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很冷,但長生制藥廠的新廠和老廠的職工都很高興,因為他們得到了許諾,年底會給他們發年終獎。PaoShu8雖然數額不多,但職工們還是很高興。因為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獎金是什麼樣子了。
職工高興,秦壽生可不怎麼高興。由於海參膠囊的銷量太好,導致海參的下腳料的價格升高,使得膠囊成本提升。雖然利潤一樣屬於暴利,但畢竟沒有開始的時候多了。
海參膠囊自然不是全用海參腸子等肥料制造而成的,但使用海參粉碎,畢竟是成本過高,達不到秦壽生設想的那種高利潤,這就逼著他想辦法了。
“能找到替代品嗎?”
“那就不能叫海參膠囊了。”
面對秦壽生,張萍的性子好了不少,但說話也很沖,直接讓秦壽生無話了:“你走吧,算我沒說。”
“生子,別想歪門邪道了!咱們已經賺得夠多的了,要是你更改配方,用別的替代品,被人發現了,咱們好不容易搞出來的好口碑就沒了。”
對張欣的擔憂,秦壽生毫不在意,笑著說:“我什麼時候說要改配方了?我只是問能不能找出降低成本的方法罷了。經商需要誠信,這點我是知道的。你放心就是了。”
“今晚到我那裡去。”說這話的時候,張欣完全沒有最開始時的那種不好意思,顯然已經走出了被人指指點點的那種不適應。
“今晚?”秦壽生為難地說,“一起到小翠姐那裡吧?哎,別耷拉著臉。”
“總是兩個人一起,你是不是變態啊!”張欣憤憤地說,“你倒是爽了,我可不爽!你要是覺得忙活不過來的話,說一聲。咱們各走各的路,你給兒子撫養費就行了。”
“好了好了。老婆。別耍脾氣了。我這是和小翠姐說好了要過去地。沒辦法啊!”秦壽生安撫女人中地老二。“過完年。我弄個大房子。要不就搞一棟樓。大家都住一起。就沒這樣地煩惱了。”
有了孩子。多了牽掛地張欣。對性地要求不算高。既然秦壽生喜歡兩個女人伺候他自己。又不是第一次了。她也無所謂。岔開了話題:“我聽人說。咱們地產品已經出現了仿冒地了。而且。有人大量收購海參下腳料。抬高價格。好像是針對咱們地。”
“什麼!”秦壽生愣了一下。憤憤地罵道。“媽地。這李鬼也太囂張了!仿冒咱們地產品不說。竟然還明目張膽地和咱們叫板?”
“我已經叫人調查了。希望很快找到證據。”張欣苦惱地說。“他們打地是如意算盤。咱們地海參叫長生牌。他們就叫長生天牌。而且。那個天字小得不能再小了。不注意根本就看不見。他們地包裝和咱們地差不多。可以達到以假亂真地地步。”
“趕快查!完了咱們上工商局投訴去。不行就到法院打官司。這件事情一定要弄明白。不然地話。以後長生天。長生地地牌子就滿地都是了。咱們正宗地海參膠囊反而賣不出去了。”發覺了事情地危險性。秦壽生焦急起來。兩手攥得緊緊地。咬牙切齒地說。“別被我知道到底是誰做地。不然地話。老子饒不了你!”
袁爾全是一個海參批發商。專門經營從海島收購過來地海參。收入不菲。日子過得也很紅火。
最近。袁爾全心中有些苦惱:有人來找他,讓他不和長生公司做生意。來年,不把海參賣給長生公司,他們負責收購,價格比長生公司高一折。
原本,遇到這樣的好事,哪個做買賣的都搶著干。但袁爾全是個心中有譜的人,心中就有了別樣的想法。海參不是別的東西,加一折,那可是純粹的高額利潤。誰閒著沒事,這樣暴利收購海參?怕是要對長生公司不利吧。不管心中抱著什麼樣地想法,反正袁爾全是打電話給長生公司,把這件事情透露給他們,果然引起了長生公司的警覺對方好像沒有什麼心虛的想法,一點也沒有避諱的意思。沒怎麼查,對方就出現在秦壽生的面前。
一個北京人在希望市注冊了長生天海參制品有限公司,生產和長生公司一樣的產品,使用一樣的包裝,除了注冊商標和名字下邊多了一個天字,完全就是模仿長生公司的一切,利用他們的知識產權。
這一次,暴怒地不止是秦壽生,長生公司的所有人都暴怒了,包括黨委書記范大偉在內的所有人,都為了這個卑鄙的假冒者而感到憤怒。若不是極力壓制,剛剛感覺日子好過的工人,會過去把那個廠子給拆了。
“好的董姐,你放心吧,我不會沖動的。”放下電話,秦壽生心裡冰冷的同時,也覺得非常的憤怒。
這次出現在他身上地,算是無妄之災,是北京地大老爺欺負貧困山區的小市民地那種災難。
通過調查,秦壽生發現,這事應該和洪文文有關。因為長生天公司的出資者,正是洪文文提到的那個因為兒子單相思,得了憂郁症,就把憤怒轉嫁到洪文文身上的惡毒女人,一個有著很大能量的女人。
這個女人為什麼針對秦壽生?自然是為了洪文文,為了這個讓她兒子單相思,得了憂郁症的倔強女孩。
秦壽生知道,這個女人還在逼著洪文文投降,嫁給她兒子,好治好她兒子的憂郁症。所以,她會打擊任何試圖接近洪文文的男人,不管他是誰,只要她能對付得了,她都會對付的。
“奶奶的,你這個賤人!”秦壽生憤憤地罵著,“你自己兒子不爭氣,就把憤怒都發洩到別人身上?那你兒子死了,洪文文是不是要陪葬啊!”
罵歸罵,秦壽生實在惹不起這個女人。因為。這個女人的老公公是個將軍,是開國時的將軍。雖然只是一個中將,而這個女人也是老人幾個兒女中最沒出息的一個兒子的媳婦,但畢竟名聲擺在那裡,而這個女人也確實是個商業奇才。不然,也不能改革開放才十幾年,就聚斂了幾十億的財富。
據說,這還是明面上地財富,第五家在海外的資產,應該比國內的多。當然,這都是猜測,沒有證據。不管別人怎麼說,說和第五金宇合資的海外資金。其實是他自己的,但沒有證據,說什麼都沒有用。
秦壽生能利用印天和一些官員。給自己聚斂了億萬財富,比印天權勢大了許多地第五家族,自然可以聚斂更多的財富,足夠他們的子孫花幾輩子。和他們相比,秦壽生實在是太弱小了。
秦壽生不能坐以待斃,他要反抗,要借助希望市zf的力量反抗,去反抗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的吞噬和挑釁。只是,他很懷疑對方的舉動。懷疑對方會為了小孩談情說愛的事情,用幾千萬的資金來做這明顯是有輸無贏的勾當。秦壽生不是貴族,不是身居高位地人,因此,他不敢肯定那些高官貴人是不是有這種拿錢砸人,欺負人的癖好。
站在師范大學中文系的宿捨樓下,第五明凡手裡拿著鮮花,忍受著寒風地侵襲,等待著那個讓他終身難忘的女孩的出現。
世界上的男人大多數都有著對女人的強烈。可偶爾有那麼一兩個特別的。他們未必是忠貞如一,但遇到了得不到的女人,就覺得像死了娘似的,心裡總是過不去。第五明凡就是那樣的男子。他地性子本來就有些內向,遇到了挫折,更是窩在心中,不對人說,結果就是越來越內向,最後就成了憂郁症。
今天能來到師范大學找洪文文。那是因為他身後不遠的車裡坐著他的媽媽喬白雲。是媽媽給了他信心。讓他有勇氣來向洪文文表白。從小,媽媽就是第五明凡的一切。所有的事情,媽媽都幫他擺平,不用他操任何的心。甚至到了現在,他二十幾歲的人了,失眠的時候,還需要抱著媽媽,摸著她的入睡。沒有媽媽,第五明凡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明凡,上車來坐一會兒。等她來了,你再出來。”一個穿著得體,容顏俏麗地女人從車裡走了出來,來到第五明凡身邊,愛憐地摸摸他凍得冰涼的臉蛋,慈愛地說,“臭小子,媽和你說了,想征服女人,就要比她更強。她霸道,你要比她更霸道,才能征服她。兒子,你不能永遠這樣軟弱,不能永遠是趴在媽懷裡的小孩子。你現在要摸的,是別的女人的胸,不應該還摸著媽的胸睡覺。”
說這話的時候,喬白雲心中很不是滋味。按醫生的話來說,她地兒子有今天,大半都是她地責任。
是溺愛,無止境地溺愛,讓第五明凡的心理狀態一直停留在不成熟地狀態。五六歲的時候,喬白雲想讓兒子自己睡,結果在他的哀求下,天天摟著他睡覺,從來就不讓兒子一個人睡,養成了他一沒有媽媽就睡不著覺的習慣;十三四歲成人的時候,讓兒子和自己分床睡的想法又一次遭到了挫敗。強行和兒子分開的喬白雲,發現兒子變得憂郁了,身體消瘦,學習成績下降,心疼的她,又和兒子一起睡覺了。為了兒子,她多年沒有出差,很少離開北京。即使是離開北京,也是帶著兒子出去旅行。為了兒子,喬白雲很少管自己男人的死活,多年沒有和丈夫過過性生活,當然,對他在外邊的花心也就視而不見。晚上,當兒子用他的下體頂著她的下邊的時候,她也沒有斥責兒子,沒有向他解釋關於道德方面的事情,只是把兒子推開了。前幾天,當出現了兒子扒光了媽媽的衣服,要強行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喬白雲才發現,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被兒子的侵犯的她,果斷地帶著兒子來到希望市,希望用洪文文來切斷兒子對自己畸形的愛戀,不要再做出讓別人笑話的兒子趴在媽身上地事情來。雖然西方那些傳說中的貴族家庭,總是會出現這些倫亂了人倫的可笑事情,可喬白雲不想自己也這樣。
“媽。你說,文文會接受我嗎?”第五明凡沒有絲毫的自信。若不是媽媽在身旁,他早就離開這裡,不想接受等待的煎熬了。
“兒子,她不答應也沒什麼。你就像那天那天那樣,直接把她給那個了,不就行了?”
說這話地時候,喬白雲臉上沒有任何的不自然。對她而言,自己的生命都可以給兒子,何況身體?
“媽,我不敢。”欺負自己的媽媽,是因為第五明凡知道,自己做的任何事情。媽媽都可以原諒他。而別的女人,就不用這樣順著他了。他的膽子太小,實在不該托生成女人的。
“想想那天你是如何的勇猛地!”喬白雲挑起兒子身體中少得可憐的雄性激素。“兒子,女人是男人用來享受的,不是捧在手裡愛地。你只有讓她們爽快了,她們才會愛你的。你聽媽媽說,今晚你就做了那個丫頭,明天,她的心中就愛你了。”
“好!”第五明凡有些男人起來,“一會兒她來了,我就向她表白。她要是不接受的話,我就把她給抱到車裡帶走,做了她!”
沒等一臉喜色的喬白雲誇獎兒子,第五明凡又哭喪著臉說:“媽,那你可要在後邊看著啊!”
“好好好,媽在後邊幫著你。”轉回身,喬白雲的眼睛有些濕潤,心中的悲哀難以形容。為了兒子,她付出了一切。包括自己的名聲和身體,可兒子還是這樣的沒出息,讓她心中難以釋懷。若是可能地話,她甚至願意自己正在對付的那個小混蛋是自己的兒子,那樣的話,她這輩子就沒有遺憾了。
洪文文穿著一件大紅的羽絨服,從遠方而來,像一朵火焰一般,映紅了第五明凡的眼睛。
“文文!”
在媽媽鼓勵的眼神下。第五明凡剛要舉步向前。身子突然一僵,手裡的鮮花也掉在地上。臉上露出絕望的神情。
前方,一個男子突然沖出來,一把抱住洪文文,吧嗒吧嗒地親著她。而洪文文雖然沒有什麼反應,可並沒有抗拒地動作出現,就那樣站著,任由那個男子親吻著讓第五明凡日夜思念的嘴唇。
“混蛋!”看見兒子突然失態,再看看前方的一對狗男女的做派,喬白雲憤怒起來,兩手攥拳,恨不得上去宰了這對奸夫淫婦。她為了兒子,最近一段時間所做的努力,完全失敗了。
“夠了!”一聲大喝,讓正在熱吻的兩人像被人捉奸一樣,閃電般分開。
看見喬白雲和第五明凡,洪文文臉色大變,身子也顫抖起來。
秦壽生急忙扶住洪文文,看著臉色扭曲的喬白雲,再看看那一臉委屈,眼角含淚的第五明凡,有些明白了,冷笑起來,解開洪文文羽絨服的紐扣,示威地拿手揉捏著她地前胸。
洪文文身子顫抖了一下,但沒有拒絕,沒有反抗,任由秦壽生這樣揉捏著。或許,她是要通過這樣,向喬白雲表示自己地不屈和憤怒,或許,她是認為,秦壽生已經是她能借助到的最大助力,是她擺脫這種野蠻地欺壓最好地機會了。
“你這個小賤人!”喬白雲咬牙切齒地罵道,“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跟著一些窮鬼,土包子混在一起。我給了你那麼多的機會,只要你嫁給我兒子,你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你卻不知道珍惜這樣的機會。好,你等著,看我怎麼讓你求死不成,求生不能!”
“你!”不知道是被氣得,還是害怕,洪文文竟然沒敢還口,一點也不符合她寧折不彎的性子。
“還有你!你這個小混蛋!”喬白雲咬牙切齒地說,“你敢動我兒子看上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有錢不是嗎?今天,我就讓你看看誰錢多!我讓你嘗嘗從富翁變成窮光蛋的後果!”
“你是欲求不滿,還是更年期提前了?”秦壽生的話非常惡毒,“就你兒子那個沒出息的樣子,哪個女人能受得了他?你看看,連追女人,都要媽在後邊跟著,嘖嘖。真是開天辟地啊!他干女人的時候,你是不是還要教他捅哪個眼兒啊?或者,你要親自示范,教他怎麼插女人?”
這話惡毒歸惡毒,其實殺傷力不大。關鍵是喬白雲還真和兒子發生過這個。這話正中了她的死穴,打得她差點暈死過去。
“大東,張遠,你們倆給我出來,給我收拾這個小混蛋!”喬白雲失去了理智,大叫自己的保鏢,“宰了他,出事了我負責!”
兩個人高馬大地男子從轎車裡鑽出來,直奔秦壽生而來。“操他媽的!哪個敢動我老大?”一個雷鳴般的聲音響起。兩個更加高大的男子沖了過來,站在秦壽生身前,活動著手腳。獰笑著說,“來,小子,看大爺教你怎麼打架。”
喬白雲的兩個保鏢也算是強壯了,但比起劉大憨和董震來,就好像小孩一樣。兩人齊刷刷地停下腳步,看著喬白雲,眼中露出無奈地神情。這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實在難以抗衡啊!或許。有可以越級戰勝強大對手的高手,但這兩個保鏢不是。
看見兩個山神一樣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喬白雲也嚇了一跳,心裡有了退意。除了與兒子有關的事情外,她其實是個非常精明的女人,不然也不能作為家中生意事實上的掌控者,掙下了億萬家財。對於秦壽生這樣的小流氓,她可不想硬著來。不然的話,他連強奸殺人地事情都能做出來。
“小子。你在希望市裡可以橫行,但在中國,你還沒有資格!”喬白雲挽著兒子的胳膊,上車離開,猶自憤憤地說,“我會讓你見識一下,麼才是真正的權勢。當你一無所有地時候,你才會後悔為什麼會為了一個賤女人而得罪了自己不能招惹的人。”
“卡嚓。”
“啊!敢砸我的車?你等著!”
氣瘋了的喬白雲,沒有失去理智。下車和秦壽生玩命。和秦壽生相比。她的層次還是有的,知道使用武力解決問題是最愚蠢的方法。事實上。一個地方上的小暴發戶,還真沒有放在喬白雲的眼裡。不然,她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用明顯是違法地手法來和秦壽生進行商業競爭的。
不錯,長生天公司的做法確實是違法了,什麼商標法、反不正當競爭法啥的,它都犯了。可那有什麼?在中國,這種案子遠了去了,有幾個當真把官司打完了?在中國打官司,可是人情大於法理。秦壽生想告,那就告唄。咱們各自派出律師來,慢慢打官司,現在中院打,然後上高院,最後再抗訴。破褲子纏腿。有各方面的人情幫著,官司肯定是耗日持久,等官司打完了,只怕秦壽生的海參牌子也倒了。有長生天公司的例子在這裡,其他什麼類似的長生產品,只怕也會層出不窮地出現,讓秦壽生煩不勝煩,最後,只能是黯然倒閉。成立長生天公司的目地,就是要打倒秦壽生的品牌,然後再搶過來,自己經營。因此,即使長生天公司倒閉了,破產了,也不損害第五家的名聲。
用這樣的方法,喬白雲毀了很多人的生意,然後逼著他們把自己的牌子賣給自己,用這種強取豪奪的方法,才讓第五家成為一個家資億萬的家族。對付秦壽生,她自然要使用這種用得非常嫻熟的手法。
“啊!”洪文文發出一聲悠長地呻吟聲,趴在秦壽生地身上,滿足地睡著了。
把這個即使是睡著了,眼角中還是有淚痕的小丫頭放下,秦壽生滿臉苦笑,起來收拾殘局,順便使用藥物,擦拭這個因為瘋狂,導致下體紅腫、撕裂地小丫頭受傷的私處。
得罪了那個據說是根基深厚的第五家族,秦壽生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但他不後悔,一點也不後悔。若說是為了洪文文,也不切實。他要是真愛洪文文到了不顧一切的地步,以他的性子,只怕早把她給弄到床上肆意玩弄了,也不會等到大四的時候,才在這樣的情形下,和洪文文發生了性關系。
是一種不甘,一種不忿,一種你惡,我更惡的心態,驅使著成為新貴的秦壽生,不受那種老貴族的威逼和恐嚇,寧可冒著重新變成一無所有的窮光蛋的危險,也要和他們較量一番。
發洩完畢,洪文文睡著了,秦壽生卻不能睡。他必須找到應對的方法,找到一種可以一擊致命的手段,將對自己不屑一顧的第五家族的挑釁挫敗,才可以讓更多等待著咬“長生海參膠囊”一口的制假者們望而退步。不然的話,秦壽生肯定會走其他被造假者搞得黯然引退的老牌商品的老路,停止長生牌海參膠囊的生產,重新再創造一個品牌。
“奶奶的,真是一個強取豪奪,用權力還掠奪他人財富的惡心家族!”
發現了長生天牌海參的真正後台後,秦壽生也托人打聽了第五家族的底細,想找到這家公司和第五家有關聯的證據。讓他失望的是,即使明知道這是第五家的產業,可法人代表和投資方都不是第五家的人,你可以告,可以打官司,可根本傷害不到第五家半根毫毛。通過調查,秦壽生驚訝地發現:第五家族所擁有的品牌,竟然沒有一個是自創的,全都是用類似於對付他的這種方法,逼著對方走投無路,唯有把品牌放棄,然後他們再用低廉的類似於贈送的價格給買過來。這時,他們則利用自己身後的影響力,開始了轟轟烈烈的打假活動,把造假者一網打盡,然後重新恢復這個品牌的信譽。
這種做法,和古代做無本生意的強盜們很相像。第五家族能如此迅速地崛起,就是憑借著這樣的手法。這樣的做法,本來是應該被譴責的,但第五家這樣做,反而獲得了一片贊譽:保護國有品牌,打擊制假販假,維護法律尊嚴…
第五家的第五金萱,就是因為這樣的贊譽和背後的運作,從工商行政管理局那裡得到了提升,成為了國家知識產權局的局長,並很有更進一步,成為正部級干部的希望。
擁有一個省部級干部的家族,在普通人看來,是遙不可及的存在,但在一直在北京呆著,雖然從未掌握過最高實力,可眼光非常高遠的第五家看來,還遠遠不夠。同樣,在通曉官場規則的地方實力派面前,第五家其實算不了什麼。你聚斂財富,國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作看不見,不是怕你,是看在你們老輩給中國革命做的貢獻上。可你要是想依仗著自己的先輩的功業,在地方上為非作歹的話,那就不像你摟錢那樣百試百靈了。若是你家有人正當權的話,地方上的人,即使是被欺負了,也只能忍氣吞聲,但只有一個副部級干部的家族,想干預地方,那就要看地方領導的性子以及你是不是動了他的奶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