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只愛一人,任命邀請已經發了,呵呵,感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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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有些復雜的目光中,安在濤跟夏曉雪旁若無人地揚長而去。在鐵路工人俱樂部門口,之前那個胖子路兵追了出來,喊道,“小安記者,等等。”
安在濤松開夏曉雪有些依賴的小手,回過頭來微微一笑,“有事嗎?”
“哥們,這是我的名片,我現在替我爸爸打理一個房產公司,有空咱們哥倆聊聊。”路兵遞過一張天藍色的名片,笑嘻嘻地伸出手來,“哥們,你挺有個性的,我支持你們。”
房產公司?安在濤略一沉吟,深深地掃了路兵一眼,心裡想起了什麼。
再有幾年,商品房開發如火如荼地展開,而伴隨著全國房價的一路漲,濱海的房價也幾乎是一天一個價碼,一路暴漲。而這民泰公司,就是濱海最大的開發商,濱海幾個有名的高檔樓盤,都是民泰開發的。
……
……
把夏曉雪送回家,在回家的路,安在濤一連收到了兩個傳呼,都是市民的匿名報料。自打這“小安新聞熱線”設立以後,報社配備的漢顯傳呼機號碼公布之後,他就基本沒有消停過,到了晚,他根本就不敢開機,只能關機才能睡覺。
好在報社並無硬性要求,負責熱線的人也不止他一個人。根據報社的要求,他只需要從市民的爆料中篩選出新聞選題來,便可以報總編室獨自展開采訪。
看著傳呼機的短信,安在濤突然覺得這條信息挺有意思:小安記者,火車站附近小旅館色情猖獗,警察當保護傘,望來一訪。
安在濤心裡一動,有了幾分興趣。其實,他也知道,火車站周邊遍布大小不一的小旅館,而在這種小旅館裡有很多廉價的小姐出沒。火車站一向是藏污納垢的地方,這種情況不僅僅是濱海,國內很多地方基本都是如此。
想了想,安在濤找了個電話亭,給總編辦打了申報選題的申請,然後將摩托車騎回家,跟母親打了個招呼,便坐著公交車去了火車站。
下了公交車,安在濤雙手抄在褲子口袋裡,慢慢向火車站的廣場走去。此刻正值月底,又到了學生返校的高峰期,所以火車站廣場人流量還是比較大,到處都是背著大包小包的男女學生乘客。
安在濤走了幾步,迎面便走來兩個矮胖的中年婦女,身散發出一股子濃烈的汗臭味,他忍不住皺了皺眉,往後退了一步。
“小老弟,招待所住不?住了一個人20塊錢,裡面帶小姐的。過去看小姐玩,看不住宿2顯然就是附近小旅館的招客服務員,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惡心的大黃牙,“你放心,咱這安全第一,舒服第二,咱這開了將近10年的老店。不玩咱又不收你一毛錢,你放心,絕對不會有警察來管的,我們跟派出所都是合作關系。”
要不是有心而來暗訪,安在濤哪裡會跟這些惡心的女子打交道,他定了定神,用普通話說道,裝作有些動心的樣子,“真的沒有警察來查?”
那其中一個矮胖的中年女子見他有些動心,便來拉拉扯扯,“走,姐姐還能騙你不成?走,過去看看,不滿意你可以再走嘛。”
……
……
一個女子帶著安在濤沿著東邊的街道穿過一條小巷,拐了一個彎進了一條小胡同,而另一個女子繼續留在火車站廣場繼續尋覓著獵物。
眼前其實是一座陳舊的居民樓,只有兩層。而在這座筒子樓,安在濤掃了一眼,起碼有三家小旅館。帶路的女子屬於一家靠近胡同口的旅館,名叫瑞豐。
進了旅館,裡面燈光陰暗,發散著混合著汗臭和垃圾臭味的難聞味道,地面的白瓷磚幾乎成了黑瓷磚,都是骯髒不堪。不由安在濤分說,中年女子就將他推給一個坐在門內沙發抽煙的中年男子,然後轉身而去。
中年男子大約40多歲的年紀,下身一條花褲衩,身精赤,渾濁的目光掃了安在濤一眼,口中的酒氣絲絲透出,“1號還空著,你自己進去。”
說完,那男子就橫在了門口,一副不住店不就不讓離去的架勢。
安在濤眉頭一皺,但今日他是有備而來,所以也就不再“推辭”,直接就進了隔壁的一間黑乎乎的包間。房門用海綿墊子封死,房間裡只有一張床,床鋪著一條洗得發黃的白床單,床頭邊放著一個避孕套和一卷衛生紙。除此之外,別無長物。
安在濤從口袋裡掏出煙,剛剛點,門一響,便進來一個濃妝艷抹穿著暴露的女人,這女人身材高挑,胸部高聳頗有幾分姿色,只是面色蠟黃雖然塗抹了很多脂粉,但也難以遮掩住一臉的疲倦、病態和蒼老。
女人進來後看也沒看安在濤一眼,就匆匆脫去了身的T恤,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胸罩來。她嘶啞著嗓子道,“脫衣服,一次性玩30,包夜100.”
安在濤皺了皺眉,背過身去,“你先穿衣服。”
那女人吃吃一笑,“弟弟你頭一回來玩——不要緊,一回生二回熟……姐姐會讓你舒服的……”
說話間,那女人順手將粉紅色的胸罩解下,輕輕一甩,就越過安在濤的頭頂落在了床。女子赤裸著身,兩只豐碩的大奶子晃動著,向安在濤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在床,伸手過去,“給我一根煙。”
安在濤盡管是有備而來,但他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沒有經歷過這種陣仗,見那女子胸前那對已經開始下垂的奶子就在自己眼前晃蕩著,不由也有些慌亂,他微微退後了一步,從煙盒裡拿出一根煙,遞給了那女子。
那女子有些奇怪地望著安在濤,見他文質彬彬面容英挺,不太像是常來常往的那些市井嫖客,不由放肆地笑了起來,“來啊,坐姐姐身邊。時間有限啊,要不你可是要加錢的。”
安在濤長出了一口氣,背靠在門,從口袋裡甩出一張百元大鈔來,“我們談談,你先穿好衣服。”
……
……
“你叫什麼名字?”
“姐姐的名字叫涓涓……呀,你到底是做還是不做呀?”
……
……
安在濤有一搭無一搭地跟這個叫涓涓的30歲小姐聊著,但涓涓警惕性很高,雖然樂得不做事而收錢,但還是對安在濤的有些敏感的問話而笑而不答。
不過,兩人聊了一個多小時的天,抽了十幾根煙,這屋裡已經烏煙瘴氣了。涓涓心滿意足地將錢捏在手裡,起身用勾人的眼神瞥了安在濤一眼,托了托自己的一對大奶子,“小弟弟,你真不玩?不玩姐姐可走了呀,你可別後悔。”
安在濤笑了笑,“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