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赴宴
那女官走後,玄奘滿臉憂愁:「敖烈、悟空。假如女王不放,強逼成親,卻怎麼是好?」
悟空道:「依老孫說,您和二哥在這裡也好,自古道,千里姻緣似線牽哩,哪裡再有這般相應處?」
玄奘氣的要死;「胡鬧,真是胡鬧,我乃佛門弟子,哪裡能留下結婚,我還要去西天面見我佛如來。」
敖烈看玄奘生氣:「師父莫急,先聽聽悟空是個什麼說法?」悟空開口:「師父只管允他,老孫自有辦法。」
玄奘搖頭:「不行,不行!」白玨也在旁邊搖頭:「不行,不行!」
悟空開解:「師父若是不許,那女王一定不給我們文書,我等如何上路?若是妖怪也算了,我等打殺便是,但是她畢竟是一國之主,殺了有違天和。」
玄奘雙手合十:「殺不得,殺不得。出家人慈悲為懷,就是螻蟻也不忍殺之,如何可以殺人?不行,不行!」
悟空跳上椅子蹲在上邊:「所以說師父您和二哥,今日允了親事,她一定以皇帝禮,擺駕出城接您。您不要推辭,就坐他鳳輦龍車,登寶殿,面南坐下,問女王取出御寶印信來,宣我們兄弟進朝,把通關文牒用了印,再請女王寫個手字花押,簽押了交付與我們。」
八戒也明白悟空的計劃,接著說:「我等取了通關文書後,你們只說送我們四人出城。哄得她君臣歡悅,更無阻擋之心,亦不起毒惡之念。」
悟空點頭:「沒有錯,等送出城外,你下了龍車鳳輦,叫二哥站在您左右,使個定身法兒,教她君臣人等皆不能動,我們順大路只管西行。行得一晝夜,我再回來,解了術法。還教他君臣們甦醒回城。」
敖烈想了下:「師父,悟空這主意好,一則不傷了她的性命,二來不損了您的元神。假親脫網之計,豈非一舉兩全之美也?」
玄奘聞言也開始考慮可行性,白玨很不樂意:」不行,不行,假的也不行,我去和那什麼女王說說。」
悟空等人如何不知道,白玨怕是要起殺心了,剛才白玨看那太師的時候,玄奘沒有看見,其他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悟淨不經意開口:「凡是帝王,受命於天,損之那是天大的因果。」白玨一聽低下頭不說話。
玄奘歎口氣:「悟淨說的有理,若是我等執意不許,到頭怕是必然有損傷,唉!悟空就依你所言。」
過了下來人通報女王東閣會宴,請各位老爺前去,八戒嘀咕:「不是才吃過,怎麼又要吃?」
悟空用手肘頂了頂八戒:「呆子。八成是為了看師父和二哥的。」敖烈和玄奘一臉尷尬,白玨狠狠的握緊了手。
八戒打趣:「敖烈,師父未經女色也就罷了,你堂堂北海龍王太子,怎麼也這表情,太不應該!」
敖烈面皮發紅:「這個往日我是有幾個妻妾,但是被女子強納為夫還真是頭一回。」
玄奘聞言抬頭:「敖烈,你有妻妾了?」敖烈點頭:「也算是吧,我雖然沒有正式娶妻,但是好歹也那麼大年歲了,父王和幾個兄弟也送了幾個妾給我,我也不好推脫,就收了。」
悟淨也開口:「師父,莫看敖烈師兄,樣子不大,我等都好幾千歲了,敖烈為北海太子,如何沒有妃子?」
玄奘有點慚愧,對敖烈一拜:「敖烈真是對不住你,你離開北海,又捨了太子身份,放下尊貴馱我去西天,見到如來後,我定為你表功。」
敖烈急忙還禮,悟空開口:「好了師父,你和二哥也別互相拜來拜去,我等快去赴宴,說不定,今天就能拿來文書。我們早早上路。」
眾人點頭出去,八戒經過白玨身邊開口:「白玨,你的想法我知道,但是你若殺了人,莫說瑤姬仙子和天庭怎麼看你,就是師父,怕也是容不了你。」
八戒意味深長看了白玨一眼,便嚷嚷:「猴哥,你們等等我!」也走了出去,白玨渾身一顫,眼淚轉啊轉啊,卻始終沒有落下。
悟空在外喊到:「白玨,我們要走了,你走不走?」白玨一咬牙:「我立刻就來。」說完快步走去,她都等了那麼久,怎麼可以放棄,皇帝怎麼樣?她就不相信,她還贏不了一個凡人。
過了下,白玨笑吟吟的走來:「不好意思,讓各位長老久等。」敖烈看了眼白玨:「我還以為你不會去。」
白玨笑笑:「為什麼不去。」八戒點頭:「可不是,有人那麼大方請客,怎麼可以不去,不吃白不吃。」
眾人進了東閣。果然已經擺上飯菜,八戒看著滿桌飯菜:「虧了,虧了。」悟空開口:「呆子,什麼虧了?」
八戒鬱悶:「虧大了,剛才在驛站吃太多了,現在只能吃的下2人份的飯菜。」悟空眉毛一挑:「吃貨!肥死你!」
敖烈往屏風方向看了一眼,悟空等人相視一笑,屏風後有人他們怎麼會不知道?
行者道:「不知道女王什麼時候給我們通關文書?最好今天就給,師父您就留下做王夫,我等取了經回來也好討些盤纏。」
玄奘大怒:「悟空你胡說什麼?」敖烈傳音玄奘:「師父,屏風後有人。演戲而已不必當真。」
八戒道:「師父,要不我陪您留下?」玄奘歎口氣:「明天我幫你們討要文書,看來我是無緣取回真經。」
玄奘這句話說出,卻是硬生生覺得心中一緊,他本就是演戲給女王看,不曾想到感覺好像真的無法取回經書。
玄奘心中難受不再說話,女王聽後悄悄離開,對旁邊的官員開口:「王夫果然相貌英俊,本說王位應該傳於玄奘,但是敖烈看上去有家主氣勢,我國正缺少他這樣的男子。」
太師開口:「玄奘是敖烈師父,還是應該按陛下原來所想。」女王在這問題也不做爭執:「你先去取了文書,蓋上章送給他們,再送些銀兩把他們打發了,晚上留玄奘和敖烈住於宮中。」
悟空和八戒坐下就吃:「好了,好了人走了,我看很快就有人給我們送文書。」
玄奘心中難受:「悟空,我怎麼覺得心中有些難受,好像真的取不回經。」悟空眼睛睜圓了。
八戒面色一變,又馬上換上笑臉:「師父,定是您天天記掛取經,又不曾說過謊話,第一次不習慣,所以有些難受,我老豬第一次說謊時候也這樣哩。」
玄奘聞言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我犯戒了,卻是不應該。」
悟空吞下食物:「哪裡的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師父您若不允她,她便不肯倒換關文,不放我們走路。倘或意噁心毒,喝令下人割了你肉,做什麼香袋啊,我等豈能如她所願?一定要使出降魔蕩怪的神通。您知我們的手腳重,但動動手兒,這一國的人哪裡活的了。她雖然阻當我等。卻不是怪物妖精,您又平素是個好善慈悲的人,在路上一靈不損。若打殺那麼多凡人,您心何忍!」
悟淨也開口:「師父,猴哥說的是,您這是功德無量,救得一國之人,便是佛祖也會同意您的做法。」
玄奘聽後倒是好受多了:「說的也是,我也是無奈,並不是真有心犯戒。」眾人紛紛點頭。玄奘看了下大家:「咦?白姑娘哪裡去了?」
悟淨看著門外:「剛才好像出去了?要不我去尋她?」玄奘站起來:「不用了,我在驛站就吃過了,出家人不貪口舌之欲,倒是白姑娘在驛站心事重重,就沒有吃什麼東西,我去尋她,你等食量大,就先吃吧。」
天庭中玉鼎等人聞言俱是一笑,言語是有力量的,好話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特別他們修煉之人,雖然是一句戲言,若是凡人也就罷了,但是修行之人本就在因果之下,哪有空口白話?再說,明顯玄奘自己也很重視這句話,這便是因果。
既然玄奘自己都說是取不回經書,那還有什麼好說?玉鼎他們悠閒的泡著茶,昊天關心的問:「兄長,楊蛟真的會恢復記憶嗎?」
玉鼎把玩著茶具:「看天意吧!無論如何他要先去了桃山才好,准提那估計也要有動作了。」
王母開口:「要不要多派些人手去?天庭近年來倒是有很多不錯的人才,可以派去幫忙的。」
玉鼎想了下:「我們先看佛教打算,他們也不方便明目張膽的做什麼?過了女兒國離桃山就不遠了,孔宣現在在桃山,太乙黃龍等跟著玄奘他們,到時候我也會去看看。」
昊天開口:「真是麻煩兄長了,如果有需要,兄長儘管吩咐,天庭這邊隨時可以派出大量人手。」
玉鼎笑笑:「都是自家人,楊蛟回來後還要叫我一聲大舅,沒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如果有需要我會通知你們的,但是最後要還要看聖人意思。」
大家都不言語,他們也知道,鬧到最後,一定是明心聖人和玉鼎之間的對弈,玉鼎真人有沒有勝算,他們心中也沒有底,明心聖人可不像准提,如果玉鼎真人出了問題,怕就是7大聖人之間的較量了。
眾人都不願意看見這樣的事情,畢竟那樣影響太大,一時間大家心情都有點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