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他、他沒有穿衣服!」白湘兒幾步盅到雲若含凱,口朵了起來,然後探出一咋小小腦袋,很是驚慌的叫道。
雲若兮苦笑了一下,看著楊天星一副失神的表情,立刻解釋道:「天星少爺,不好意思,我這個三妹很純潔的,她是看你露著上身被嚇到了,你不要見怪。」
話是如此說,但是雲若兮眼睛卻盯著楊天星的上身看得晶光溢動,這個天星少爺不僅人長得帥氣硬朗,身材更是沒有話說,沒有想到像他這樣的高手,竟然連肌膚也如此的白嫩,很是讓人意想不到。
楊天星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單純到如此的極點,但是看她說話,除了無邪,卻也沒有純到像白癡啊,真不知道她以前是如何生存下來的。
雲若兮從門口那裡拿來了幾個袋子,說道:「天星少爺,我讓人買了幾套衣服,你自己看看喜歡哪件,穿上梳洗一下,等下就可以早餐了。」
真是一個很細心的女人,大清早的竟然連衣物都準備好了,看她一臉溫情的遞過衣物,楊天星有種錯覺得,好像是一個賢淑的妻子,正在照顧著粗心大真的丈夫,很有幸福家的感覺。
「若兮,不要總是少爺少爺的叫,叫我天星吧,你真是一個細心賢慧的好女人,誰能娶到你,就真的有福氣了。」
楊天星笑著誇了一句,然後接過衣服進了房間,背後很快的傳來了剛才受到驚嚇的白湘兒嘴裡格格的笑聲,這女人估計心性如小女孩子,說喜就喜,說憂就憂,看著雲若兮笑道:「二姐,我怎麼越看你們越像夫妻呢,一大早的給他做早餐,還給他買衣服,看到了吧,現在我們的大少爺被感動了,連少爺都不用叫了,都叫名字了,好親熱哦!」
什麼好親熱,其實白湘兒是不懂的,但是她趕時髦,看了幾本口袋裝的愛情小說,這會兒正好拿出來賣弄了。
雲若兮心裡也挺歡喜,拍了一下白湘兒的腦袋,喝罵道:「你這女人,不要亂說,剛才不是催著時間緊,要上班麼,怎麼。現在不急了。還不快吃了上班去?」
白湘兒又笑了,衝進了廚房,很快的端出一個碟子,碟子上面是一個荷包蛋,還有兩塊麵包。另一隻手端著一杯油奶,笑嘻嘻的說道:「知道了二姐,我這人很知趣的,絕對不會打擾你們的愛心早餐,我先吃了,馬上滾蛋。」
把女人的文雅拋卻了一旁,幾鏟就把雞蛋塞入口中,然後把麵包抓起來啃,再用一口牛奶吞了下去,幾秒鐘就已經搞定了,尖尖的舌頭在嘴角一舔,很是誘人的把麵包屑與沾著的牛奶整個的舔到嘴裡嘿嘿的笑了起來。
「走了,走了,再不走有人耍拿掃帚趕我了,二姐,中午我就在辦公室裡的休息間休息了,你們可以盡情的談,盡情的聊,就算是叫破天,也不會有人聽到的,你放心好了。」
雲若兮抬,白湘兒卻是已經逃了出去,讓雲若兮不由的羞紅了臉,看了看自己腰間繫著的圍裙,的確,這還是她第一次與男人做早餐,雖然以前姐妹們同住時也做過,但卻沒有今天這樣,讓她有幸福甜蜜的感覺。
一頓簡單的早餐,楊天星也只是湊合的吃點,他又不是女人。一介。雞蛋哪裡夠,再說了,他不太喜歡啃麵包,要是有碗麵條,他倒是湊合了,但看著雲若兮一臉的期待,他不好意思說出來,還得吃得津津有味。
吃過早餐,楊天星要去與老媽匯合了,沒有想到雲若兮竟然也要跟著去。「天星,麻煩你了,我與董事長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見面了,這一次她難得過來,我想與她好好的聊聊天,放心吧,我不會擔擱你們的事,而且北陽我很熟悉,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有在我在也會方便一些。」
楊天星無所謂,去就去吧,有個美女跟著,倒賞心悅目一些。
北陽市區離北方軍區總部大概有五十多公里,車開得並不快,女人的駕駛技術很好,車平穩的讓楊天星差點睡著了。
與老媽通了電話,一輛軍用吉普車來到了哨崗,一個年青的軍官走了下來,對著楊天星說道:「是楊少爺麼,我是楊將軍的副官,奉命前來帶路,請你們跟我來。」這軍官把證件拿出來,對著衛兵一照,攔路桿升了起來。
雖然進入了軍營,但車子卻也走了十幾分鐘才到目的地,一路走來,楊天星感受到一種緊張而肅穆的氣息,只是與自己記憶中的軍營相比,這裡少了一些鐵血的殺伐氣息,也許是現代的士兵,缺少實戰經驗,也未曾在殘酷的戰場上經歷過的原因吧!
車子停在一棟著起來像風以…的大樓裡,副官下車束說道!」楊少,楊將軍與夫人尤下…等你,這裡是軍部總醫院,只對校級或者以上軍官開放,楊少請跟我來。」
軍人說話做事都很乾脆,像楊天星身邊跟著漂亮的雲若兮,雖然一路起來,不少士兵行注目禮,但眼前的副官,卻是只要初時見面的時候看了她一眼,就沒有再看,甚至連最話也沒有說一句。
按照命令,他接待的對象只是楊天星。雲若兮也沒有多話,因為每個走進這裡的人,都會很自覺的。
六層醫務大樓,面積並不大,坐電梯到了五樓,也只有四個房間,而在其中一房間的門口,筆直的佇立著兩個士兵,這兩個士兵並沒有特別的重武器,一身特種部隊才有的軍衣馬甲,然後在大腿處插著一支手槍,雙手別在身後,站在那裡就如兩座大山。
別人只看到兩人氣勢,但是楊天星卻可以感受到他們身上帶著血腥的殺氣,這才是真正的軍人,或者說這才是軍營裡真正的高手。
看到副官,兩人掃息敬禮,然後這副官敲響了門。
「進來!」女人的聲音,是秋語姿的聲音,楊天星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副官並沒有進去,而是作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兩個請進!」待兩人走進去,背後的門已經關上了,很意外的,裡面並沒有看到秋語姿,甚至連一個人也沒有,兩張病床上,也是空的。
雲若兮一愣,回過頭看著楊天星,但是卻現楊天星笑了,只是這種笑與平時溫和的笑不同,帶著幾許不屑與玩味。
「有人想與我玩個遊戲,沒事的。」楊天星伸出手,牽著雲若兮的手,很是莫名的笑道:「怎麼了,藏在床底下很舒服是吧!」
楊天星走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在這屋裡有六個人,裡面的那兩個人不用說了,估計是秋語姿與那個便宜老頭子,而在外間。還藏著四個人,這四個人的氣息如外面的站崗的衛士一樣,有著同樣的殺戮腥味。
聽秋語姿無意中提起過,那個便宜老頭子還是特種部隊的長官,手底下有著一支強悍的軍隊,直接隸屬於東北軍區司令部,在北方權力很大的。
果然,楊天星這話一出,第一個躲在床下的人動了,雙腿如剪子般的掃了出去,身形如抹了油似的,在地面上滑動,快如閃電。
楊天星手一拐,就已經把雲若兮攔腰抱了起來,躍上了床,而另一個藏在天花板上的士兵已經從上躍了下來。楊天星抱著一個人,夾著風行之勢,卻在在空中一個旋轉,一隻拳頭無影的從女人的腋下擊了出去。
這個未見面的便宜老爸看起來不是什麼好鳥,若說試他倒也無妨,他竟然連雲若兮也算計在內,楊天星很明顯的看得出來,剛才從天花板躍出的人,直撞的拳頭,分明對雲若兮造成了危脅,這簡直就太過份了。
那中了拳頭的人被打飛了出去,撞在了牆上落了下來,但是沒有造成什麼傷害,身形一彈一撲,又與那剛才地下偷襲的士軍一起,組成了聯攻之勢。
「天星,快把我放下來,我會拖累你的
雲若兮也現了不對,見楊天星如此的護著她,心裡有種幸福的驚喜,但是她不希望自己成為這個男人的累贅,急切的出了懇求,但是楊天星並沒有如她所願。
就憑這些人就想試他身手,怕還真是不夠看的。
「不要怕,有我在沒事的,相信我。」
見女人被抱在懷裡,卻雙手掙扎著想下來,楊天星回頭看了她一眼,給了一個安慰自信的眼神,這眼神讓雲若兮有著一瞬間的迷亂,心都醉了,那掙扎著的手,輕輕把楊天星抱住了,頭埋在他的懷裡,她竟然現,自己喜歡這種靠近的感覺。
我是不是真的太不知道羞恥了,竟然渴望著與一個男人靠近,以前不是很厭惡的麼,今天怎麼還留戀這種感覺?
而這一刻,一個藏在窗戶外面的士兵身形如箭般的射了進來,最可恨的是這人的手裡握著一柄鋒利的匕。另一個也是如此,從屏風裡襲了出來,與剛才的兩人,形成了前後左右夾攻之勢。這幾天更新不少吧,竟在連一張月票也沒有,大家的支持也太不夠勁了,這樣難有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