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劍六所說,武殿二閣二樓一宮之主均為武帝強者,那些域主中也同樣不乏帝級強者,殿主的實力更是神鬼莫測。
這使得劉成不禁想到,這樣強大的武殿,當年竟會被天書殿擊敗,至今一直龜縮在朝夕島這樣的地方,那天書殿的真正的實力有多強?
他曾經和天書殿的神使戰鬥過,普通神使便有著天宗的實力,那些頂尖的神使呢?還有天書殿的大神使又強大到何等地步?
「劉成閣下,請你先在朝夕島上遊覽一番,我必須先將閣下的到來對上回報!」劍六對劉成拱了拱手說道。
在劍六離去後,葉輕雲則是要去閉關,他如今已經煉出武鎧,只要將武鎧完善,將來便可進階武帝!
劉成獨自一人無事便來到先前神識探……查到一巨大的武場,武場上大多都是一些少男少女在練習武藝。從這些人身上,可以看出朝夕島上武者的大致資質和水平。
「喝喝喝」武場匕,傳出一陣陣的輕喝聲,那些少男少女們都專心致考於練武之中。對於朝夕島上的人來說,要想出人頭地,那唯有一個方法,那便是變成武學強者!在朝夕島上那些經商或務農的,都是在武學上天賦不行的。
劉成一襲白袍,閒庭信步般走到一排木樁前,這些木樁上都有人在站木樁。
而在木樁旁,有一個中年人正在看著那些人,此人正是此地的武學。
看到劉成後,這人皺了皺眉。劉成表面上看起來和這裡的少年一般大衣著看似簡單,但他一眼就看出劉成所穿袍子質地不菲。此刻劉成一幅風輕雲淡的樣子,頓時被這教習當成是那種好逸惡勞的貴家子弟,心中自然不悅。
亨,年輕人,想要出人頭地。必須要自小努力,光憑借家裡的勢力是沒用的!」中年人沒好臉色的看著劉成,指了指那些正在努力練習的少男少女:「你看他們,一個個極為努力,將來真正的強者,定會從他們中出現。」
中年的話那些正在練習的少男少女們神采飛揚,更是使勁的練習起來。不少人還不屑看了看劉成,心中定然也把劉成當成那種仰仗家中勢力的公子哥了。
正興致勃勃看著那些少男少女練武的劉成先是一愣,旋即溫和的笑了起來,這中年的話非但沒有讓他惱怒,反而讓他對這中年頗有好感。他看得出來,這中年這樣說自己走出於好意,對方一定把自己當成那種游手好閒的貴公子了。若換做其他人的話,遇到那種貴公子一般都選擇沉默,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教刮對方往往還可能得罪人。
但這中年寧願冒著得罪自己的風險,依舊出聲教刮自己,這說明此人比較耿直好心。
劉成雙目依舊看著對面那些站木樁的少年們,忽然搖了搖頭:「雖然他們很努力,但是,並非努力就可以成為高手的。」
劉成的話聽在那些少年耳中。頓時變成了譏諷了,那中年也同樣皺了皺眉,顯然他也以為劉成在嘲諷這些人,對於劉成更沒有好感了,此時劉成在他眼中已經不再是好逸惡勞的貴公子了,而是惡紈褲!
劉成無視那數十雙幾欲噴火的眼睛,淡淡地說道:「武者的確可以練出來,但是強者和高手,絕對不是僅僅練就可以練出來的。」
劉成一臉的平靜,指著眾少年道:「真正的高手,必須久經考驗,必須經歷一次次的實戰。」
劉成的話讓那中年眼中掠過一抹異色,看向劉成的目光也略微有了些變化。
「哼,你只會說說而已。說誰不會,像你這種紈褲子弟,只會游手好閒,說實戰,我們這裡隨便一個都可以把你打趴下。」一個少女忍不住冷哼一聲道。
對於這少女的話,劉成沒有絲毫憤怒,雖然他已經過了衝動的年齡段。但是不妨礙他諒解這些少年的衝動和熱血。
他沒有去理會那少女,轉頭看向那中年教習,微微一笑道:「我想。你每天組織這些少年進行對戰。並且每次都按照個人的實力排出名次。這樣,不僅可以增加他們實戰經驗。還可以讓他們形成一種無形的競爭,有競爭才會進步的動力。」
大部分少年們對劉成的話依然不以為意,但少部分人和那中年在聽到劉成的話後卻肅然動容,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沉思。
「張鐵,原來你在這。
這時,兩名青年朝著這個方向走來。
這兩人一出現便引起周圍不少人注意,因為他們背負長劍,胸口也都繡著一把小劍,這標誌著這
看到這兩人後,中年張鐵的神色變得難看起來,沉聲道:「你們來這幹嘛?」
聽到張鐵的話,一名劍閣弟子臉色一沉,冷然道:「張鐵,我們來看你是你的榮幸,別給臉不要臉
張鐵目光冷冷的看著他們,毫不客氣的說道:「這裡不歡迎你們。」
另外一名劍閣弟子聞言目光寒光,指著張鐵道:「張鐵,你莫非把這當成你的地方了,我們在這裡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必須為你剛才的話向我們道歉
張鐵冉言緊緊的握著拳,強忍著自己的怒氣,他知道,這兩人的實力或許不怎樣,但是他們加入了劍閣,那就絕對不是他招惹得起了。
「怎麼,還不道歉,你當初斥我們的時候不是很狂麼?」最先那名利閣弟子面露得意,譏諷道:「當初是誰說的,向我們這種秉性的人。不適合習武,現在我們可是都加入劍閣了,而你,哈哈,還在這裡當一個小小的教習
劉成聽了微微皺眉小聲對旁邊一名少年問這究竟是什麼回事。這少年也是那張鐵的學生,此時滿臉憤慨,雖然此人對劉成也不太喜歡。但聽到劉成詢問也沒有拒絕。
從這少年那劉成得知,原來這兩名劍閣的弟子在加入劍閣前曾想讓張鐵教他們,但是當初張鐵認為這兩人心氣太小德行敗壞,便拒絕了他們。而後來,這兩人參加劍閣的考試,居然都通過了,因為劍閣只重天賦不重品行。
這兩人加入劍閣後,為了報復張鐵當初拒絕他們,便時常來找張鐵的麻煩,之前還只是小小刁難一番,現在越發的變本加厲了。
原來如此,得知一切後,劉成眼中寒光一閃,他現在對於這張鐵越發的敬佩了,這張鐵雖然修為不是很高,但無疑是一名真正的武者。
在武德上,和正廣和張鐵相比,劉成自認不如,而這使得他對那兩名刁難張鐵的劍閣子弟頗為不滿。
他上前戶步,笑呵呵道:「張鐵教習之前的話或許有些不對,但這是他為人較為耿直的緣故,你們身為劍閣的弟子,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劍閣,這樣仗勢欺人,未免有些不好吧?」
劉成讓周圍不少人神色為之一變。張鐵神色複雜的看向他,張鐵的弟子們也詫異不已,心中認為這個貴公子也不是那麼討厭了。不過。人們眼中取而代之的是焦慮之色。劍閣的弟子豈是那麼好得罪的。
兩名劍閣弟子都臉色未變,陰沉的看向劉成,兩閣兩樓一宮在朝夕島可是無人敢惹,更沒有人主動去招惹它們的弟子。
「你是什麼人,劍閣也是你可以評價的?」左邊那名劍閣弟子寒聲道。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的行為的確有辱劍閣威名。」劉成淡淡一笑,看著他們道:「而且,劍閣為什麼就不能被人評價,嘴長在人身上,只要有不對,天下人皆可說得!」
兩名劍閣目光頓時變得冷厲起來。左邊的劍閣弟子緩緩拔出背後的長劍,冷笑道:「當然說不得,嘴長在你身上,劍在我手上,現在我林河。便用我的劍,讓你閉嘴,拿出你的武器吧!」
一時間,周圍變得安靜平來,所有人都定定的盯著這邊。
「這位小兄弟,此事與你無關。你何必攪這趟渾水。」張鐵無奈的站了出來,有些焦急地說道。
「張鐵,現在是別人在挑釁劍閣。此事你最好別管。」右邊的那劍閣弟子森然的笑道。
此話一出,張鐵等人臉色為之劇變,這人的話,無疑是將事態擴大了。這本是幾個人的矛盾,現在卻被這人說成是有人挑釁劍閣,這罪名就大了。
「林山,你別太過分!」張鐵怒聲道。
林山對張鐵的憤怒絲毫不在意。的意笑道:「張鐵,難道你也想挑釁劍閣?」
「你張鐵頓時火冒三丈。但是他剛要說話,卻被別成揮手阻止了。
看到那依舊平靜如初的神色。張鐵不由一愣,他現在才真正的發現。這個少年真的不簡單,單憑這份氣度就不是常人能夠擁有的。
「你們兩個,」劉成淡漠的看著劍閣兩名弟子,搖了搖頭道:「張鐵說的沒錯,你們根本不適合練武,即便成了高手,也只不過是敗類。」
「找死!」林河怒喝一聲,手中長劍驀地出動,便見寒光一閃,劍尖直刺劉成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