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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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上午的電,本來打算今天請假的,想想還是算了吧,欠太多的話就不好還了。今日一章,加在一起欠四章了。看著可憐的點擊與推薦、收藏,少雲很想問自己:堅持到底是為了什麼?答案是:點擊雖然少,但還有朋友在看;哪怕是點擊推薦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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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
「據探來報,獨孤雪原近日前往南麓茶山,似乎其背後有人教導啊!」
「那不是正好嗎?獨孤雪原並非我等能夠教導的,既然有人能夠教使他,說明此人實力不在你我之下,縱觀當世,實力在你我之上的,還有誰?」
「你是說那人是……」
「不錯,除卻我家那位,世間再無能教之人。華兄,你就放心吧!」
華峰道:「既然是前輩親自教導,那看來倒是我多心了。只是你能確定那人便是張良前輩嗎?」
張天華道:「十有**。探子說只見獨孤雪原一人,周圍並無二人,此等作風卻是我家先祖無二。」
「當真如是便好,若再出一個厲害的角色,就不在我的控制之中了。獨孤雪原非同小可,他的事情我們萬萬不能掉以輕心啊。」華峰考慮再三,「不行,我還是放心不下,今夜我便親自探個究竟。若真是張良前輩,想必也不會過於為難與我。」
「如此,多謝華兄!!」
「天華多禮了,我這麼做也是為了確保我們的大事啊。」
楊家。
「阿曦,你有沒有覺得自從獨孤出現之後我們都變了嗎?」
「是啊,在沒有了以前的傾心而談。你說這是為什麼呢?」楊曦問道。
沙坤的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放蕩不羈,相反,多了一絲猶豫與擔憂。「因為我們現在所處的境遇不同了……以前只有我們兄弟,沒有誰會來干涉我們的權利,但是現在出來了一個獨孤雪原,因為他是『不死之體』,不費吹灰之力便搶走了你十多年來的努力,你不甘心!」
楊曦狠聲道:「是,我不甘心!他獨孤雪原憑什麼?不就是一個『不死之體』嗎,我說過,總有一天我會把他踩在腳下!任他『不死之體』又如何,我何懼他!」
沙坤歎息道:「你在嫉妒他嗎?」
「我沒有!」
「阿曦,我們自幼便在一起,你的心思我知道,你的性子我也瞭解,你認為你還能瞞得了我嗎?說實話,我也不滿師父的安排,但是師父這麼做必定有他的道理,我們做徒弟的是為了給師父分擔難題,而不是製造難題。如果我們一味的埋怨師父待我們不公,可是換一個思路考慮,若是我們有越獨孤的能力,師父還用得著他嗎?師父的選擇也是痛心疾的,自己明明有徒弟卻指望不上,只能在尋他人,你有沒有想過師父對我們不爭氣的行為感受呢?」
楊曦看著沙坤,是啊,自己為什麼就沒有想通這一點呢?「你說的對,阿坤,對不起,這幾日我確實被妒火燒昏了頭腦。你說的對,空說胡話是沒有用的,問題是做的實事!我一定要向師父證明,他獨孤雪原能夠做到的,我楊曦也能做到,而且做得比他還要好!!」
看著昔日的夥伴再次煥屬於他的豪光,沙坤也是一臉的欣慰,但在這欣慰的表情之下,卻暗藏著更大的擔憂!他知道楊曦與獨孤雪原之間必定還有不止一次的明爭暗鬥,偏偏這兩人都有絕世之姿。沙坤不由開始學前人感慨:既生瑜,何生亮!
西街。
Z城分為西街、東城、南亭、北海、中庭門五大區。五區皆有一個黑社會團伙,其中東城血鷹幫在趙明得罪獨孤雪原的時候已經被楊曦滅幫,其幫眾大多逃生,而血鷹幫的地盤則被北海的『三翼』和南亭『三傑』霸佔。這一舉動惹惱了「中庭門下雙fei雁」,『雙雁』看不過去便前去北海找『三翼』商量這事,結果『三翼』把這事推給了『三傑』,『三傑』又把事情推給『三翼』,『雙雁』也不是傻子,明顯的他們這是在藐視自己,便前往西街,找『惡少』馬如龍幫忙。
馬如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聽這事,立馬給『雙雁』保證,一定會去找他們要個說法。雖然之前五家有過約定,彼此不再起紛爭,但是現在血鷹幫已經被滅了,誰還管他什麼約不約定的事。
馬如龍今年十八歲,十三歲出來立棍,出了名的敢打敢拚,十五歲那年單刀獨入,砍了當時西街老大的兒子,隨後帶人直接將其滅門,成就了自己「惡少」之名。被他老大收做乾兒子,沒想到他的那個老大壓根就不是給他當爹的命,沒出一個禮拜就被前任西街老大的人給砍了,一命嗚呼,老大的名頭就落在了馬如龍身上。反對的人雖然有,但他的身份在哪兒,幫眾中有反對的都沒有再出現在人間,從此馬如龍成了西街唯一的大哥大。
這次『雙雁』來找他,他當然有自己的算盤,反正『雙雁』這次是引狼入室了!他們惦記著東城,可不知他馬如龍也惦記著東城!
「孤雁,你只說好了,事成之後我能得到什麼?」馬如龍也不囉嗦,直接向「雙雁」攤牌。
『雙雁』的老大孤雁道:「你想要什麼?」對於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上兩三歲的小子,孤雁可是不敢有半分小覷,因為小看他的下場就是被他吃掉!「西街惡少」的名頭可不是用來開玩笑玩的。
「滅掉南北兩家之後,他們的地盤當然是我們兩家平分了。」白鶴道。
馬如龍笑道:「白鶴哥,咱都是明白人,就不說那些暗號了。擺平了他們兩家之後,咱們這兄弟就不好再做了。當然,現在咱們還是兄弟,既然是兄弟咱就把話挑明了,不能事情還沒有解決咱們先起內訌是吧?」
孤雁道:「好,你小子說話我喜歡!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用再說什麼了,所謂攻敵須出其不意,攻其無備,你看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馬如龍陰陰一笑,「什麼時候?當然是現在了!他們兩家不說,想必是我自己都不會考慮到這一點。今晚就動手,事情必然能成!」
孤雁不覺膽寒:這傢伙太陰險了!不過一想這傢伙的事跡,孤雁也不禁釋然,這就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然僅憑他十八歲的年紀也做不到現在的位置!
「好!就今晚!」孤雁道,「兩家你選哪家?」
馬如龍道:「我與南亭臨近,若想出其不意,必先佔據度上的優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奔其大本營,方能一擊必中!」
孤雁道:「都說惡少狠毒,今日一見果不其然!好,既然如此我兄弟先回去準備。不知今夜幾時動手?」
馬如龍道:「現在是九點,給你們兩個小時的準備時間,我們十一點半開始動手,全面進攻南北兩家!」
孤雁道:「好,告辭!」
目送孤雁、白鶴離去,馬如龍淡淡地說道:「我要的可不僅僅是南亭一地!」
十一點。南亭。
「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放心吧,大哥,一切準備就緒!」
「好,告訴兄弟們,十一點二十開始,橫掃南亭,一個不留!」
十一點。中庭門。
「大哥,你說馬如龍那小子或不會騙我們?我們傾巢而出北上去攻北海,他給我們來個趁虛而入啊?」
孤雁道:「這你放心,我猜想馬如龍那小子即便有心也使不上力!他西街有多少底我還不清楚,除非傾巢而出,否則他絕拿不下南亭!而且我們防他,他也會防我們,自然不會將手下人全部帶走,如此一來他哪有餘力來攻打我們?而且我還留下五十個弟兄看家,你就放心好了!」
十一點。北海。
「西街的惡少派人來說今晚十一點半,中庭門的兩隻小鳥回來偷襲我們,你們倆怎麼看?」北海三翼的老大金鱗說道。
王鵬道:「惡少不是個信口開河的人,而且不論真假,我們都不得不防啊。畢竟這幾年下來,我們幾家都太安穩了,出事情是早晚的事。」
石雕道:「我贊同。就算沒有這事,我們也就當是操練兄弟了,明天再去西街找他算賬也不遲!」
金鱗點點頭道:「嗯,那你們倆全排吧。切記,不可打草驚蛇。一切該怎麼還怎麼。」
「嘿嘿,放心了老大,我辦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十一點二十。中庭門。
「弟兄們,十分鐘之後我們會出現在北海,到時候只要見到活人就要讓他變成死人,只要這樣,咱們弟兄的日子才能過的更安穩,知道嗎!」
「好!好!」
「知道了,放心好了老大!」
「嗯,上車,出!!」
十一點二十。南亭。
「馬三,他們走了,開始行動!」
「知道了大哥!」馬三收起電話,拿出別在腰後的開山刀,大聲道:「弟兄們,殺出去!!」
「殺啊!」
「殺——」
混亂中,嘶喊如潮,血流如水。
熱火kTV。「老大,不好了,西街的人殺來了!」
包廂內,「怕什麼啊?不就是西街的幾個小混混嗎?」張駢懶洋洋的說道。
混混驚慌的說道:「不是啊小馬哥,不是幾個,是幾百啊!他們是有備而來,我們的弟兄快抵擋不住了!」
張駢猛一站起來,眼中精光四射,道:「你說什麼?幾百!」
混混道:「是啊,來時洶洶,帶隊的是『三少爺』馬三!」
齊驃道:「馬三竟然來了,惡少呢?」
混混道:「人群中沒見到『惡少』,估計是在後面。」
齊驃道:「虎哥,我們怎麼辦?怎麼應付?」
風逝虎道:「他們明顯是有備而來,現在抵抗是沒有用了。我們還有多少弟兄?」
混混、道:「不到二十。」
「夠了,」風逝虎道,「二十人足矣!」
風逝虎敢這麼說是有實力做後台的,兩年前他和惡少一戰,單憑手中的一把唐刀,竟逼使惡少後退,一戰成名,兩年來,這把唐刀在他手上已經使得出神入化,再加上兩個兄弟,他怎能不傲氣十足!
十一點二十五。中庭門。激動酒吧。
「哎,哥們,你們今天怎麼關門了?」黃毛帶著兩三個混混在門口轉悠。
一服務員道:「裝修。」
黃毛道:「你就一服務員你牛的什麼啊?老子和你說話你就回倆字,我最討厭人回我兩個字你知不知道?」
那服務員也不是什麼好鳥,道:「你是找事的吧?」
黃毛道:「我就是來找事的,兄弟們,幹他!」說著黃毛一腳踹在服務員小腹,服務員暗哼一聲,向後倒去,混混乘勢而入,見什麼砸什麼。
聲音驚動了裡面的人,一光頭出來道:「什麼人,不知道這是『雙雁』罩的!」
黃毛道:「就是知道才來的,幹掉他!」
黃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掄起酒瓶就朝光頭頭上砸,「光」的一聲,四散的啤酒夾雜著光頭的血,一同落地的還有光頭——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