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什麼」公孫雪回討頭來,笑了笑,「總點,家,圳珊個奸細雖然知道九品仙方的配方,卻又不知道薇薇讀過《還丹覆命篇》的事,他還能幫助敵人悄悄地潛入家中,劫走薇薇,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只是,當時雖然有些懷疑爺爺,但爺爺為家族不知立了多少功勞,而且到了他這個歲數,應該早已別無追求,所以我雖然懷疑他。卻還是無法相信爺爺會是奸細。直到藍姐找上我。開始把與天誅有關的事告訴我的時候,我才真正明白過來,只是趕回家後,爺爺已經不見了。」
「看來他也現你們在猜疑他,所以乾脆自己離開了」我苦笑道,「你爺爺厲害得很,我差點就被他害死。」
「幸好你和薇薇都沒事」公孫雪抓住我的手,「我們雖然找到這裡,卻怎麼也找不到你們,當時我真的擔心死了。」
「對了」我問她,「來到這裡後,你有沒有看到盧眉娘跟董天舒?」
「盧眉娘就是那個夜叉族的小女孩吧?」公孫雪說,「雖然想要攔下她,但她的本事很了得,我跟她對了幾劍。結果還是被她給逃掉了。董天舒以為我是在掩護你和薇薇,逼我交出黎禾花,我連你們在哪裡都不知道。又上哪去找黎禾花?乾脆讓我帶來的人把他的手下全都殺光,他沒辦法,只好自己逃走。」
以盧眉娘的本事,跟公孫雪對劍,居然還只能落荒而逃?看來公孫雪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
由於在跟公孫寅虎打鬥時身上滿是泥土和血跡,在天亮時,我找了一個瀑布在那洗浴,公孫雪微笑著坐在河邊的草地上看著我,如果不是天氣太冷,我真想把她抓過來讓她跟我一起洗。
薇薇小姨子醒過來後,下了馬車,看到我光著身子泡在沖刷而下的水流中,呀的一聲。又鑽回馬車去了。
洗完上岸,擦乾身子,從巫袋裡取出乾淨衣服。公孫雪卻把衣服拿了過去,溫柔地替我穿上,宛然就是一位嬌美的妻子。
過了幾下,公孫薇薇才跑了下來,嘀咕道:「姐姐對姐夫真好,對我都沒這麼好。」
咳,難道她在偷看?
「沒關係」我笑著說,「以後姐大會對你好,你洗完澡姐夫幫你穿衣服。」
公孫薇薇順口答道:「好啊。」
咳」
看向公孫雪,她瞅了我一眼。讓我不好意思地撓著頭,而天然呆的薇薇小妖子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的回答有什麼問題。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低吼。我轉頭看去,結果看到駛麟踏著火雲朝我奔來。我又驚又喜,把它摟住,檢查它身上的傷口,現它身上的傷果然已經好了。
「小黑和鸚鵡呢?」我問小白。
它又吼了一聲。
「玩去了?小黑和鸚鵡兩個在一起,「不會惹出什麼事吧?
應該不會吧?
肯定不會的」,
唉。算了,管他們去。
「我能摸一摸它麼?」公孫薇薇興奮地看著駛麟。
「摸吧摸吧」我忍不住又開始玩笑,「你連我一起摸都沒關係。」
「你有什麼好摸的」小姨子嘟著嘴說。「這兩天總是被姐夫你抱著背著。還跟姐夫你睡了那麼久,已經沒有新鮮感了。」
公孫雪睜大眼睛看著我。
暈死,這兩天確實是。直在對她又摟又抱,但那都是緊急狀況,至於兩個人一起睡覺,那也只是在我昨天受傷後躲進山河幻化圖時,事急從權罷了。
明明是很簡單的事,為什麼被薇薇小姨子這麼一說,感覺就怪怪的?
還有。啥叫沒有新鮮感?那些新鮮的事。古怪的事。我還沒對你做過呢。
小白回到了我的身邊,薇薇小姨子也平安無事,這兩天雖然生了不少事,但好在有驚無險,還誤打誤撞地得到了黎禾花。在路上時,薇薇問我她的爺爺跑哪去了,我和公孫雪自然不會跟她說,於是我對她說,她的爺爺臨老現自己虛度一生,感歎光陰似箭,於是決定拋開一切,遊山玩水去了。
回毫城的路挺遠,又沒有飛船可以代步。路上自然費了不少時間,趁著薇薇小姨子睡覺時,我和公孫雪還扮了幾次偷情男女,溜到外頭芶合,有一次進行到一半時小姨子醒了,到處喊我們,還找了過來,差點沒把我急死。
令我意外的是,還沒等我們到達毫城,張蓮居然先找到了我們。
當然,最先現張蓮的是騎麟,如果不是它飛到遠處,把張蓮帶了過來,弄不好我們就會和她錯身而過。
「你怎麼會在這裡?」當看到她時,我瞪大了眼睛。
「還敢說我」她拂起袖子,看上去想要狠狠地把我揍一頓,「還不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我被她弄得摸不著頭腦。
在張蓮又是比手又是劃腳的解說下,我才終於明白過來,原來是庭庭用千里返鏡之術看到我「左摟薇薇,右抱眉娘」的畫面後,大為生氣,跟張蓮一同跑來找我,只是在路上,庭庭把張蓮給弄暈,然後不知道跑哪去了。
庭庭不見了?剛聽到這個消息時,我真的嚇了一大跳,然而聽張蓮所說,她們在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麻煩,只不過是庭庭自己跑掉的。雖然替她擔心,一時間,卻
張蓮和公孫雪並不是第一次見面,公孫雪本就性情溫柔,對誰都好,張蓮也知道我還指望著公孫家的朱光玉碧腴救命,為難誰也不會為難公孫雪,於是,公孫雪對張蓮體貼照顧,張蓮對公孫雪也還不錯。
她們能夠和諧相處,我很滿意。
真的很滿意」
真,
中午休息時,張蓮把我拉到一邊,把庭庭對她說過的一些事情告訴了我。這些事情主要都與天誅有關,原來天誅並不是天人轉世,而是當年的天族十二高手化身成怨氣小侵入那些嬰兒或是孩童的體內?
如果是這樣的話,所謂的「天人轉世說。恐怕也是天族故意散出來。用來誤導逆天聯盟的,在這兩千多年裡,逆天聯盟雖然時時追殺天誅,卻無法將他們徹底解決掉,主要的原因。應該也是因為他們始終沒有能夠弄清天誅的本質。
對於庭庭竟然會知道這些。我已經完全不驚訝了,那小妮子現在就是一身的謎,就算把她抓來追問,她也會跟我裝傻,總之,我現在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很想幫上眉娘」張蓮站在河邊,看著遠處的山嶺,「但是庭庭說,被怨咒附身的人是沒有辦法救的,除非殺了她,否則她遲早會完全覺醒,變成天誅。我總覺得在這一點上,庭庭好像沒有跟我說真話,也許、也許真的有什麼辦法可以幫上眉娘,把她體內的怨咒趕走,讓她變回她自己」
我想起在戊木域裡,盧眉娘所露出的那天真的笑容,以及她在睡夢中的痛苦和悔恨,歎了口氣,說道:「也許並不是庭庭沒有說真話,只不過是你希望她說的不是真的
說到底,張蓮還是對她的師妹存有感情,在知道盧眉娘其實是怨咒的受害者後,心裡對盧眉娘抱著一絲希望。但是。從我與盧眉娘相處的那幾個時辰來看,就算盧眉娘還沒有完全覺醒。只怕也是時日無多了
在那段時間裡,我想我曾在無意間將盧眉娘意識深處所埋葬的情感挑動了出來。這也是她有那麼幾下子,突然變得脆弱和反常的原因。但是,一旦將這種情感壓制下去,她就會變得更加強大,離她的完全覺醒也更進一步。
抓住張蓮的手,迫使她看著我的眼睛,我鄭重地告誡她:「不要對你的師妹心存幻想,一旦有機會,就要毫不留情地殺死她,知道麼?在她的靈魂完全被怨咒吞噬之前殺了她,就是在幫她,答應我,不要有任何的猶豫。」
雖然在內心深處,我對那個被怨咒侵入的小姑娘也多多少少有些同情,但我卻不得不這樣提醒張蓮。不管有什麼特殊的原因,總之,那小姑娘現在是我們的敵人,所以在必要的時候,我絕不會對她手軟。
但是張蓮雖然有時候表現得霸道和蠻不講理,其實心腸極軟她的實力原本就差了盧眉娘太多,如果心裡再存留著想要拯救師妹的想法,那在她下一次遇到盧眉娘時,很可能就會被盧眉娘利用她的心慈手軟,將她直接置於死地。
張蓮低著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她真的明白麼?
我心裡苦笑著」對於這個從小跟我一同長大的女生,我實在是瞭解得一塌糊塗,這丫頭有時候就是一根筋的南瓜,怎麼扭也扭不下來。就算她現在嘴巴上答應得好好的。到了那個時候,她恐怕還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會去把任何人的意見放在心上。
對這個丫頭,有的時候真是又愛又恨,又不能放著不管。
話又說回來,庭庭為什麼要跟張蓮說這些東西?
與天誅有關的事,她甚至沒有跟我說過,而我因為不想讓她擔心,也沒有跟她提到過這方面的事。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把庭庭找來問一問,只可惜那丫頭不知道跑哪去了。
然後,我又想起昨天做的那個夢」
當天傍晚,我們到了一個小鎮,打算在鎮上的客棧住上一晚。
吃完晚飯後,我把公孫姐妹和張蓮全都扔下,早早就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唸唸有詞:「要做夢,要做夢,要做夢」
輾轉反側了好一陣,睡意才湧了過來,我陷入了黑暗。
黑暗中,驟然睜開眼睛,然後」,我真的看到了庭庭。
「雲哥哥,你是在找我嗎?她歪著腦袋。笑嘻嘻地看著我。
抓著她的肩膀,我認認真真地看著她:「我現在是在做夢嗎?
「要不要我再咬你一下?」
「不要」。緊緊地抱著她,「醒來就看不到你!。
「雲哥哥」她拈起腳尖,在我的臉上香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去。「對不起,我不是要故意讓你擔心,我只是有些事情要做,等做完事,我就會回到你身邊的
「不能讓我幫你嗎?」
「不能」。她微笑著,「那個地安,你是不能去的。」
這樣啊,」
雖然還是很擔心,但她都這樣說了,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庭庭」。我托起她的俏臉,低聲說,「答應我,一定要早些回來,不要去做危險的事。」
「嗯,我知道的……她反手抱著我,「我不會有事的
雖然在夢裡尋求她的小…。似乎是件很搞笑的事,但她扳樣說,我倒也真的聯,「來仔細想想,就憑庭庭在幽雲地闕里用出「天囚冥神」的本事,她其實也沒有什麼需要我擔心的地方。
「你對張蓮說的那些與天誅有關的事,全是真的嗎?」我開始問她關鍵問題,「天誅其實並不是天人轉世,而是怨咒附身?被怨咒附身的人,除了殺死他,就沒有辦法讓他變回他原來的樣子?」
「嗯,基本上是真的。」
「基本上?」我問她是不是全是真的,她卻跟我說基本上是真的,如果是以前,我絕不會在意這種細節上的小事,但現在的庭庭狡猾狡猾的,還是多問一下的好。
「雲哥哥,你要做什麼?。庭庭不高興地抿著嘴,「難道你真的連那個眉娘也喜歡上了?她又沒胸!」
「那是因為她現在還以後會有的,不對,這跟她有沒有胸有什麼關係?。我無奈地看著她,「你也知道張蓮的性子,你把盧眉娘是被怨咒附身的事告訴她。這不是在害她麼?她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她的師妹是被怨咒害成這個樣子,她怎麼可能放著不管?」
「這樣啊,」
這樣你個頭。
雖然很不想說,但現在的庭庭還真是有點腹黑,這一點從她上次想要挑撥我和公孫雪的關係就可以看得出來。說實話,我真的不相信庭庭是無緣無故跟張蓮說這些事,如果這丫頭真的存了什麼心機,張蓮根本就玩不過她。
「雲哥哥」她抱住我,「我不會害你的。」
「這個我知過」
「我也不會去害蓮姐」小她說,「她的心腸太好,好得讓人沒辦法去害她。明明就是情敵,明明人家就從來沒有對她好過。但她卻從來不會去計較那些。她這個樣子」有時候還真是讓人拿她沒辦法。」
「嗯,她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但是,要想趕走附在天誅身上的怨咒。真的是件很困難的事她又說,「雖然不能說是完全不可能,但卻非常非常的困難,不但困難,而且危險。我告訴蓮姐說這種事不可能做到,那是因為,以蓮姐的性子,就算只有一點點希望,她也一定會去做的,那樣的話,她很可能不但救不了她師妹,反而會被她師妹給害死。」
「問題是」我苦笑著,「那傢伙,就算沒有希望,她也還是會去做的。」
「如果你們真的想幫盧眉娘驅除她身上的詛咒,那就在她完全覺醒之前把她抓住,那樣的話,也許還有一點辦法。」庭庭抿著嘴,「但我覺得,你還是把她殺了更好,早死早生,一了百了。去幫她的話,不但危險,而且就算成功了小那、那」
「那怎麼樣?」
「那你的後宮就又多了一個。」她悶悶地看向一旁,「我為什麼要幫你增加後宮啊?」
咳,竟然是在意這種事?
我好笑地說:「最多也就是幫她趕走想要吞噬她靈魂的怨咒,誰說要把她收入後宮了?。
她嘀咕道:「能夠趕走怨咒的辦法只有一個,你如果真的用那個辦法救回她,那,」她也就別想嫁給別人了。」
啊?沒聽明白。
算了,先不管這個。要想幫盧眉娘趕走她身上的怨咒。先就要抓住她。以她現在突飛猛進的實力,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就像庭庭說的,殺死她反而簡單得多。
把庭庭抱在懷中。在她身上摸啊摸,明明應該是做夢,這種柔軟的觸感卻一點也沒有做夢的感覺,難怪很多時候做夢的人根本察覺不到自己是在做夢。我把她轉了過去,從後邊抱住她,左手樓著她的腰,右手從嫩嫩的枚乳摸到神秘的腹下。
「雲哥哥她嬌喘著,出讓我欲罷不能的呻吟。
「庭庭,你會離開多缸。我在她的耳邊低聲問。
「就這樣在夢裡見面不好嗎?」
「在夢裡要見到你,睜開眼睛後,還是想見到你周圍場景變幻,變成了一個滿是鮮花的花園。我從後邊把她壓在地上,用手輕輕拂弄著她的絲。
「也就是」去一趟冥界,不會離開太久的她施
居然是去冥界?冥界是活人可以去的地方嗎?
話又說回來,對於從小接受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唯物論教育的我,對「冥界」這個概念,多少有些不太適應。雖然中國古代也有「陰間」和「十代冥王」的說法,但「冥界」這個詞還是讓我感覺很西幻。當然,這個世界和我以前所在的那個世界明顯有許多不一樣的地方,計較這種事情,根本毫無意義。
還想多追問一些,庭庭卻趴在草地上,羞羞地說:「雲哥哥,你、你想不想對我做些什麼?反正是在夢裡面,再過分的事也沒有關係的
「過分的事?」
「比如捆綁啦,滴蠟啦,鞭子和夾子什麼的,」
「哇,庭庭,你比我還重口味耶。」
「你要不要嘛?」她用撒嬌的聲音說。
把她翻了過來,我托著她的臉蛋:「這可是你自找的喲
然後」下流無恥的夢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