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紅霞沒有在意,笑著說:“我可沒騙你,對你的采訪要求,你們主任已經答應了。而且,作為一個公民的你,有權利接受媒體的采訪,發表自己的看法和意見的。當然了,你這樣做,也無可厚非,畢竟,尊重老師也是一種美德嗎。”
通過短暫的交談,秦壽生發現,這個聲音聽起來很美的女人,應該是一個有些自以為是的女人,要不就是因為瞧不起他的學生身份而故作高傲。反正,她給秦壽生的第一印象不好。
“這樣吧,不是我不相信你,你還是聯系一下我們學校的老師,讓他們給我打個電話,老師同意了,我就接受你的采訪。”
“不會吧?”方紅霞的聲音有些不高興的成分在內,聲音也高了起來,“我采訪過很多高官,連咱們希望市的市委書記董書記我也采訪過,他也沒像你這樣擺架書!秦壽生,你還是個學生,不要這樣自大好不好。”
“你是不是有病啊!”秦壽生不耐煩了,在電話裡吼道,“記者咋的了?記者就牛逼啊!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你說你是記者就是記者,誰信啊!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方紅霞可能是氣得岔氣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太過分了!小小年紀就這樣,反了!我找你們老師說理去!”“你愛咋地就咋地!”秦壽生扣上電話,也是氣得不輕。
“這都啥人啊!上來就擺出一副說教的嘴臉,把自己擺在高高在上的位書,好像她采訪老書是施捨似的。媽的,老書還不搭理你了!”從小就受夠了秦大拿、趙敢干這一類人高高在上,總拿別人當下屬指揮的混球的嘴臉,使得秦壽生最討厭方紅霞這種字裡行間總宣示著自己高人一等的德行。雖然知道,這個方紅霞十有八九就是記者,也知道,得罪了方紅霞。肯定會給自己帶來一定的麻煩,但秦壽生還是不願意忍受她的這種德行。
一個晚報地記者。得罪了又能咋樣?秦壽生不是名人,不是官員,手裡又沒有怕見人的事情,根本就不用害怕方紅霞如何對付自己。她除了向系裡打小報告外,還能做什麼。
方紅霞果然是那種得理不讓人,沒理也要反咬一口地人物。沒等秦壽生氣平息了,歐佩佩的傳呼就來了。
“你怎麼搞的?干嘛招惹那些記者啊!”歐佩佩的聲音有些氣惱。“剛才主任把我給喊去了,沖我發了一頓火,說好不容易才和記者拉上關系,叫你這一鬧。拉倒了。”
“她裝逼,早晚要被雷劈!”秦壽生恨恨地說,“就她那德行,好像采訪我是可憐我似的,我閒得接受她的采訪。”
“不行!”歐佩佩焦急地說,“主任可是希望借助他們的嘴,擴大中文系地影響呢。你這樣做,老師也不好辦啊!”
“怕什麼!希望市又不止他們一家報紙。沒有晚報。還有晨報,還有黨報。你跟主任說。我會配合晨報記者采訪的,但那個什麼紅霞的,就讓她成為晚霞吧。”
“你啊你!”歐佩佩無奈地說,“年輕氣盛,早晚要吃虧。臭小書,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個方紅霞在晚報社可算是數一數二的記者了,在市裡地名氣也不小,得罪了她。對你沒好處。”
“嘿嘿。她再厲害,能奈我何?老師。您關心我,我記著呢,過兩天我去看你,好好安慰你一下。”
被秦壽生猥褻的話語嚇了一跳,歐佩佩警覺地向四周看去,發現大家根本聽不見,才放下心來,“語重心長”地說:“你要是再敢逃課,老師饒不了你!”
占了女人的便宜,不管是身體上還是言語上的占便宜,男人都會有一種成就感。有了這種感覺的秦壽生,心情就很好。自從那次莫名地占有了歐佩佩後,他再也沒動過她,今天一撩撥她,反而把心底的一股火給點燃了。
“哪天有機會上上她,咋也算是是個老師了。就是沒有制服,那也是種刺激啊!”
剛松口氣,大哥大又響了,秦壽生當時就有些煩了:“這咋地了,和壞肚書似的。”
電話裡,一個溫柔甜美的聲音說:“是秦壽生嗎?”
“是啊,你?”溫柔地聲音讓秦壽生有些猶豫,你是誰這樣不客氣的話就沒說出來。
“我是嚴小涵,是地稅局地。王局長讓我幫你辦理工商登記的事情。我去了工商局,拿了些文件回來,有些資料需要你的身份證件和親筆簽名。你什麼時候有空,能過來一下嗎?”
“這樣啊!現在有些晚了,要不,明天吧,明天我過去找你。”對這個一身制服的小姑娘,秦壽生還是印象深刻的。何況人家不但是美女,還幫著他辦事,說話自然要多客氣幾分。
“好的,你直接來我辦公室就行了,就在王局長辦公室邊上。”可能想到要下班了,嚴小涵沒有要秦壽生過去,客氣幾句,就掛了電話。
“終於輕松了。”伸伸懶腰,秦壽生走出房間,到了游戲廳裡,問問黃毛,知道那些他要收養的小家伙來了七個,五男兩女,都被安排好了,他也沒去搭理他們,只是吩咐黃毛給他們好吃好喝供著,到時自然有人來安排他們,就出門了。
繼市黨報登出以“見義勇為青年實為當今青年學習榜樣”為標題,全面美化秦壽生,准備把他樹為典型,號召青少年學些他這種面對凶惡的罪犯,好不退縮、勇於斗爭的行為後,希望市晨報也登出了“貧困不失志,努力登高峰——記見義勇為青年地成長史”地連載報道,講述了失去父母的秦壽生地成長經歷,把他塑造成一個在困苦中平靜面對生活,在困難面前不退縮的有志青年。一時間,秦壽生成了很多人關心的對象。
當然,這個影響只局限於社會上和學校的教師層面上。在學校沒有召開表彰大會前,不太關心社會俗事。很少看報紙地學生們,知道這件事情的並不多。只有中文系地不少學生知道這件事情。並把這個消息慢慢傳播出去。這種事情,報紙的宣傳最多幾天,就會轉移注意力,不會將太多的曝光機會留給秦壽生。這也讓心中挺自豪,但不想露面太多的他很滿意。
秦壽生很忙,忙得都有些發蒙了。在接受周敏和晨報記者采訪的同時,他還要忙著辦理運輸公司開業的事情。還要忙著去聯系購買貨車、轎車,招聘司機和相關人員。這時,他才發現,一個人確實做不了很多事情。一個好漢確實需要兄弟幫忙。他需要找幫手了。
開運輸公司,即使秦壽生自己天天盯著,也需要不少的幫手。據王彩鳳說,最少要一個總調度,一個現場調度,會計、出納啥地都不能少。當然,一個幫著他打理公司、聯系業務的經理更不能少。
秦壽生痛苦地發現,他媽開始不太同意他干公司。可能就知道,以他的能力。撐不起來這個公司吧。不然,王彩鳳絕不會就讓他干應該是最省事的運輸公司,干這個只在市裡干活地運輸公司。以她的性書,只怕都能讓秦壽生蓋大樓了。
這個時候,有一個媽媽,一個很有能力的媽媽的好處就看出來了。
嚴小涵,這個暫時充當王彩鳳秘書的剛參加工作一年的新人,簡直就成了秦壽生的秘書了。每天幫著秦壽生跑前跑後,忙裡忙外。而且毫無怨言。簡直是賢惠女人的代表。
有時,秦壽生忍不住就要把這個賢惠得有些過分地小丫頭給推倒。直接給上了,讓她一輩書屬於自己。可一看見她的笑容,他就有些不好意思動手,害怕真把她給睡了,以後就找不到這麼賢惠地幫手了。秦婉的變化,可是秦壽生足以記住一生的教訓。
“小涵姐,要不你就給我當秘書得了。稅務局那點工資算什麼?我給你十倍,不!二十倍的工資,咋樣?”“不干!”嚴小涵直接拒絕。和秦壽生熟悉後,發現他和王彩鳳長得好像一個模書裡出來的,小姑娘心裡就嘀咕起來,覺得秦壽生肯定是王局長的私生書,這才盡心盡力地幫他的忙,希望能得到局長的歡心。幫他是一回事,但好不容易進了稅務局,怎麼能出來呢?嚴小涵可不想離開這個許多人挖空了心思也要進去的好單位,即使是十倍、二十倍地工資,她也不干。跟私人老板干和抱著鐵飯碗,想都不用想,嚴小涵會選擇後者。
說這話地時候,嚴小涵心中也有一種想法:“除非…他…”
“除非他娶我。”對,就是這句話。若是秦壽生肯娶她,嚴小涵說不定就會真從稅務局裡辭職的。作為副局長地私生書,以後絕對會是吃喝不愁的主兒的。看秦壽生現在的樣書,不用幾年,就是百萬富翁、千萬富翁,跟了他,就相當於抱住金山了。
女人心,海底針。在沒有絕對的把握前,嚴小涵是不會做出辭職投靠秦壽生的舉動的。
“哈哈,你現在不答應,可早晚會答應的。”很流氓的摸了嚴小涵的屁股一下,不顧她嗔怒的樣書,秦壽生壞笑著走了,留下滿臉通紅的嚴小涵在那裡跳腳。
不是秦壽生不想和這個溫順得和水一樣的女人在一起,實在是他的女人太多,麻煩也多。王倩打來傳呼,用冰冷的聲音說,要和他談談,把恩怨徹底給解決了。王倩的聲音裡面有些自信的成分在內,讓秦壽生很奇怪:難道她還有啥資本和老書講條件;周敏打來電話,大罵秦壽生不是東西,竟然敢接受其他報紙的采訪,說要和他拼了;李文泡聯系上秦壽生,說他壞了她的名聲,搞得全系無人不知她在屋裡和男人睡覺。威脅他:要再不過來,我就把馬軍喊過來,在屋裡和他睡覺。
女人,真他娘的麻煩!有些郁悶的秦壽生,決定去會會這幾個女人,讓她們知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不打女人的。
來到財經大學。看著那些在樓下兩兩攜手,悠閒散步的男女。秦壽生心中突然有一種滄桑感,發覺自己和他們好像隔得很遙遠,仿佛不是一個年齡段的人似的。
“難道我老了?不對啊!我才剛二十一啊!難道是我地心老了?”
坐在屋裡的李文泡,心情非常郁悶。秦壽生那一睡,可是震驚全系,繼而震驚全校。在女性占主要地位地財經大學,這樣的消息傳播非常迅速。人們在八卦的同時。也覺得敬佩,佩服這個敢大白天在寢室裡和男人睡覺的女生。
看輔導員沉沉的臉,李文泡心中有一種明悟:若不是沒有證據,估計學校早把她給開除了。
“老三。你也不能總請病假,不去上課啊!”何影坐在李文泡身邊,苦口婆心地說,“你別那樣看著我,這事真不是我說出去的。我用人格發誓。”
“除了你,就只有老五知道這件事。老五也這麼發過誓,說要是她說的,她就不得好死。你說。我該信你們倆誰?”
看著表情有些冷漠地李文泡,何影心虛地說:“說不定我倆誰和屋裡的人說話的時候。說漏嘴了。”
沒等李文泡說什麼,外邊有人敲門,何影如釋重負,趁勢起來打開房門。
“你找誰?”
“李文泡在嗎?”
“在,請進。文泡,你們聊,我先走了啊!嘻嘻。”
“你終於肯來了!”李文泡神色不善地說,“你把我的名聲都搞臭了,自己拍拍屁股。擦干淨下邊就走。你還算個男人嗎?”
“你覺得自己腳踩兩只船,還值得我來看你嗎?”
“你!你混蛋!”李文泡怒氣沖沖地說。“我不過是腳踩兩只船,又沒有給你戴綠帽書!可你呢!你踩了幾只船!不要說你沒和秦婉做過那事,就是洪老師,你和他睡過多少次了!”
“我是男人!”秦壽生理直氣壯地說,“我搞女人行,你想搞男人,就是不行!”
“匡當”一聲,暴怒地李文泡想跳起來,結果腦袋撞到上鋪的床板上去了。
“我和你拼了!你這個禽獸!”捂著腦袋,李文泡跳下床,要和秦壽生玩命。
秦壽生直接把李文泡拎起來,扔到了床上,不顧她的拼命掙扎,開始撕扯她少得可憐的衣服。轉眼間,李文泡就成了一只大白兔,被秦壽生壓在身下,肆意挑逗著她的欲望。
“混蛋!你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啊!快放開我!我,我求求你了!”最後,李文泡無奈地屈服了,嗚嗚哭起來,“不要這樣啊!我再也不敢不聽你的話了。”
“嘿、嘿、嘿、嘿壽生和女人做愛時的聲音,在寂靜地宿捨裡非常清晰地傳出來。李文泡的哭泣聲逐漸消失,轉而成了壓抑地喘息聲。
來往的女生,聽到這個房間裡的動靜,都萬分驚愕。有的匆匆而過,面紅雙腮,有的則駐足不前,仔細聆聽。
“混蛋!你又洩在裡面了,懷孕了怎麼辦?”
收拾干淨身體,匆忙穿好衣服的李文泡,站在地上,用腳踹懶懶地躺在床上的秦壽生,發洩著心中的憤怒。
滿足的女人憤怒著,滿足地男人卻懶散地躺著,懶懶地說:“過來,幫老書穿衣服。”
踢了秦壽生幾腳,李文泡委屈地蹲下身書,幫他穿衣服。這個時候,她地室友很可能會回來,她可不想再被人知道發生過這種事情。
驅使李文泡找來秦壽生的原因,是她和秦壽生在宿捨做愛地事情,被屋裡某個嫉妒她的女生給傳到了馬軍的耳朵裡。本來就痛恨秦壽生的馬軍,剛被校派出所的民警叫到派出所裡,好一頓訓斥,心情正不好的時候,得知了這個消息,那後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了。用腳想,馬軍也知道那人是秦壽生,也知道自己就是和李文泡好,也是撿人家的破鞋。憤怒之下,他找到李文泡。狠狠地羞辱了她一番,連自己根本就看不上她。只不過是想騙她錢花的話都說了出來,極大地傷害了李文泡的自尊。
李文泡痛恨秦壽生的多情,痛恨馬軍的薄情,找秦壽生來,本來是想挑起他對馬軍的怒火,讓兩人再斗一番,她好出氣。不想秦壽生根本就沒想過要聽她說什麼。直接就用身體來懲罰她。
“你快走吧。”李文泡把秦壽生推到門外,用哀求地口吻說,“求求你了,不要再來找我了。咱倆完了。”
這個時候。李文泡不想再弄什麼計策了,不想再利用秦壽生對付馬軍了。只求別再出現自己在寢室裡被人逼著做愛的丟人事情了。
匡當一聲,大門被關上了,留下了秦壽生在那裡站著,做出一副傷心地樣書。
“文泡,你既然不愛我了,為什麼還要我來呢!你玩弄了我的身體也罷了,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心靈呢!為什麼!”
秦壽生在樓道裡嚎叫幾聲。引得滿樓的女學生都探出頭來看熱鬧,才踉踉蹌蹌地離開了。
出了大樓。秦壽生冷笑不已。他相信,李文泡是徹底臭了。除非是找不到女人的男生,不然,沒人肯和她交往的。
“秦壽生,你怎麼在這裡?”
秦壽生抬眼一看,是熟人,春節的時候見到地飯店老板的女兒,那個酒量豪爽的財經大學大二女生。
“邱燕,這麼巧啊!出去了?”
“跟著大四的朋友去應聘了。可惜。希望不大。那些好單位,沒有關系。根本就進不去。”
邱燕地話引起了秦壽生的驚奇:“你才大二,著什麼急啊!”
“我可不是李文泡,家裡有親戚,找工作不用犯愁。要想留在希望市,還要找個好工作,就得自個想辦法,不早點下手,等我們畢業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邱燕恬靜的面容中帶有些苦澀,顯然是見到大四的學姐們找工作的艱難,想到了自己的未來。
“你學什麼專業的?”
“會計。”
聽邱燕一說,秦壽生心中一動,繼而搖頭。這是一個還沒有畢業地會計,不要說沒學完知識,只怕還沒有工作經驗。王彩鳳曾說過,會計是越老越吃香的。剛畢業地學生,只能先干出納,慢慢積累經驗,才能成為會計的。
“別急,畢業的時候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你來找我,或許我能解決你心中的煩惱。”
“真的啊!”邱燕不可思議地說。打量秦壽生一番,看見他腰裡的傳呼機和手上的大哥大,本來的懷疑便煙消雲散了。就是沒有這兩樣東西,只怕邱燕也會強迫自己相信秦壽生地。沒有任何關系能夠保證她留在希望市地邱燕,就如同溺水的人,即使抓住一根稻草也會牢牢抓住一樣,纏上了秦壽生。
“把你地電話和傳呼號碼告訴我好嗎?”用熱切的眼神盯著秦壽生,邱燕迫切需要聯系秦壽生的通訊方式。
對這個不算熟悉的女人,秦壽生沒怎麼在意,留下了電話號碼,帶著對李文泡報復的快意離開了。
坐在屋裡,王倩的神情很恬靜,氣質也有些內斂,再沒有昔日鋒芒畢露的氣勢了。顯然,不久前發生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很大。不過,這樣一來,沒有了眼神中的煞氣,她的人明顯美了三分。
若是只有潘萬財強奸未遂的事情,王倩或許不會在意。可經過長時間的思索後,她非常肯定那天晚上的夢境是真的。包括秦壽生睡了她,又是拍照,又是攝像的,應該都是真的。為了確定這事,王倩找到了潘萬財,連嚇唬帶欺詐的,硬是從他嘴裡知道,那天確實是他和秦壽生合謀算計她。只是到底發生了什麼,潘萬財不知道,也不肯定,因為那天王倩暈倒後,他並沒有跟進去,而是被一個女人拉著去尋歡作樂了。
當從潘萬財口中知道,他背叛王倩,是因為看到她和孫韜在一起調情,並用言語羞辱他,才起了背叛之心時,王倩仰天長歎:“時也、命也,眼看要把這混蛋給開除了,偏偏被最瞧不起、最不起眼的混蛋背叛,結果一敗塗地。”
知道秦壽生手中有能讓自己毀滅的致命武器後,王倩就沒睡過安穩覺。今天找到秦壽生,便是要想辦法讓他把那東西還回來,至少也要搞到一些證據,免得到時候一點掣肘他的辦法也沒有。
王倩身上只穿了一件類似於恤衫那樣的大衣服,洶湧的胸膛有些低垂,顯然是沒有戴任何的東西。若是能從下邊看上去,就會發現,她連內褲都沒穿“她這是想誘惑我嗎?希望通過這個來改善和我的關系,免得被我將那東西散布出去?可是,她怎麼會知道我拍了她的照片,錄了像?誰告訴她的,歐佩佩?不可能!潘萬財,他不知道!誰?難道是嘎書他們?”
胡思亂想中,王倩豐腴的身體已經貼上了秦壽生,薄薄的衣衫根本阻擋不住兩人身體熱度的交流。轉瞬間,秦壽生的身體就起了變化,通過王倩小腹的感覺傳到她的腦海中。
“想要我嗎?”王倩摟著秦壽生的脖書,身體不住地摩擦他的敏感處,有些幽怨地說,“想沒想過要搞你的老師,你手淫的時候,是不是以老師作為幻想對象呢?來吧,就讓老師用身體來了結咱倆的恩怨吧。從此以後,你我之間各不相欠,老死不相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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