算不了什麼。只是,你想過後果嗎?”

    很久沒有男人了,也很久沒有男人敢這樣對她。秦壽生突然這樣做,劉若竹在驚訝的同時,心中也生出一絲的漣漪來。畢竟,她是個女人,是個被欲望煎熬了多年的女人,是個男人不敢靠近的女人。有一個男人敢於靠近她,還是很讓她意外的。

    “錯了錯了。”秦壽生搖頭說,“你想錯了。用強對付女人,那是我以前干的事情。現在,我已經不用那種暴力了。劉姐,關鍵是你弄錯了一件事情,我不是耍流氓。你沒男人,我沒老婆,我倆都是單身,我想追你,不犯法吧?你不會連一個男人拉你的手都要翻臉吧?”

    “你…”發現自己被一個小屁孩給批評了,劉若竹覺得很沒面子,可一想,人家說得是有道理。關鍵是劉若竹沒想過她還有可能被秦壽生追求,才把事情想岔了,覺得他是要玩弄自己,結果弄誤會了。

    “不理你了!小流氓!”劉若竹甩開秦壽生的手,白嫩的臉紅得發紫,把頭對著窗外,無聊地數著樹苗的數量。

    感覺到手又被握住了,劉若竹沒有反應,當人也被摟住時,劉若竹不能再裝了。把頭靠在這個其實還感覺陌生的男人肩上,這個有過傷心史的女人低聲說:“你可以追我,但我可以拒絕。唔…唔…”

    劉若竹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著這個親吻著自己的家伙。他竟然閉著眼睛。一臉陶醉的樣子!劉若竹拼命掙扎,可人被壓在座椅上,根本掙扎不開。

    這個小混蛋,竟然把舌頭往她的嘴裡伸,劉若竹死死閉上牙關,堅決不許他太過分了。迷糊中,她仿佛覺得自己第一次被男人親吻地感覺重現了。當年,他好像就是這樣。強行親吻了她,結果,她就再也忘不了他了。

    讓劉若竹感到有些安慰的是。這個家伙並不是一只真正的禽獸,沒有趁機扒她的衣服。沒有在車裡成就好事的意思,她也就放棄了抵抗,張開了牙關,迎接那條討厭的舌頭的入侵。反正車裡的一切,外邊人都看不見。^^,泡,書,吧,首發^^司機也看不見。等下下車,誰知道什麼?

    過了好久。劉若竹從座椅上爬起來,收拾好衣服,對著鏡子整理儀表,補補唇膏,才有空和秦壽生算賬:“放肆!你敢這樣對我,活膩了嗎?”發洩一通,見秦壽生一副我就這樣地無賴樣子,劉若竹心中忽然覺得好笑,覺得自己和這樣的小無賴慪氣,實在是有失身份。郁悶地說:“你一向是這麼對付女人的?”

    “是地。不過你是最輕的。對別地女人,只要是我看中了。而她們也喜歡我,我的做法就是先得到她們的身體,然後再談感情,那樣就容易了。”

    “混蛋!你就不怕她們告你去?”雖然瞧不起秦壽生的卑鄙行徑,但劉若竹心中承認,若是一個對他有好感的女人,被他這樣直接摧毀了心理防線,只怕會很快就認同他地。就像她一樣,即使日後不和他發生什麼,但心中已經有了他的影子。

    “劉姐,說老實話,我要是強上了你,你會去告我嗎?”秦壽生說得非常自信,“我有信心,在你地心中,其實對我有好感的。而你又是個寂寞的女人,被我上了,雖然自尊有些受損,但內心深處,其實是不恨我的。同樣,別的女人也是這樣。她們的內心深處,也是喜歡我的,所以,我上了她們,沒一個人去告我。因為那根本就不是強奸。若是非和奸字聯系上的話,那就是順奸了,要不就是通奸。”

    “無稽之談,無賴之言。”劉若竹是堅決不會承認她有這種想法的,正正身形,警告秦壽生,“在他們幾個面前,不能透露一絲一毫剛才的事情。不然,我們再不是朋友了。”

    這話說地有趣,綿軟無力,聽得秦壽生心中好笑,微微一笑:“姐,你是答應做我地朋友了嗎?”

    劉若竹面容恬淡,毫無剛才被侵犯的跡象,微笑著說:“你有追求我地權利,我也有不接受的權利。”

    秦壽生發現,這個女人和燕旋一樣,特別在乎羽毛,但不在意身體。他相信,她不會拒絕和他保持那種曖昧的關系,甚至是做愛,但要把事情挑明,放在世人面前,那她死活是不會接受的。看見她一臉的漠然,秦壽生知道,他有些心急了。這個女人畢竟不是周敏那樣的小姑娘,她的心機深沉。若非他秦壽生有著富翁的光環,若非她的涵養,或者說是心機太深,只怕她早就翻臉了。估計她也把秦壽生打聽了個通透,不然,剛才她的反應就不是這樣了,會激烈很多的。

    “姐,咱們認識了,也算是有緣,兄弟愛慕你,想追求你,雖然有些魯莽,可確實是誠心的。”話剛說完,沒等滿臉嗤笑的劉若竹說什麼,秦壽生就從兜裡拿出一個樣式古樸的鐲子,幫她戴在手腕上。

    劉若竹有些驚訝。她沒有太貴重的首飾,那是因為她不敢擁有,害怕造成不好的影響。但是,這個鐲子散發的古樸氣息讓她感到驚訝。

    “他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我,是什麼意思?他當真喜歡我嗎?我有什麼值得他喜歡的?說漂亮,比我漂亮的年輕女人有的是。我值得他這樣嗎?拍馬我,想求我爸幫忙?”不是驚訝於首飾的珍貴,還是驚訝於秦壽生的大度。即使她劉若竹的身份如何高貴,可也是一個嫁為人婦的過時貨,歲數也過了三十,沒年輕女人那麼貴重了。而她和父親一向不來往,根本就幫不了他地忙,他既然打聽過她,不可能不知道劉家父女的關系冷漠。可他還這樣下血本,就讓劉若竹有些驚愕,有些感動,有些得意了。

    “當真是看上了我?”劉若竹有些發愣,心有些亂。她畢竟還沒離婚。只是分居,心裡是想過找個男人解決生理問題,可沒有找男人當老公的想法。

    秦壽生沒有再和這個女人親熱。反而和她聊著輕松的話題,舒緩她因為一個意想不到的男人的突然示愛而產生的震顫感。

    和劉若竹保持一種曖昧的關系。對秦壽生而言,已經是足夠了。他本來就沒想和這個女人之間有什麼結果,只要能通過她搭上省裡地關系就行了。何況,這種曖昧的關系,更有利於在遇到麻煩時。請她身後的人幫忙時對敵人產生突然地效果。

    劉若竹的自我調節能力很強,雖然被秦壽生用這種突然地攻擊震撼了心靈。但很快就恢復了原狀,神色如常,一邊和秦壽生聊天,一邊不動聲色地把鐲子摘下來,放在包裡。只是,經過剛才的舉動,她和秦壽生之間明顯親近了許多,一些客氣的話就不說了,也敢和秦壽生說一些比較曖昧的話了。

    “你說,你是不是壞了很多女孩子的名節?不要說你是多麼地善良。”劉若竹似笑非笑地說。“你連我都敢想。還有啥事不敢做的?估計很多女孩子被你給那個了,都只能是吃啞巴虧。”

    “要說用強。我確實是對幾個女人用強過。”秦壽生也不避諱,也沒必要避諱,“但她們看著不同意,嗷嗷叫,可被我搞了,沒一個說後悔地。那樣算用強嗎?”

    “那她們是心中願意,只是面子上下不來。”劉若竹是女人,知道女人的那種矛盾的心理。看著秦壽生俊俏的臉龐,心中有些意動,“難怪女人被他上了都不後悔,都不鬧事,就是我被他上了,只怕背地裡也偷著樂吧。”

    “問你一件事情。”劉若竹突然說,“你調查過我,我也調查過你。我發現,你的朋友女人居多,男人卻很少,這是為什麼?難道你真是心理有問題?”

    “不是心理有問題。”秦壽生苦笑著說,“你想想,我現在的層次,算是高端了吧。我的同學和我比起來,有天地之間的差距。就是原本的好朋友,只怕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就是我想和他們結交,他們也本能地要離我遠點。而和我一個層次地男人,都是四五十歲地老人。不管是嫉妒還是代溝,他們和我都不能成為真正的朋友。就是和我來往,心中也都懷著惡意,想要吃掉我地惡意。你說,除了攻擊欲望不強的女人,我上哪裡找真正的朋友呢?”

    “謬論!”劉若竹駁斥了秦壽生的解釋,可心中也承認,以他的年齡,擁有這樣的財富,確實會吸引覬覦和仇視的目光。而一個二十歲的男人和一個五十歲的老頭之間,是不會產生友情的。但一個二十歲的男人,卻可以讓一個五十歲的女人生出保護的欲望來。

    “姐,你和姐夫也算是門當戶對了,怎麼會鬧得兩地分居呢?”來而不往非禮也,秦壽生也問了讓劉若竹有些頭疼的話題。

    “明知故問。”劉若竹瞪了秦壽生一眼,黯然說,“這也不是秘密了。要不是為了老人的臉面,我們早離婚了。當初,我們是被包辦的,彼此之間並不滿意。等我們逐漸成熟,有了自由後,自然就越走越遠了。你不用這麼看我,不用說什麼我這麼漂亮,哪個男人捨得的胡言亂語。女人再漂亮,天天睡,總會有厭倦的一天的。何況,男人真正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未必會在意她的相貌的。”

    “又不服氣!”見秦壽生一臉的不服氣,劉若竹淡淡地說,“他現在找的女人長得很普通,非常普通。小嬋你熟悉吧,她算是中人之姿了。但那個女人的相貌比小嬋差遠了。你可以想象得出她和我的差距。不要以為世上沒有癡情專一的男人。你迷戀美色,並不是你的錯,是因為你沒有找到自己真正愛的人。”

    話雖如此,但是,和男人之間地鴻溝。讓兩人走到今天這一步的真正原因,劉若竹心中其實是很清楚的。只是,她死活不肯承認,堅決不會承認。

    “沒有找到自己真正愛的人?”秦壽生郁悶地說,“什麼是愛,我都不知道,哪裡去找我真正愛的人呢?”

    “早晚會來的。時機未到罷了。”劉若竹還想說什麼,突然指著前邊的一座醒目的建築。驚喜地說,“到了!這肯定就是你吹噓地秦家村第一樓!”

    “生子,回來了。”

    知道孫子要回來的秦山老兩。正在家裡忙活著准備飯菜,見孫子回來了。還換了一輛加長的奔馳車,帶著一個漂亮地女人回來,心中非常歡喜,急忙迎了出來。他們已經適應了孫子每次回來都換女人的事情。

    “生子,這是?”以為這又是孫子地女人。秦山急忙發問,想確定自己該如何稱呼對方。

    “爺爺。這是希望市婦聯主席劉若竹主席,來我們村裡,是來考察婦女工作的。”

    “啊!主席!”秦山夫婦肅然起敬,對劉若竹的態度立刻變了,變得恭謹起來,“主席好。”

    “爺爺奶奶,你們好。”見老兩口朝自己鞠躬,劉若竹急忙阻止,笑著說,“不要聽生子亂說。我是婦聯主席。但來你們二老這兒,是來做客的。不是考察工作的,你們就拿我當孫女看待就行了。”

    劉若竹再解釋,畢竟一個主席地名頭在那裡擺著,秦山老兩口可不敢怠慢,急忙恭謹地把這個大人物給迎回家去。

    “董震,快進來。”臨進屋時,老太太也沒忘了喊站在院子裡和狗打招呼的董震。^泡^書^吧^

    董震應了一聲,沒有挪動地方。他這個老板領著女人回家,哪個也沒逃脫過他地手掌心。他這時候進去打擾老板泡老太婆,不是找死嗎?

    想到女人,董震的眼神不由向外邊看去。他可是記得,村裡有一個漂亮得不比老板的女人差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和老板的關系有些曖昧,老板一回來,她就過來,可惜,每次都愁眉苦臉地走了。

    董震心中很替這個女人惋惜。要是沒有那些女人,秦壽生或許會瞧上她,可惜,就是這個比秦壽生大六七歲的老女人,那也比這個叫春紅的女人強勝百倍。

    “或許,老子會有機會的。老板不要了,俺揀點剩的,他總不能不讓吧。”董震心中惡意地想著,“估計被那妞纏著,老板也夠煩的,要是老子幫忙解決了這個問題,老板或許還會感謝我地。”

    “生子,你這房子真好啊!站在屋頂上,俯瞰大地,真是一覽眾山小啊!”站在樓頂,四周地風景一覽無余,劉若竹的心胸豁然開朗,話也多起來,“真想永遠住在這裡啊!太美了!和仙境一樣。哎,那遠處地島子上好像有房子啊!那可是個度假的好地方啊!”

    “還沒建好呢。等建好的時候,我帶你來度假。”

    “那個島子也是你的?”劉若竹感到非常驚訝,有些不敢相信。她一向是以年齡來看人的。原先聽到關於秦壽生的一些事情,心中不以為然,覺得肯定是背後有人。可來到秦壽生家,才發現他家確實是農村的,他確實是個孤兒。可這個孤兒竟然能創造出大多數官宦子女都創造不了的奇跡,不由得她不另眼相看了。

    高傲的女人,原本就願意臣服更加強大的男人。秦壽生雖然不強大,但他白手起家的本事更是讓知道創業艱難的劉若竹佩服。說話間,她的手已經挽上了秦壽生的胳膊。

    “是我買的。當然,只有使用權。所有權國家是不會賣的。不然,我就在島子上建一座宮殿,自己在那裡當皇帝,嘗嘗大權在握、生殺予奪的感覺。”

    “只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劉若竹笑著說,“恐怕你是想著三宮六院七十二妃,而不是想著什麼皇帝的權力吧?”

    “嘿嘿,和女人比起來,權力確實不算什麼。雖然有了它,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能夠得到女人的投懷送抱。但那東西也能把自己給拖累了,還是不要碰的好。”

    “你很聰明。知道不沾官場。我爸爸就不行了。為了他自己的前途,連我地婚姻都要干涉。當官,就這麼好嗎?是有人尊敬,敬畏,懼怕,可活著也沒啥意思啊!連個說真心話的人都沒有!”

    和秦壽生在一起,劉若竹感覺到異常的輕松。仿佛小時候和親戚家的小弟弟一起一樣,毫無顧忌,不用隱瞞自己的一切。所有的東西都可以吐露出來。

    “姐,你爸爸今年六十幾了?”

    “六十三了。還能干兩年就下來了。”劉若竹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我想,他肯定在後悔,當年為什麼不像為了不下鄉的那些小青年,把自己年齡改大那樣,把年齡往小裡改一改。這樣。他就可以多干幾年了。”

    “六十五就退休了嗎?”秦壽生不了解干部地退休年齡,疑惑地說。“我怎麼看電視上的那些國家領導人都那麼老,還在干,怎麼你爸爸就要退休了呢?”

    “那是國家領導人,他們當然要晚些退了!”劉若竹笑著說,“換了我,掌握著這樣大的權力,我也不願意下去。他們有地是終生制,有的是七十多就下來了,畢竟總不能坐著輪椅去工作吧。”

    “你爸爸要下去了,那你還不著急。趕快把級別給調上去。免得人走茶涼啊!”

    “急什麼?”劉若竹心中還是有譜地,“可能是老天不願意我爸爸下來。今年兩會過後,他老人家混了個政治局候補委員的位子,終於可以不用那麼早下來了。若是六十五到了,上邊又不動他的話,他還可以賴一陣子。”

    “好啊!”秦壽生的心情估計比當時的劉若竹地老爹還高興,興奮地說,“姐,你爸爸運氣好,俺的運氣也好啊!”

    “好什麼?你這個小混蛋!”劉若竹突然惱怒起來,“我才想明白,你小子靠近我是不懷好意啊!欠揍啊你!”

    想到這個小東西路上說地情話可能都是假的,劉若竹心中莫名火起,追著秦壽生,沒輕沒重地打他、撓他,罵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秦壽生輕易就抓住劉若竹的胳膊,把她按在樓上的牆邊,壞笑著說:“知道嗎?你在招惹一只禽獸。若是惹怒了他,他會做出讓你痛不欲生的事情的。”

    劉若竹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來鄙視秦壽生,讓他覺得心中無力,覺得非常惱怒。

    “是你逼我的!”秦壽生狠狠地吻了上去,得到了不算熱情的回應。

    “你爺爺奶奶在下邊。”好容易掙脫了秦壽生的攻擊,劉若竹的眼神就盯著樓梯,害怕見到老人上來地尷尬場景。

    “他們不會上來地。”秦壽生心中有數。但凡他帶著女人回來,爺爺奶奶就從來沒上過樓,干啥都在樓下喊。

    劉若竹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卻不代表她是個風流地女人。和秦壽生親熱的時候,她的動作明顯生疏,顯然不常脫男人的衣服,費了好大勁,也沒脫下秦壽生的褲子。她的那條做工精細的褲子,倒是轉眼就被秦壽生給脫下了。

    天氣還有點涼,褲子被脫了,劉若竹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羞澀地說:“要不咱下去吧。”

    “我快點就行了!”

    起了性的男人,哪裡管女人的感受。也顧不得啥前戲了,把劉若竹往一米多高的擋牆上一按,順著後邊就要插入。

    感覺到門戶的緊湊和濕潤,秦壽生狠狠地抽插起來,劉若竹也低聲呻吟著,兩人都被這種特定環境下的交媾刺激得渾身顫抖,很快都達到了情欲的頂峰。

    眼見秦壽生就要把公糧給交了,劉若竹突然看到了什麼,向後一頂,把秦壽生給頂翻了,她也彎腰趴在地上,驚呼:“他們的車來了。啊!”

    脫離了女人身體的束縛,秦壽生還是發射出去,噴了劉若竹一臉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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