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破繭飛龍第五章女婿上門
「阿蘇，你知道我現在在幹什麼嗎？」於鴻雁泡在溫暖的浴缸裡面，厚厚的泡沫將整個浴缸給遮得嚴嚴實實地，於鴻雁美滋滋地給軒轅蘇打電話。
「妳啊，大概是在泡澡吧，要不就是洗好了正躺在床上想我呢。」軒轅蘇的話裡頭似乎有點苦澀。
「你怎麼可能猜到的！我早上才洗了澡出來的！而且，你怎麼知道我在泡澡！」於鴻雁驚訝地問道。
「我早就注意到了，妳恨不得把劉明哲給妳準備的衣服給撕了，所以我猜妳回去之後一定立刻洗澡換衣服，我說的沒錯吧？」軒轅蘇繼續道：「至於猜到妳是在泡澡而不是淋浴……一來沒有水聲，二來這麼冷的天妳最喜歡泡澡了……」
電話那邊半天都沒有聲音，軒轅蘇道：「怎麼樣，我猜對了都沒有獎勵嗎？」
「嗯……獎勵當然有，不過一會再告訴你，你現在在幹嘛？好像一副有氣沒力的樣子。」於鴻雁喜滋滋地問道。
軒轅蘇苦笑道：「我高興不起來啊，阿斌給我帶來了個不好的消息，我不但還要繼續像灰姑娘一樣把一堆亂七八糟的藥材一一分揀出來，還要送宿舍的這些傢伙去車站，最可怕的就是，我的假期完蛋了，我的老師陳序讓我去蘇州！天啊，這個假期他只給我三天在家過年！別的時間都得跟著他老人家好好地刻苦學習！據說有一整書庫地藥書等著我去看，每一本看完還要寫個評語……苦啊……」
於鴻雁同情地說道：「是有點讓人頭疼。不過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得比任何人都好，好吧，為了振奮你的志氣，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爸爸請你明天晚上來我們家做客，你不許說沒空、有事哦！」
軒轅蘇沉默了一小會，苦笑著道：「好像很可怕的樣子……我能說不嗎？好吧。明天……妳得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的腦袋好像突然短路了……」
準女婿要上門了。黃萁也想通了，女兒的病因這個男人而不藥而癒，看來兩人確實有緣，冥冥中自有注定，一切都由得他們去吧。
於鴻雁當晚將下午與歐陽菁聊天所得到的關於劉明哲的劣跡一一向母親述說，聽得黃萁後背冷汗直流，沒想到一直在她面前表現良好地劉明哲居然會那麼壞。假如把於鴻雁嫁給他還真就是把女兒推進了火坑呢。
於鴻雁真的原諒了歐陽歐陽菁麼？至少兩人表面上地關係比以前還要親密了，只不過以前的菁姐似乎變成了菁妹妹，不但對於鴻雁言聽計從，甚至有點感恩涕凌的樣子。
下午四點鐘，軒轅蘇非常準時地按響了於家的門鈴，期待已久的於鴻雁蹦跳著給軒轅蘇開門，軒轅蘇提著一袋東西走了進來。
「這是我爸爸……」於鴻雁跑到了正坐在沙發上上下打量著軒轅蘇的於海龍背後去了。
軒轅蘇有些拘謹地笑著說道：「於伯伯，您好！」
於海龍的目光從軒轅蘇身上轉到了他手裡提著地袋子上。問道：「你就是小蘇吧，我是聞名已久嘍，你手裡提著的是什麼？難道小雁兒沒有向你說過我們家的規矩麼？」
軒轅蘇心中早有腹案，聞言反而鎮定下來，道：「我知道您不喜歡別人送禮，但是我想這一次應該有點不同。您和黃阿姨都是雁姐的長輩，我第一次正式拜訪如果什麼都不帶的話於情於禮都說不過去，所以我就準備了一些禮物，希望您別見怪。」
於海龍感覺到自己肩上正在按摩的手猛地一緊，他笑呵呵的站了起來，道：「好吧，我接受你的禮物，歡迎你，小伙子！」
面對著伸過來地一隻大手，軒轅蘇趕忙將右手與他握在了一起。
於海龍將手用力捏了捏。隨後便放開手摟著軒轅蘇的肩膀將他按在了沙發上：「坐。別客氣，就當在自己家一樣。」
軒轅蘇頗有點受寵若驚地坐了下來。他隨口問道：「黃阿姨不在家麼？」
「我媽媽在廚房……噢……我該去廚房幫忙去了，你們慢慢聊！」於鴻雁給軒轅蘇使了個眼神，然後便蹦跳著跑進了廚房裡。
於海龍隨著軒轅蘇向廚房方向看去，在這裡可以看到黃萁忙碌的身影，於海龍不由得感歎道：「這麼多年你黃阿姨不管多忙一直都堅持著親自下廚，因為小雁兒最喜歡她煮的飯菜，我虧欠她太多了。」
「於伯伯您忙著工作嘛。」軒轅蘇道。
「她的活兒也不少，唉，說說你吧，你治好了小雁兒的病，我都不知道怎麼謝你了，聽說那個時候你還沒有開始學醫？」於海龍問道。
軒轅蘇誠懇地道：「於伯伯，這個謝字就不用再提了，真要說感謝地是我，若不是您給我洗了冤屈，現在我還蹲在牢裡呢，至於治好了雁姐的心臟病可以說只是碰巧，我家傳的自然神功強身健體是很有效的，但是沒想到還能治病，當時糊里糊塗，見到雁姐暈倒我嚇壞了，您知道當時我還是以殺人罪名服刑的，假如雁姐出了事我跳進了黃河也洗不清了，所以我就冒險胡亂試了一下，幸好雁姐沒事了，不然我真的就是該死了。」
真真假假的話於海龍聽了也深信不疑，因為最終結果擺在那裡，他拍著沙發的扶手感歎道：「真是天意啊，我不知道找了多少大醫院和名醫給小雁兒看病，沒有誰敢打包票說能治，更多的人勸我等等，等人工心臟更完善了再給小雁兒換心。那些話聽得我心裡難過啊……幸好，幸好小雁兒遇到了你……」
想到那些傷心往事，於海龍不由得老淚橫流，軒轅蘇也很感動，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對不起，失態了，不過我高興啊。小雁兒自從病癒之後就像一隻掙脫了牢籠的百靈鳥，別提多快樂了。她快樂也就是我們全家地快樂，這一切都是你地功勞吧，可笑的是我昨天才真正地瞭解到你更新最快整理的存在，聽說還有人借我的名義嚇唬你不准你來我們家玩，是不是啊？」
軒轅蘇笑道：「雁姐那麼說是有原因的，當時……當時還不合適吧。」
於海龍笑道：「那麼，今天就合適了？哈哈……」
軒轅蘇訕訕地抓了抓頭髮。傻傻地陪著笑。
「聽說你在學校裡還有一個很親密的女友，是不是啊？」笑完了，於海龍看似非常隨便地問道。
「呃……是地……」軒轅蘇腦門上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一個上門的準女婿給准老丈人抓住了這個問題，還真是不好對付呢。
「真不知道小雁兒給你餵了什麼迷湯，居然口口聲聲維護你，你告訴我，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於海龍扳起了臉。直讓軒轅蘇心驚膽戰。
在一陣心慌意亂之後，軒轅蘇冷靜了下來，他一個字一個字地異常堅定地說道：「我決不辜負她們任何一個！」
客廳中安靜了下來，就好像暴風雨正在醞釀一樣，靜寂無聲，倒是廚房裡偶爾傳來於鴻雁母女的笑聲。
軒轅蘇硬著頭皮等待著那雷霆的震怒。但是，最終入耳的卻是於海龍那渾厚的笑聲。
「臭小子，胃口可真夠大地！」於海龍低聲笑道：「居然在我面前說出這種話，看樣子你寧可和我對著幹也不會拋棄另外那個女孩了……」
軒轅蘇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橫著心點了點頭。
於海龍搖了搖頭，歎道：「你寧可得罪我也不肯拋棄那女孩，這樣我也放心了，男人有時候花心一點是很正常的，但是薄情寡意就可恥了，連我都拗不過你。看來你今後也不會為了別的原因而對不起小雁兒。從這方面看來你還是可以信任的，不過。這一切都得在小雁兒允許的情況下發生，否則你會永遠地失去她，你明白麼？」
軒轅蘇簡直有點心花怒放的感覺，這個未來的岳父簡直太開明了，他真有點想抱著面前地准岳父大人吻一口，卻又有點怕自己表現得太得意忘形了，於是他強忍心中的興奮低聲說道：「我明白，我不會辜負雁姐的。」
解決了最棘手的問題之後兩人間的距離大為縮短，於海龍問起軒轅蘇生活上的一些細節來，軒轅蘇便將出獄之後地大小事情一一交待出來，當然，有些東西還是需要保密的。
於海龍聽著軒轅蘇添油加醋的描述，不時搖頭大叫荒唐，不過也聽得津津有味，就在這時，黃萁走了出來，笑道：「你們爺倆看來相處得不錯啊！」
軒轅蘇又是一陣心花怒放，趕忙把嘴上沾滿了蜜地連連讚道：「黃阿姨辛苦了！」
「人家也很辛苦呢！」於鴻雁從黃萁背後鑽了出來，朝著軒轅蘇做了個鬼臉雙手變戲法似的變出兩隻盤子，她獻寶似的將一盤糖醋魚和一盤干筍炒牛肉片在軒轅蘇和她老爸鼻子前邊晃了晃，道：「這是人家親手做的哦，待會你們一定會連碟子都舔得乾乾淨淨的！」
於鴻雁很快樂，就算是瞎子都能看出來，於海龍和黃萁看著她快樂的樣子心裡都覺得非常舒坦，對軒轅蘇的一絲芥蒂也在於鴻雁的笑聲中消失了。
「好啊，那晚上我就不用洗盤子了！」於海龍說道。
「那麼乾淨地盤子還是我來洗好了！」軒轅蘇也乘機說上一句，總不能傻乎乎地呆呆坐著呀。
「好，今天誰都不許偷懶，老於啊，你去擺好桌子再把你地酒和杯子拿出來，今天特許你喝上兩杯，阿蘇，你到廚房來幫忙端碗端菜……」黃萁指揮若定地道：「小雁兒，妳別跳得那麼歡。跳得我頭都暈了，小心別摔著，摔了我們的菜我可要唯你是問！」
大家樂呵呵地很快融為一體，軒轅蘇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融入了這個家庭一樣，偷偷地向於鴻雁眨眨眼睛，於鴻雁也回應了一個鬼臉，黃萁和於海龍快慰地一笑。一切好像都很完美。
「每人兩杯酒，阿蘇你陪老頭子喝一點。這酒不會上頭的。」黃萁控制著酒瓶，那是一瓶國宴茅台，光聞那香味就已經非常享受了。
很快飯桌就已經擺滿了酒菜，四個人圍坐在桌子邊，還真像一個小家庭似的。
於海龍和黃萁就像普通的女方父母一樣在飯桌前對軒轅蘇展開了進一步的調查，黃萁不時地問一些她的情報來源還沒有搞明白的事情，於海龍則比較重視事件背後軒轅蘇地心理過程。
「劉明哲這傢伙你們就真的這樣放過了不成！」黃萁尤自憤憤不平地說道：「太便宜他了。不行，這傢伙我一定要讓他身敗名裂，敢欺負我地小雁兒，我絕不會放過他的！」
於鴻雁翻著白眼道：「媽，這是我們年輕人的事情，您就別管那麼多了，而且，劉明哲投資的行為我們還得大力支持才成！」
「什麼！」黃萁就像聽錯了似的驚呼道：「你們……你們沒吃錯藥吧？」
「我想他們也不是那麼傻的人。背後一定有原因的，假如妳們不願說我也不勉強，只不過就怕不明就底地妳媽媽糊里糊塗壞了妳們的事情哦。」於海龍對於鴻雁說道，其實眼睛卻盯著軒轅蘇，似乎認定了這小子一定動了手腳似的。
「不關阿蘇的事情。」於鴻雁吐了吐小舌頭，嬌俏地說道：「那是我的主意。就怕說出來被你們罵罷了，阿蘇也不是很同意的……」
於鴻雁見大家都在看著她，只好招供道：「劉明哲苦苦哀求讓我饒了他，我心裡也有點氣憤，於是我向他要了他們家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給了阿蘇……他同意了……」
「真是胡鬧，妳就不怕劉明哲懷恨在心？以後他再搞出什麼花招來怎麼辦？我看還是一勞永逸地好。」黃萁擔心地說道。
於鴻雁再吐了吐舌頭瞧向了她老爸，於海龍道：「我對劉明哲這傢伙的性格不大瞭解，所以我就不做評論了，小雁兒妳既然決定了就繼續吧。妳對歐陽菁的處理倒是很不錯的。今後要對付劉明哲的話，歐陽菁可是一個很有用的人哦。我說乖女兒啊，妳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厲害了？」
黃萁也點點頭，道：「對，這些事情難道是阿蘇教妳地媽？」
於鴻雁得意地說道：「才不呢，阿蘇對我的想法還很不以為然呢，他簡直就是和尚廟裡的木魚腦袋，敲都敲不響。」
「哦？阿蘇覺得這是不義之財？不想要？」於海龍頗有興味地問道。
「不！」軒轅蘇搖頭，道：「我沒這麼想，不過我想憑我自己的雙手來開創我的事業，這樣的開局好像有點作弊的感覺。」
於海龍眉毛一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很高傲，不想依賴任何人，包括你的家人、朋友，對嗎？」
軒轅蘇點點頭，分辯道：「這是自立自強，不能說是高傲吧？」
「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今後你不會來求我幫你這幫你那，對不對？那麼很好，我們也是很自立自強的人，今後生老病死大家都不用理會對不對？全世界地人都需要自立自強地精神，那麼，大家都應該老死不相往來了，對不對？」於海龍盯著軒轅蘇的眼睛，道：「回答我！」
軒轅蘇地腦門冒出了汗水，於鴻雁有些不忍地道：「爸，阿蘇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那是什麼意思？假如互相幫助在他眼裡都變成了可恥的行為的話，那麼我倒是懷疑他怎麼長那麼大的了。」於海龍道。
「我很樂意幫助別人，也從不拒絕誰幫助我，我並沒有隔絕於世的想法……」
「那就好，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你覺得那樣侵吞那傢伙的錢不夠光明正大對不對？說一句我不該說地話吧，你以為那傢伙的錢來得很光明正大麼？這樣的錢不要白不要，拿到了手裡再想怎麼把這些錢用在該用的地方，那些錢拿在你手裡，牠們的貢獻將比在那混蛋手裡大得多！你好好想想，假如你不能想通這一點，我很不看好你今後的人生道路！你要記住。在你還沒有辦法改變這個世界之前你必須適應牠，否則最先倒下的將會是你！」於海龍手指點著桌子說道：「任何物體都是沒有善惡之分地。區別在於使用他的人地心！」
軒轅蘇如醍醐灌頂般猛然省悟了過來，刀可以殺人也可以救人，水可載舟亦可覆舟，他為什麼那麼在意那些旁支末節的東西呢？就算是黑吃黑又有什麼呢？陳序對他說的劫富濟貧不也是同樣的道理嗎？只是於鴻雁的舉動比陳序還要來得直接一些而已。
「這傢伙確實是一個榆木疙瘩，看來你今後得多敲上幾下才行。」於海龍向於鴻雁開玩笑道。
「多謝於伯伯的指點，我明白了，今後不會再為這種事情苦惱了。」軒轅蘇喜上眉梢地舉杯道：「於伯伯。我敬你一杯！」
「真的明白了？」於海龍偏著頭問道。
「真地明白了！」軒轅蘇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好，干！」於海龍很高興地與軒轅蘇碰杯，然後一飲而盡。
那邊於鴻雁也非常高興，冷不防黃萁問道：「小雁兒，依照妳以往的性格，不可能會突然間冒出這樣的想法呀，快告訴媽媽，妳是從哪裡學來那麼壞的主意的？」
於鴻雁脫口道：「檔案裡啊……呃。案件的檔案裡很多這些狡猾狡猾的東西啦，不過以前我就算知道了也不會這麼做的，昨天早上……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做了，後來阿蘇說那是女人經過那一關之後突然間靈智大開地緣故……」
於鴻雁說著說著就低下了頭去，黃萁和於海龍把目光挪到了軒轅蘇身上，軒轅蘇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差點就學著於鴻雁將腦袋藏起來了。
黃萁苦笑著搖了搖頭，故意問道：「小雁兒，是哪一關啊？我怎麼聽不明白？」
於鴻雁將頭搖了兩下，扭著身子不依道：「人家不說了嘛，您就喜歡欺負我，昨天……菁姐幫我算過了，昨天我剛好是危險期……很可能……很可能就有了……」
「噗……」黃萁和於海龍忍不住發出了一陣暴笑，軒轅蘇感覺有點大事不妙，於鴻雁見他們的反應與預算中不一樣，不由驚疑地微微抬頭瞧了軒轅蘇一眼。
軒轅蘇也沒料到於鴻雁居然會這麼對自己父母說。看來她打算糊混過關。不過卻給她的父母看穿了。
「咯咯……小雁兒，妳就那麼想嫁人啊。阿蘇，你還不老實交代嗎？」黃萁笑得捂著肚子，幾乎連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小雁兒，妳幹嘛不在肚子裡塞一隻枕頭呢？那樣看起來更加逼真一點嘛。」
於鴻雁不解地抬起頭，眼睛睜得大大地，不明所以地看著父母。
「雁姐，有經驗的話，那種事情可以看出來的……妳騙不到妳媽。」軒轅蘇苦笑著道。
「啊！」於鴻雁想起了阿紫和陳德斌地反應，相信了軒轅蘇說的話，臉上立刻升起了兩朵紅雲，她扔掉了筷子，捂著臉叫道：「你們都是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
說著她捂著臉就躲進了自己的房間裡，門緊緊地鎖上了。
「咯咯……」黃萁心裡面暗叫慚愧，因為這事情還是於海龍先看出來的，她不由得略為懷疑地看了看自己的丈夫：「他眼光怎麼那麼厲害？」
於海龍呵呵笑道：「小雁兒害羞了，呵呵，不管她，待會她會出來的，咱們吃咱們的，小蘇啊，提起這件事我還真是佩服你了，你明知道小雁兒喜歡你，你也喜歡她，在那種情況下，你居然作出了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舉動，假如你不是一個白癡的話，那麼你就是一個聰明絕頂的天才了！」
軒轅蘇苦笑道：「您太誇獎我了，其實我只是不想在那樣地情況下得到雁姐，或許您又要笑我迂腐了。」
於海龍眨了眨眼睛，道：「你很聰明，不是麼？至少你贏得了我地尊敬，你是一個理智的人，這很好，今後會少犯很多錯誤，何況你這一招也可以算是一箭雙鵰了吧？厲害，哈哈……」
「您老才真是厲害呢……」軒轅蘇乘機給他灌迷湯：「我地這點小心思根本瞞不住您老啊！」
「還是那一句話，小雁兒高興就好！」於海龍搖了搖杯子，一口喝乾了杯子裡的酒液。
「我知道你和小雁兒的感情很好，不過現在就想結婚還是太倉促了點，這樣吧，我給你兩年時間，不管你去做什麼，只要你的成就讓我覺得你是一個可以托付女兒的人，那麼，兩年後的今天就是你們訂婚的日子，以你的高傲，你不會讓我出錢把女兒寒酸寒酸地嫁給你這個窮光蛋吧？」於海龍故意大聲地說著，於鴻雁屋裡兩母女的談話聲登時小了。
黃萁已經跑進房裡和女兒說體己話去了，軒轅蘇則陪著於海龍慢慢地喝酒，先頭乾了兩杯之後黃萁再次破例讓於海龍多喝兩杯，條件是不許牛飲，得慢慢品，於是兩人就一邊慢慢喝一邊慢慢地聊。
「兩年後小雁兒二十七歲，再遲也不好，你也更成熟一些，假如沒什麼變故，我就等著抱孫兒了，你看怎麼樣？」
「假如我提前達到了您的目標呢？」軒轅蘇問道。
「還是兩年後的今天，你的成就越大越好，假如有必要，我可以給你一些幫助，當然，你能夠自立自強做到那是最好。」
「您放心吧，我不會讓您失望的！」軒轅蘇堅定地道。
「那麼，你究竟打算在哪方面發展呢？搞經濟還是搞醫學？」於海龍問道：「兩者總有一個輕重之分吧。」
「假如可以的話，我倒是想把兩者合而為一，開一個醫藥公司，結合西醫的理論將中醫發揚光大！」軒轅蘇構築著未來的藍圖，雙目中憧憬著，於海龍從中看到了他堅定不移的信念，一些勸說的話不由得留在了肚子裡。
「好，祝你成功！」於海龍艷羨地說道：「年輕真好……真懷念以前的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