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風騷的女人,想到不知有多少男人在她的那裡出沒,秦壽生有些惡心,欲望也消失了不少,冷冷地說:“她們是沒你漂亮,沒你風騷,可她們只讓我一個人干。”
聽了秦壽生不客氣的話,葉大娘面上一冷,繼而又恢復過來,笑意盈盈地說:“原來,小弟有處女情節啊。和你說吧,姐姐現在根本就不接客了。自從當了媽媽後,姐姐就想著談感情,想要尋找真正的愛情。可惜,找了這麼多年,也沒找到一個我真正喜歡的人。小弟,你能給姐姐一點安慰嗎?”
感覺到自己剛剛平靜下來的欲望,又在心裡重新點燃,下面又有了一柱擎天的跡象。為了絕了這個女人的想法,秦壽生說:“我自己的女人還需要我安慰呢。對不起了,我先走了。”
發現了秦壽生的身體異變,葉大娘感到好笑,激將秦壽生:“沒用的男人,連點誘惑都經受不了,連個女人都不敢干,還能成什麼大事?你這一輩子,恐怕擺脫不了農民命了。和女人睡覺,也就是個早洩的德行。”
“你說什麼!”秦壽生停下腳步,瞪著眼睛看著葉大娘。
對自己的那方面的能力,秦壽生一向是非常自豪的。他可以把李文君和洪玉珠搞得欲仙欲死,自然覺得自豪了。
葉大娘胸一挺,絲毫不怕秦壽生:“怎麼?想打我啊!有種你操我啊!操老實我了,才算你本事。”
發覺心底的欲火越來越旺,再不走,恐怕就要忍不住把葉大娘這個美艷的女人按倒就地解決的想法了,秦壽生回身就走。
一邊走,秦壽生一邊覺得奇怪:“我這是怎麼啦,啥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見了女人就想上,不對勁啊!”
葉大娘跟在秦壽生後邊,緊跑兩步,拽著秦壽生的胳膊不放。
秦壽生郁悶地說:“我要去找女朋友睡覺,你別跟著。”
葉大娘嬌笑著說:“好啊!看你現在的狀態,你女朋友也滿足不了你。不如帶我去,我們玩3P吧。我的本事多年沒用了,保管讓你滿意,讓你欲仙欲死的,永遠也忘不了我。”
秦壽生霍然覺醒,拽住葉大娘,憤憤地說:“你是不是給我吃了什麼東西了?”
葉大娘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笑到最後,她居然坐在冰冷的地上,捂著肚子直喊疼。
見秦壽生耷拉著臉要走,葉大娘急忙站起來,拽著他,陪著笑臉說:“想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受不了誘惑嗎?跟我走吧,你要是能忍住兩個小時不動我,我就服你,承認你是個真正的男人。”
發覺葉大娘又摸上自己的小弟,秦壽生有種要爆炸的感覺,把葉大娘按在牆邊,咬牙說:“告訴我怎麼回事,我就跟你走。”
葉大娘喘息著說:“你吃的那個錢肉,是牛鞭做的。那東西壯陽,都是老搞女人,腎虧的家伙吃的。你這樣生猛的小伙子,吃了那東西,鼻子沒出血,就不錯了。”
“原來如此”,秦壽生喃喃地說。
在葉大娘的胸上使勁捏了兩下,把她捏的直哼哼,秦壽生轉身就跑,還不忘和葉大娘說:“拜拜。”
被一個小青年給刷了,葉大娘非常憤怒,追了兩步,高跟鞋一下斷了,她狠狠地摔到地上,哼哼著爬不起來。
好容易坐起來,葉大娘發覺膝蓋火辣辣的,可能是磕破皮了。
“死小子,敢放老娘鴿子!你等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以後和你算賬!”
拎著斷根的高跟鞋,踉踉蹌蹌地走到路邊,上了自己的車,回家生悶氣去了。
好容易到口的美食飛了,誰都不高興。
在車上,沮喪的葉大娘,想到自己的四個“女兒”一定會套出那幾個小男生的底細,心裡也不生氣了。
要講臉皮厚,沒人有干妓女的臉皮厚。
“到時候,到學校去找他,看那小子不老老實實地任老娘擺布?”
不提葉大娘如何想著收拾秦壽生,且說那逃走的秦壽生,也顧不得省錢了,打了一輛出租車,飛也似地來到洪玉珠的宿捨。
都十來點鍾了,宿捨裡的燈已經熄了,不知道洪玉珠在不在。
秦壽生心急火燎地打開門,飛快地沖進房子,一邊走,一邊脫衣服,等進入房間時,已經脫得光溜溜的了。
洪玉珠睡得正熟,被一陣聲音驚醒了,看見一個黑影沖過來,剛要喊叫,就被那人壓到身上。
感覺出熟悉的味道,洪玉珠緊繃的身體立刻放松下來。
剛要迎接這個死小子的進入,洪玉珠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剛喊了一聲:“不要!”她就發現那個堅硬的東西,已經順著自己內褲的縫隙沖了進去。
晦澀的通道,也阻擋不了那堅硬若金剛物體的插入。
歎息一聲,洪玉珠顧不得別的了,身體迅即變熱,下邊很快濕潤起來,迎接這個化身禽獸的學生的侵犯。
秦壽生的欲望有了發洩的地方,心中一松,開始蹂躪起身下這個女人來。
狂風暴雨一般的抽插,讓洪玉珠陷入到昏迷中。
良久,秦壽生才悶哼一聲,頹然倒在洪玉珠身上,終於將心中的欲望釋放完畢。
從暈迷中醒來,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秦壽生,洪玉珠恨恨地掐了他一下。
秦壽生疼得直咬牙,委屈地說:“干什麼啊?”
洪玉珠瞪著秦壽生,偷偷向旁邊一指。
借助外邊昏暗的燈光,秦壽生一看,身子當時一僵。
對面的床上,竟然躺著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背身躺著,看似睡得很熟。可短促的呼吸和不時顫抖的身子出賣了她。
秦壽生剛才大呼小叫,洪玉珠也是嗷嗷直叫。那麼大的動靜,這個女人要是沒聽見,那就是聾啞人了。就是聾啞人,只怕也會被這滿屋子的震動給驚醒。這個女人沒醒過來,除了是植物人,就是在裝睡。
看著洪玉珠,秦壽生的眼中,都是詢問的神情。
洪玉珠的眼中都是堅決的神情,把嘴巴湊到秦壽生的耳邊,低聲說:“只有把她也做了,她才不會說出去。不然,我可沒臉活了。”
秦壽生身子一震,看看那個沒看見臉的女人,再看看洪玉珠一臉的祈求,一咬牙,從床上下來,走到那個女人身邊。
那個女人緊閉著眼睛,身子不時的顫抖,不知道是嚇得,還是被兩人驚天動地的做愛給震的。
秦壽生的手放在女人身上,她的身子劇烈地顫抖一下,卻沒有發出尖叫聲,只是向牆邊靠了靠。
回身看了洪玉珠一眼,見她堅決地擺手,秦壽生無奈地上了這個還沒見過面的女人的床。
仿佛有些害怕,女人身子蜷縮起來,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恐懼還是興奮。
摟住女人,秦壽生施展出他在李文君和洪玉珠身上學到的挑逗本領,很快讓這個女人呻吟起來。
脫下女人身上少得可憐的衣物,感覺出這個女人身上肌體的彈性和活力,秦壽生知道,這也是個年輕的女人。
女人除了呻吟,並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秦壽生脫下她內衣的時候,在做出抗拒舉動的時候,她也有意無意地配合著,顯然被挑逗起了心中的欲望。
從女人的身後,秦壽生沖進了她的身體,宣告自己對又一個女人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