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庭真的被冷幽幽抓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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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女生宿舍,我當然不好離開這個房間到處走動,百無聊耐之下,只好從書桌上隨便找了本書,躺在庭庭的床上翻看著。這幾天雖然多少學了點字,但大多數的字還是它們認識我,我跟它們不熟,翻了幾下,自然沒辦法看下去。
實在是沒事可做,不免胡思亂想,想到庭庭跟冷幽幽在一起洗澡,突然生出一種無法安心的感覺。冷幽幽可是個只愛女生的百合女,她不會對庭庭做出什麼事吧?
腦海中開始勾勒出一個畫面,畫面中的兩個女生光著身子沐浴在水中,其中一個微笑地伏了過去,用手托起另一個女生的臉:「庭庭,我來幫你洗……」
低下頭去,一陣熱吻之後,邪惡的女生在庭庭身上一寸一寸地吻著,從乳到臀,連那私密的地方也不放過。迷濛的霧氣間傳出無比幸福的呻吟:「幽幽,你最好了……你比雲哥哥還要好……**……不、不要吮那裡……」
咳,想到哪去了?
我使勁搖著腦袋,把這種不健康的畫面甩開。
仔細想想,冷幽幽不放心讓我和庭庭兩個人單獨呆在一起,但她跟庭庭在一起,我還同樣不放心呢。
為了不讓自己亂想,我開始再次思考著將冰蓮勁和摩羅真氣配合使用的想法。想來想去,覺得自己的想法應該是成立的,現在萬事俱備,只欠羽毛……早知道剛才應該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從冷幽幽身上拔一掇下來再說。
飛羽應該太大了些,只要那種又輕又軟的普通羽毛就可以了。
門再次打開,兩個女生飛了進來,讓我眼前一亮。庭庭自然不用說,冷幽幽洗浴後的樣子,竟然也有一種令人心動的美感,白色輕衫緊貼著微濕的肌膚,柔美的曲線纖態畢露。小巧的足尖輕點著空氣,滴下一滴又一滴的水珠。由於是靠著羽翅的浮力懸在空中,纖足向後,上身前傾,原本不算飽滿的胸兒在這種姿勢下顯得特別挺拔。香臀後翹,再加上所穿的中褲過於單薄,無意間在小腹的下方勾勒出美妙的叉口,甚至能夠讓人若隱若現地看到那條小小的細縫……
明明想要移開目光,不知不覺卻又看得癡了,冷幽幽發現我這樣子看她,鼻子一皺,像是要發火,卻又很突然地扭過頭去,不敢看我,臉紅得跟秋天的蘋果一樣。這種無法難以言喻的嬌憨明明就不符合她的個性,但在這一刻卻又分外的令人心動,讓人很想把她抱在懷中輕輕撫慰。
我乾咳一聲,移開視線,卻發現庭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冷幽幽,顯得有些不太自在。我趕緊衝她微笑。她還了個清甜的笑容,落在地上,款款向我走來,裙子隨著她的走動輕輕地搖擺著,讓我更想知道……裡面到底有沒有穿小褲褲?
庭庭還沒有走近我,冷幽幽卻又突然拉住了她:「庭庭,你不會是想過去跟他一起睡吧?」
「啊?」庭庭臉都紅了。
「來,就讓他睡那裡好了,我們一起睡。」冷幽幽把庭庭往她床上拉。
「等一下,」我跳了起來……我總覺得那傢伙對庭庭用心不良,「你們睡你們自己的床就可以了,我來替你們守夜。」
「啊,不用那麼麻煩,有我在,沒人敢闖進來的,」冷幽幽笑容可掬,「來,庭庭,我們睡覺吧。」
我汗了一下……這丫頭是在故意氣我。
「不麻煩不麻煩,」我趕緊說,「沒事的,我睡地上也可以。」
「那怎麼行,」冷幽幽叫道,「你可是我們的客人,我們怎麼能讓你睡地上?沒關係啦,反正有兩張床,我和庭庭睡一張,你睡一張,剛剛好……」
一點都不好……我正想繼續跟她爭。就在這時,卻聽謝庭庭小小聲地說,「要不,我睡一張床,你們兩個睡一張床?」
呆……
我和冷幽幽張大嘴巴一同看著她……我們完全傻掉了。
「庭庭,」冷幽幽睜大眼睛,「你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我使勁點頭……跟冷幽幽睡同一張床?她半夜來個奪命腿,或是身上突然長出刺來,我還有命沒命?
「啊?」謝庭庭笑啊笑,卻又顯得心慌意亂,「我亂說的……我、我只是開開玩笑。」
我和冷幽幽對望一眼,開始意識到,我們兩個人「時好時壞」的關係,已經把完全不瞭解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的庭庭弄糊塗了,甚至可能已經讓她開始胡思亂想。
我覺得再不向庭庭解釋清楚,她的小腦袋會被這些胡思亂想弄崩潰的,於是輕咳一聲,決定把「真相」告訴庭庭。冷幽幽卻搶先把庭庭拉到一邊,我猜想她是準備告訴庭庭另一個「真相」。
然而就在這時,我和冷幽幽一同生出警覺。我驀地摯出分水劍,冷幽幽把庭庭拉到身後,凝神戒備,就連在庭庭的床上睡得正香的小白也突然跳了起來。
只聽一聲輕響,有什麼東西刺破紗窗飛了進來,在我們的上空一個迴旋,落在書桌上。那是一個由紙張疊成的飛鳥,它一落在桌上,竟然自行拆來,在桌上平鋪成一張信紙。
「飛信傳書?」冷幽幽自言自語地說了一聲,小心翼翼地走到書桌旁,看著信紙上的字跡。
「上面寫的是什麼?」我問。
她瞪了我一眼:「你自己不會看?」
我也瞪她一眼……我要是看得懂那還用問你?
庭庭來到我的身後,小聲地將紙上的字念了出來:「庭庭吾妹:汝與愚姐承母之命,本該金蘭相交,可惜庭妹命中多桀,漂流異海,今日才得回歸故里。愚姐幼時,曾與妹有過一面之緣,只是庭妹那時未曾滿月,自不記得。明日晚邊,愚姐將於小南山寺設下薄宴,願與庭妹一敘,庭妹來或不來,皆可於此紙之上留言告知——北雪若樺!」
庭庭輕輕地問:「這封紙是寫給我的麼?但是這北雪若樺……是誰?」
「原來是那個令人討厭的死女人,」冷幽幽哼了一聲,「整個學院裡我最看不順眼的人就是她了,明明已經要走了,卻還在這裡弄名堂?庭庭什麼時候變成她的庭妹了?」
「你認識她?」我疑惑地看了看冷幽幽……我一向以為她只討厭男人,沒想到竟然還是讓她這麼反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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