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這次講道三千三百年,玉鼎的收穫的巨大的,他把他所有的寶貝都重新煉製了一次,後聽得鴻鈞對大道的感悟,現在修為已然是大羅金仙頂端,他相信在累積個幾百年法力,他就可以斬出善念,當然這只是修為,他的玄功到了八轉,他想就是太一和帝俊拿著那混沌鍾和河圖,一起找他麻煩,他也是跑的掉的
三清,有了鴻鈞的小灶,這三千三百年收穫也是很多,玉鼎看著自己師父,師伯,和師叔,越來越平凡的樣子,知道離他們斬出二屍,日子卻是不遠,說不好這次閉關後就可以。
鴻鈞講道完畢,隨著三清道行的加深,他們越來越覺的,上回鴻鈞和玉鼎的對話,怕是另有原因,鴻鈞一走,他們是急忙抓了玉鼎匆忙趕回崑崙山。
三清和玉鼎才一到崑崙山就有一個白白胖胖的道人衝著他們一鞠躬說:「弟子見過老師,二位師伯和大師兄。」後有一身穿黃色道袍,袍上繡一九爪金龍,長的是濃眉大眼,一派威嚴。
那道人見到原始和玉鼎,就一下跪下:「見過恩人老爺,玉鼎師兄。謝師兄賜果」
玉鼎這一聽,臉就紅了,這自己差點就把師弟害死,但是看這道人一臉認真也不像諷刺他,才放心,通天一臉調侃看這尷尬的玉鼎。
原始讓那道人起來:「今後,汝為黃龍,先為我記名弟子,日後在看機緣。」隨後又傳了玉清功法給黃龍。看通天那一臉討打的表情看玉鼎就說到:「看什麼看,還不是和你學的,等明天」後突然不說了,原始是想說,等明天再和你學,在找隻老鼠你就高興了。但是想到那老鼠現在還在場便不好說了。
通天哪裡不知道自己師兄的想法,急忙對那白白胖胖的老鼠,哦不。道人說:「你就叫多寶吧,為我三清門下二弟子,我上清一脈大弟子。」
玉鼎這時候認真看著這具有主角光環的多寶,這多寶,白白胖胖,慈眉善目,嗯,就像對了像一個包子。這多寶發現玉鼎在看他。
多寶忙對玉鼎擠著眼睛:「師兄,你走前不是說,回來要給我帶好吃的?」
玉鼎這眼皮一跳,通天一聽這臉色也不大自然,看來是想起那時候玉鼎的話,他想這多寶還真會來事,想歸想,卻是拿了個人生果給多寶,裝著心疼說:「我可是就剩3個,這可好又去一個。」
多寶急忙拿過來,帶著黃龍下去,雖然他化形才一天仙,他可是機靈的很,看才回來的三清和玉鼎匆忙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有事情,自己這修為想來也是無用還是和黃龍玩去吧。
千年前多寶和黃龍,雙雙化形,奈何三清和玉鼎都不在,所以他們二個也算相處的很好,他無數次聽黃龍說過玉鼎給他人參果的事情,不過黃龍由於那時候法力已經滿了,卻是浪費了大半,他那心疼的,這不才厚著面皮要來個,多寶決定,他要當著黃龍的面吃,補償他千年,每次聽的流口水的心裡創傷。
三清和玉鼎走進廳裡,通天最耐不住:「小玉鼎,你和老師怎麼了?說的怪怪的還有這和師兄送你的旗,有什麼關係嗎?」
玉鼎想了下應該怎麼說,後開口:「師叔,我想師公他老人家,應該是想告訴我,那混沌青蓮的葉子化的五旗,於我有用。」
原始問:「那你和老師繞來繞去說那麼多是什麼意思?」
玉鼎認真看著三清:「問我那話的,恐怕不是師公他老人家。」
說到這裡,三清大驚,後一想果然,那時候老師的氣息像換了個人清一時,便不敢說什麼。
老子最後很不放心問:「那如果你在下次開講前,沒有拿到那剩下的四面旗子會怎麼樣?」想來天道出現,自己老師又說那樣話,老子不相信沒有原因。
老子這一說完,原始和通天也立刻就看向玉鼎,是呀,老師有怎麼會突然說起剩下四面旗子,原始甚至有點埋怨,自己師兄好好給玉鼎南方離地焰光旗,如有萬一,這可怎麼是好呀。
老子心裡也是悔恨,早知道這樣,他就不給了,結果引出天道,他也知道或許集齊五方旗幟,玉鼎會有機緣,但是現在天道出現,這萬一沒有找到。要知道離下次就千年時間了。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一定不會給玉鼎,比起那飄渺的機緣,玉鼎的生死,他更在乎。
玉鼎看著三清關心的眼神玉鼎很想說沒有什麼,但是他知道,他如果這樣說,三清只會更加擔心。他:「不知道呀,但是還有千年時間,想來也不是那麼難。」
通天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我們4個一人去找一面,千年也不算短。」
原始和老子都點著頭,現在也只有這樣了。
看著這樣護著自己的三清,玉鼎眼睛紅紅的:「師父,師伯,師叔。」
通天一看玉鼎樣子:「別哭了,現在要找東西要緊,對了,玉鼎你不是說,你生來伴著神通就是術算,大師兄,也擅長術算,你們二個加起來,也應該可以算出個方向,我們趕快啟程才是。」
老子和原始一聽覺得很有道理,看來自己師弟也有點急智。
玉鼎想了一下,還真算了半天,卻是沒有發現,中央杏黃戊己旗,但是北方玄元控水旗,卻是算出在血海不到百年就要出來了。
三清一臉關切的看這他,玉鼎:「北方玄元控水旗,應該在血海百年內會出現,中央杏黃戊己旗,我沒有算出,不過杏黃旗,應該會被師父得到。」
原始一聽頓時覺得有點安心,至少知道二面了,還有面本來就應該是自己所得。
老子問:「那東方青蓮寶色旗,西方素色雲界旗,下落可有眉目?」
「青蓮寶色旗,西方素色雲界旗,都在師公的。」玉鼎說:「想來我籌齊3面旗子後,師公應該會賜我剩下二面吧。」
三清一聽,都覺得安心了,在老師的那就好說,自己等人應該可以求來。
最後決定,由老子陪著原始去找,中央杏黃戊己旗,通天陪著玉鼎去血海取,北方玄元控水旗,要知道血海的冥河卻也不是好相處的。原始和老子都不很放心通天河玉鼎去血海,但是杏黃旗是一定要原始去取,老子善術算,去了把握大點,也只好讓通天陪著玉鼎去血海。
原始再次發揮了他的特長,交代事項說了二天,還在說。最後老子都聽不下去了,拉著他走了,玉鼎和通天才算是解脫了。
通天叫來多寶,關照了幾句,玉鼎也對黃龍交代些東西後,和通天向血海飛去。
冥河這些日子過的實在不怎麼樣,聽道回來後,他算出有一寶物要在他血海出世,和他有緣,他可是高興的很,天天坐在血海等,前些日子他突然心煩氣躁,一算卻是算出他有大難,這不,他開始不安,也沒有心思等寶貝了,呆在洞府,天天算發生什麼事情,又算出大難中有大機緣,他很是高興,再一算,卻發現那寶物和他卻是和他無緣了。
又算了幾次,卻是越發的混亂,有次甚至算出他自己身亡,他這可是什麼都顧不上了。他想自己這居住在血海,這血海為污濁之地,也沒有人願意來,他引業力來修煉,這業力平常人躲都躲來不及,誰和他搶呀,看來和這要出世的靈寶有關,他本想保命要緊,但是一算又發現,如果不爭,他會失去一大機緣。他真不明白這什麼意思,爭了會死,不爭沒有機緣,這死了還能有機緣嗎?他一咬牙,爭,實在不行就跑,他就不相信自己這一大羅金仙頂峰還跑不掉。
下決定是下決定,等待的日子還是很難受的,他無比矛盾的等待著,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等靈寶出世,還是等人來找他麻煩,不管怎麼樣,他覺得這段日子,是自己出生後最痛苦的日子了。
最後就在他覺得在這樣下去,他一定是自己發瘋的時候,他迎來了玉鼎和通天,他想終於來了,TMD這裡有靈寶,你們也不知道早點來,害他提心吊膽等的半死,端不得人子,後一想,那不是說,自己等別人來找自己麻煩,自己怎麼那麼賤,想著這臉,一陣白,一陣黑,一陣青的,看的玉鼎和通天甚是佩服呀。
其實,這也不怪,玉鼎他們,他們交代完就走了,走後,玉鼎覺得家裡茶要沒有了,於是他們去了下不周山,他們采好茶了後,通天突然覺得那茶杯太不漂亮,想找一漂亮的玉石做一好看的杯子,找了二十年,這挑剔的通天才找到,找到後,玉鼎突然想起自己上次取先天之水的那裡,萬年應該又孕育了一滴才是,又急忙和通天前去,發現過十年就可以,於是他們又遊蕩了十年。
最後還是玉鼎心神一跳,才想起來時間不多了,和通天二個急忙往血海飛去。估計原始在估計會被他們氣死。
通天和玉鼎一到血海,就看見冥河,顯然是在等自己的,覺得冥河果然不簡單呀,又看見這冥河臉色變化的那叫一個快,玉鼎都覺得冥河一定是川劇變臉的祖師爺。
看著變臉迅速的冥河,通天終於問:「道友你沒有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