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願意玩小姐是你們的事情,俺要玩的可都要是良家婦女。咱品味高,不能和你們混在一塊兒的。」秦壽生嘟囔著,無聊地站在二樓的休息室裡,向外邊看著。
突然,秦壽生的眼睛瞪大了。他看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情景:李文君和馬軍肩並著肩,正往對面的快餐店裡走,顯然是要在裡邊吃飯。
「賤貨!」秦壽生心中的火氣澎湃洶湧,「不就幾天沒去看你嗎?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不知道給沒給老子戴綠帽子。」
從阮菲菲身上,秦壽生知道,女人要是長時間不去安慰,保準會被別的男人給搶去了。以那個阮菲菲的性子,絕對是賢妻良母式的,可她被秦壽生給睡的時候,不是一樣哼哼唧唧的,爽的不行了?比阮菲菲更有性格的李文君,在秦壽生好久沒去安慰她的時候,和別的男人來往,太正常了。
知道和不生氣是兩碼子事情。怒火上頭,很想下去砸馬軍一頓,可看看人家的體型,秦壽生非常鬱悶。空手的話,兩個他也未必是馬軍的對手。要是拿傢伙的話,又怕把人給打死。這可咋辦?本來對自己身體很自豪的秦壽生,終於覺得自己的體型有些矮小了。身邊除了嘎子和狗子外,再沒有半點的助力了。三人一起上,只怕也打不過那個人高馬大的馬軍。
很想忍耐一下,可看見李文君和馬軍在那裡親親熱熱的,秦壽生的心都有些破碎,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嘎子,你來一下。」秦壽生喊來嘎子,低聲說兩句,嘎子就出門不知上哪裡去了。
看著李文君的笑臉,秦壽生的心有些痛。這種痛,並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反而有一種自尊心被人傷害的痛。在他的心中,李文君有著很重要的位置,只比張翠稍微差一些。比起李文君來,洪玉珠的地位不行,更不用說春紅那樣已經被遺忘的女人了。可看著這個在自己心中有著重要地位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眉開眼笑的時候,秦壽生憤怒了,憤怒到他有些失去理智了。
「文君,在鎮子裡,你是我的主宰,在縣裡,你是我的女皇,能夠主宰我的一切。你想要我怎樣,我只能怎樣。可在市裡,我卻是你的皇帝。我想要你怎樣,你就得怎樣。你的爸爸和姑父還管不到希望市這裡。」
馬軍和李文君一邊嬉鬧,一邊吃飯,花了好長時間才吃完飯,牽著手走出門。
馬軍的高大俊朗和陽光的氣質很吸引女人。作為一個大三學生,他已經換了十來個女朋友了,可頂著浪蕩公子名頭的他,還是有女人飛蛾撲火似地送上門來。
李文君不算漂亮,氣質還可以,也是普通。她能吸引馬軍的,就在於手中豐厚的零花錢。和馬軍出去時,李文君從來就沒花過馬軍一分錢,不管做什麼,都是她掏腰包。正因為如此,馬軍才有了人財兩得的想法。
在馬軍看來,女人是要搞漂亮的,老婆是要找有錢的。以他的手腕,幾下就套出了有些沉醉於和他相處的李文君的底細,知道她雖然家在小鎮,但爸爸是鎮長,媽媽是服裝廠廠長,家中有百萬家財。這樣的女人,即使再醜陋,馬軍也要搞定她。
「文君」,摟著腦袋只到他肩膀的李文君,馬軍有些費力地低頭說,「咱倆去市裡溜躂溜躂吧,晚上到我那裡去,今晚那裡沒人,就我自己在。」
馬軍的室友都被他趕出去了,為的就是今天把李文君搞定,正式確定關係,只等畢業了,他至少可以不用愁經濟上有啥問題了。
「這個,不好吧?」雖然早就不是小姑娘了,可對這麼快就和馬軍睡覺,李文君還是沒有準備。成了女人後,她確實不在乎和喜歡的人發生性關係,可馬軍這麼快就想和她睡覺,還是讓她有些失望。她本來以為,馬軍和秦壽生不一樣,看著人高馬大,卻是個溫柔體貼的男人,至少知道給她送花。現在看來,兩人只怕都是一個德行,見了女人都想上床。
「文君,我可是真心喜歡你的。」馬風低著頭,在李文君耳朵邊,把甜言蜜語不斷地向裡邊灌輸,想要李文君就範。
李文君心中有些迷茫,猶豫著是不是要答應。答應了,要是被秦壽生知道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是不是該先和秦壽生打個招呼,把兩人的關係了結了。小姑娘心亂如麻,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面對著比和自己發生了肉體關係的男人更好的男人,是選擇放棄,還是接受這個明顯優秀的男人,有些難以抉擇。
見李文君臉上有些要同意的神情,馬軍大喜,急忙接著說那甜言蜜語。突然,馬風撞到一個人身上,把那人給撞倒了。
「你瞎啊!敢撞老子?弟兄們,給我打!」
還沒看清自己撞到了什麼人,馬軍就覺得腦袋一疼,眼前一黑,昏死在地上。
見一下子就把人給放躺了,幾個混子不由得對視一眼,發現下手太狠了,急忙拎著棍子溜走了。留下了李文君在那裡站著,大聲哭泣。
當有熱心人打電話叫來的救護車來到的時候,馬軍已經醒了。
覺出後腦勺的劇痛和臉上的鮮血,馬軍非常憤怒,不知道是誰下自己的。他只能歸結於自己倒霉,碰到了幾個混子,平白挨了一頓揍。上了擔架的時候,剛才還在身邊的李文君突然不見了人影,讓馬軍非常奇怪。以他的瞭解,在這個時候,李文君是不會離開他的。怎麼突然就沒了人影了呢?馬軍正在想的時候,劇烈的疼痛讓他很快忘記了女人,哼哼著接受急救人員的緊急救助。
「知道是誰幹的,老子一定不放過他!」這是馬軍陷入昏迷前最急切的想法。
馬軍被打,心急如焚的李文君非常焦急,正想跟著上救護車,卻被人一把抓住。沒等她反應,就被人拎在懷裡擠出人群。
想要呼叫的李文君,見到來人是秦壽生,當時就老實了。她知道馬軍為什麼被人打了,肯定是這個小混蛋見到自己和馬軍在一起,找人打的他。
沒有人比李文君更瞭解秦壽生了。她和秦壽生在一起生活了三年。三年,人的一生能有幾個三年?兩人之間的感情,不是那些談了幾天戀愛就要死去活來的青年男女能夠比擬的。
遊戲廳裡,見到秦壽生拎著李文君,秦婉剛興奮地叫了一聲,就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在休息室裡,秦壽生像野獸一樣,扯下李文君的衣服,凶狠地衝進她的身體,用類似於強姦犯的動作,蹂躪著李文君,發洩著自己對她背叛的憤怒。這種粗暴的動作,反而給了李文君更大的刺激,她的聲音高亢起來,興奮地叫著。但在遊戲廳那嘈雜的聲音中,即使是真的強姦,聲音也傳不出去。
當秦壽生停止動作後,李文君已經癱倒在那裡。她的身上,有著很多的淤青和撕咬的紅印,本來豐腴的屁股上,一個個鮮紅的巴掌印是那樣的醒目。
「嗚嗚嗚嗚。」半是憤怒,半是恐懼的哭聲從李文君嘴裡發出,倒是讓秦壽生的憤怒減少了不少。畢竟,他對這個女人還是有感情的。
「生子,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李文君一邊哭,一邊開始控訴秦壽生,「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想睡就睡!你再這樣對我,我就去告你,告你強姦我!」
「你要是再敢和那個馬軍來往,看我怎麼收拾你!」秦壽生拽過李文君,把赤身裸體的她放在自己胸膛上,瞪大了眼睛說,「你是我的女人。誰敢動你,我都會讓他知道厲害的。」
「去你的!」李文君用柔弱的拳頭不停地捶打著秦壽生,「誰是你的女人!我才不做你的女人呢!告訴你,秦壽生,咱倆完了!我再也不理你了!哎,你幹什麼?快放手!不然我叫了!嗚嗚。」
秦壽生壓住李文君,用自己的身體向她宣示著主權,宣示著自己對她的佔有和統治。很快,李文君就屈服了。
「生子,我再也不敢了,我和馬軍沒什麼,就是一起吃吃飯,逛逛街,你饒了我吧。」被秦壽生搞得下體生疼的李文君,無奈地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