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成長日記 卷二 第二百章搞人女兒逼人服輸
    「你是說,朱曉剛透露了他想把開山工程承包給別人的想法了?」看著坐在對面的公路管理處副處長袁學法,秦壽生的臉色陰沉.首發轉載自我看書他擔心的事情到底發生了。儘管他買通了包括處長竇凱旋在內的公路管理處的大小領導,可在朱曉剛往下壓的時候,他們未必能頂得住。

    「小秦,我們幫你頂著,可未必能頂得住。」吃人嘴短的袁學法訕訕地笑了,「你和朱局長也認識,能不能想想辦法,走走他的路子,把這事給…」

    「我知道,這事我去辦。來來來,袁處長,我敬你一杯,多謝你能告訴我這個消息。」

    「呵呵,小秦,都在社會上混,互相幫助嗎,來,乾杯!」

    走下火車,回家享受假期的朱歡,拎著兩個大大的背包,被冷風吹得縮著脖子,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四處打量,希望找到來迎接自己的人。

    「這個混蛋!說好了來接我的,竟然敢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他!」

    正咬牙切齒地罵人的時候,朱歡突然被人給抱了起來,嚇得她尖叫一聲。

    定眼一看,見是秦壽生,朱歡突然張嘴,衝著他的鼻子就咬了過去。

    「哎!別這樣!君子動手不動口,女人動手不動嘴。」

    秦壽生調整方向,一口親到朱歡的嘴上,在她動口咬自己的嘴唇之前,急忙推開她,拎著包就跑。免得被這個明顯是月經失調的女人給傷著了。

    「你給我站住!」朱歡也跑起來,藉機活動活動身體。

    「過得怎麼樣?北京地風沙大嗎?你咋臉色不好呢?」

    「還能怎麼樣?那個混蛋被我撓破了臉,惱羞成怒,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我打了一頓。本姑娘長這麼大了,還沒人敢打我。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披頭散髮、滿臉是血地跑到那個你說的吳晗那裡,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和她說了一遍。這個吳晗,果然不是他暑假的時候領到我這裡的那個晗晗。聽說這件事,那個吳晗當時就惱了,直接就跟谷雨分手了。哈哈,這個混蛋,他想腳踩兩隻船。這下好了,叫他四大皆空!」

    嘴上說得非常解氣,可臉上的黯然神色,說明朱歡對這事還是耿耿於懷。畢竟。她付出了自己最珍貴地東西,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心裡不如意也是正常的。

    「這麼說,谷雨被你倆都甩了?哈哈哈哈,報應!這個王八蛋,叫他花心!」

    「你也不是好東西!」見秦壽生幸災樂禍的,朱歡突然氣不打一處來,恨恨地說,「你和谷雨是一路貨色。以後離我遠點。不然,見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哈哈,這句話換成我說的話,那是以後我見你一次就睡你一次。別動武,我說錯了還不行嗎?我是說見你一次就玩你一次。不對不對,我是說見你一次就干你一次……」

    朱曉剛家中靜悄悄的,只有扭打的聲音在屋中迴盪著,兩口子都在單位,他們引狼入室地閨女在經過了無力的抗拒後,正被一頭禽獸給抱著,準備到她的閨房裡享受這只**的羔羊。

    「放開我!我討厭男人,不想再和男人睡覺了!」

    朱歡極力抗拒秦壽生對她地侵犯,用手推搡著他湊過來的猥褻的臉。若非心中顧忌被鄰居聽見。只怕她要大聲呵斥了。

    「不會的。歡歡,你這是受刺激了。等我睡完你了。你又會想男人的。」

    來朱曉剛家,本來就是想通過睡了朱歡,讓她幫著自己搞定朱曉剛的秦壽生,如何會被一個女人有氣無力地阻攔擋住前進的腳步呢?

    幾分鐘後,原本就是嘴上功夫的朱歡就躺在秦壽生的身下,開始忘情地呻吟著。雖然她極力抑制自己地**,可對普通人來說,身體總是會背叛意志的。很快,朱歡就不仇恨男人了,摟著秦壽生,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呼喊聲。

    當兩個極度縱情的男女恢復了平靜時,已然是華燈照耀城市了。

    「餓死了!」摟著秦壽生,朱歡喃喃地說,「你這個禽獸!連飯都不讓我吃一口,就這樣欺負我。」

    「還餓?」秦壽生故作驚訝地說,「幾次了,還沒餵飽你?那再來一次吧。」

    「去,說話每個正形!哎呀!壞了!都六點了!」看到了時鐘指針的位置,朱歡當時就急了,「快!一會兒我爸我媽就回來了!算了,該回來早就回來了。你這個混蛋!丟死人了!」

    秦壽生懶懶地躺在床上,毫不著急,也沒有玩了人家閨女,心裡發虛地想法。出現這樣的場景,是他最願意看到的事情。朱曉剛可不是普通的男人,見閨女被人弄了,就火冒三丈,拿著菜刀砍人。能成為一個局長,這點定力還是有的。在知道秦壽生有可能成為他的女婿時,在一些可東可西的,事情上,他會考慮的,自然而然就會偏向他了,而不會在意他是不是會得到更多的好處。

    玩了人家地閨女,報復了自己討厭地同學,又把工程攬到手,所需要付出的,只有一些每天都會產生地精子,何樂而不為呢?

    「老子太邪惡了!」秦壽生的腦袋上好像長出了兩隻魔鬼的角,對著夜色猙獰的微笑著。

    總要見人的。朱歡磨蹭了一陣子,覺得腹中飢餓,只好捶打著秦壽生,兩人穿好衣服,來到客廳。

    朱曉剛正在客廳裡看電視,見到兩人,臉色有些不渝。但什麼話也沒說。朱歡的媽媽正在廚房裡面忙活個不停,顯然想給兩個耗費了很多體力的孩子補補身體。

    「爸!」朱歡撲到朱曉剛身邊,摟住他地脖子,不住地親暱,希望以此讓老爸不要訓斥她。\\\\

    「你這丫頭啊朱曉剛無奈地搖頭。既然管不住她了,也就懶得管了。

    「小秦。來曉剛神色如常,招呼秦壽生坐下,笑著說,「咱倆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呵呵,你的口風可夠緊的。沒想到你和歡歡的關係都到這個地步了。早告訴我。一些事情就不用你忙乎找人了,直接找我就行了。看現在弄得,讓我左右為難啊!」

    「爸啊!」朱歡紅著臉,跑到廚房和媽媽親熱去了。

    「朱局。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你跑到我家,把我閨女給睡了,還說不好意思?小秦啊!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可玩女人的時候,也要挑人玩啊!這事要是傳出去了,我朱曉剛地臉往哪裡放啊!再說了,你以為,只要把歡歡給睡了,就能當我的女婿了?就能把工程給搞定了?」見秦壽生默然不語。朱曉剛話音一轉,笑著說:「當然了,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情,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你們愛得死去活來的。我們老一輩的人看著是哭笑不得。你和歡歡都這樣了,就先處著吧。我也不是那種封建家長,非要你們結婚。只是我以過來人的身份勸你,小秦,親結不成不要緊,可別成了仇人,啊!」

    朱曉剛的話裡,充斥地都是對女兒濃濃的愛意。這種秦壽生很久沒有感覺到的父愛讓他有些感動,也有些慚愧。

    「朱局。你放心。歡歡是個好女孩,我會好好對她的。即使成不了夫妻。我也會保護她一輩子,不讓別人欺負她地。」

    「小子,像個爺們!」朱曉剛哈哈大笑,「難怪你小小年紀,就敢做出這樣的大事。你心裡想的是什麼,我很清楚,你就一百個放心就是了。別說公路管理處是我主管的,就是不是,他們也得給我老朱一點面子的。走,吃飯去,今兒晚上咱爺兒倆好好喝一壺。」

    今兒白天,印天的電話已經打給了朱曉剛,話裡的意思非常含糊,說有一個故交之子,叫秦壽生的,想做點生意,請朱曉剛幫著照看一二。朱曉剛自然知道這是啥意思,也不想駁了市長的面子。只是這事他已經答應了朋友,就這樣把工程給秦壽生了,還真有些不甘心。但在秦壽生和他女兒發生了這種事情後,他找到了一個理由,也可以說是借口,終於可以把這個工程理直氣壯地給秦壽生了。

    秦壽生心中得意:雙重鎖緊,從官面上和私情上下手,不由得他朱曉剛不服輸,把有意包給外人地土石方運輸工程承包給他。只要工程到手,本來需要一車幾百、上千塊的買土錢,就變成了一車掙幾百塊運費的好事,一反一正,可是幾千萬的好處。就是往師範大學拉土,運距稍微有點遠,可畢竟比自己僱車買土強勝百倍。

    「歡歡,喜歡什麼車?我給你買一輛。」

    吃飯的時候,秦壽生地一句話讓正含笑看著兩個年輕人的老人嚇了一跳。

    朱歡的母親何玉琴急忙說:「小秦,不能這樣!這樣會犯錯誤的。我和你叔都會受到連累的。」

    朱曉剛沒說什麼,可看他的臉色,也是不贊成。

    朱歡可沒怎麼害怕,只是也沒有接受:「算了,我在希望市一年就呆三個月,有了車也沒用。你要是真心的話,這三個月給我當司機就行了。」

    老兩口互相看看,眼睛中都是笑意,覺得姑娘好像真長大了,說話居然知道用雙關語氣了。

    秦壽生嘿嘿一笑:「歡歡,現在不要不要緊,在我那裡存著,你想要了,再來拿。」

    何玉琴笑著說:「好啊,到時候,歡歡連你都要了,就不用拿了。」

    搞定了回填工程最重要的一環,秦壽生志得意滿,喝得醉醺醺的他,還算清醒。沒敢接受朱曉剛客套地留宿邀請,雖然他很想再弄朱歡幾下,讓谷雨知道了更難受,可他還知道度,堅決告辭離開了。

    好容易才把車開回家,剛一打開門。醉眼朦朧地秦壽生就清醒了,怒吼一聲:「你倆這是要幹什麼?造反啊!」

    「啊!生子!小婉,把我褲子拿來。」

    屋裡,秦婉和李文君正撅著**,忙著收拾秦婉的東西。

    正值隆冬,學校地暖氣燒得好,屋裡非常熱。二女忙乎得一身臭汗,都脫下衣服,只穿著緊身內衣忙活著。

    沒想到能這麼巧遇到秦壽生,秦婉有些措不及防。低著頭,輕聲說:「生子,我和文君在外邊租了房子,想搬出去住。」

    「這裡的房間是空的,為什麼要出去住?錢多了燒得是不是?還有你,李文君,是不是你蠱惑小婉搬出去的!」

    「我又不是你老婆,少用這樣地語氣對我說話!」李文君尖叫著說,「你連兒子都有了。我們也沒指望了,難道還跟在你身邊,被別人笑話不成!告訴你,我們找了房子,到時候一人領幾個男人回去。天天和他們睡覺,給你戴一萬頂綠帽子!」

    「小賤人,欠收拾!」

    「啪啪。」

    「啊!啊!放開我!不許打人!我和你拼了!」

    「臭丫頭,打你**是輕的!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小婉,你給我進來!」

    秦壽生像抓小雞一樣拎著李文君,直接把她扔到床上,三下兩下就把她的粉色內衣給扯下來,自己也脫光了,一個虎撲。壓到想要反抗的李文君身上。獰笑著說:「臭丫頭,要是老子發現你下邊進了別人的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

    李文君剛想說話,就感覺被一個熟悉之極的物體衝入身體,啊的大叫一聲,人如同洩了氣地皮球一般,再不反抗了。

    「他還是這麼霸道。」站在邊上的秦婉,看得是熱血沸騰,心中卻一直在歎息。她知道,自己只怕不好擺脫這個霸道的傢伙的糾纏了。就是找了別地男人,只怕會給別人帶來意想不到的傷害。

    「小婉,把衣服脫了!」帶有命令口吻的聲音傳到秦婉耳中,讓她覺得很屈辱。剛想說什麼,秦壽生一抬手,把她給揪到床上,按倒在李文君身邊,在李文君身體中**的時候,開始親吻起秦婉來。

    一時間,屋裡充斥著**的味道和女人的呻吟聲。

    秦壽生把兩個女人當成了自己發洩的天堂。剛在秦婉身上縱橫馳騁,馬上又到了李文君身體裡縱意肆虐,把兩個女人搞得忽上忽下的,剛覺得充實,又空虛起來,非常難受。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又反抗。終於,李文君不忿了。藉著秦壽生到秦婉身上的時候,她一下把他給撲倒了,把秦壽生按倒在床上,自己坐在他地身上,盡情狂奔起來。等她累了,就讓秦婉上來,使得主客易位,本來帶有強暴性質的施暴者此時卻成了受害者。

    「啪,這麼沒用!這麼快就軟了!我還沒夠呢!」

    「都幾次了,沒了,再要也沒了。母狼啊!哪來這麼大的性?」

    良久之後,屋裡傳來了女人的呵斥聲和男人氣惱的辯駁聲。

    「不行,今兒非搾乾你不可!小婉,你來吸他還是我來?」

    感覺下體被一張柔軟地小嘴吸入,已經被搾得幹幹的秦壽生受到刺激,勉強豎立起來,被得意的李文君又套入她的身體,開始對他又一輪的壓搾。

    午夜時分,隔著在中間睡得和死豬一般的秦壽生,精神頭正旺的李文君和秦婉竊竊私語。

    「文君,真解氣!平時我一個人和他做那事的時候,總是受他欺負。今兒咱倆一起動手,竟然把他給弄得求饒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吹噓一夜十次郎了。」

    「有些古怪,死東西本來很能幹的,今兒次四五次就不行了,讓人想不通。哎,你說,會不會他回來前就在外邊鬼混了?所以才這樣外強中乾呢?」

    「說不定。這死東西別看像是潔身自好,從來不去煙花之地鬼混,其實最喜歡欺負良家婦女。不知道又騙了哪個好女人上床了。死東西。長得好看地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話雖如此,破口大罵地秦婉,還是忍不住用手摸著這個已經逐漸成熟地男人臉龐。顯然非常愛這個臉龐地主人。

    「小婉,你可不能心軟啊!好不容易才定下了甩了他的想法,一旦猶豫了,那可就又要被他纏上了。」見秦婉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又有了和他過的想法,李文君急忙勸阻,「你也不想想,他是怎麼對咱倆的?跟了他,沒幸福地!」

    「要是他肯娶我,有多少女人我也不管。」

    「你!你個死丫頭,被他睡了。心又軟了。哎,死東西,不要摟著我,別親我!嗚嗚…」

    秦婉枕著胳膊。見李文君由嗚嗚抗拒變成了兩手摟著秦壽生,兩腿夾著他的腰,又開始呻吟起來,心中苦笑:「你還說我,看你的騷樣子,生子一伸手指頭,你就搖著尾巴上來討好了。嗨!要是今天不遇見他就好了。攢了好幾個月的想法,被他一睡,全沒了。」

    「生子。你是不是對谷雨做過什麼?怎麼聽說連他父親都震怒了,準備要收拾你?」

    天光大亮,還賴在床上的三人糾纏在一起,好像多年的夫妻樣親密。

    「什麼?谷雨他爸要收拾我?」聽李文君這樣說,秦壽生先是一愣。繼而明白過來,知道這肯定是那個嘴巴沒門的朱歡在和谷雨吵架地時候,把自己給說出來了。知道兒子的兩個家世好的兒媳婦都沒了的谷風,暴怒之下,做出一些失態地舉動,也屬正常。

    「你到底對谷雨做過什麼?」女人的好奇心,促使李文君爬到秦壽生身上,威脅著他,「說!不說我還**你!」

    「嘿嘿。說可以。但你不許鄙視我。」

    「說吧,我們不會鄙視你的。」被他一說。連秦婉都起了好奇心。

    「我不過是把他的對象給睡了,又把他腳踩兩隻船的事情給說出去了,結果,他的兩個對象都和他黃了….哎,你們不是說不鄙視我了?」

    「我們是不鄙視你,可我們想打你!」秦婉和李文君醋意上湧,加上不齒他的為人,藉著這個理由,把心中對他的不滿都發洩出來了。

    「生子,回去吧,我怕谷雨他爸使壞,欺負你爺爺奶奶。」

    「他敢!他要是敢那樣,我讓他縣長都幹不舒服!」

    話雖如此,秦壽生心裡卻放心不下,核計著去看看兒子,立馬就回農村看看。

    發現女婿帶著兩個丫頭來看閨女,馮薇的臉色很不好看。想要發飆,可看見閨女滿臉地微笑,毫無生氣的意思,她反而覺得沒趣,到別的屋裡生悶氣去了。

    「看什麼看!」見秦壽生瞪著發亮的眼睛,盯著自己豐腴許多的**,張翠心中好笑又好氣,狠狠地呵斥他,「都當爹地人了,沒個正行,敢和兒子搶奶吃?等兒子長大了,看我不叫他收拾你!」

    「呵呵,哈哈…」李文君和秦婉樂得東倒西歪,顯然在腦海中幻想秦壽生在這邊,孩子在那邊,兩人搶著咂奶的可笑樣子。

    「笑,叫你們笑,等你們當媽的時候,老子也去咂你們的奶,看你們敢不讓老子咂!」被女人嘲笑的秦壽生,心中惡意地發下了一個很卑鄙的誓言。

    對二女,秦壽生心中有些明悟,知道他已經控制不住她們了。他可以控制她們的身體,可以隨意睡她們,卻收不住兩人那顆獨立的心。她們屬於那種有主見的女人,即使一時能被他迷惑,卻不會永遠承受著那種沒有名分地地位。換句話說,二女就是那種沒有犧牲精神,不願意當別人二奶地自立精神很強的女人。若要強行留下二女,她們未必會反抗,卻很有可能給他戴上綠帽子。事實上,現在地李文君是否已經有了男朋友,秦壽生根本就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本來他就甩了她,現在睡一次,就是占一次便宜。就是給別人戴了綠帽子,用不著擔心吃虧的事情,反而比控制二女,天天擔心自己吃虧舒服多了。

    聽說秦壽生要送二女回家,張翠心中不喜,心說我正在坐月子。你卻出去沾花惹草的,竟然公然帶著她們來家裡,是不是想氣死我!可聽秦壽生說了谷鳳要報復他地事情,張翠才釋然,笑著說:「那就回去吧,別讓你爺爺奶奶受氣了。過完年,楊偉就回來了。正好叫他在那裡發揮一下餘熱,幫你把事情辦辦。那些在鄉下當慣了幹部的人,總以為他們一句話說出來,別人就該被他們欺負。這次讓他看看。市裡下去的人才是天,而不是他谷風這個一直在縣裡廝混的小縣長。」

    見張翠說得口氣非常大,李文君心中有些鄙視:「你也是從農村上來的,就是運氣好,找了個好後爹罷了,不然的話,你還不如我呢。」

    輕輕親親自己地兒子,秦壽生感覺到一種濃濃的親情在兩人中間纏繞。這種親情,是超越了人間任何的情感的情緒。誰也不能將它斬斷。

    「兒子,來年爹就帶你去老家,看看太爺爺、太奶奶,看看咱家在農村的小洋樓。」

    「生子,回去別把事情給說漏了。順便給我爸帶點錢回去。啊!」張翠還是記掛她那個人品有問題的爹,心中的父女情分難以割捨。

    車子經過縣城時,秦壽生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打通了一個好長時間沒有撥打地電話:「在哪呢?」

    「在家。」

    「有事嗎?」

    「沒事。」

    「跟我到我家去吧。」

    「…好吧。」

    車後邊坐著的李文君和秦婉,臉色非常難看。在她們看來,秦壽生這是向兩人示威:你們不願意跟我,有的是女人跟我。

    「你給誰打電話?孫曉麗嗎?」李文君的話音裡飄著一絲醋意。

    「不是,是單麗。」

    李文君無話可說。若是孫曉麗,她還能抗衡一番。可換成了那種絕世妖嬈般地人物單麗。她自問不是人家的對手。

    「秦壽生。我們之間徹底完了。從今以後,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告你**。你試試看!」

    聽著身後傳來的咬牙切齒,帶有深深恨意的話,秦壽生淡淡的一笑:「文君,我不想失去你,但不會再阻攔你追尋自己的幸福。我還是那句話,走了就不要回來了。我不會拋棄女人,卻不會重新接收離開我的女人的。」

    「不要把自己看得那麼好!世界上的好男人多了去了。等我找一個好男人,一定領到你身邊,讓你看看,什麼才是好男人。」嫉妒地心理讓剛剛對秦壽生有點活心的李文君憤怒了,失去了理智,沒有了半點溫柔。

    「小婉,你怎麼想的?是跟著我,還是和她一起離開我?」

    「生子,我想過自由的生活,我……」

    「不用說了,你想要離開,那就離開,不需要理由。留在股市裡的錢,已經足夠你過日子了,我也放心了。現在,就讓我們說再見吧。」

    將車開到車站,秦壽生找到一輛出租車,將兩人打發了。他懶得理這兩個背叛自己地女人。

    「這個混蛋!他翻臉不認人,就這麼把咱給扔了!」

    秦婉苦笑著說:「要不咋辦?你以為他會跪在你面前,求你原諒他嗎?他寧可被人打死,也不會認錯的。咱們甩了他,他不報復咱們,已經不錯了。」

    「他敢!」李文君是最不害怕秦壽生的。

    「別用以前的眼光看他。現在的他,不是你家,還有那個谷雨家裡能夠抗衡的。」

    「小婉,你到底知道多少他的事情?告訴我唄。」

    「我們都和他沒關係了,知道這些事情,有用嗎?」秦婉的心情有些低落。擺脫了秦壽生,獲得了自由,本來是件高興的事情,可她地心中總覺得空空地,彷彿失去了什麼東西似的。

    「沒什麼,就是他找到了自己地親媽。聽說,他媽找的男人是一個大官,幫了他很多忙,結果他就成了有錢人了。」秦婉淡淡的話語中,失落的意思表露無遺。

    「大官?」李文君思索著,「大官又怎麼樣?肯定其中有鬼!不然,他遮遮掩掩地幹啥,還不宣揚的天下無人不知?你等著,小禽獸,敢甩我?只能是我甩你!你等著!」

    在心中發狠的同時,李文君心中也在歎息,感慨自己命不好,遇上了一個花心男人。若不然,憑兩人幾年的感情,如何能有現在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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