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別墅,此刻帶著濃濃的春意。
柳秋芸進了楊天星的房間,而且脫了所有的衣物,**的鑽入了被中,把楊天星緊緊的抱住了,漏*點的火焰被點燃,春息波浪,離別多日的傷意,需要用最直接的愛撫平,暢酣淋漓。
這也是冷凝霜給的機會,如果今夜冷凝霜睡在這裡,柳秋芸就沒有這個膽子了。
楊天星當然沒有拒絕,如此艷福,更有益於御女破天錄的修練,他也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不是麼?
只是肆意放縱的**,隨著亢奮的洩,那羞人的漏*點聲,洩出了臥房,春曲連綿,讓隔開了幾間房的許媚都不經意的可以聽到,這一夜,她失眠了,心裡也把這可恨的小傢伙咒得七暈八素。
清晨,鬱悶心情得到解脫的柳秋芸很早就起床了,做好了早餐許媚才起床,一向精神的臉上,甚至還帶著幾分疲憊,眼眶四周有還些淡淡的黑影,看著一臉興奮,青春洋溢的柳秋芸,最終也沒有把那要罵的話罵出來。
反而笑著誇獎道:「秋芸,這麼勤快,以後媚姐可以稍稍的偷偷懶了。」
「媚姐客氣了,天星還特別的交待我,要與媚姐學習呢,天星還沒有起床,我去叫他。」說著已經快步的衝了上去,想再感受一下真情相許的快樂,如果說前次的交合是一種交易,那麼昨夜卻是因愛而融。
許媚能感受到這個小女人的幸福,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歎了口氣,輕聲的念道:「凝霜,玲兒,這事恐怕媚姐幫不到你們,只要靠你們自己去把握了。」
吃過了早餐,楊天星並沒有在意許媚那異樣的眼神,楊天星當然不是傻子,知道昨夜的漏*點,許媚一定知道的,其實男女之間的柔情歡愛,人的本性,實在也沒有什麼好害羞的,只是柳秋芸被看羞得抬不起頭來。
「媚姐,今天我們去找家保全公司,你先考慮幾家,談了之後再決定哪家,我與秋芸要先去趟學院,把宿舍的東西收拾一下,很快回來。」
許媚點了點頭,說道:「好了,你們去吧,我與朋友聯絡一下,看看天海有哪些保全公司比較靠譜,咱們就先挑三家吧。」
楊天星與柳秋芸兩人回到學院,要分開各自回宿舍整理自己的物件。
柳秋芸有些為難的說道:「天星,我的東西可能比較多,一次拿不完。」
楊天星摸了摸她的臉,很是疼愛的笑道:「沒關係,你先收拾,等下我來幫你,我的力氣很大的。」
柳秋芸臉瞬間又紅了,第一次交易的時候,都沒有見她有過這種羞紅的表情,沒有想到,只是摸摸她的臉,這女人就有些承受不住,連緊捏著的拳頭,都在輕輕的顫抖。
「那,那我等你,對了,我在女宿六棟三零七號房。」
柳秋芸飛奔似的逃開了,連頭都不敢回,因為四周走過的很多學生,都盯著兩人猛看呢,一個是校花柳秋芸,一個是曾經鬧得學院轟轟烈烈的黑馬王子,冷凝霜的男朋友,當然很惹人眼目,只是這些認識他們人卻想不通,他們如何會如此的親密。
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楊天星心裡有種感歎,大學宿舍的生活,估計從今天起就要結束了,搬出去之後,不可能再搬回來了。
只是推開宿舍的門,楊天星卻看到了三個身影,前些日子搬走的豬頭朱投天與猴子賈明竟然又搬了回來,當然了,還有猩猩。
看到他的時候,三人都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卻只有猩猩大大咧咧的抱了過來,摟著楊天星的肩膀,很是興奮的叫道:「白馬,你小子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去京城碰到什麼極品小妞,捨不得回來了呢?」
豬頭與猴子雖然臉上有笑,但笑意中隱藏著幾分尷尬。
楊天星卻沒有絲毫的在意,笑道:「你還別說,我真的遇上了極品,京城第一美女顏施虹聽說過吧,她可是接了我的定情信物,怎麼樣,羨慕吧!」
「操,你就吹吧,我還說y國女皇是我馬子呢。」猩猩知道顏施虹,當然對楊天星的話一點也不相信。
但一旁的猴子相信,因為他從家裡傳來的消息知道楊天星在京城的所有行蹤,在張家的強勢,與龍脈長老一戰,還有與隱世三友的交情,以及接受顏家的邀請,既然去過顏家,那見過顏施虹想來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在楊天星的身上,生了很多的奇跡,所以楊天星這話,猴子很相信。
當然了,猴子現在很後悔,想來一旁的豬頭也是。
豬頭走了過來,也很親熱,但他也知道,有些東西失去了,很難再回來,他們與楊天星之間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
「天星,對不起,張家的事,我們做得很窩囊,學院現在已經給你正名了,給你設陷阱的孫甜甜已經被開除了,連陳雲林與何順義都被勸退,而且聽說陳雲林的父親,已經被調到政協。」
豬頭的話,讓楊天星驚訝張家的手段,怎麼說陳雲林也是為了幫自己的孫子,現在卻被當成一個拋棄的棋子,很可憐,卻也很可恨,不過對那孫甜甜,楊天星有些遺憾,如果之前知道,他也許會放過她一次。
倒不是因為楊天星心腸軟,而是昨日經歷了許媚之事,他才知道,一個女人想在這個世間出人頭地,所要付出的,比一般人要多得多,孫甜甜也只是想讓自己的未來更有保障,雖然她選錯了自己要走的路。
猩猩說道:「天星,你小子果然強悍,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就是張家給你的交待吧!」
「交你的頭啊,我的事不說了,說說你的事吧,我在火車上碰到了北陽盟的一個什麼堂主,竟然是一個老色狼,最後被我從火車上扔下去了,這件事你與你老頭子說說,京城有人要給他給個交待的,需小心處理。」
猩猩一震,這種醜事被楊天星碰到了,其實他也知道,北陽盟也是從小幫派慢慢的展成為現在的規模,人員素質參次不齊,不過對楊天星交待需要小心處理,他心裡有些緊張的,立刻問道:「得罪了什麼人?」
「顏家的小女兒,如果不是我正好在那車廂,說不定你們北陽盟已經開始被掃蕩了,唉,北陽盟有這樣的人渣,的確是一件讓人挺不高興的事,讓你家老頭子主動一些吧!」
猩猩連聲說謝謝,立刻衝到衛生間給老頭子打電話了。
趁著這難得的機會,猴子也上前來,只是有些話說不出口,勉強的叫了一聲白馬,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倒是楊天星笑著說道:「好了,不要吞吞吐吐的,咱們還是好朋友,說話乾脆點。」
是的,是朋友,而不是兄弟。
雖然親熱的語氣未變,但是猴子與豬頭知道,他們此刻不配。
很快猩猩出來了,看起來很高興,想來是被老頭子表揚了,被人問罪是一回事,負荊請罪是另一回事。
「天星,你不是說準備搬出去住,我聽說媚姐把別墅都找好了,在哪裡,領我去看看,我當日的話你不要忘記了,我可要與你當鄰居的。」
楊天星點頭說道:「找好了,還不錯,我就是回來收拾收拾些東西,沒有想到大家都在。」
「你小子現在又不是窮人,這些破玩意還要幹啥,快點,收拾一下就行了,我要去看看,與幾個美女同住,鐵定很幸福吧!」聽楊天星一說,猩猩有些迫不急待了。
聽說楊天星在搬走,猴子與豬頭心裡有些酸苦,相互看了一眼,都悔到了骨髓裡,他們此刻搬回來,就是想找機會,慢慢的撫平那個隔閡,但現在看來,上天都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楊天星在京城裡的聲名傳得很響,各大家族知道他把張家壓退了,都搶著與他拉關係,張家在京城是很強大的存在,連張家都不敢輕視的人,又有誰不想與他成為朋友。
豬頭被家裡的電話吵得每天失眠,知道了他的作為之後,朱家老爺子差點都要把他趕出朱家了。
而猴子還好,老頭子賈生波聽說了之後,只是說了兩個字:可惜,卻沒有批評他,不過猴子知道,這一件事,他錯得很離譜。
東西並不太多,一個提包就搞定了。
面對著猩猩的熱情,猴子與豬頭顯得沉默了很多,以前可以肆無忌憚的勾肩搭背,此刻卻如何也做不出來。
不過楊天星離開之前,還是熱情的吩咐:「猴子,豬頭,有時間大家都來我租房的地方坐坐,很久沒有聚聚了-------」
只是沒有說完,就已經被猩猩拉走了,雖然沒有叫罵,但是性格狄直的猩猩很不屑這兩個傢伙,連話也不願意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