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鼎一走,通天就提出要閉關,原始,現在最大的任務,是教導徒孫,也沒有空管通天。
通天閉關,感悟誅仙劍陣,不得不說,原來通天脾氣不好,生性好動,原始又自持身份,有事不說,所以最後導致,二人反目。現在一切都變了,原始啥事都說,通天在原始的循循教導下,別的不說,脾氣變得好了很多,對事物的承受力,那上升的不是一個檔次。
原始,叫來了孔宣,傳了玉清功法,開始做起了,孔宣的教育工作。
孔宣出於對三清的盲目崇拜,原始的話,是句句聽得,時時記得。原始無比的滿意,一年後就讓孔宣,去閉關修煉了。
在屋裡的通天,大為不滿,憑什麼他被教訓一下就百年,那破孔雀一年就出來了,卻是以後,一有機會,就找孔宣麻煩。這讓原始多了很多教導他的機會,也讓孔宣更加尊師重道,這都是後話。
玉鼎離開了崑崙山,發現洪荒比他想像的,要糟糕的多,他一路上,發現百多次,巫妖爭鬥,還是沒有原因的,現在基本上到了,巫族看見妖族就殺,妖族看見巫族就打的份上。
本來他想去巫族的,看到這個情況,還是算了。他化了樣子,變成個普通道人,手拿水扇,一路走去,竟然走到一山,山勢險峻,雄偉壯觀,幽谷青溪,高山湖泊,寧靜美麗,卻也是不凡,他神識一歎,發現一石頭,上刻著靈鷲山。他正在感歎,然燈的家呀,離西方那麼近,怎麼走到這裡,晦氣!
突然一道五彩之光,飛出,玉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發現時把尺子,認真一看,尺上寫著,乾坤二字,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卻聽到。
「道友,你手上寶物,於我有緣,還請歸還。」只見空中來了一位道人,跨鹿乘雲,香風襲襲。怎見得他相貌稀奇,形容古怪?
玉鼎皺了下眉,立馬知道,此人燃燈,洪荒中見到好東西就說有緣,除了准提就數他了:「道友憑什麼說,它和道友有緣,和道友有緣,又如何到我之手?」
燃燈唱到:「一天瑞彩光搖曳,五色祥雲飛不徹。鹿鳴空內九皋聲,紫芝色秀千層葉。中間現出真人相,古怪容顏原自別。神舞虹霓透漢霄,腰懸寶錄無生滅。靈鷲山下號燃燈。貧道燃燈,從化形便在靈鷲山,這寶物,在山中出世,如何於我無緣?」
玉鼎聽後想,你在靈鷲山化形,山裡東西就是你的,那你如果在不周山化形,那還得了,不過他也不想惹事,就把尺子還給燃燈:"既然如此,那就還於道友好了。」說完扇著自己的水扇,繼續往前走。
又聽到:「道友,你手上的寶物,於我也是有緣。」燃燈看玉鼎,如此痛快的就還給他尺子。便覺得玉鼎可欺,又看見玉鼎手上的水扇,那比起那尺子,只好不差,卻是起了貪念。
玉鼎一聽,眼角一挑,冷冷到:「這寶物,我帶著近萬年,又怎麼和你有緣。」
燃燈:「吾一看,道友手中扇子,便覺得親切,又如何於我無緣。」
玉鼎一愣,心下想,話還可以這樣說的?你丫的要不要臉呀。不理會燃燈,直接走了。
沒有想到,燃燈居然攔在他身前:「還請道友割愛。」
玉鼎大怒,想都沒有想,一個巴掌拍在燃燈臉上:「汝既不要臉,吾又如何,不能成全於你。」
打人莫打臉,玉鼎這巴掌,卻是把燃燈打火了。燃燈,頭頂一燈,拿著乾坤尺,就朝玉鼎衝來。
燃燈,雖然趕上,第三次講道,但是也就一大羅金仙中期,玉鼎收了水扇,掄起拳頭就上,還專門打臉。
燃燈哪裡,是玉鼎對手,打了十多下後,燃燈突然把乾坤尺,向玉鼎砸去,玉鼎條件反射,手一抓,燃燈趁機跑了,玉鼎看了下乾坤尺隨後,向燃燈跑的方向砸去說了句:「道友,你東西掉了。」
燃燈被乾坤尺,一下打落。自覺受此大辱,卻是心下,想找一靠山,便開始思量著投靠哪位。
玉鼎看著燃燈跑了,卻是淡淡一笑,收了乾坤尺,逕直向山中走去,破了燃燈布的陣,收起水扇,卻是變回原本的樣子,在靈鷲山呆下了。不得不說,這地方真是不錯,冬的雪、春的花、夏的涼、秋的葉。這一山全部具有,要知道在洪荒沒有破碎前,卻是沒有黑夜的交替,沒有季節的變化。玉鼎都打算,如果等不到,那他就在安家好了。
十年後,玉鼎在山中散步,突然傳來
大仙赤腳棗梨香,足踏祥雲更異常;
十二蓮台演法寶,八德池邊現白光。
壽同天地言非謬,福比洪波說豈狂;
修成舍利名胎息,清閒極樂是西方。
玉鼎一聽,想來了,准提見了玉鼎:「道友,怎麼在這靈鷲山呀?」
玉鼎看著准提:「師公,上回講道前,送了我一仙府,讓我過些年自立洞府。這不師父,就讓我出來尋一寶地,也不污了師公的仙府。」
准提一聽,心中頗不是滋味,想到,分寶時候三清一人一至寶,女媧一人二件靈寶,自己和師兄才各分一個,這連玉鼎都分到個仙府,想西方貧瘠,需要仙府的是他和師兄才是。老師卻是偏心,奈何一個親傳,一個記名呀。正在感歎,突然想到,不對,這靈鷲山離西方如此的近,這玉鼎在這立仙府,還是道祖親賜,這西方的人還不都跑了呀,自己和師兄那時候怎麼辦呀?
准提一想,卻是有些急了:「道友不可呀,這山卻是已經有主。」
玉鼎裝很生氣:「道友休要騙我,我進來時候,山中並無大陣,怎的有主,然到,道友覺得玉鼎強搶,他人山府不成?」
准提聽後心中也叫苦,誰知道這燃燈怎麼搞的?:「道友莫惱,依道友的神通,身份,又如何會強佔他人山府,但是這山卻是有主,名燃燈,也是紫霄宮聽道的大能。」
玉鼎想了下:「燃燈,紫霄宮聽道?吾怎麼不知呀?」
准提生怕玉鼎不相信:「燃燈乃天地間,應生死之規則,化形的靈柩,伴生有靈柩燈,卻是和這靈鷲山,兩相得宜。但只趕上第三次講道,站在後邊,道友可能並未注意。」
「准提道友,如何得知甚多?」玉鼎問
准提聽後,表情卻是有點發苦:「西方貧瘠,靈鷲山離西方甚近,吾和師兄卻是和燃燈有點交情。」後又對玉鼎拱手:「雖然不知道,這山怎麼沒有大陣,不過卻是燃燈的。」
玉鼎想,原來早就有交情,那燃燈來闡教帶走,闡教弟子,看來准提,接引,一個也跑不掉。臉上卻是不做聲色:「原來如此,那就算了。吾另尋一處便是。」心下卻是冤枉了准提,那燃燈如何有那麼高尚的情操,還潛伏,他卻是嫌棄西方貧瘠,不願意去,後來也是因為,西方呈現出大興的樣子,道門卻是死傷嚴重,氣運大損。他才跑了。
玉鼎和准提道別後,卻是想到,准提挑起巫妖二次大戰,趁巫妖隕落,度走八路天龍部眾,後封神又渡走三千截教紅塵客,洪荒時,又從東方移走無數奇花異草,卻是硬生生,憑借自己的努力,佈置,把西方當興,變成西方大興。不論手段,這不得不說,大智慧呀,自己卻是也應該佈置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