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昨天太忙,忘瞭解禁了,這兩天中考監考,事情太多。
還有,說一下投票的事情,呵呵,雖然票數不夠,但是還是特別感謝大家,在你們投票之前,他們才剛剛二十多票,兩天內翻了十倍,已經是喜出望外,所以一直到月末,還是一天一解,昨天忘了,今天補上。再次說聲謝謝了。
至於一些書友說的什麼人品問題,小弟有點無語,小弟的確說了刷票這個字眼,但是卻是放在最後,那表示萬不得已才準備這麼做,那時候覺得收藏本書的書友15000千多人,一人投一票的話兩人就是第一了,哪還用得著刷票?
那個網站搞的那個活動本來水分就大,我沒有指望兩個孩子能走很遠,多一個鍛煉的機會,結果被提到人品上去,有點無語,不過想一想,人家說的也對,別人作弊是別人的事情,自己不應該這麼做,呵呵,雖然當時僅僅是隨口一說。
再說最後一句,是對那位兄弟說的,呵呵,若是我的人品有問題,我早就給自己拉票刷票了,對嗎?)
冀州的這場風雨終於迎來了高潮。
太史慈、韓馥、袁紹、公孫瓚、劉岱,各自有著自己的打算,按照自己的理想在這場中原大戰中上演了精彩絕倫的一幕。為後世的史學家所津津樂道。
而郭嘉,則是這場好戲的導演。
五月廿日,高陽酒樓。依然車水馬龍,冠蓋雲集;還是輕裘暖帶,衣香鬢影。叫人幾已忘記正身處亂世。
張郃坐在郭嘉的對面,他帶來了一個消息:三日後,袁紹軍將到鄴城。
郭嘉隨即叫來齊景林,吩咐他派人出城給趙雲送信。齊景林恭聲應是,轉身而去。
郭嘉轉過頭來看向張郃笑道:「雋乂,甄氏家族那邊怎麼樣了?」
張郃笑道:「一切按照先生的計劃進行,有五百特種精英被安插在了甄府中,嘿!真不知道這幫人是怎麼訓練的,一個個龍精虎猛,身手均相當不錯,若是放在其他諸侯那裡,都是將領級的人物。誰能想得到隨便挑出青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兵就這般厲害。」
郭嘉淡淡道:「這只軍隊乃是主公起兵時親自訓練出來的一支隊伍,這麼多年,人數也才在七千人左右,這一次跟我和子龍到此的就有五千人。據主上說,這些特種精英最擅長的就是城市戰,無不是以一當十之輩。」
張郃這才明白為何郭嘉要把這種軍隊調入到城中。隨口道:「不過先生知道他們身上帶的那些東西嗎,當真是殺人利器,有許多器具的設計簡直是匪夷所思,要想好久才明白那有什麼用。」
郭嘉點頭道:「這個我也不懂,坦白地講,特種精英有著高度的自治性。」
「自治性?」張郃不明所以,奇怪地問道。
郭嘉解釋道:「比如說他們的武器都是在我青州專門的秘密作坊打制而成,這地方在青州沒有幾個人知道,至少我就不知道。」
張郃的眼中閃過駭然之色,居然連郭嘉都不知道,要知道郭嘉乃是青州第一軍師,更是被青州軍方奉若神明的人,太史慈對其信任有加,視為心腹,可是這件事情郭嘉居然會說自己不知道,這給張郃的震撼太大了。
誰知郭嘉語不驚人死不休,又對張郃道:「再比如執行任務時,他們自有其行動方式和配合方法,你可以告訴他們行動的目標和所要達到的效果,但你卻沒有權利指揮他們,他們按照自己理解的最好的方式去執行這個命令,別人卻不能干涉。他們的領導者只有一個,那就是主上。」
張郃呆呆地看著郭嘉,有點弄不明白郭嘉說的這支軍隊到底是如何執行命令的,總不能事事請教太史慈吧?那豈非要延誤戰機?
這事情郭嘉也說不清楚,畢竟對於外人來講,特種精英完全是個謎。
張郃搖搖頭,不去想他。只聽郭嘉對他道:「這兩天辛評在幹什麼?」
張郃眨著眼睛、神情古怪道:「咱們的辛評大人很老實的,他服從田豐的命令把辛氏家族的兩千精兵調到沮授府的左右保護田豐等人的安全。而且是日夜不停,輪流休息。」
郭嘉聞言忍不住笑道:「那田豐豈非是作繭自縛?哈,他做夢都想不到這些美其名曰派去保護他的人居然失去抓他的。」
張郃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齊景林打開了房門,坐在了兩人身邊,不明白兩人為何如此開心,郭嘉笑著把這事情告訴了齊景林。齊景林聽了也有點目瞪口呆,也不住笑了起來,只覺得世事之奇,莫過於此去。
郭嘉看向齊景林,笑道:「樊濤那邊怎麼樣了?鄴城的各個戰略重地已經盡在他們的掌握中了吧。」
齊景林笑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先生。樊濤早就按照各個重地敵人的實力分配了兵力。」
郭嘉點了點頭,按照計劃,刺史府、耿武閔純的府邸、趙浮和程渙的府邸、各個城門的兵所,以及鄴城的守軍,都是樊濤軍隊的攻擊範圍。
當然,郭嘉手中的實力還不止這些,齊景林在鄴城經營了這麼多年,在暗中當然有許多的人手,這股實力加起來不少於三千人,而且個個都是身手不凡之輩。
一旦有起事來,樊濤將會發動連鎖攻擊,按照輕重緩急各個擊破,而齊景林的這三千人則完全歸郭嘉支配,以備不時之需。
郭嘉看向張郃道:「雋乂,你是冀州軍中少有的俊傑,所以一定會被委以重任,鄴城軍中沒有誰在我的眼裡,所以我才把子龍派到城外,但是有一個人必須要由你來對付。」
張郃才要問,看著郭嘉期待的目光,頭腦中靈光一閃道:「先生說的一定是韓馥的侄子韓猛!」
郭嘉沉聲道:「對,就是這個人,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此人的本領應該不在你之下才對,你應該小心應付才是。」
張郃聞聽韓猛之名,臉色沉了下來,心知郭嘉說得沒錯,這個韓猛果然是個棘手的傢伙,要收拾此子還真需要很大的力氣,點頭道:「張郃曉得了。」
郭嘉瞇起眼睛道:「我知道還有一個高覽正隱身在鄴城的某處,在他的身邊就是袁紹的二兒子袁熙,也許就在沮授府內,也許在別的地方。景林的三千人馬就是我為他兩人獻上的大禮。」
兩人這才明白郭嘉為何要留有一手。
齊景林笑道:「若是別人聽見我們說用八千人控制鄴城,一定會笑我們腦殼壞掉,癡心妄想。」
張郃點頭道:「說真的,在沒有看見樊濤那五千人以前,我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不過現在我信了。」
郭嘉想起一件事情來,對齊景林道:「對了景林,自去年起從青州運來的新型強弩有沒有裝配到特種精英中去。」
齊景林聞言,眼中閃過熾熱的光芒,對郭嘉道:「先生,真不知道是何人設計了此等神兵利器,有了這東西,一個普通士兵也可以在近戰中以一當十。」
郭嘉和張郃來了興趣,沒想到齊景林對這新式強弩交口稱讚,要知道齊景林也是特種精英中的一員,什麼樣的武器沒有見過,可是現在卻為一把小小的弩箭動容了,實在是出人意料。
齊景林看著兩人道:「這種弩箭聽說叫做『損益連弩』,從外形上看與我青州軍中現在使用的強弩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可是這種強弩可以連環不斷地連射十支箭,雖然射程不太理想。但據說還有提升改進的空間。」
只一句話,郭嘉和張郃得眼中馬上閃過駭然之色,顯然是看出這東西的驚世駭俗之處。張郃對郭嘉道:「先生,若是這東西特種精英人手一把的話,那簡直就是勢不可擋。」
齊景林搖頭道:「這東西設計十分複雜,到現在為止也不過才生產出了五百把,這次一下子都拿到我們鄴城來了。」
郭嘉點頭道:」這東西在特種精英的手中相信將會有驚人的威力,尤其是在巷戰中。」
齊景林和張郃完全同意的點頭。
郭嘉站起身來對張郃說道:「如此,雋乂這便回去,相時而動。」
張郃才要答話,卻聽見外面有人有人的敲門聲。齊景林側耳聽了一會兒,知道是自己人,而且是有緊急的情報,連忙把房門打開,先是一愣,旋即把來人讓進屋來。唯有的是一個身材瘦小的人,身上卻穿這一件寬大的衣服,他的身後則是一名精壯的,家丁打扮的人。
郭嘉和張郃有點不知所以的看著眼前這個全身被寬大袍服遮蓋的來者,直到來者抬起頭來,郭嘉才發現來的人居然是張夫人。連忙站起身來迎接,張夫人顯然是有非常著急的事情,才坐下來,來不及喝水,便劈頭蓋臉道:「先生,今天韓馥派人通知奴家,要奴家三天後到刺史府一敘,說是有要事相商,奴家當然要答應了,可是思前想後卻不明白韓馥是什麼意思。既然有要事相商為何不今天說,反而要到三日之後,這事情太過蹊蹺,所以才冒險到此來請先生一解心疑。」
郭嘉和張郃對望一眼,知道韓馥也已經知道袁紹三天後要來鄴城的消息,否則不可能要張夫人不早不晚在三天後去刺史府。郭嘉連忙把這消息告訴了張夫人,張夫人馬上明白了韓馥是什麼意思,對郭嘉苦惱道:「可是這事情我已經答應了。」
郭嘉笑道:「夫人莫急,樊濤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他自然會有安排的,不過也可以看出韓馥是在是對夫人忌憚非常呢!」
張夫人苦笑道:「我現在已經把五萬族兵調到鄴城城外,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郭嘉搖頭道:「這主意韓馥想不出來,一定是沮授出給他。甄氏家族勢力盤根錯節,他們也拿不準在鄴城夫人除了這五萬族兵之外還有多少家底。」張夫人聞言默然點頭,顯然認為郭嘉分析的有道理。
張郃不解道:「為何會是沮授先生,而不是田豐又或者是郭圖等人。」
郭嘉看了張郃一眼,聽他叫沮授為先生,而稱呼田豐和郭圖的時候則直呼其名,知道在張郃的心中,沮授是個相當不錯的人,看來這個沮授果然有過人之處,不但甄氏家族,而且連張郃都對他的為人欽佩不已,更加增添了郭嘉想要為太史慈收服沮授的決心,想到這裡,郭嘉對張郃道:「因為現在袁紹還未趕到鄴城,田豐現在不宜露面,一方面不可以被甄氏家族發現,另一方面只要他一出現,韓馥即便是再笨也會知道行刺我郭嘉的事情和他有關了。說不準會生出什麼意料不到的變化,所以為韓馥出這主意的人一定是沮授。」
眾人點頭,郭嘉看著眾人緩緩道:「而且夫人若是進到刺史府中,這將對他們非常有利,不但夫人有可能被軟禁,而且大家不要忘記一個人,」眾人看向郭嘉,只見這三國鬼才道:「那就是袁熙,這人一直對甄宓小姐居心叵測,但是一直苦無機會,若是夫人進了刺史府,甄府根本沒有主事之人,再加上袁熙身邊的那個猛將高覽,又有辛毗這等深明甄府底細的內鬼在,那袁熙還不是為所欲為?」
郭嘉此言一出,張夫人登時色變,若是被袁熙闖入府中,對自己的女兒做出什麼事情來,那就一切都完了,不過幸好有樊濤在那裡。
郭嘉見沒有什麼事情,便說散了。誰知此時又有人敲門,齊景林打開房門,一問才知,原來是高陽酒樓出了事情,齊景林知道冀州攻略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實在不希望出現什麼問題,故此聞聽此言後,便心中打了個突兀,匆匆而去。張郃與張夫人則告辭而去。
不多時,齊景林走進屋來,郭嘉見齊景林陰沉著臉,便奇怪問道:「景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齊景林默然半晌,才對郭嘉道:「墨姬不見了。」
郭嘉一呆,眼前立時出現了那張絕美的臉,自第一次自己與墨姬在這高陽酒樓見面的時候起,這墨姬便對自己情意綿綿,一年來,自己每次來高陽酒樓,,只要是陪酒,每次都是這個墨姬,但是兩人只是喝酒談天,郭嘉從沒有在這裡過夜,更沒有想要從墨姬的身上得到半點的男女歡愉,在他的印象裡,這女孩溫婉動人,是個很談得來的聊天好友,但是卻想不到今天會失蹤,不由的焦急起來,向齊景林道:「你可知道她上哪裡去了?」
齊景林搖頭道:「墨姬自從聽說了先生的死訊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一言不發,獨自在房中垂淚。我看她傷心,卻有沒有辦法告訴她真相,唯有聽之任之。」郭嘉聽得心頭一顫,更覺得溫暖。都說「姐兒愛俏,鴇兒愛鈔」,沒有想要這墨姬對自己如然如此的情深義重,不由得對著墨姬第一次生出了一絲異樣的情感。當然齊景林也是迫於無奈,畢竟郭嘉未死的事關係到整個中原局勢的發展,一個小小女子的眼淚就變得微不足道了。
齊景林又道:「誰知道昨天晚上墨姬對她的好友紅雲說,她要為先生報仇,紅雲只當她是在開玩笑,誰知今天早上這墨姬就不見了。」
郭嘉聽得心頭一沉,自己和墨姬交往這麼長時間,知道這女孩外柔內剛,而且一向是說到做到,只怕她這一次真的是為自己報仇去了。
想到這裡,郭嘉對齊景林道:『景林,你馬上通知樊濤,要他留意在趙浮和程渙的府邸,一定要把墨姬給我找回來。」
齊景林馬上明白了郭嘉的意思,現在在冀州的說法是,郭嘉死於冀州管制的強弩之下,趙浮和程渙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和最大嫌疑。所以若是墨姬去報仇的話,第一個要找上的就是趙浮和程渙兩人,所以郭嘉才會有此語。齊景林連忙點頭應是,匆匆而去。
郭嘉的眼前卻再一次出現了墨姬的美麗容顏,想這到底要如何待她。
三日後,冀州刺史府門前。
張夫人的車駕此時正停在刺史府的門口,在後面還跟隨著而是個精壯的家丁,不問可知,這些人當然是特種精英裝扮的。看這甄氏家族的旗幟,登時,守在刺史府大門外的士兵們,馬上把目光集中在了那同來的三輛馬車上。畢竟張夫人的美貌是鄴城聞名的,只是無緣一見而已。今天有機會一睹人間洛神的母親是何等的仙姿玉容,自然每個人無不大大瞪起了自己的眼睛。
只見一名頭挽雙髻,面帶甜笑,美艷照人的明眸錦衣丫環從第一輛馬車上走了下來,單看這丫環就是人有一種驚艷的感覺。此女來至第二輛車前,脆生生道:「請夫人下車。」
這時,自車門內緩緩伸出了一隻春蔥般的纖纖玉手,輕輕搭在那錦衣少女的削肩上。接著,車門內又緩緩伸出了一雙纖秀澤圓的玉足,足上穿的是一雙自綾的輕鞋,鞋尖一粒珍珠,竟有龍眼般大小,隨著微風輕輕顫動著。雖然未見其人,就只這一隻手、一雙足、一對顫動的珍珠,已使那些長時間從軍,見到母豬也是美女的刺史府士兵心旌搖蕩,不能自制,有不少的士兵更是微微拱起了腰,不想讓人看見自己的下體因為看見了那一雙絕美的玉足而產生的生理反應。
這時,盛裝而來的張夫人才出現在人們的眼前,只見張夫人秀髮如雲,眼波如水,全身穿著一件似絹非絹,似紗非紗的宮裝輕衣,有如月宮仙子縹緲動人。還未說話,她的眼皮輕輕一瞥,便已勝過千百句言語,登時,那些士兵更是不知道身在何方,更因為自己的身體有了生理反應,心中有種極強的罪惡感,但偏偏又想要把張夫人撕碎揉爛,恨不得吞進肚裡的虐待感。
沒有人答腔,張夫人只好站著,好半天在有人反應過來,才跑過來對張夫人說刺史大人已經等待多時了。張夫人對其嫣然一笑,登時那士兵馬上不知身在下何方,站在那裡獨自傻笑,連張夫人從身邊經過也不知道。
張夫人帶著二十名假扮成家丁的特種精英,氣定神閒地走進了刺史府。
這些特種精英身上帶著各種武器,而且那三輛隨之進入到刺史府中的馬車地步,還藏著十把「損益連弩」。當然,張夫人也知道,在刺史府門外這條看似安靜的街道上,樊濤已經布下了重重殺機,只要一聲令下,刺史府馬上就會被攻破。
不過張夫人卻知道這還需要等,等到韓馥待會先動手為止。
郭嘉的劇本,終於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