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的時候,秦壽生帶著張欣和兒子小凡回到秦家村過年,張翠也跟著回去了,但她不是以秦壽生老婆的名義回去的,而是用回家看父親的名義回去的。^^去看最新小說張翠沒在家中住,她以家中條件不好的理由住進了秦壽生家裡。他倆的關係本來就好,外人不得而知兩人的姦情,也想不到兩人會有這種事情,就沒有到處傳播啥流言的。
張欣也被蒙在鼓裡,以為張翠真是從小照顧秦壽生的姐姐,也顧不得兩人歲數相差不大,一口一個姐姐的叫著張翠,把她叫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卻有苦說不出。
看著秦壽生得意的樣子,張翠就想砸他。在他眼中,張翠看到了一種陰謀得逞後的得意,那就是她張翠無奈地在張欣的問題上妥協了。
「上輩子欠他什麼了?需要我這樣委屈自己呢?」張翠心中不忿,可一想到兒子,還有這個小混蛋,心中就一軟,懶得計較許多了。
此番回來,秦壽生引起的轟動比上次蓋洋房大多了。他不但自己坐著奔馳,帶著保鏢,就連當初跟他出去的嘎子和狗子,也都神氣地開上了小轎車。雖然他們的車和秦壽生的車沒法比,可畢竟是小轎車。
這可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村裡的人都在家裡核計著,是不是該把自己的孩子送給秦壽生,跟著他混。
只是,有羨慕,就有嫉妒和鬱悶。這其中,最痛苦和最不甘心的兩個人,就是秦大拿和秦天涯了。
坐在家中。秦大拿搖頭歎息:「我說算命的怎麼說我到老了有一劫,原來應到秦山的孫子上去了。就他這樣的勢頭,再看看剛子地德行,咱家幾輩子也趕不上人家了。上次找人幫著說和,秦山雖然沒說啥,可也沒說什麼惡言惡語,看來也沒有再和咱家計較的樣子。開源,以後見到生子,主動和他說話,別再想著以前的事情了。」
「爹。那小子不過是走鱉運了,掙了點錢罷了。他能和咱家比嗎?咱家有姐夫當副鄉長,他家有什麼?有錢就了不起啊!以前運動的時候,打擊的不就是資本家嗎?他有錢咋了,早晚讓他進監獄去。」
秦大拿老了,也管不住兒子了。歎息著說:「你看著辦吧。你要是再得罪了他,看你姐夫能幫你說一句話!」
「媽的,他怎麼不死了!最好一家人都死了,老子把房子也搶過來。」
「小婉。你說你好好地。為什麼要和生子黃了呢!」
自從秦婉和秦壽生黃了後。她爹秦天涯就沒停止過嘮叨。字裡行間都是對閨女清高地鄙視。在他看來。跟了秦壽生。這輩子就吃穿不愁了。管他找幾個女人。鄉里地個體戶掙錢了。還知道到鎮子裡找小姐耍耍呢。何況像秦壽生那樣地大老闆呢。
「你要是再說。以後我就不回家了。他不要我了。也沒朝你要那四萬塊錢。你不是賺了嗎?」
「對呀!」秦天涯一拍大腿。驚喜地說。「我怎麼忘了呢!要是再有人來求親地話。我又能賺一筆彩禮錢了。」
秦婉默然不語。心裡想著來年春節是堅決不能回家過了。既然想遠離農村。那就離開得徹底點吧。
「小婉。生子那裡不行了。你看嘎子和狗子如何?他們跟著生子都發財了。跟了他們也不錯啊!要不。我找人探探他們地底細?」
「隨便!」秦婉放下筷子,走到門外生悶氣去了。
作為一個女兒,本來不該鄙視自己的父親的。但秦天涯的貪婪和無情,實在讓秦婉痛心。痛心自己的命運多舛。痛心自己不過是想實現自己地理想,可總被現實阻撓。一個沒有根基的女人。想在城市裡做出點成就來,太難了!在學校裡,秦婉都混不出名堂來,如何還有信心在社會上成功呢?這時,秦婉才發現,她離開秦壽生的想法,有些過於理想化了。
坐在秦家溫暖如春的大廳裡,施冬梅很不適應,只好把棉衣的扣子解開,散發一下身體和心中的火氣。
「生子到底多有錢啊!光這屋裡的裝飾,只怕就要幾十萬啊!他真是個敗家子!幾十萬就這樣花了,值嗎?」
品著據說好幾千一兩的茶葉,秦康也沒品出啥味道來。他用牛嚼牡丹的喝法吃完了茶葉,笑著對正在逗兒子的秦壽生說:「生子,今年收了三百來萬,可是頂過去兩年地收成啊!鄉里人都說你這人是財神下界,所以連蜆子都比往年多了。」
「瞎說!」秦壽生不吃秦康的拍馬,笑著說,「蜆子也分大小年,是老子運氣好,趕上好年景了。既然這樣,那給大家的分紅也漲一漲,不能讓大傢伙白幹了。看海地兄弟一人兩萬,秦康叔十萬。」
施冬梅沒有出聲,心裡不舒服也沒有出聲。暫時,她還不敢得罪秦壽生,反正是賺錢,少賺一點也比被秦壽生給踢出去強。
這些看海人平時跟著吃香喝辣的,啥都不用花自己的錢,還能分到零花錢。到年底淨剩兩萬塊,也算是滿足了。他們都不是那種混子中的高層人物,以前跟著大亮干,一年也就給個一萬來塊錢。現在得了兩萬,都喜不自勝,領了錢,回家顯擺去了。
分了十萬,秦康樂得直蹦高,嘻嘻笑著從秦壽生手裡接過了一大捆的人民幣,笑嘻嘻地回家向春紅顯擺去了。
「聽說你往海灘裡加了幾個人?」
「主要是海灘上趕海人多了,大傢伙照顧不過來,我就多找了幾個人過去。姐知道生子你忙,也就沒和你打招呼。現在打也招呼不算晚吧。」
「這好辦,咱們定下的人地工資。從公款裡出,餘下的,扣除打發鄉里、縣裡領導的錢,咱倆平分,至於你沒打招呼招來地人的工資,你就自己負擔吧。」
施冬梅的臉色當時就變了,猶豫了半天,憤憤地說:「生子,我招人可是為了幫咱倆掙錢的。怎麼到了最後卻要我自己付錢呢?」
秦壽生冷冷地說:「從開始時我就提醒過你,老實掙錢。不要想著搞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你偏不聽,非要試探我的反應。要是我這次不說什麼,估計今年你又能招來二三十個人,把秦康叔手下地人都給攆走,所有地事情都由你做主了。是吧。」
見施冬梅冷著臉,一言不發,秦壽生接著說:「你也就那點眼光了,還是沒有擺脫見錢眼開的層次,鼠目寸光。你也不想想,你就是把秦康攆走,我一回來,就你手下那幾個人,難道還能和鄉里、縣裡、市裡地人抗衡不成,還能和國家法律抗衡不成?告訴你。這是對你地告誡,也是警告。你要是還想著一點點把我擠出去的如意算盤,別怪我按照合同規定。把你給踹出去。」
施冬梅臉色變幻,強笑著說:「生子,是姐不對,你大人大量,別和姐一般見識,這次的分紅我也不多要了。要一百萬就行了,餘下的就當姐向你賠罪了。」
秦壽生哼了一聲,心說這個女人真是財迷心竅,說是向自己賠罪,可錢一分不少拿,明顯是沒有誠意。看來,要提醒秦康一下了,別被這女人給迷上了,把老子給賣了。
「張欣。姐。你們來一下,給孩子一人五十萬。餘下的給爺爺留著。」
秦壽生像大老闆一樣,開始分發過年的紅包。
張欣非常驚訝:「這麼多!」
張翠沒有當回事,也不屑那幾十萬,自顧自地在地毯上逗著兒子。
這孩子都過生日了,可戶口還沒報呢。孩子頂名是天地,其實是秦壽生的,一直沒起名,就是等著張翠和天離婚。現在沒了顧忌,張翠便帶著孩子來請秦山起名。
拍拍長孫的腦袋,秦山慈祥地說:「我們秦家的輩分嚴謹,孝仁廣大開壽,信義風光鴻順。我這一輩,用的是大字,生子用的是壽字,到了孩子這一輩,就是信字了。」「爺爺,你咋沒用大字排行呢?」
「呵呵,爺爺姓秦名山,字大山。只不過大家叫我秦山叫慣了,就沒有大字了。」
張翠驚訝地說:「我還以為秦大拿是村裡人給他起的外號呢?原來,他真叫秦大拿啊!」
秦壽生啼笑皆非地說:「瞎說!秦大拿真是他的外號,他好像叫秦大牛,是吧,爺爺?」
「那還趕不上秦大拿好聽呢?大牛,秦大牛!」張欣捂著嘴巴,笑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呵呵,我們的老輩人比我們還沒有文化呢!叫大牛算是不錯的了,村裡過世地幾個老人,還有叫大狗、大豬的呢。」
張翠和張欣可沒有什麼農民真可憐的感慨,樂得把孩子都扔在地上,捂著肚子直喊疼。
「爺爺,你看,這孩子該起個什麼名字啊!」
「人生在世,當以信譽為本,義字當頭,本來應該叫秦信義或秦信譽地,可村裡早生的孩子早起了這名字了,只好再翻翻古書,想個名字了。」
聽秦山說了信義和信譽兩個名字,張翠差點沒哭出來,用哀求的眼神盯著秦壽生,希望得到他的幫助。
秦壽生攤攤手,示意自己無能為力。也是,秦山的家族能用壽字排行,本身就具有一種極大的勇氣。連禽獸都能當,還怕別地?
「叫秦信仁?不行,有人取了,叫秦信禮,也有人取了,叫什麼呢?」
每聽秦山說一個名字,張翠的心就顫抖一下,想說啥,又不好開口。
張欣在旁邊伺候孩子,心中又驚又怒。驚的是張翠的孩子竟然是秦壽生的;怒的是這小子竟然敢不告訴她,愣是把她給騙到農村來了。
乘著沒人注意,張欣把手伸進秦壽生地衣服裡,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啊!」秦壽生大喊一聲。嚇了秦山一跳,疑惑地問:「生子,怎麼啦?」
「沒事,爺爺,我想到了,有了這孩子,才有了我和翠姐一輩子的緣分,就叫他秦信緣吧。」
「滾!死生子,我兒子才不叫秦信緣呢!」
「那叫啥?」
「我的兒子,一定是個頂天立地、十全十美地男子漢。就叫他秦信立,言而有信,頂天立地。」
「好聽嗎?還不如秦信緣好聽呢!」
發現了張欣臉色不對,秦山笑著說:「小凡就叫秦信凡吧,也挺好聽地。呵呵,想不到我秦山這麼厲害。六十多歲,就當太爺爺了。」
「爺爺,你這個孫子可不地道,太花心了!你要是不管,我可要管了。」
「呵呵,小翠,生子從小就聽你的話,爺爺就把他托付給你了,他要是不聽話,你就像小時候那樣揍他。」
看著張翠得意地笑容。本來因為給秦壽生生了個兒子而有成為他老婆想法的張欣,心裡冰涼冰涼的。和她相比,張翠可是個姑娘家的身子給了秦壽生。也給他生了個兒子,加上她和秦壽生自小青梅竹馬,哪個女人只怕也鬥不過她。
若是只有她一個人,張欣只怕會立刻摔門而走,懶得和他們計較。但有了兒子秦信凡就不一樣了。
「怎麼也要幫兒子得到他該得到地東西!」不管自己的兒子是人工受精得來的,其實和秦壽生毫無關係。張欣可是盯上了秦壽生的財產,要幫自己的兒子找到後半生的依靠。
「咦,小婉來了!過來!」看見秦婉,張翠非常驚喜,急忙招呼她。
「爺爺,小翠姐,生子。」打過招呼地秦婉看見張欣和孩子,哪裡不清楚這代表著什麼?本來便鬱鬱的心更加煩惱,眼淚當時就下來了。
「怎麼啦。小婉?誰欺負你了?」張翠大姐心態萌發。要幫著秦婉出氣。
「沒有,我眼裡進了顆沙子。洗洗就好了。」
看著秦婉的背影,秦壽生和兩個女人面面相覷,只是各人心中想著什麼,就沒人知道了。
「老大老大,出事了,大亮帶著人來到秦康家,把他打了一頓,說秦康玩了他老婆,正逼著他拿一百萬賠償呢。」大早晨的,嘎子就嗷嗷叫著跑過來,焦急地說,「快點吧,晚了秦康就被打死了!」
「來了嗎?」秦壽生毫無半點緊張的情緒,微笑著說,「你還是不服氣啊,大亮。今兒就讓你見識一下老子的厲害。大憨,跟我走一趟!」
「生子,別打架!」見秦壽生領著帶回來的傻大個出門了,秦山慌忙喊著,「別鬧出人命來了!」
秦康家門口聚集著許多的村民,都在那裡幸災樂禍的等著看笑話。大亮是上任包海的,秦康是「現任」包海地,兩人打架為了什麼,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反正是狗咬狗一嘴毛的,咬死了才好呢。
「秦康,你他媽的膽子大了,竟然敢調戲我老婆了!看來,老三踢碎了你地蛋子,還沒把你個踢老實啊!你給我出來,看老子把你給騸了,叫你再出去調戲女人!」
「老三,我!老子連你老婆都沒見過,什麼時候調戲你老婆了!」捂著嘴巴,滿臉是血的秦康,站在門裡邊,手裡握著菜刀,破口大罵,「你進來!你敢進我的家門,老子就砍死你!」
「你今兒不拿出一百萬來,老子就跟你沒完!」
大亮摟著一個根本不是他老婆的女人,站在門口,任憑秦康如何叫罵,就是不進他的家門。上次被抓緊看守所吃苞米面的教訓,大亮記得清清楚楚,可不想再進去了。
「我給你一百萬。」
聽到身後傳來地聲音,大亮心中一動,知道正主兒終於來了,回身就想交代點場面話。
可後邊這人根本不給大亮機會,他一回頭,就當頭挨了一拳,接著小肚子被踹了一腳。當時就摔倒在地。
一個彪形大漢跟在秦壽生身後,像野牛一樣衝過來,兩拳過去,大亮的弟弟勝子和一個跟班當時就鼻樑骨折,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另兩個跟班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給拎起來,腦袋一撞,直接昏死過去了。餘下的兩個跟班,見到劉大憨這樣強勢,嚇得連連後退。躲在人堆裡不敢出來。
大亮剛想爬起來,秦壽生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又把他給踩了下去。剛想反抗,秦康地菜刀便奔著他的脖子來了。
「啊!」從未感覺到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大亮發出類似於女人尖叫的聲音,下邊一熱。竟然嚇得失禁了。
「幹什麼!」秦壽生一腳把陷入瘋狂中的秦康給踹飛了,免得他當真殺人了。
「大亮,你是喝多了,還是腦子裡面生瘡了?秦康是老子地人,你要是再敢動他,董書記也保不住你,信不信?」
「生子,老子不服你!你放開我,咱倆出去遛遛,看我不整死你!」腦袋被踩到了雪裡地大亮。哼哼嘰嘰地叫著,「你小子偷襲,不算好漢!」
「老子不和你一樣見識。大亮。海灘老子承包了,就不會再到你的手上。你要是再鬧事,老子就會認為是你地那個舅舅在指使你做的,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就由不得你了。」
秦壽生不是楊偉,想打聽大亮的底細。在最不保密地鄉村,連大亮勾搭了幾個女人都清清楚楚的,當然知道他和董文革的關係。
被人揭穿了老底,大亮的氣勢當時就下去了,在地上趴著,嚷嚷著:「秦康,你弄老子的女人,今兒要給我個說法,不然。老子跟你沒完!」
「老子給錢了!」
「。玩我老婆,你還敢這樣理直氣壯的!」
「大亮。你老婆有這麼年輕嗎?還是你離婚了!」
秦壽生冷冷地話語讓大亮不說話了,從地上爬起來,也不耍賴了,指著秦康說:「小芳是老子的二房,你也敢弄,你等著,老子總有整死你的時候。」
「滾吧!」秦壽生冷笑著說,「大亮,我今兒給你說句不客氣的話。別說我叔玩了你的小老婆,就是玩了你的大老婆,你能怎麼的了?」
「你!你你你太霸道了!我…我…」被秦壽生霸道的話說得下不來台的大亮,四處尋找合適的東西,想和他拚命。劉大憨走上前,一把拎起大亮,像扔小雞似地,一下子把他扔到幾米開外。
「大亮,你也玩過人家的老婆,所以,把自己的老婆看住了啊!」看著大亮狼狽地背影,秦壽生大笑著說,「現在的這片天,是老子的天了。你大亮想捅破天,要問問老子同不同意。」
「秦康叔,怎麼回事?」
看著坐在炕上,一臉不高興的秦壽生,秦康滿臉通紅,偷瞧一臉階級鬥爭的春紅,輕聲說:「我被施冬梅那個給玩了。她請我到她家喝酒,把我給灌醉了,然後把那個女人弄到炕上,和我睡了一覺,又讓別人看見了,傳到大亮的耳朵裡,讓大亮來找我麻煩。」
「這個女人是個禍害!和蒼蠅一般,聞到腥味就往上邊湊。」
對施冬梅,秦壽生有種無奈地感覺。他用施冬梅,本來就是為了利用她和秦康的矛盾,自己好控制對海灘的主導權。可看她的小動作,明顯是在試探自己的底線,想逼著自己把海灘的承包權轉給她,讓她自己經營。像這樣幫秦康找女人的事情,別人還真說不出什麼不是來。秦壽生也不能因為這個來責問她。
「秦康叔,這事就先這樣了,你的面子也沒丟,就別和大亮計較了。反正理在我們這邊,不怕他們出招。」
秦康可沒有秦壽生的本事,他也對付不了大亮。見秦壽生要他算了,只好忍氣吞聲,嘴上同意,在心裡想著怎麼能把大亮給陰死地招數。
按秦壽生地脾氣,施冬梅這樣做,他肯定要想辦法收拾她,讓她知道厲害。可蜆子這點小生意,在如今的他眼裡,根本就不在意,也懶得和一個女人一般見識。反正合同在他手裡,施冬梅再蹦,也蹦不出啥結果來。要是沒了施冬梅,就沒人掣肘秦康了。他索性就讓兩人折騰,看他們能折騰到哪裡去。
站在一個新地高度上,農村的那些破事對秦壽生而言,不過是滿足他童年壓抑心性的一個開心果罷了。和施冬梅鬥,也算是調劑一下自己的心性,全當是個樂趣了。
今兒月票增長緩慢,看來,二百票懸了,不過,這也給俺留下了下個月努力的目標,希望大家繼續俺。還是一句話,不管月票如何,三章照常奉上。六千七百字的章節,絕不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