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直接回到荒淵之地,對丹倫布克曼的出現就由銀月女神”去和精靈們解釋了,這些事他倒是不用費心。
阿南達等人各自沉入在冥想之中,體會突然得到的不可限量的浩瀚力量,盡可能地去掌握力量使用的方法,真正消化。
四人入定一般,分散各處一動不動。
希伯來和愛葛妮絲則是並肩靠坐在河邊,望著河中的荒淵巨獸談笑風生。
基恩見狀沒有驚動他們,轉身邁了出去。
這些日子,黑龍王奧菲莉亞一直沒有動靜,不知道事情都處理的怎麼樣了,趁著這點時間,基恩到了黑暗深淵的上空。
原以為對這個龍族變幻的女人自己是被迫接受的情感,就象是明明不喜歡的東西強被人塞進手中,還不得丟棄,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但當他看到上百條黑龍聚集在神龍殿,殿頂又高又尖裝飾柱子穿透奧菲莉亞身體時,眾龍在對她進行審判,一股邪火便沖上了大腦。
他才恍然,曾經纏綿悱惻綺麗曖昧的囚禁生活、那溫柔如水的黑色雙眸,早是在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難怪當初神劍一劍刺下,竟然是下不了真正的殺手,心還跳得厲害,曾經以為是害怕緊張造成的,現在才如驚鴻一樣劃亮了思維空間。
強壓下立即沖下去救下奧菲莉亞的沖動,基恩閃身在黑龍群外,化身成黑龍的形態偽裝成其中一員。
神龍殿上站著一個黑袍老人。手中赫然拿著奧菲莉亞地黑劍。正指著奧菲莉亞用蒼老地人類語言宣判奧菲莉亞地罪孽。不過已是到了尾聲。
“……背叛龍族。奧菲莉亞。你罪孽深重。認不認?”
奧菲莉亞勉強抬起頭。黑色雙眼已失昔日地光彩。黯淡無光。她不屑地冷笑道:“瓦伊格斯。你不過是為我守護晶石地老龍。有什麼資格來審判我地行為?”
這個化為人形地瓦伊格斯正是替奧菲莉亞蘊育黑劍地守護老黑龍。
瓦伊格斯黑劍往下一指:“任何一個龍族都有資格對背棄族人地背叛起龍族審判。你。捨棄龍身。捨棄龍族尊嚴和高貴。到如今還有什麼話說?”
奧菲莉亞想要大笑。卻是噴出一口鮮血。她冷笑連連:“背叛?哈哈……說起背叛。那你問問他們。哪一個不是背叛了龍族……龍族。呵呵龍族……笑死人了。你們只是有龍地身體。和我一起選擇墮落成黑龍後早就不可能再得到龍神地承認。瓦伊格斯。真要說背叛。我承認。我背叛了龍族。但是你們。我收留了你們。讓你們有了生存地機會。你們也和我一起選擇了墮落。所以你們同樣都背叛了龍族。現在你想以一個背叛地身份來審判另一個背叛嗎?你想以這種方式來報我施予你地恩惠嗎?”
她望向下面,厲聲道:“你們呢?你們也是要這樣回報我嗎?”
百多條黑龍一個個都不敢吭聲,除了新生的幼龍,他們全是被龍神放逐出來的,在茫然絕望地時候遇到了奧菲莉亞,可以說是奧菲莉亞將他們從絕望中解救了出來。
奧菲莉亞給了他們新的生存機會,所以他們並不在意奧菲莉亞是否背叛龍族,正如奧菲莉亞所說,從選擇墮落開始,他們便和龍族背道而馳,再也不可能回頭。
只是……他們不能接受奧菲莉亞背棄他們,當奧菲莉亞回來後說要離開,要為他們選擇新地黑龍王,然後再不回來。
他們簡直不敢相信奧菲莉亞說出這樣的話來,當奧菲莉亞說她已經選擇了完全成為人類,他們感到不可思議,同時又一次感到了絕望,由此而憤怒了,所以瓦伊格斯站出來振臂一呼,他們便紛紛擁護。
瓦伊格斯是條資格極老的黑龍,論年歲還在奧菲莉亞之上,雖然一直在深淵之下守護煉制黑劍,但在黑龍中仍有極高的聲望。
瓦伊格斯面對奧菲莉亞不過是念了幾句龍咒,藏在奧菲莉亞體內的黑劍便是破體而出,飛入瓦伊格斯的手中,沒有任何激戰,就將奧菲莉亞制服。
黑龍們又驚又喜,同時卻又有一股悲愴夾在裡面,畢竟奧菲莉亞一手保護了他們數不盡地歲月,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心中滋味極是復雜。
當奧菲莉亞的視線掃過,他們無不垂下了高昂地頭。
愧疚、不滿、惱火、羞愧……
等等,這些矛盾的情緒竟是都有一點,攪亂了這群黑龍地心。
“混蛋!”瓦伊格斯氣得咬牙切齒,頭部時而是人類時而是龍頭,激動得無法維持變幻的形態。
“我們是墮落了,可墮落之後我們還是龍,這話是你說過地,我們可以選擇不同的力量,可我們還是龍族,全新的龍族黑龍族!你要創造新的龍族起來,這不是你說的嗎?”
瓦伊格斯的厲聲指責恰好擊中奧菲莉亞的軟肋,也正好說中所有黑龍的心聲,有些黑龍的頭便又抬了起來,目光凶狠,要看奧菲莉亞怎麼解釋。
奧菲莉亞垂下了頭,對於這一點她無法解釋。
因為這正是她堅持了幾萬年的目標黑龍族!
以萬年計的歲月啊,堅持不懈地貫徹實施著自己的目標,但是這個目標在遇到基恩之後,卻又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她自問過自己:值得嗎?
沒有過多的思考,得到了答案:值得!
為什麼?
奧菲莉亞不知道,有一點可以肯定,絕不會是因為基恩的實力,而是一種讓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難以言明地情感在作樂,讓她難以自拔。
“奧菲莉亞,沒話說了?事實勝於雄辯,你還能怎麼狡辯?你要是沒話再說,我將代表我們黑龍族對你進行制裁。”
話落,瓦伊格斯飄身上去,黑劍高舉過頭。
奧菲莉亞抬起頭,目光冷若冰霜,盯得瓦伊格斯心中一跳。
奧菲莉亞冷冷一笑:“你是從我來到荒淵之地後第一條收服的火龍,跟著我一起選擇了墮落,我一直以為你是我最信任的伙伴,從來沒有把
屬來看,到今天我才猜測出你被龍神放逐出來的原
瓦伊格斯臉色一僵:“死到臨頭還想胡說?”
奧菲莉亞由低笑轉為大笑,血不斷從口中湧出來:“不敢讓我說了嗎?呵呵……哈哈……”
“你說,哼,我們這些龍都是被放逐出來的,哪個不都是有這或那樣讓龍神看不順眼的事情。”
奧菲莉亞不屑道:“我們這裡每一條龍身上確實都有不同的罪案,但是……瓦伊格斯,我想你不是被龍神放逐出來的吧?”
瓦伊格斯冷笑道:“龍神不放逐我出來,我怎麼會到這裡,胡說也要有點根據?”
奧菲莉亞沒理會他這句話,聲音突然放高:“如果我沒有記錯,在我被放逐之前,火龍王被一條叫羅斯達夫的火龍偷襲至死,羅斯達夫被龍神下了死刑令,這事你知道不知道?”
瓦伊格斯道:“知道,和我有什麼關系?”
奧菲莉亞道:“當然和你有關系,因為你們用的手法是一模一樣地。你說我說地對不對羅斯達夫?”
黑龍們群起嘩然,他們都是在奧菲莉亞之後被龍神放逐的,那件轟動龍族的大事哪個沒有聽說過,在龍族唯一能判死刑的便是陰殺同伴,更何況還是以下犯上,這是龍族的大忌,他們雖然被放逐,但是根性還是龍族,這是怎麼都改變不了地。
瓦伊格斯冷笑道:“你想挑撥離間,胡說八道也要有個限度。”
奧菲莉亞淡淡道:“你只知道我是綠龍,卻不知道我還在龍族時是什麼身份,火龍王怎麼死的我可是一清二楚。”
瓦伊格斯臉色一變:“哼,這事是龍族地秘密,我們怎麼可能知道,奧菲莉亞,你想憑一己之詞來唬弄我們嗎?說話要有證據。”
奧菲莉亞呸了一聲:“你明知我們被放逐出來,都不能帶出任何東西,證據我是沒有……”她視線轉向下面,森然,忽地看到黑龍群最後有條黑龍很奇怪地向她眨吧著大眼,聽到熟悉的神識:“我在看著你解決內部問題,放心,不會讓你有事,將你要說的都說了,了結一件心事我們就走。”
奧菲莉亞心中狂喜,她被刺穿在這三天,基恩一直不見來,以基恩通徹天地的能力,哪會現不了?心中多少有些神鬼,擔心基恩會不聞不問,傷心下剛才都已經是死志已決了。
“沒有證據說出來也沒人信!”瓦伊格斯直接就要阻止奧菲莉亞說下去。
奧菲莉亞冷笑道:“沒人信我也要說。火龍王需要一把武器,便讓羅斯達夫到怒火炎地守護,這一守就是萬年,後來含有靈魂碎片的懲罰炎槍成型交到了火龍王手中,火龍王試用之後將炎槍收進體內,羅斯達夫趁機犯難,竟是控制懲罰炎槍從火龍王體內沖出,將火龍王擊殺,否則以羅斯達夫的實力怎麼可能殺死火龍王。”
“是又怎麼樣?和我有什麼關系?”瓦伊格斯嘴上這樣說,心中卻是大驚,他正是奧菲莉亞口中地羅斯達夫,當時殺死火龍王時並沒有外人,龍族只知道火龍王是被他殺死的,卻不知道是怎麼殺死地,奧菲莉亞怎麼知道?
奧菲莉亞實際上並不知道,這全是她心中的猜測,但見瓦伊格斯眼中目光閃爍不定,便知猜了個正著。
她苦笑歎息:“你心胸狹窄,定是氣憤火龍王讓你枯守怒火炎地萬年,所以才有這報復舉動。只是我不太明白,我讓你守護晶石,曾詢問過你,問你願不願意,你卻滿口答應,這又是為什麼?”
瓦伊格斯不承認自己便是羅斯達夫,奧菲莉亞也不指望他會回答,繼續道:“說來說去,你定是想當這黑龍王了,只是你有野心實力卻不濟,正好想用殺火龍王地方法殺我,我全心全意信你,你卻反咬我一口,瓦伊格斯……不,羅斯達夫,你根本沒有資格成為龍族地一員,龍神要將你處死,正是看出你陰毒地品性。”
瓦伊格斯佯怒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是羅斯達夫卻又拿不出證據,既然你認定我是他,還知道火龍王是怎麼死的,為什麼還敢讓外人替你守護?哼,我看你是有意胡掐火龍王的死法,非要將我說成是羅斯達夫,目的就是讓他們背我而去,好你個奧菲莉亞,臨死還想讓我們黑龍族內亂,是想讓我們黑龍族滅絕麼?”
這句話好不厲害,黑龍們頓時群情鼎沸。
奧菲莉亞看在眼裡,冷笑道:“我要是早知道火龍王是怎麼死的,前車可鑒下我又怎麼會冒這大險重蹈覆轍。”她望向黑龍們:“我原想離開後替你們新選一個黑龍王出來,讓你們能安穩生活在荒淵之地,沒想到反而回來送死,哼,今後羅斯達夫成了你們新的黑龍王,我可以看到你們慘淡的結局,我的話就這麼多,從此後我奧菲莉亞再不是你們的黑龍王,你們地事也再和我無關。”
瓦伊格斯大怒道:“本就和你再沒有關系,接受懲罰吧!”
黑焰從黑劍上冒了出來,強大地黑暗力量氣息漫延開來,黑龍們鼓噪不安,瓦伊格斯一劍向奧菲莉亞砍去。
突然他的眼前有個影子晃了晃,耳中聽到冰寒入骨的冷哼,不等他看清,就覺黑劍上傳來一股巨大的阻力,胸口一疼,身體倒飛了出去,直飛出十余裡,撞進深淵山壁中,出了轟隆的響聲。
這變化實在太快,黑龍們沒有一個看清,它們只看到瓦伊格斯拿著黑劍斬下,卻不知怎麼得就飛了出去,然後才看到奧菲莉亞身邊筆直站立了一個灰飄舞地男人。
他們驚訝地看到向來冷若冰霜的黑龍王對著那個男人露出溫柔如水地微笑,輕輕地說:“你來了!”
那男人則回了一句:“我來了!”
簡單的對話卻讓所有黑龍感覺到了古怪的氣氛,它們傻愣著望著,不知該怎麼辦。
基恩一掌切斷柱子,將奧菲莉亞抱進了懷裡,手掌一揮,可怖的傷口便是復原,黑龍們驚呆了,更是不敢妄動。
奧菲莉亞柔聲道:“你能來我很高興。”
恩一陣感動:“對不起,一時沒能抽出時間注意一想到會出這樣的變動。”
奧菲莉亞笑了,臉埋在基恩懷裡:“我們走吧,這裡和我無關了。”
基恩目光在黑龍中巡視走了一圈,黑龍們無不被他銳利的視線刺得低下了頭,其中有條黑龍塊頭較小,更是捂住了下身,基恩認出正是當初那條奧菲莉亞用來作戲地小幼龍,那小幼龍顯然是也認出了他。
“聽到沒有,你們和她再沒有任何關系,我不找你們的麻煩,你們也不要找我們地麻煩。”
基恩冷冷說完就要帶著奧菲莉亞離開,山壁突然一聲巨響,緊跟著亮的龍吟直沖雲霄,一條巨大地黑龍沖天而起,黑劍變得十分巨大,抓在龍爪上,黑焰熊熊燃燒,強大的威壓鋪天蓋地地壓下來。
黑龍們懾於這強大的威壓,紛紛埋下了身體。
“好大的膽子,敢撞進黑暗深淵,卑微的人類,把命留下。”
瓦伊格斯怒吼著,被一個人類一掌打入山中,這份屈辱實在無法接受,憋悶了幾萬年的怨氣終於是不顧一切的爆了。
他的力量本就僅在奧菲得亞之下,十分強悍,再有這吸納了萬年黑魔能量的黑劍,更是如虎添翼,實力已是大大超過沒有黑劍的奧菲莉亞,天空中撒下了如雲般的黑焰,竟然將整個黑暗深淵籠罩在內。
瓦伊格斯一出手便是全力,畢竟那人類的速度實在令他心寒,不過除此外似乎也沒多大厲害,他雖然是猝不及防下挨了一掌,卻沒有受什麼傷,這才一展龍威要將那人類留下。
黑龍們眼見自己也在攻擊之下,撲騰撲騰,嚇得紛紛朝深淵之內飛去。
但瓦伊格斯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人類就是前些日子荒淵之地混亂的罪魁禍。
一道神聖光柱沖破了黑焰之雲,那個人類就那麼抱著奧菲莉亞處在光柱之中到了他地身下。
“羅斯達夫,你這條低賤的龍也想和神對抗?”面對這妄自尊大的老龍,基恩毫不客氣的一腳把他踢飛,將奧菲莉亞放下,輕聲細語道:“看我為你解氣。”
奧菲莉亞心情大好,笑道:“替我殺了他,有他在,這些黑龍沒好日子過。”
“好!”
基恩閃身出現在更上方,迎著齜牙咧嘴疼得倒抽涼氣的瓦伊格斯狠狠一腳踩下。
完全轉化成的神聖力量穿透了黑焰護體,正中瓦伊格斯碩大的龍頭。
瓦伊格斯痛叫一叫,巨大的龍身墜落到大地,轟隆隆,堅硬如鐵的大地出現一個巨大的深坑,邊緣僅離黑暗深淵不足一裡。
但很快,瓦伊格斯又從中飛了出來。
基恩也是驚訝瓦伊格斯身體地強度,身體一晃出現在瓦伊格斯面前,一拳又把它打進了地中。
這回他也不等瓦伊格斯飛出來了,索性是跟著追了進去,就聽見大地不停出沉悶地聲音,聲音不斷往深處墜去,還伴隨著慘兮兮的龍的呻吟。
大地震蕩漾的厲害,深淵之中的黑龍都是嚇壞了,紛紛又從深淵中飛出,見到奧菲莉亞亭亭玉立在高空,都是不敢靠近,就在黑暗深淵上方盤旋。
上百條黑龍同時盤旋在天空,這等情景極為壯觀。
可不等它們安寧片刻,瓦伊格斯巨大地身體從下面被拋了出來,黑龍們嚇得分散逃開,瓦伊格斯就從中間穿出,不受本體控制地飛向更高處。
但在更高的地方,巨大地神聖光球已然等候,光芒灼傷了黑龍們的眼睛,黑龍們又一次往深淵中逃避。
基恩就在神聖光芒中,投出了一根聖槍。
瓦伊格斯努力翻轉身體,用黑劍擋了一下。
轟一聲響,黑劍被聖槍刺碎,並穿透了瓦伊格斯的護體結界,扎進龍翼。
瓦伊格斯哀號一聲,身體墜落的同時狂吼問道:“你到底是誰?”蒼老的聲音顫抖的厲害,顯然他想到了一個可能,自己面對地不是人類,而是神族中的一個神。
神族終於降臨在荒淵之地了。
瓦伊格斯恐懼而絕望,眼中望到神聖地聖火將天空映亮,他知道,他的猜測沒有錯。
不等聖光降落,絕望地瓦伊格斯開口求饒了:“偉大的神族啊,請原諒我地無知,饒恕我,請饒恕我……”
奧菲莉亞一怔下滿臉憎惡:“惡心,真是滅了龍族的威嚴。”
而黑暗深淵中那些黑龍聽到瓦伊格斯開口求饒,無不羞愧地找個地縫鑽進去,有些脾氣本就暴躁的黑龍,怒吼一聲,反從黑暗深淵飛了出來。
“神族又怎麼樣,我們和神族是同等地位的龍族,我們只能戰死,絕不求饒。”
這領頭的黑龍身後跟著十幾條龍,還有那個捂著下身的小龍,驚慌卻又要拼命跟著,對著領頭的黑龍用龍語哀哀叫喚。
基恩好不氣惱,他要殺瓦伊格斯又關這些黑龍有什麼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奧菲莉亞也是氣惱,她攔在黑龍之前怒斥道:“不關你的事飛上來做什麼,是不是沒事找事?連自己的孩子凱斯特也不顧了?”說著一掌將這十幾黑龍攔下。
但就這麼會功夫,瓦伊格斯卻從眾人眼中消失了。
基恩眉頭一皺,擔心成了人身的奧菲莉亞不再是黑龍們的對手,也不追了,關注奧菲莉亞的情況。
奧菲莉亞雖是變成了人身,實力有所減弱,但是實力仍遠遠在黑龍之上,將十幾條黑龍壓得抬不起頭。
沒有一會兒,奧菲莉亞便將這群黑龍全部下回了黑暗深淵,朗聲道:“所有黑龍聽著,此事和你們無關,羅斯達夫太過陰毒,剛才你們也看到了,他還不顧忌你們的生死,保全他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我和基恩將他除去,你們更可以安心生活在黑暗深淵,成為真正的黑龍一族。”
她這話一說,黑暗深淵中一片寂靜,再沒有任何黑龍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