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張夫人的眼神,太史慈根本不想拒絕。
眼前的張夫人在太史慈的眼裡嬌柔得有一點像嬰兒,完全沒有公害,並且需要自己的保護。
也許,這可能是張夫人對自己施展出來的手段,但是在經過張夫人對自己命運的一番陳述之後,太史慈卻知道這種可能性很小。
最關鍵的事情是,即便是張夫人此刻真的是在利用自己,太史慈也絲毫看不出張夫人有什麼地方在陷害自己。
畢竟,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有一個稱心如意的歸宿,那是天底下所有的父母最正當的要求。
而且從張夫人的陳述之中,太史慈就可以知道張夫人本身真的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只不過是比較有手段而已。
面對別人如此合理的要求,又是一個對自己敞開心扉的人,自己怎可能拒絕呢?
而且,太史慈知道,若是自己斷然拒絕的話,這個張夫人也有可能對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失去信任,甚至心腸會完全黑下來。
可以看得出來,雖然甄宓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但是對張夫人的影響是深遠的,現在張夫人的心理還在處於一種不正常的狀態中,要遠比平日裡敏感脆弱得多。
在這個時候的人一旦作出什麼決定,那將會影響這個人的一生。
那就好比滾燙的鐵水在冷卻凝固之後,形狀難以改變一般。
太史慈甚至可以想象到自己若是拒絕的話,張夫人會變成什麼樣子。
對身邊的所有人全然的默視,手段會比原來更加的毒辣,尤其是向張夫人這種站在高位上的人。
不說自己現在對張夫人的感觀已經全然變化,也不說自己對張夫人的感情也有一些莫名的東西在自己的心中潛滋暗長,只說一想到張夫人由中有的龐大的家族勢力,太史慈就不能輕視。
像甄氏家族這種在冀州舉足輕重的不算世家的大族,尤其在經濟上有著強勁的實力,一旦搗起亂來,那可是一件令人頭痛的事情。
也將是一場漫長的戰爭。
而張夫人也會變成一個在戰術上理智、戰旅上瘋狂的可怕敵人,對自己深深失望的張夫人將會無所不用其極的向自己展開報復。
一個被深深傷害的女人將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那是人很人都想不到的。
對於張夫人來講,這輩子最重要的就是甄宓,若是他連自己的女兒的命運都保護不了,那她還會在乎什麼?
對於一個女人來講,雖然甄氏家族的利益也很重要,但那僅僅是一種保護自己女兒的工具,若是這種工具已經失去了作用,那還要它有什麼用。
只怕到時候這個張夫人會拼盡全力地對付自己。
現在中原行將統一,太史慈最需要的就是穩定,他需要有一個穩定的環境來鞏固、治理、發展新占領的地方。
在這個時候,太史慈不希望在自己的內部出現任何的麻煩,尤其是像張夫人這樣的對手。
至於自己和漢獻帝的關系,即便沒有甄宓,自己也可以處理好,只不過會費一些事情而已,而且早晚自己會和漢獻帝決裂,也實在是沒有必要把甄宓這個無辜的小姑娘拖進這個泥潭之中。
所以,無論從情感和利益哪個角度考慮,太史慈都沒有理由拒絕張夫人。
聽了太史慈的話,張夫人的眼睛中散發出來了前所未有的神采,熱烈的看著太史慈,這種表情外人若是看到的話,一定會驚訝極了,誰能想得的到,張夫人竟然會對一個男人露出這種表情來,那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
誰不知道張夫人一向視男人如無物?
張夫人看著太史慈,聲音有點顫抖道:“太史將軍,若是將來我的女兒嫁給別人家,您不會反對吧?”
太史慈聞言有點莫名其妙,不大明白這個張夫人到底在說些什麼。自己答應張夫人不就是在要是張夫人自行決定自己女兒的未來嗎?
張夫人看著太史慈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的樣子,謹慎的提示道:“大漢氣數將盡,太史將軍乃是配無地德的君子……”
太史慈聞言馬上恍然大悟,原來張夫人是在擔心自己將來榮登大保之後,出於利益的考慮,把甄宓娶過門來,讓甄宓當皇後。
太史慈有點兒啼笑皆非,娶甄宓過門?這件事情太史慈連想都未想過。
畢竟這個甄宓還是個小孩子,雖然已經美艷絕倫,但是太史慈並非是一個好色如命的人,更有三位嬌妻,和後世人相比,太史慈自感已經享盡艷福了,再加上戎馬生涯,實在是沒有時間考慮這個問題。
而且以往自己一想到甄宓的時候,更多的是歷史的一種記憶:叫曹植這個大才子念念不忘的人間落shen。
雖然早就知道皇後之命的說法,但是太史慈首的乃是無神論的教育,雖然本身有奇妙的遭遇在,但是對皇後之命的說法向來是嗤之以鼻。
現在一聽張夫人提起這件事情來,太史慈才開始考慮這件事情,他想的不是自己娶不娶甄宓的問題,而是在想到底有沒有一個兩全其美的方式,可以即令甄宓又掌握自己婚姻的權利,又可以避免將來一旦甄宓沒有嫁給自己而帶來的有人拿皇後之命這件事情大做文章的可能。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想辦法“證明”甄宓沒有皇後之命,不過這事情難度挺高。畢竟甄宓乃是皇後之命的說法已經流傳甚廣了。
到底怎麼辦呢?太史慈腦筋大動。抬起頭來無意中看見了張夫人的神色正在黯然下去,眼中閃過失望的神色,心知張夫人誤會了,連忙笑道:“夫人不要誤會,我太史慈對甄宓小姐沒有非分之想,我只是在想到底怎麼樣做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我們不能讓別有居心的人利用這件事情。
張夫人的眼睛又亮了起來,聞言笑道:“原來太史將軍是在擔心這件事情,宓兒還小,這件事情還不急於一時,我只是想要太史將軍的一句話而已。”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這樣,夫人放心了吧?”
張夫人鳳目發亮,聞言用力地點頭,嬌聲嬌氣道:“太史將軍真的是我們母女的恩人,今生今世,甘願結草銜環以報。”
太史慈心情大好,一想到不用和張夫人對立,更把張夫人爭取了過來,心中的暢美真是非比尋常,因此笑道:“結草銜環?夫人言重了。”
經過一番長談,兩人的關系大為拉近,太史慈想起一件事情來,因此調笑道:“夫人,現在是否可稱呼在下為主上了呢?”
不知怎的,張夫人聞聽此言居然俏臉飛紅,低下頭去,居然露出了小兒小女的羞人答答的神態,那模樣說不出的動人。
太史慈看的心頭蕩漾,更覺得奇怪,忘情之下,情不自禁的問道:“咦?夫人為何臉紅?“說完之後,太史慈馬上大感尷尬,自己的這番話頗有調笑的意味。
誰知張夫人聞言卻勇敢地抬起頭來,只是臉上的紅霞更加美麗鮮艷了,太史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紅暈都布滿了張夫人那弦細得有如天鵝一般優美的脖項。
太史暗呼要命。
張夫人仿佛在下什麼決心一般,站起身來,來到太史慈身邊坐下,大膽熱烈的看著太史慈,後者已經能夠完全的感覺到這天生尤物檀口之中好似天香一般的溫熱氣息,心髒劇烈地跳動起來。
兩個人的距離太近了,太史慈知道自己的心跳完全不能瞞過對方。
“夫人……”太史慈才要說話,卻覺得自己眼前一片雪白,鼻間更傳來了可以叫人神魂顛倒、不知身在何處的張夫人的體香。
在下一刻,張夫人那柔軟嫩滑的白皙小手已經遮掩到太史慈的嘴巴上,那種在輕微的顫抖中的冰涼柔軟另太史慈魂為之銷。
正在太史慈心醉神迷之時,張夫人含羞道:“太史將軍不是問妾身為何不教您為主上嗎?”
太史慈看著張夫人那豐潤的紅唇在自己的眼前一張一合,心髒更加劇烈的跳動起來。
張夫人鼓足了勇氣對太史慈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只有一個令自己完全臣服的男子才配做自己的主上。”
說完這句話,張夫人已經害羞到了極點,仿佛完全失去力氣一般不顧一切地把自己的身子靠向太史慈的懷中。
美人恩重!
太史慈在一次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意思,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千。
懷中的張夫人此時已經好像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一樣用自己的臉在隔著太史慈的衣服,陶醉的摩擦著太史慈的胸膛。
看著張夫人,太史慈心中暗歎:在這亂世中,向張夫人這種女人看似強大,但其實卻更加需要別人的保護。
情不自禁中,太史慈已經用雙手抱住了張夫人,張夫人的檀口之中立時發出了令人情動的悅耳嬌吟聲。
喘氣細細下,太史慈這才知道自己懷中的張夫人瘦成了什麼樣子,心中莫名的一痛。不由得愛憐地把雙手在張夫人身上游走,感受著那天下間所有男人都想得到的峰巒起伏。
張夫人乃是久曠之軀,雖然曾經調戲過郭嘉,但是那是出於家族利益的考慮,當時心中絲毫不帶感情,可是現在卻完全不同,眼前的這個男子令張夫人真心臣服,心中早已經波濤泛濫,情難自禁了。
當太史慈的大手探進她的衣服,落在她那堅挺碩大的玉乳上時,不由得長吟了一聲,那其中有說不出的歡喜和緊張,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一雙小手更是緊緊地抓住了太史慈的雙袖。
在這一刻,張夫人在太史慈的心中無比的美好起來,更從張夫人這昔日的女強人的身上回憶起了自己來到這時代的每一個點點滴滴,開心的、傷心的、無奈的,所有的事情無不緩緩的從自己的心中流過。
自己和這張夫人又何嘗不想呢?拋開是非功過不論,又有誰不在為自己的明天打拼,更何況這個張夫人和自己一樣,都有一個美好的夢想。
太史慈更從這個張夫人的身上看到了自己,也許再過不久,自己這個被戰爭和陰謀纏繞的人也會忘記自己是在為什麼而辛苦奮斗吧?
是這個張夫人讓心態有點疲憊的自己再一次明瞭到自己的夢想在哪裡。
神思萬裡之中,太史慈停止了自己在張夫人身上的“探險”雙手竟然在張夫人的雙乳上停了下來。
張夫人勉強的睜開眼睛,嗔怪地看著太史慈,一雙善睞的眼睛分明是在責怪太史慈為何還不采取行動。
太史慈驀地驚醒過來,低頭看向了自己懷中的玉人。
“妾身希望在下一刻起,太史將軍將會是妾身真正的主上!”張夫人說完這句話,便再一次害羞地低下頭,用自己美不勝收的嬌軀摩擦著太史慈,個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
就在這一剎那,太史慈覺得自己的心靈完全和張夫人的融合在了一起,而張夫人那胸前紅丸正在太史慈熟練的**之下堅硬起來。
太史慈俯下身子,吻上了張夫人的芳唇,舌頭探進了張夫人那充滿充滿健康的芳香氣息的口腔,霸道的感受著張夫人那舌底欺霜賽雪般的冰冷。
情動如火,張夫人的身體在不斷地升溫,那一雙修長光滑的玉腿已經被刺激的起了一層層小疙瘩。
當太史慈的大手從張夫人的裙底探入時,張夫人的十個腳趾已經不由自主地向自己的腳心用力的內扣。
桃花源裡,早已經是溪流脈脈。
在此刻,太史慈已經清晰的感覺到懷中的美女把自己的全副身心交給了自己,兩人在這一刻再無半點間隔。
太史慈放下一切,俯下身子,全心享受眼前這世所罕見的美好。
當兩人身上不再有任何衣物的時候,太史慈的雙手已經完全的掌控了張夫人的全部,在太史慈的堅挺緩緩的進入中,張夫人無限滿足的發出了一聲嬌吟。
旋即,兩人喘息著,用瘋狂的溫柔攜手走過這一程。
每一寸光陰都被激烈的情火填滿。
男女的狂歡和快樂一波又一波沖擊著張夫人,神魂顛倒中,她撫摸和緊抱著這完美的男性軀體,感受著對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無休止的狂猛沖擊,一次又一次攀上靈欲交融的極峰。
生命,在這一刻無比美好起來……
張夫人醒來時早已經是日上三竿。
身邊沒有太史慈,但是在她的枕邊卻有一封書信,那裡面洋溢著太史慈綿綿的情話,令張夫人心潮澎湃。
回想起昨天晚上那令人心醉神迷的男女征戰,張夫人雙面潮紅,一雙鳳目流露出癡迷的神色。
就在昨晚,她再也不是那個顛倒眾生,令天下所有男人仰望的甄氏家族的家主,而只是一個在情郎身下婉轉承歡、愛欲焚身的初戀女人。
一直以來,張夫人已經習慣於征服男人,更不會讓任何男人碰自己的身體,在她的眼裡,男人的都是骯髒的,見到她只想脫光她的衣服,大逞**。
但是太史慈不同。
他讓自己第一次領略到了,信任別人、被別人保護和征服身心的美好。
也許,這就叫做*情吧!
張夫人拿著太史慈的書信,滿足地笑了,不多時又沉沉睡去。
而此刻。太史慈正在自己的官邸之中吃飯。
張夫人的事情和最晚的狂歡令他食欲大振。
這吃飯的時候,自己的親兵匯報:辛評過府拜訪。
太史慈連忙把他請了進來。
兩個人見面之後,太史慈對他自然有一番表揚,更表示在商業活動上對辛氏家族多加扶持。
這個消息令辛評大喜過望。
兩人又交談一會兒之後,冀州刺史是儀前來拜訪,向太史慈匯報最近這段時間冀州的大小事務。
不多時,趙雲又趕來見太史慈,這絕世虎將則帶來了正在豫州和揚州進行的剿滅袁術的戰爭進展。
正如太史慈所料,那些參加袁紹同盟的諸侯不過是敷衍了事,真正和袁術作戰的還是袁紹。
在兵力上,雙方倒是旗鼓相當,
不過袁紹這面的戰將和軍師則絕對不是袁術方面所能比擬的。
周瑜、郭圖、孫策、曹仁、韓猛等等,絕對不是袁術方面的人所能匹敵的。
與此同時,臧霸等人在豫州的剿匪也是漸入佳境。相信在不久之後,就可以全力對付袁術。
紀靈則向太史慈提供了支持袁術和袁紹雙方的世家大族的名單,以便太史慈日後行事。
高順則向太史慈匯報了一個消息;原來袁術降將陳蘭和現在正在陽人一帶負隅頑抗的雷薄乃是生死之交,現在高順正在想辦法勸降雷薄。
太史慈更是高興。
就在眾人喜氣洋洋時,一名特種兵氣喘噓噓地跑了進來,對太史慈道:“主上,長安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