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帶你們去個地方,那裡比較幽靜,而且他們那裡的師傅都很厲害哦,做出來的菜口味極佳」鵑兒興奮地牽起我跟芬兒,說道。
「好,我們今天就去鵑兒說的地方看看,讓我瞧瞧鵑兒的品味怎麼樣!」我笑著答應,芬兒突然怪異地笑著問我「要是真如鵑妹妹說的那麼好的話我們以後就常去,好不好?」居然是在問我,我奇怪的點點頭答道:「要是好的話當然去了,不過」還沒等我說完,鵑兒連忙接口道「要是不行的話,我們就不去嘛。」
我察覺到她們兩個今天有點怪怪的,原因似乎就是我們將要去的鵑兒口中的地方。
在鵑兒的帶領下,我們從後門出來後,一路七拐八彎的走了不少冤枉路——我察覺自己居然幾次到達相同的地方。最後,鵑兒終於臉紅紅地宣佈「我好像迷路了耶!」
我和芬兒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我是早就知道了,芬兒則是一早就知道鵑兒對那條路不熟吧。
「對不起哦」鵑兒神色黯然地低頭道歉。
我走上去輕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沒關係,今天去不了的話下次還有機會的,下次我們再去,今天我們就在附近吃點東西吧!」芬兒也同意道「是啊,反正以後多的是機會,不過下次不許再這麼迷糊裡哦,呵呵!」
鵑兒嬌羞地點點頭,然後四面張望著說道:「那我們去哪吃飯呢?咦?」眼角掃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而那個身影也正好轉過來,看到這邊
「媽!媽媽,我在這啊!」鵑兒興奮地沖那邊一個穿著得體的婦人大聲喊。我吃驚地望向正含笑走來的婦人——鵑兒的媽媽?
鵑兒低聲對我們解釋道:「她是我媽媽,就是我說的那家酒樓的老闆,不過剛開業不久,所以想帶你們去看看的。」
在我再次震住的同時,鵑兒嬌羞地對我說道:「琦哥,等下我再跟你們道歉好嗎,先見見我媽媽。」
望著她期盼的眼睛,我只好點點頭答應下來,心裡卻緊張得要死。
當那位婦人走近的時候我才開始真正打量這個准岳母:
黃色外衣加一件白色牛仔讓她顯得很年輕的樣子,嗔怪的眼神正瞪著鵑兒。跟鵑兒一樣有股讓人細心呵護的柔弱氣質,但是歲月卻在她的臉上繪下一道道細紋,但是這卻無損她的美麗,更增加一種成熟美
「真是的,要不是你打電話告訴你爸說你要來的話,我就接不到我的寶貝裡,真沒想到,都已經是大學生了還是這麼沒有方向感。咦,他們是你的同學嗎?」鵑兒的媽媽一過來就開始「教訓」鵑兒,鵑兒害羞地撲進媽媽懷裡,讓我和芬兒一陣感觸——我是因為已經很久沒見到老媽而有點生情。芬兒更是當場觸景生情,想到自己可憐的媽媽,淚水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她悄悄去擦拭眼眶裡洶湧的「豆子」,但是越擦越多,最後把衣袖都打濕一大塊。
看到芬兒淚水漣漣的樣子,我心裡湧起一陣陣巨痛。用力將芬兒摟進懷裡,芬兒「嗚嚶」一聲擁住我的身子哭出聲來,把正準備介紹我們的鵑鵝和鵑兒母親嚇了一大跳。
「芬姐,你怎麼哭了啊?」鵑兒不知道芬兒是看到她們母女之情後聯想到自己可憐的母親,這才哭出來的。
「這位是伯母吧,我們是鵑兒最要好的朋友,我叫劉琦。」然後拍了拍芬兒柔弱的肩膀對一臉茫然的鵑兒母親解釋道:「她叫韓玉芬,是我女朋友,她是看到你們母女間這麼情深才感動得哭鼻子的,您別見怪!」
「原來是這樣啊,那這位小姑娘一定很久沒見到她母親了吧?」鵑兒母親恍然大悟,問道。
我點點頭默默地回答:「是啊,她是有很久沒見到母親了!」感覺到懷裡的人兒抖動得更厲害了,手裡又加了一份勁,湊到芬兒耳邊柔聲道:「好芬兒,別傷心了,還有我呢!」芬兒身子震動了一下。我感覺到她放在我腰間的手鬆了一點,但是身子貼得我更緊,軟軟的身子緊緊地壓迫著我,但是現在我沒有往那方面去想,只默默地擁緊懷裡的芬兒
鵑兒茫然地望著緊擁在一起的我們,不知所措。還是她母親明白過來,望了望圍觀的路人一眼,對鵑兒說道「快叫他們兩先分開,我們先回酒樓去。」
鵑兒這才醒悟過來,上前拉住我的手說道:「琦哥哥,我們先離開這吧,這裡」望了望四周,人越來越多。我清醒了下,鬆開懷裡的芬兒,細聲道:「走吧,這裡人多。」說罷牽起她的小手,跟在鵑兒母親身後往街道一邊走去
鵑兒母親買下的地方足以建一棟中型大廈,佔地近一公頃,前面是一片自己栽種的竹林,竹林中間是一條寬五米左右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五米寬好像不能叫小路哦!)
這個酒樓——已經不能叫酒樓了,因為這裡叫——風林酒家。
從小路進去是風林酒家大廳,現在裡面還沒什麼人,只有幾個服務員在佈置席位。裡面的席位之間間隔三米以上,而且中間全部用精美的屏風隔開,讓恩有種很寬鬆的感覺。心裡暗讚伯母心思細膩。
「這裡一般用於生日聚會或者辦酒席的,鵑兒爸給它取名叫風林居。我們到裡面去,那裡是包廂,還有酒吧和茶座,比較清淨。」鵑兒母親自豪地對我們介紹道,然後帶著我們往裡面走。這時,芬兒已經恢復過來,跟我一樣,震驚於鵑兒家的深厚實力。光是這片靠近QH大學的地皮就不止一億,而且,這裡的人居然把這麼大一塊地皮用於建立一座酒家,太浪費了。
我心裡開始猜測鵑兒的身份,還有就是鵑兒母親和父親究竟是什麼人,居然這麼大手筆在這裡建一座酒家這一切似乎是一個夢,一個奇怪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