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等到洗手間裡邊的呻吟聲和嘶吼聲消失,第五明珠就溜走了。她不敢留在那裡,或許秦壽生不會對她怎樣,可那兩個女人要是對她施暴的話,她可沒信心以一敵二,也不想玩**暴力。
忙活了兩三個小時,在單麗和阮菲菲都筋疲力盡,想要招呼張翠來幫忙的時候,秦壽生終於嘶吼一聲,趴在單麗的後背上,一動不動了。
“生子,你的地了?”阮菲菲嚇了一跳,急忙推搡著秦壽生,害怕他當真過去了。
“沒事,累的。”秦壽生喘息著說,“涼水激的,加上累的。你倆快把衣服穿了,讓他倆背著我回去。媽的,這次是丟大人了。一個娘們放在面前,我愣是不敢動。還得電話叫小姐來瀉火。”
“死東西,快從我背上下來!”單麗沒好氣地說,“看在你知道找我們的份上,本姑娘決定了,從今往後跟定你了。你放心吧,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說出甩了你,不要你的話了。”
“嘿嘿,小麗終於下決心了。”阮菲菲用內衣擦拭著身上的汗水,用內褲把自己泥濘的下體擦拭一番,就那樣穿上衣服和裙子,還不忘打趣單麗,“小麗曾跟我說過,當你不再為女色迷失了頭腦時,就會永遠的終於你。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小麗再也不會跑了。”
“誰知道呢?”被阮菲菲摟抱著的秦壽生,喃喃地說,“這丫頭的屁股那麼圓,說話肯定沒譜,信她的話,還不如信那個女人呢!哎呀!”
“叫你嘴硬!”
秦壽生身強力壯,輕易不得病,這一下子鬧得,幾個女人都跑到阮菲菲那裡看望他,嘰嘰喳喳的。搞得他頭大如斗。
張翠即心疼秦壽生被冷水激的有些感冒,又痛恨他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想著向阮菲菲求助,卻沒有想到她。雖然阮菲菲住的地方離酒店近,但在她眼中,這不是理由。只不過,對秦壽生的疼愛壓制住了妒火。她沒有像以前那樣修理他,反而把兒子放下,讓他和爸爸親熱去了。
“這麼說,生子寧可用冷水澆頭,也沒碰那個女人?一直等到你過去了?”
看著秦壽生哀求地眼神。阮菲菲笑了笑說:“我去地時候。那個女人一直在邊上撩撥生子。可惜。生子不理會她。見我去了。她才悻悻地走了。”
“不要臉地賤貨!”張翠憤憤地罵著。“等我見到她。非撕了她不可!敢動我地生子。信不信我廢了她!”
張翠一向是不管秦壽生是對是錯。全都向著他。至於事後懲罰。那是她地事情。反正只要她在場。沒人敢碰秦壽生一下。幾個女人都知道她地德行。也沒當回事。任由她在那裡發洩。
“既然小麗正式承認跟了生子。咱們就得說道說道了。”張翠擺出老大地做派。哼哼著說。“生子能忍住女人地誘惑。說明他也算成熟了。以後就不能再胡亂往家裡領女人了。有我們四個陪著你。也就夠了。”
這話一說。其他三個女人立刻連聲贊成。意見難得地一致。四女眼睛對視。立即達成了同盟。既然不能將對方趕走。那麼她們就要保住自己目前地地位。不能再讓女人進來了。
秦壽生心中哼了一聲。閉著眼睛。不理會四個女人地丑態。心中冷笑:“那玩意長在老子身上。你們還能把它割了不成?”
想到今天吃了個大虧,秦壽生心中發狠,早晚要在第五明珠身上找回來。
“第五家的第三個女人?她要接手第五家在希望市的產業,什麼產業?難道是房地產?准備靠在歐陽鵬身上嗎?嘿嘿,希望是她,最好是她,讓第五家再栽一個大跟頭。”
楊偉懶懶地坐在車上。眼睛微微閉著。在那裡假寐。
司機知道楊局長的習慣,也不敢吭聲。把音樂調低,讓悠揚的輕音樂在車中飛揚,滌蕩著楊偉的心胸。
楊偉要去地地方,是最近在希望市名聲大噪的雅琴小區。
雅琴小區剪彩的時候,秦壽生曾經邀請過楊偉,但被他以有事推辭了。讓楊偉沒想到地是,不但那已經倒台的董罡去了,市裡的五大班子齊齊出動,使得希望市掉了一地的眼球,也讓楊偉的腸子都悔清了。
楊偉不去參加雅琴小區的建成典禮剪彩,不是因為他得不到剪彩的機會,也不是他瞧不起秦壽生了,壞事就壞在他的消息太靈通。楊偉的一個朋友認識歐陽凡,知道他是市長歐陽鵬地五哥,當時就肅然起敬,百般結交,從歐陽凡嘴裡得知了他要整死秦壽生的事情。那朋友聽楊偉吹噓過秦壽生是他的朋友的事情,就打電話提醒了他,差點沒把楊偉給嚇死,哪裡敢去參加啥典禮。結果,人家市裡的五大班子都去了,大大出乎楊偉的意料。他非常後悔,若是去了,和秦壽生打打招呼,和市長大人也打打招呼,那印象分就足了。
來年,楊偉的老丈人,副市長兼公安局局長李敬就要下去了。他的時間非常緊湊,必須在來年扶正,不然的話,他這輩子地仕途將會受到極大的影響,很有可能這輩子就局限在局長的位子上了。浪費了這麼好的增加領導印象的機會,楊偉實在是不能原諒自己。
為了這事,楊偉特意找了自己的岳父副市長李敬,希望他幫忙分析一下其中的利弊,免得他走錯了道路,選錯了人。
“小偉,你做得並沒有錯,沒必要自責。”身材矮胖,一臉威嚴的李敬安慰女婿,“若我處在你的位置上,也會有這樣趨利避害地想法地。歐陽凡畢竟是歐陽鵬的哥哥,若是秦壽生得罪了他,不管是什麼原因,在他和歐陽鵬之間,一定會有一層無形地隔膜存在的。也就是說,只要秦壽生不和歐陽凡和好,他就永遠也不敢真心靠在歐陽鵬的身邊。害怕成為他的棄子。所以,你地選擇是沒錯的。”
楊偉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奇怪地說:“這次的幾大班子領導同時出席雅琴小區的建成典禮,是不是有些過了?”
“哼哼,做給外人看罷了。”李敬冷笑著說,“不管是謝長源還是歐陽鵬。都要做出一副尊敬老領導的做派,同時給世人一個印象,他們上位了,也不會改變原有地施政方針。而出席民營企業家的商業活動,就是他們表示的一個信號,同時也向董罡示好,把他被趕下台的怨氣給消除一些。”
“爸爸,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和秦壽生還是保持一些距離的好。不然。我怕會受到他的連累。”
“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李敬沉吟著說,“歐陽凡是歐陽凡。歐陽鵬是歐陽鵬,他們是兄弟,但不是父子。我這樣說,你明白了?”
想想那來投奔自己的哥哥,楊偉歎息一聲:“我明白,爸爸,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只要秦壽生不做出傷害歐陽凡的事情,歐陽鵬是不會在意哥哥和秦壽生之間地小摩擦的。在他眼裡。他的仕途重於一切。”
“不錯。”李敬歎息著說,“他們這些人,自小就見多了鉤心斗角,爾虞我詐地事情,心被淬煉得堅硬無比。除了自己的孩子外,很少有人值得他們付出了。只要秦壽生的利用價值大於歐陽凡,而秦壽生適當地對歐陽凡的舉動做出一些忍讓來,他就不會對付秦壽生的。”
“我知道該怎樣和生子來往了。”楊偉心中有數了。不遠不近,不生不熟。和秦壽生保持著平素的來往就行了。
“局長,到了。”
司機的聲音讓楊偉清醒起來,抬起頭,看看前邊尚在進行後期修建的小區,搖搖頭,對坐在邊上一聲不吭的男子說:“下去吧。”
男子地頭發有些蓬松,臉上全是拘謹的神情,長得和楊偉有些相像,但氣質上相差十萬八千裡。聽楊偉說話。男子嗯了一聲。跟在後邊下車了。小區中一片繁忙的景象。修建綠地的,裝修房屋的。攤鋪道路,鋪方磚的,到處都是嘈雜的人聲。
看見秦壽生的奔馳車,楊偉對身邊的男子說:“那個車裡地老板是我的朋友,到他手底下干活,他會照顧你的。”
“嗯。”
男子又應了一聲,也沒蹦出第二個字來。
楊偉可能習慣了哥哥的木訥,或者是忍住了沒說,帶著他來到奔馳車前。
奔馳車裡,一男一女坐在那裡聊天,顯然彼此非常熟悉,不時傳出歡快的笑聲。
“生子,有啥高興的事情,說給我聽聽。”
楊偉的笑聲驚動了車裡的男女,抬頭一看,兩人都笑了。
“楊哥。”
“姐夫。”
“哈哈,生子,小嬋,你倆怎麼搞到一起了?難道是偷著談戀愛嗎?小嬋啊,你可是挺能保密的,連你小曼姐都不知道你泡上了一個王小五啊!”
“說啥呢,姐夫!我才沒和他談戀愛呢!他想追我,我還要考慮考慮呢!”
呂蟬臉頰飛紅,連聲否認和秦壽生之間有曖昧關系,但看她地樣子,只怕是千肯萬肯了。
“小嬋,你來這裡干什麼?不會是想買房子吧?”
“沒有沒有,我哪裡有錢買房子呢?”呂蟬連聲否認,“我陪朋友過來看房子,被他抓住了,說等下介紹一個帥哥給我認識,騙我留下來了。結果,來了一個有主地老帥哥。”
楊偉心中雪亮。呂蟬和秦壽生或許真的是巧遇,但她絕對不會是陪著別人來買房子地,肯定是秦壽生給了她一套房子的。當然,這和他沒啥關系,他管不了,也沒必要管。
“生子,這是我哥哥楊光,最近到我這裡來找活干,我想了,托付給別人也不放心,你就幫幫忙,幫著給安排個輕快點的活。咋樣?哥,過來和秦老板打聲招呼。”
蹲在地上四處看熱鬧的楊光急忙站起來,吭哧吭哧幾下,也沒說出啥來,就說了聲“楊老板”,再沒話說了。
看看這哥倆。秦壽生和呂蟬都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只因為兩人的差距也太大了。既然是哥倆,歲數差得也不會太大,但看楊光的樣子,十足是楊偉他爹的長相。
“哈哈,楊大哥是吧,放心就是了,在我這裡干,就當自己家一樣。楊局長可是我哥。你是我哥的哥,自然就是我哥了。哥哥在弟弟這兒,啥都不用管。保你掙錢就行了。”
“臭小子,給我來順口溜了。”楊偉笑著說,“既然你說得這麼漂亮,那我可不管了。哥,你就在這裡干吧,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有事跟生子說就行了。生子,小嬋,我還有事。先走了啊。”
見楊偉就這樣溜了,秦壽生非常郁悶,安撫了楊光兩句,安排一個工頭把他帶走,心中想著該怎麼安排他的活計。
這楊局長地哥哥,干重活肯定不成,技術活看他的樣子,只怕也未必能成,就那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德行。晚上值班也不行。
“實在不行,就只有養活了。”看著楊光的木訥背影,秦壽生郁悶地說,“這楊局長也真行,哪裡放不下他哥哥,放我這裡來了。”
“那是人家瞧得起你!”呂蟬嗤笑著說,“能讓陽痿看上的人,可是不多啊!別看他的名字不咋地,那性子可是挺傲地。一般人。他可不願搭理。”
“靠,你以為他願意搭理我啊!”秦壽生郁悶地說。“市領導我都能請來,就他一個副局長,打了幾次電話都不來。現在來了,倒好,扔了個人就走,啥意思啊!”
“估計是聽說市領導都來了,才急忙把哥哥送來當人質吧。呵呵,這一套在古代好用,現在可沒用了。”
呂蟬無心的話倒是讓秦壽生心中一動,覺得楊偉恐怕真是這個意思,用讓秦壽生幫忙照顧哥哥的事情來加深兩人之間的關系,好彌補因為剪彩事情產生的裂痕。
“這個楊偉啊!還真是…”秦壽生無謂地搖搖頭,一把抓住呂蟬,惡狠狠地說,“招不招!剛才那個男的是誰?你敢背著我找小白臉,信不信我…….”
“少來!”呂蟬嘟著嘴巴,根本不在意秦壽生的威脅,“你能把我咋的了,強奸我?我不怕,殺我,你敢嗎?”
“我把你賣非洲去。”秦壽生嘀咕著,心中卻也沒太在意。呂蟬長得是不錯,但身為官家子弟,性子很不好,願意耍脾氣,毛病太多。和她來往,甚至是上床,秦壽生都不在意,但要說和她結婚,那是連想都沒想過的事情。她只是作為秦壽生和劉霞維持一種關系地紐帶罷了,並不能吸引秦壽生,也不值得他付出真情。
呂蟬愛使小性子,在那裡嘰嘰歪歪的不忿,也不知是真的,還是故意招惹秦壽生,愣是弄得他抱著她進了樓,來到已經裝修好地小屋,把呂蟬扒了個精光,給了她一個深深的教訓。
呂蟬不是處女,秦壽生第一次上她的時候就感覺出來了。當時,他就絕了和這個女子結親的想法,心中全是玩弄的心思了。就像現在這樣,他一個抱摔,把呂蟬摔到床上,直接開始扒她的衣服,而呂蟬毫無女性的矜持,毫不客氣地反扒秦壽生的衣服。沒等秦壽生插入的時候,她就開始大叫起來:“快干我!”
“**!”心中充滿了對這個顯然不太自愛地女子的鄙視,秦壽生橫沖直撞,肆意沖擊,用粗暴的行徑表明自己男人的身份和強勢,“老子操死你這個小**!”
“上後邊,使勁!吃沒吃飯啊!用力!”呂蟬用自己的語言和身體指揮著秦壽生,做出種種復雜的高難度動作,享受著性的快樂。她甚至將秦壽生的兄弟含在嘴裡,讓他崩潰在其中。在她身上,秦壽生得到了在幾個已經開發得熟透的女人身上難以享受到地快感和自尊。
“喂,我們的主席大人想向你化緣,怎麼樣?有沒有為全國婦女做點貢獻的想法?”夾住秦壽生那已經變小的家伙,不讓它出來,呂蟬懶懶地說,“你要是不答應的話,今兒就給我留在這兒了。你走可以,它可別想走。”
“臭丫頭,你也夠大膽的,一點措施不做,也不怕大了肚子。”秦壽生沒有答復呂蟬的話,顧左右而言他。
“少轉移話題,想把我肚子搞大,你還沒這個本事。”呂蟬很潑辣,一口咬住秦壽生的**,含糊地說,“嗚嗚,不答應,要掉你的這個玩意兒,反正也不用喂奶。”
“我又不是善財童子,也不是財神爺,能經得住你們這樣收刮嗎?”秦壽生苦笑著說,“先是殘聯,接著是文聯,後來是團市委,現在又來了婦聯。你說,你們都是國家全額撥款單位,有錢花就行了,干嘛要我出血啊!”
“總不能讓我們就指著那點死工資過日子吧。過年過節,總得發點錢吧。”呂蟬為自己地單位鳴不平,“我們那裡可是清水衙門,一點好處也沒有,主席大人不化緣,大家可是連飯都吃不上了。”
“小嬋啊!你看,我這錢也不是憑空得來地,婦女事業,我也很贊成,可總不能讓我白吧?”
“想要啥?”呂蟬不客氣地說,“把我給了你,還不夠啊!要不,我和主席說說,讓她陪你睡一覺?”
“你這個丫頭!”秦壽生苦笑著說,“你看,殘聯的人幫忙,能讓我地企業免稅,文聯的人答應幫我出一本詩集,團市委的人呢,雖然幫不上啥忙,但也答應了一些條件。你們婦聯,頂名是半邊天,肯定有啥工程啥的要做吧,既然我都你們了,你們是不是也我一下啊!”
“這事我可做不了主。”呂蟬人性,認可不傻,不敢說大話,“你自己去和我們主席說吧。”
“你們主席是?”
“劉若竹,希望市第一美人,大人物的兒媳婦,所有男人的夢想。估計你要是見了,直接就暈菜了,一定是趴在地上,舔著她的腳趾頭,哭著喊著求人家收你當奴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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