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萊太史慈 正文 第三部一統第十一卷第三章意外
    太史慈歎了一口氣道:「可惜你司馬懿不能為我太史慈所用,實在可惜了。」

    司馬懿看著太史慈,一雙明亮和的眼睛中閃過銳利的神采,淡然道:「司空大人莫要玩笑了,自從司空大人要在下進司空府辦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殺死在下之心,何曾真的想要重用我司馬懿?」

    太史慈微笑道:「算人者人亦算之,你司馬懿野心勃勃,何曾想過被別人所收服?有你這樣的人在身邊,那才是天下所有英雄的噩夢,我所可惜的不過是你過人的才能。一旦身死,便再無發揮之日,而且閣下鋒芒初露,便宛若流星逝去,」

    司馬懿默然不語,然後苦笑道:「司空大人莫要再用言語試探與我,司馬懿今生是不會為司空大人出一策的,即便是到死也不會。」

    太史慈聞言心中一凜,沒有想到到了這個時候司馬懿居然還沒有放鬆對自己的戒備,一眼便看穿了自己的居心。

    太史慈原本打算趁著司馬懿臨死前和司馬懿開誠佈公地談一談,畢竟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司馬懿說不定會拋開自己的立場對自己說一些有價值的話,結果這司馬懿卻一句話封死了兩人繼續交談的可能性,一付決不與太史慈說話的架式。

    太史慈心中大怒,同時也很佩服:這個司馬懿真是個人物。幸好沒有給他機會,否則此人定然是自己的大敵。

    司馬懿看向太史慈,淡然道:「司空大人若是無事還是請回吧,我司馬懿時日無多,還想和自己地家人多一些相聚的時間,希望司空大人不要打擾。」

    太史慈聞言,停止沉思。抬起頭來越過司馬懿,看向司馬懿身後的、被關在一起的司馬懿的家族中的、全部選擇沉默的人。突然間覺得自己不該留在這裡。

    靠,這個司馬懿還真是有一手,居然能以階下囚地身份對自己下逐客令,令自己吃癟,而且害弄得自己全無渠道發洩自己的脾氣,真是叫人惱火。

    想到這裡,太史慈當下點了點頭。一言不發,轉身而去。

    話都說到這步田地,太史慈可沒有興趣再和司馬懿說下去了。

    管寧和高堂隆面面相覷,深深地看了司馬懿一眼便跟隨太史慈離開。

    這個司馬懿還真是會算計別人的心理,明明知道太史慈對待犯人的主張,所以才會如此囂張,若是換成別個諸侯,這司馬懿已經死了很多次了。

    太史慈才走。司馬朗便來到司馬懿的身邊,哈哈笑道:「仲達,你可令太史慈吃癟,也算是挽回了一點顏面,為我們報回了一點仇,不算虧本。」

    司馬懿搖頭道:「可惜我們再無機會。否則定會和太史慈決一生死,看看太史慈的模樣,便可知道漢中戰事進行得十分順利,太史慈一定已經在漢中站穩了腳跟。」

    司馬朗有點莫名其妙道:「可是仲達說過,有劉備和孫策兩人在,青州軍要站穩腳跟並不輕鬆。」

    司馬懿微笑道:「但若是孫策身死漢中呢?那形勢可就完全不同了。」

    司馬朗看了一會兒司馬懿,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仲達曾經說過孫策為人勇猛,他日必遭橫死,若是太史慈殺死了孫策,定然使用了這等招數。不過孫策的謀士周瑜不是很厲害嗎?怎麼也會有此失誤?」

    司馬懿若無其事道:「這有什麼?青州的各路人馬都是了不得地人物。更有很多頂級軍師分散在各路,周瑜若是有此失誤。定然是因為顧此失彼。」

    司馬朗點了點頭道:「仲達言之有理,看來太史慈的確不可制了,可惜仲大生不逢時,否則必不會被太史慈如此限制。」

    司馬懿歎了口氣,還想說些什麼,卻見那名帶領太史慈離開的老獄卒橫眉立目地回來了,對司馬懿氣急敗壞道:「你這死囚犯,居然敢對司空大人如此不敬,簡直不要命了!」

    司馬懿看了這老獄卒一眼道:「你在對我說話嗎?哼,告訴你,若是我願意,隨時都可以置你於死地,不要來惹我。」

    這番話淡然道出,沒有一點威脅的味道,可是偏偏就令這老獄卒說不出話來,因為司馬懿的言語之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自信,令他不得不相信,雖然他很想哈哈大笑說:你就在監獄中,還想殺掉老子?但是有一種寒意從自己的脊背處冒了出來,自然說不下去了。

    這個司馬懿連太史慈都不怕,自己又算什麼呢?據說他可是頂尖謀士,絕對是算計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不過被司馬懿這般說,老獄卒也感到很沒有面子,正在進退不能地尷尬境地的時候,就見另外一名獄卒來到這名老獄卒的面前,低聲道:「老大,有人來找你。」

    這老獄卒正沒有地方撒氣,當下破口大罵道:「媽了個巴子,又是來了什麼大人?」

    那名獄卒看了司馬懿一眼,然後附在那老獄卒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那名老獄卒聞言身軀一震,立時雙眼放光,點頭道:「快請。」

    這獄卒點了點頭,快步而去,老獄卒則轉過頭來看了司馬懿一眼,嘿嘿一笑,卻並沒有說些什麼,而是轉過身子,緩緩踱步,走了出去。

    司馬朗看得莫名其妙,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司馬懿,可是司馬懿卻並不回答,而是眼放奇光,目光流轉不定,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只說那老獄卒。在回到自己在監獄裡所在的屋子不長時間,便迎來了那位神秘地客人,看著來人進得屋來,這老獄卒登時眼前一亮,差點流下口水來。

    來人乃是一名花信**,不然容貌出眾,而且身材火爆。碩乳翹臀,纖腰長腿。一雙眼睛勾魂攝魄,皮膚欺霜賽雪,閃爍著健康的光澤,粉嫩得吹彈得破,而且此女似乎剛剛沐浴完畢,所以渾身散發著一股清新芬芳的味道,還似可以催發男人的**。令人聞了便忍不住與此女歡好、大加蹂躪的邪念。

    老獄卒一見此女,立刻魂飛魄散,呼吸急促起來。

    這神秘女子看看老獄卒的反應,心下滿意,暗暗點頭,當下溫聲道:「大人你好,妾身見禮了。」言罷盈盈下拜,露出了天鵝脖項般修長優美的脖子。

    那老獄卒見到如此氣質高雅地貴族婦女對自己盈盈下拜。還叫自己「大人」,當下更不知身在何方,心中同時湧起了一種渴望征服此女的念頭。

    正是出於這種念頭,這老獄卒鬼使神差地走向了這神秘女子,伸出雙手一把把這女子拉起,眉開眼笑道:「夫人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把這女子扶起之後,老獄卒卻沒有放開這女子地雙手,而是拉著這女子地雙手坐了下來,用自己長滿老繭地皺紋黃皮老手不斷地摸索著這女子的一雙柔荑。

    那名女子心中大罵,卻沒有抽回雙手地意思,而是含笑道:「大人,當著明人不說暗話,妾身此來,實在是有事相求。」

    那名老獄卒魂不守舍道:「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為了司馬家族的人來的嗎。這事情好說……」說著便把自己地身子靠向這名女子,想要伸出臭嘴親吻。

    這名女子卻一閃身躲了開去。雙手也抽了回來,站到一邊。看向眼前這個眼中已經滿是慾火的老獄卒,微笑道:「大人實在是太心急了,我們還沒有談論交易的事情呢。」

    這老獄卒聞言一怔,眼中慾火稍退,看向這名**,這才想起這名女子的身份與往日自己佔到便宜的一般女子不同,似乎很有些來歷,不過一想此人是為司馬家族而來的,便以為是司馬家族的婦人,便有點惱火道:「你不是為了看你們司馬家族中的那些男子地最後一面而來的嗎?夫人應該知道,這裡我最大,沒有人可以和我談論交易的事情。」

    豈料那名女子微笑搖頭道:「大人弄錯了,妾身雖然是為司馬家族而來,但是妾身卻不是司馬家族的人,難道大人就沒有想過嗎?司馬家族時至今日已經被全面監視起來,那些婦人來此,太史慈會不知道嗎?」

    那名老獄卒先是心中一驚,暗罵自己糊塗,司馬家族的人雖然還有少數人沒有被抓起來,但是這些人無一例外不被太史慈所監控,有則會有機會到這裡來,隨後聽此女直呼太史慈的名字,更是臉上微微色變,知道此女地來歷大不簡單,當下立起身來,對此女厲聲道:「你是何人?居然敢直呼大司空的名諱!不要命了?你最好趕快離開,否則我便叫人把你抓起來,送到司空大人那裡去。」

    這名女子微微一笑道:「大人,實不相瞞,妾身的丈夫和兒子都死在了太史慈的手中,妾身恨不能生吃其肉……」

    若是太史慈在此的話,立刻便可認出眼前此女正是曾經刺殺過太史慈卻未得逞、隨後被太史慈放掉的馬騰部將趙昂的妻子趙氏。

    老獄卒聞言臉色劇變,他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真的就是太史慈的仇人,當下便要叫人進來。

    誰知道這趙氏有些身手,居然一個箭步縱上前去,用手閃電般扣住了老獄卒的脖子,令老獄卒無法大生地呼喊。

    老獄卒十分驚恐,嘶聲道:「你放開我。」

    趙氏把手鬆開了一些,但是卻沒有離開老獄卒地脖子,那尖利的指甲有一種冰冷地殺氣遊走出來,令老獄卒不寒而慄。

    趙氏微笑道:「大人不要驚慌,妾身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要告訴大人一件事情,若是大人叫人來地話,大人一樣死定了,莫要忘記青州軍發森嚴,一旦妾身被抓的話,大人對妾身非禮的事情便會被太史慈知道,你說你會怎麼樣子?」

    此話一出。那老獄卒臉色大變,旋即強辯道:「你不要胡說。這裡又沒有別人,而且你是進來看犯人的,我放你進來並未有錯,我可以說誣陷我。」

    趙氏淡然道:「大人當妾身不知道青州的律法嗎?雖然青州對於犯人不錯,可以讓犯人家屬見自己的家人,但是死刑犯的家屬若是想要見死刑犯地話,那就一定要高堂隆親自批復才可以。大人私自放妾身進來本來就是觸犯了青州的法律。那目地不問可知,自然是為了以權謀私,滿足自己的私慾。」

    老獄卒沒有想到這女子對青州的法律居然這般精通,先是一怔,旋即還未死心道:「那又如何?你又不是司馬家族的女子……」

    趙氏微笑道:「那就更沒有理由放妾身進來了,不對嗎?」

    老獄卒聞言為止一窒,這才知道自己原來早就已經在對方的算計之中了,不由得心中大悔。不過由此也可知道對方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自己幫助,否則何必如此耗費心機的對付自己這個小人物?當下頹然道:「夫人說得有理,只是不知道夫人到底要小地做什麼。」

    趙氏看了看已經屈服的老獄卒,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很簡單,我只要你把司馬家族的司馬懿放走便可。」

    老獄卒聞聽此言立時搖頭道:「這恐怕不行,司馬懿乃是司空大人手下的重犯。經過審判之後就會被押赴刑場問斬,我若是放了司馬懿,那才是死定了。」

    趙氏若無其事道:「若是你不答應,你現在便死定了,放心,妾身有周詳的計劃,定可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司馬懿放走,還令大人安然無恙。」

    老獄卒將信將疑地看著趙氏,不知道趙氏有主意可以做到這一點。

    趙氏淡然道:「其實很簡單,無非就是偷梁換柱。在審判前。我們便把司馬懿掉包,反正押解犯人和驗明正身都是由你們負責。即便放走了司馬懿,太史慈又怎會知道?你們以前不也常做這種事情嗎?」

    老獄卒皺眉道:「這麼做倒是可以,問題是誰來代替司馬懿,現在和以往不同,若是上面真的派人過來檢查司馬懿的時候發現死者另有其人地話……」

    趙氏搖頭道:「這有何難?不要忘記司馬家族中有很多人都在監獄中,太史慈把他們家族連根拔起,他們焉能不恨?若是可以把司馬懿放出去,他們定然非常高興,因此,定會有人願意冒充司馬懿做替死鬼,他們是同一個家族中的人,自然會心甘情願。更何況你們不是還有化妝高手嗎?」

    老獄卒恍然,旋即搖頭道:「可是如此一來監獄中司馬家族便少了一個人,遲早會被人發現的。」

    趙氏微笑道:「在這監獄中一定有一些注定要被關一輩子的人,他們中間一定有一心求死之人,找一個便可濫竽充數了,反正太史慈對於其他人看得不是很重。」

    老獄卒點頭道:「這倒不難,即便是沒有,我們也有辦法。不過這件事情可不是我一個人可以辦到的,監獄中的這些兄弟……」

    趙氏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大人能夠如此開通,妾身十分滿意,也知道大人的難處,不過據妾身所知,大人和手下的一干兄弟都是長安城監獄裡的老人兒,自從青州軍進入到場安以來,大家就很少有外撈了,所謂人無外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青州的軍法已經讓大家好久沒有發財了,有此機會,大家不會放過吧?也許平日裡別人拿不出多少錢才來,但是妾身散盡家財就是為了報仇,若是事成,妾身願出五千金答謝大人和諸位兄弟,當然,妾身會先奉上千金作為定錢,如何?而這些錢如何分配都交給大人支配。」

    老獄卒聞言低呼道:「五,五千金?」

    這麼多的錢他想都未想過,而且如何分贓自己說了算,這種誘惑根本無法抵擋,若是幹成了這一票,自己便可回家養老了。

    看著老獄卒瞇起眼睛的樣子,趙氏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便伸出自己的另外一隻纖纖玉手摸向了牢獄卒的襠部,十分靈巧的探入了老獄卒地內褲,抓住了老獄卒地命根子,玩弄起來。

    老獄卒沒有想到自己剛才還是命懸一線,現在卻又有如此艷遇,當下呼吸急促起來,在趙氏冰冷柔軟的手指地靈巧熟練的撫摸下,只感覺到下面越來越膨脹,一波*的快感不斷湧來,好似即將**的火山。

    尤其是這麼一個強勢的女人居然會降低自己的身份為自己做這種事情,更是令老獄卒快感迭生。

    就在即將要魂飛天外之時,趙氏卻停了下來,伏在老獄卒的耳邊輕聲呢喃道:「若是順利的話,妾身就是大人的人了。」

    聽著趙氏這近似於歡好呻吟的話語,老獄卒骨頭都酥了,偏偏自己身體的慾火剛才沒有**出來,自然要多難受有多難受,恨不得把趙氏壓倒在地成其好事。

    可惜他卻沒有這份膽量。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趙氏的話語才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為了得到那天大的財富和眼前的女人,即便是賠上了性命他也干了。

    趙氏卻鬆開了手,緩緩後退,巧笑情兮道:「若是大人不介意的話,妾身想要見見司馬懿,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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