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趙長風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冷冷地看著兒子,呵斥道,“文君文君,你今年多大了?什麼事情都聽文君的?我看,是你自己心中有不好說出口的想法吧。想掙錢,跟爸爸說,有的是光明正大的路途,為什麼要走這種捷徑呢?”
被父親把自己的小九九說出來,其他的理由就說不出口了,訕訕地說:“爸,我糊塗,我混蛋!你就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這樣了!”
趙長風歎息一聲,擺擺手說:“算了,你去找文君,和她一起去找那個楊勝,不管用什麼方法,必須得到他的原諒。至於董記那邊,我來處理吧。還好事情沒有鬧大,不然,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善後。”
“爸,那個秦壽生砸了縣委的車,你看?”
“還提這個!”趙長風火了,指著門說道,“出去!”
哪壺不開提哪壺。剛換了沒幾天的車被砸了,本來就惱火,兒子還這麼不開竅,氣得趙長風差點吐血。
縣長的兒子帶著人去訛人家的海灘承包權,這事本來就理虧,加上又牽涉到市委記和副省長的家人,趙長風更要小心處理,趕緊把事情給壓下去,哪裡還有空管這種小事呢?
心裡措詞是不是該和市長謝長風打個招呼的時候,趙長風心裡還在嘀咕:“這小子不就是個沒爹沒媽的窮小子嗎?怎麼能有這麼大的力度,和董記的閨女混在一起了?”
趙長風歲數有些大,劉長順調走後,縣委記的位子他也沒撈到。在縣長位子上退休,已經是肯定的事情了。他只想平穩過度,安全退休,不想鬧出什麼晚節不保的事情來。這件事情他一定要壓下去,不然,來年的連任恐怕就懸了。
“二貴,出了件事情。……你現在去秦家村,想辦法把這事給化解了。那小子不是欠過你的情嗎?怕什麼丟人!我倒霉了,你有什麼好果子吃嗎?何況,這事還是你閨女鬧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放下電話,李鎮長哭喪著臉,嘟囔著說:“媽地,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竟然到了老子向那個小鱉犢子求饒的時候了。文君那個死丫頭,等她回來,看我不打斷她的腿!”
想到閨女竟然鬧出這樣大地事情。心中生氣地同時。李鎮長也是靈機一動。嘿嘿笑了起來。樣子非常猥瑣。看得進來找他辦事地女辦事員心驚膽戰。怕這個老色狼再調戲自己。
發現秦壽生地車回到村裡。一些本來預測他要倒霉地人。心中都是失望不已。但內心中對秦壽生更加敬畏了:砸了副省長地車都沒事。這生子地本事可不是農村人能夠比得上地。從此。村裡再沒人想著和秦山家別勁了。人們這才佩服起秦大拿來:原來這老滑頭早就看出生子地前途來了。所以才不要臉地要和秦山家和好。
“生子。沒事吧?”見孫子平安回來。一直把心掛在嗓子眼地秦山才放下來。也沒忘了說孫子幾句。“以後火氣別這麼大。這次有你姐幫著。下次就沒人救你了。”
“沒事地。就是沒我。生子也有人罩著地。他連我都能救。還怕別人欺負他?”董雅琴笑著說。“爺爺。這事就這樣了。不會有啥事情地。”
“那就好。那就好。”秦山是只要沒事就行了。樂顛顛地出門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說。“對了。生子。剛才有人打來電話。說他是鎮子裡地李鎮長。想請你晚上到他家去一下。說有事找你。”
“他!懶得理他。想讓我去他家?做夢去吧。”當年。李鎮長不拿秦壽生當人看地點點滴滴。讓他地心靈受到傷害地林林總總。他可都記著呢。現在有市委記地閨女撐腰。有掉他面子地機會。肯定不會放過。
“生子,你走後,秦康帶著看海的兄弟過來了,被我說了一頓,把人都散了。走的時候,他還嘀咕著,要你不要怪他當時跑了。”靠,老子這是找了兩個白眼狼。”想想當時的場景,秦壽生非常郁悶。秦康一溜煙地跑了,施冬梅嚇得躲到了廁所裡,沒一個肯幫自己兩肋插刀的。
生氣歸生氣,想找兩個互相制衡的人,還真不好找。連秦康和施冬梅這樣的仇人,聽說現在關系都緩和了,很有合謀貪錢的想法。若是他倆把那兩個女會計給收買了,想貪錢還真能貪到。
吃飯地時候,秦壽生想起一件事情,問單麗:“老婆,你家有閒人嗎?”
“閒人?倒是有一個。是我的遠房叔叔,住在靠山鎮裡,平時游手好閒,偷雞摸狗的,沒個正行,幾十歲的人了,總是老實不下來。沒錢了,就跑到我家,找我爺爺哭窮。我家養海參,找看海的,他也吵吵著要來,我沒讓用。怎麼,你想找人?”
“他這樣的不行!得找一個老實穩重地,不能被人收買的才行。”秦壽生連連搖頭,“他來了,只怕不用幾天就被收買了,我這買賣可就給他們干了。”
“這樣啊!”單麗摸摸下巴,笑嘻嘻地說,“你要是說話算話,把今年包海的掙的錢都給我,我就幫你找一個人,保證讓你一分錢也丟不了。”
“靠,那工資你出!反正錢都歸你了,俺可不負擔工資。”小心眼的男人!小麗人都歸你了,你還這麼小氣!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被你得到了,算你燒高香了,我要是你,找把小麗娶回家了。”
“才不嫁給他呢!嫁給他,保證天天守著空房,那種滋味我可不想嘗試。我可不想每晚聽著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的歌曲入睡。”
一陣摩托聲驚動了在三樓陽台上吃飯兼觀光的三人。
“李文君,她怎麼來啦?”吃驚地單麗想到了原因,心中地妒火逐漸生出,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文君來了,來,快進來!”
秦奶奶對李文君的印象很好,最開始是想要她當孫媳婦地。PaoShu8見小姑娘來了,急忙拽著她進屋。
“奶奶。嗚嗚…”
李文君撲進老太太懷裡,嗚嗚哭起來,把老太太弄得糊裡糊塗,急忙哄著她:“別哭。別哭,有事跟奶奶說,奶奶幫你做主。”
老太太很有古人的思想,對孫子找女人的事情是多多益善,巴不得天下地女人都給孫子生孩子,讓秦家開枝散葉,她到了下邊,也對得起秦家的列祖列宗了。
不知道李文君說了些什麼,秦奶奶大喊:“生子,你下來!”
“這死丫頭!”
發現李文君惡人先告狀。直接得到了奶奶的,秦壽生無可奈何,唯有下樓。
“這小丫頭挺厲害的,是你地威脅啊!”
“她不行。”單麗還真沒瞧得起李文君,郁悶地說,“真正地威脅是在北京念的那個。要不是她暑假在北京找地方實習。只怕坐在你面前的就不是我了。”
“還有能和你媲美的女孩!”董雅琴很驚奇。在她看來,像單麗這樣美貌智慧並重的女孩,一個地方有一個就不錯了。可聽單麗的意思,還有一個各方面都不差的女孩也和秦壽生很曖昧,她不由地沮喪起來,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收了秦壽生的心。
“等你看到她,你就知道我為什麼不肯嫁給他了。何況,他在市裡還有幾個美得不成樣子的女人,和她們比起來。我沒有任何的優勢。”
單麗地憂郁感染了董雅琴,兩人坐在那裡,借酒澆愁,憤憤地聲討這個一生命犯桃花的小流氓。
“生子,文君是個好姑娘,你可不許欺負她。”秦奶奶把李文君推到孫子懷裡。慈祥地說,“帶文君上去吧。小孩子鬧點矛盾啥的,說說就行了。”
李文君眼角噙著淚,拉著秦壽生,上了二樓,就撲到他懷裡,踮起腳尖,使勁地親他。
秦壽生推開李文君,冷冷地說:“你還有臉來!”
“是你不要我的!你玩了我這麼多年。說不要就不要我了。我還怎麼找男人!我不報復你,報復誰!”
“你不是有馬軍嗎?…”
“啪”的一聲。李文君一個耳光扇過去,打得秦壽生眼冒金星,惱羞成怒。
“臭丫頭,你敢打我!信不信我把你先奸後殺!”
“就你這個小膽子,呸!有種你我啊!來啊!”
“臭丫頭!你敢激我!老子不但你,還要把你肚子給搞大,看你咋辦!”
秦壽生把李文君按在樓梯上,兩下扯下她的粉紅小底褲,把裙子往腰上一搭,順手把自己地大褲衩子給脫了下來,當時就想搞了這丫頭,好好出出胸中的火氣。
當秦壽生的物件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李文君得意的笑了。她有充分的把握能夠制服身上的男人,不管是如何地對付他,都不怕他對自己如何。
害怕被樓下的老頭老太太聽見,李文君壓抑著嗓音,小聲呻吟著,享受著許久沒有得到地慰藉。兩人就在樓梯那裡滾來滾去的,做了起來。
單麗雙手抱胸,靜靜地站在兩人的身邊,冷冷地看著。
樓梯上鋪著地毯,兩人正在興頭上,也沒注意到有人就站在身邊看活春宮。
“秦壽生,你真是頭禽獸!她這樣對付你,你也能上她,不覺得惡心嗎?”
“啊,小麗!”秦壽生嚇得一哆嗦,身子顫抖幾下,直接發射出去,趴在李文君身上,好長時間沒緩過來。
“我這是在懲罰她。”被單麗看見了,秦壽生雖然不在意,可也不好意思,訕訕地解釋著。他本來沒想這樣做的,可被李文君一激將,就把她給上了。
“你懲罰她?看她哼哼嘰嘰的樣子,爽得不得了,你還懲罰,不如說是獎勵她呢!”
“你吃什麼醋!生子又不是你的,你是他老婆嗎?有什麼資格管他!”
李文君挑起了戰火。也讓單麗爆發了,冷冷地說:“至少我有資格當他地老婆,你有資格嗎?我可以隨意和他上床,不像你。需要找借口讓生子上你!”
“你這個賤貨!生子是我的,就是你們這些壞女人勾引他,才把他搶走的,你們都不是好東西!”
一直壓抑在心中的怒火迸發出來,便成了熊熊的妒忌之火,李文君爬起來,張牙舞爪地向單麗撲去,要和她上演全武行。
“膽大了你!欠揍!”秦壽生一把拽住李文君,按倒在地,對著一頓拍打。把她拍得老老實實的,再不敢張狂了。
在過時地女人和現任的女人之間,秦壽生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力挺單麗,打壓文君。他這樣明顯地表態,讓單麗地臉色有些緩和,但還是不搭理秦壽生。
“好了好了。別鬧了,都上來吧。”
董雅琴的話,單麗不好不聽,哼了一聲,憤憤地上樓坐下。
來時,李文君就知道,這裡有一個市委記地女兒在。她來這裡,為的就是取得人家的原諒,當然不敢在董雅琴面前放肆。
仔細收拾收拾儀容。李文君擺出自己認為最甜美的笑容,上了三樓陽台。
“小姑娘,你的來意我清楚。這事和我無關,我也不想追究什麼。你只要取得生子的原諒,就萬事大吉了。”
看著秦壽生,李文君心中很是不忿。她可不想向他低頭。這些年來,她也沒向他低過頭。可來時爸爸和姑父的嚴厲叮囑還是讓她屈服了。
“生子,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吧,嗚嗚嗚嗚,都是你這個壞蛋,是你不要我了,我才這樣的。嗚嗚嗚嗚,你這個壞
“這事又怪我了!”發現女人最擅長倒打一耙,秦壽生徹底無語了。
攤著兩手。秦壽生郁悶地說:“算了算了。文君,我是服了你了。都是我的錯。不該讓你沒收拾了我,你走吧。”
“我不走!你不要我了,我也不想活了,你打死我吧!不然,我就跳樓自殺!”
“別啊!”發現這丫頭奔著樓邊過去了,秦壽生一個箭步上前,把作勢欲跳的李文君給撈了回來。雖然覺得這丫頭肯定是在裝腔作勢,可這裡不是魚塘,她跳進去了還能給撈上來。這裡跳下去,基本就沒命了。秦壽生可不敢冒這個險。
把哭鬧著要死的李文君送進屋裡,好容易安撫好,秦壽生苦著臉回到陽台,發現單麗回屋了,只留下董雅琴含笑看著他。
“這個丫頭真厲害!這麼大的事情,她一個尋死尋活,就把事情給擺平了。生子,你可是個情種啊!這麼大的事情,就這樣算了?”
“不算了怎麼辦?”秦壽生郁悶地說,“要是換了別人,我肯定不算完!可她,嗨,我欠她太多了,就當還當年虧欠她地情分了。”
“算你有心!”董雅琴恨恨地說,“男人都不是些東西!都是薄情寡義的玩意兒。你能有這樣的心思,還算是個爺們。看在這事的份上,以後我和你合作,還能放心點,不怕被你給賣了。”
“奶奶的,終於發現女人多的壞處了。弄得老子連個暖被窩的都沒有了。”
有單麗在,秦壽生不好上李文君的屋裡;單麗生氣,把房門插上了,根本不搭理他;在秦家,董雅琴不好意思接納他。結果,秦壽生只好老老實實地到魚塘的房子裡睡覺。
夏日地夜晚,村裡人都在外邊乘涼。看見秦壽生,人們紛紛和他打招呼:“生子,哪兒去啊!”
“去魚塘看門。”
“生子,現在誰還敢動你家的東西啊!不想活了!別去了。誰敢動你家的東西,不用別人,老少爺們都削死他!”
“哎,你們說,生子家裡有好幾個嬌滴滴的大姑娘,他咋自己跑到魚塘那裡睡覺呢?”
看著秦壽生的背影,愛嚼舌頭的村民立刻嘀咕起來。
“還用說嗎?爭風吃醋爭地唄。剛才樓上打得一塌糊塗,要死要活的,半個村子的人都能聽見。生子這是出去躲著。眼不見心不煩啊!”
“我說秦天涯啊!你家小婉的眼光可不咋地啊!咋連生子這樣地大老板都不要了?那眼光也太高了!”
“靠,你們這是井底之蛙,就看見那一點點天啊!生子和咱們比起來,那是有錢。可外邊比他有錢的人。多了去了!我閨女這是心中有數,知道生子花心,不跟他一塊兒,找一個合適的領回來,保證讓你沒話說。”
“哎,我說天涯啊,你閨女是不是被生子給睡了?聽說你才得了四萬塊。生子這麼大的老板,你就把閨女賣了四萬,賠了賠了。”
“奶奶地,二鬼。你給四萬,老子把閨女賣給你!”
“拉倒吧,生子睡過地女人,誰敢要?你閨女就等著在家裡耗著吧,最後還得去求人家生子要她。”
“哎,天涯。再坐一會兒,別走啊!”
“生子自己到魚塘那裡去了,你要是還想和他在一起,今兒是最好地機會了。你想怎麼辦,爹也不管了。”秦天涯還是做了件有人性的事情,告訴了一只在家呆著地女兒秦壽生的消息。
坐在池塘邊發呆的秦壽生,聽到輕輕的腳步聲,回身一看,驚呼:“小婉!”
秦婉一臉素容。看起來非常憔悴。
秦婉眼睛中露出復雜的神情,慢慢走近,依偎到秦壽生的懷裡,輕聲說:“你越是厲害,我地心就越是枯萎。我多希望你就是秦家村的一個普通人,和我一起過著平平常常的日子。那該多好啊!”
“我要是個普通人,你就看不上我了。”摟著這個有些消瘦的女人,秦壽生苦笑著說,“小婉,你是個不甘寂寞的女人,不會愛上普通人的。只有我這樣地強者才能征服你。可真正的強者,有幾個只有一個女人的?你看看這個世界,哪個強者沒有花邊新聞?”“我不想提這些。現在,抱著我進屋吧。今晚。你將完全屬於我了。”
“小婉。對不起。”
因為李文君的緣故,秦壽生的心情本來就不好。又碰上了傷感不已的秦婉,他更加認識到自己縱情的壞處。李文君因為他的拋棄而報復他,秦婉因為他的拋棄而受到傷害。一向認為自己是個真正地男人的秦壽生,終於低下了高昂的頭。
“沒什麼對不起的。我愛你,就足夠了。”當身體接納了秦壽生的時候,秦婉低聲說出了這句話。
一個晚上,秦婉異常亢奮,直到把秦壽生給搾干了,才在他的哀求聲中放過了他。
早晨,當太陽曬到上時,秦壽生才悠悠醒來,伸手一摸,伊人早已無蹤。
“小婉,上哪去了?”
秦壽生睜開眼,發現屋裡沒人,剛想去尋找,就看見枕頭上濕濕地,好像是秦婉的眼淚,上邊還放著一張紙條。
“生子,我走了,再也不回來了。這些天,我一直在猶豫不決,為到底是徹底離開你,還是做你的女人之一而猶豫。我一直在心中暗示自己,讓自己屈服,做你的情婦得了。可我還是做不到。我是農民的女兒,是農村人,可我也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尊嚴。生子,我愛你,可我不能忍受失去尊嚴的愛情,盡管愛著你,可我還是要離開你。我要去追尋自己的理想了。生子,你這個壞蛋!你把我地心偷走了,卻不給我幸福,我恨你!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你這個小禽獸!偷走女人地心,卻把她們拋棄的小禽獸!”
捏著紙條,秦壽生愣在那裡,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結果。
一向以來,他睡了女人,就當作是睡了,根本就沒想過別地。女人要是纏著他,他就要了,反正也能養得起她們。若是女人纏著他,逼著他結婚,他就會敷衍著,根本就沒想過和他們結婚。幾個年長的女人,或是妥協。或是離開,沒有人像李文君、單麗、秦婉這樣堅持的,顯然她們的定力比年輕的小姑娘強多了,能夠當機立斷。現在。秦婉也揮起了慧劍,斬斷了情絲,反而讓秦壽生心中有些不舒服。在他看來,女人應該是圍著他轉,求著他收留她們才是。要是所有的女人都像秦婉這樣離開了他,那他就一點成就感也沒了。
“生子,起來沒?回去吃飯啦。”董雅琴的聲音遠遠傳來。對男人而言,成熟女人有著很強的包容性。李文君執拗,單麗吃醋,唯有董雅琴。知道過來喊秦壽生回去吃飯。
“怎麼啦,生子?”
見屋裡沒動靜,董雅琴很好奇,進來一看,發現秦壽生在那裡發呆,更感到奇怪。
“哎。你干什麼!死小子,別,大白天的!”
秦壽生突然施暴,嚇了董雅琴一跳。她雖然渴望這個男人地進入,可不適應在大白天做這種事情。
“臭丫頭,你敢離開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兩下就把董雅琴的裙子給脫掉,秦壽生開始懲罰起同為女人的她來。
董雅琴一邊享受著,一邊看著扔在炕上的紙條。心中苦笑:小東西太花心了!和他比起來,孫立實在是差得太遠了!
發覺秦壽生地攻擊力與上次差得太遠了,一會兒就萎了下來,董雅琴搖搖頭,也不和他計較,摟住他。把他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前,像安慰兒子一樣安慰她:“女人也有自尊的。你想讓我們都圍著你轉,那是在做夢。像我,我喜歡和你,但不代表我能接受和許多女人一起成為你的情婦的事情。單麗是這樣,那個姓李的小姑娘是這樣,這個小婉也同樣是這樣。生子,醒醒吧,不要做著三妻四妾的美夢了。”
“做夢!我可不是做夢。姐。你不信是嗎?現在已經有三個女人屈服了。而且都是那種有靈性,有主見的女人。不是那種想靠男人養活的花瓶。開始,她們也不同意,最後不是一樣屈服了?像單麗,不也是猶豫不決嗎?姐,別把你們女人想得那麼偉大,只要我抓住了她們地弱點,一樣搞定她們。”
“小東西,敢當著姐的面鄙視女人,信不信我…”
“騸了我?你捨得嗎?”秦壽生粗俗的話在摧殘著董雅琴的自尊,“我操你的時候,你爽得魂都飛了,讓你叫哥,你叫,讓你叫老公,你叫得比誰都。叫你老婆的時候,你更是答應得風騷無比,還要啥自尊呢?哎,干什麼,別咬!咬斷了就沒了。饒命啊!”
“啊!啊!”秦壽生躺在炕上,不住呻吟著,不時嘴裡發出求饒地聲音,“姐,別吸了,再吸我就精盡人亡了!俺再不敢歧視女人了,你們一動口,俺就腿軟了。”
嘴裡含著秦壽生的小弟,董雅琴撅著雪白的,在那裡使勁地吮吸,非常興奮,竟然比秦壽生的時候還興奮。和孫立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是高高在上,在上很主動,從來都是孫立伺候她,而今天,本來想咬斷秦壽生子孫根的她,突然發現,這樣做也能讓自己興奮,竟然可以達到。
躺在炕上一動不動的秦壽生,決定下午就回市裡。本來想回家靜養一番,沒想到回來後,下邊就沒閒著,差點弄個精盡人亡。
“不能再呆著了,董姐如狼似虎,怎麼也滿足不了;李文君惡狠狠的,就想害死我;單麗一肚子怨氣,也不會心軟,老子還是趕緊回家,找小翠姐和菲菲姐,還是她們對我最好,百依百順,絕不會這樣對我。”
“我跟你一起走。”見秦壽生一臉的不願意,李文君憤憤地說,“不要把自己看成情聖一樣,以為我離了你就活不了了。我這是回去實習,不是想纏著你。”
“單麗呢?”秦壽生調轉話題,不和李文君爭執。
“走啦,早晨起來就走啦,說等著你去辦離婚手續呢。”
“媽地,都反啦!一個個得得瑟瑟的的,信不信老子再不理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