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兔子叢林奇遇
南移的第四天,精靈們和矮人們看到了飛到半空中的先知,親眼目睹了先知的力量。
這個曾被基恩認為一無是處的絕世大騙子,神威凜凜地展開變身出來的翅膀,帶著聖潔的魔法光芒飛到了矮人們輜重上方,打著自然女神賜予力量的名義,撒下了純淨的魔法光輝,就在這片漫天的魔法光輝中,一千多輛載著沉重爐子的推車就這麼平穩地升到了半空,魔法的光芒照亮了半個天空。那情景就是基恩也認為真是太強大、太變態、太讓人瞻仰了,簡直象神一樣了,狗頭人真是太他媽的會造勢了。
知道狗頭人真面目的基恩都有這樣的感覺,那些把狗頭人當成先知的兩族族人,更是齊聲歡呼,聲浪排山倒海,遠方山林驚起一片飛鳥。
狗頭人得意洋洋,揚言說你們走得太慢,我先到下一個駐紮點等你們。
於是狗頭人控制著推車先飛走了。
等到了晚間,幾十萬人的大隊抵達精靈前哨選擇的駐紮點,狗頭人正悠閒自在地煮著茶水,他笑瞇瞇向基恩等招手:「神使大人請過來休息一會,費雷蘭,羅諾,你們兩個也過來喝口茶吧。」
看他臉不紅心不跳的模樣,基恩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老騙子,明明有高深的魔法實力卻一直不顯山露水,白白耗費了三日。不過也托老騙子的福,今天倒是一口氣行進了四十里,在叢林中一天走四十里,是相當不錯的速度了。
有了對老騙子實力的重新認識,基恩倒也油然生出一分尊重來。
在接下來的四天,隊伍天天日行四十里。
老騙子不間斷地使用魔法,從不見他冥想恢復魔力,魔力彷彿無窮無盡,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基恩和費雷蘭暗自驚駭,基恩對老騙子的尊敬與日俱增,不再像以前那樣打罵由心。
不過安全疾行了四天好運似乎也就到頭了。
這日遠處天空飄來一朵厚實地雲。奇形怪狀。彷彿象徵了不吉利。狗頭人又是神采飛揚地帶推車飛上樹林上空。剛剛丟下一句:「我先走一步。」
不知道是不是魔法光芒太過耀眼。還是一千多輛推車太過扎眼。或者是他地聲音太過響亮傲氣。反正是引起天空上地異動。雲層之上回應出嘹亮地吼叫。吼叫如獅。四個亮點破雲而出。直直俯衝下來。
獅鷲。人類記載中最為兇猛地空中猛禽。
它們有鷹一樣地頭。有鷹一樣地羽翼。又有獅子般強壯地身體。長長地獅尾有如鋼鞭無堅不摧。
它們是御風地高手。靈活機動。它們又是力量地掌控者。每一擊勢必山開地裂。
它們站在九級的顛峰,突破九級便會獨自離群,建立獨自的領地,所以一個獅鷲群必有一個超越九級的獅鷲王。
顯然,四隻獅鷲是一個新生的小群體,但不妨礙它們的強大。
四隻獅鷲呈道錐形俯衝,一隻脖頸處有圈白毛的獅鷲當頭。它發出獅子一樣的吼聲,宣告這塊領空已經是它的天下,它直直衝向狗頭人,向這個膽感挑釁它領空地會飛的傢伙勇猛撲下。
狗頭人臉色大變,什麼保持優雅,什麼從容不迫,通通丟到腦後,此時已經不是形象問題了,這可是有關生死的大事。活了已不知多少年地他深深知道獅鷲王的厲害。
但他也不敢就此把一千多輛還在空中漂浮的推車丟下,要知道這一丟下可不知要砸死多少矮人和精靈。
他手忙腳亂,一邊控制推車七搖八晃的下降,一邊惶急大喊:「神使大人,快救命……」
空氣中無形壓力鋪天蓋地,基恩哪還顧得看狗頭人的笑話,由於身在大隊之中,沒想過會有什麼危險,所以他並沒有穿戴黃金龍甲。倒是精靈王費雷蘭為了族人不敢大意。一直穿著那件絳紅色的九勇士鎧甲,而且那絳紅色鎧甲配套的武器驚鴻弓是九件武器中唯一可以遠距離攻擊的武器。
基恩立即大喊:「費雷蘭!」
不用基恩提醒。精靈王費雷蘭早已將驚鴻弓拉開,鬥氣形成一根墨綠長箭,箭頭氣流旋轉,弓弦拉開,他全身的氣息一下子散發出來,綠發亂舞,龐大無匹威勢立即應運而生,箭頭之光一時如璀璨地星辰,沒人能在他三十米之內站立,紛紛散開。
費雷蘭深知跨越九級後獅鷲的可怕,一出手便催發了全部鬥氣,鎧甲和弓之中蘊藏的力量也被激發出來,綠色鬥氣中染了一道紅色,當箭成為紅綠兩色糾纏,他的周圍已然刮起了旋風,激發的力量已不受他掌控。
「嗖!」
紅綠相間的光芒如道光電,穿過天際,尾部還拖起一道石流。
天空響起了陣陣轟吟。
領頭的獅鷲王十分警覺,甫一感觸到地面強大懾人的氣息,立知遇到了強大的生物,還在五百米高,雙翼一揮,俯衝之勢立減,接著一聲叫,就要召喚好不容易聚集地三隻獅鷲逃走,這時弓弦聲便響了,獅鷲王聞聲立即就是一個翻身,這驚天動地的一箭貼著它的右翼穿過,強大的力量立即就讓它打著滾彈開,散下一堆羽毛,而它身後的兩隻獅鷲被一箭穿過,一聲不吭,直直摔落,紅綠相間的箭光接著射穿雲層,就好像把天空捅出個窟窿,消失在了天際另一隻獅鷲頓時就膽戰心驚,向西落荒而逃。
這個新生的獅鷲王不斷嗷叫,在上空盤旋,即是不甘,又是憤怒,許久才飛離。
精靈王費雷蘭從一米深的坑中走出,驚鴻弓的威力不止讓眾人驚歎,也讓第一次使用地他盯著弓發呆良久。
畢竟是前任精靈王使用過地武器,九勇士傳說精靈族內也有記載傳承,當時精靈王一弓開。蒼穹為之泛紅,剛才那一箭雖然威勢驚人,卻也沒有讓天泛紅起來,這說明當時的精靈王要比費雷蘭還要強上許多。
經過獅鷲地侵擾,眾人鬆弛的心都緊繃起來,特別是狗頭人。剛才開口求救,顏面盡失,眾人雖不說什麼,那張方臉卻掛不住,一言不發控制著推車在上空跟著大隊走,他也是不敢再先行離開了。
基恩自然是立即穿上了黃金龍甲,剛才也真是出了身冷汗,獅鷲王雖然只俯衝到上方五百米,下方的壓力便讓人呼吸不過來。大樹都開始有折腰地勢頭,要不是費雷蘭一箭驚走獅鷲王,獅鷲王撲下來。指不定鬧出什麼樣的大難。
不過狗頭人失態的表現又讓他這段日子升騰起的尊敬之心打了一個大折扣,獅鷲不過才從雲層露頭,就嚇得開口求救,對狗頭人的實力弄得不太明白,說不清狗頭人到底是厲害還是不厲害。
獅鷲王顯然是被那一箭嚇破了膽,直到精靈前哨留下的駐留標記紮營,也沒再出現,反而因為天空之中被這只新生地獅鷲王劃為了領地,別的飛禽魔獸倒是一個不見。
晚上紮營。精靈王費雷蘭和矮人王羅諾加派了夜哨的數量,氣氛較前幾晚大為凝重。
眾人心都提著,唯有兔子煩惱著無美女理會的痛苦。
它把一身白毛染得花花綠綠,黃金龍甲也丟進基恩的空間戒指了,原指望展示一下染毛後的俊俏,讓幾個精靈美女正眼瞧自己,誰想精靈美女是笑了,而且笑得花枝招展,那個美啊。癢死它的小心肝了,可當它一走近,精靈美女一個個逃得比兔子還快,呃,就是逃得比它這個尊貴的兔子還要快,一個個聲音甜甜地說:「喲,瞧它真是夠傻,沒有比它更傻的兔子啦。」
兔子簡直氣壞了,一個聰明高貴地兔子會被說成傻瓜。不可原諒。一定要對這些小妞進行懲罰。
兔子想了幾天,這晚終於是決定了。
你們不是嘲笑我麼?你們不是怕我麼?
哼。你們不讓我碰,那就不要怪我施展偷香竊玉**,生米煮成熟飯。
於是等到半夜三更,它偷偷溜進精靈的臨時營地。精靈臨時休息多在大樹上找個可以歇腳的地方就行,這處臨時營地在一座大山地山腳邊地,樹林面積大卻稀疏,十幾萬精靈零零散散地睡在樹上。
兔子盯著一個精靈大美女很多天了,她那大大的胸脯一定很軟,枕著睡覺一定是極其美妙的事,球尾開始興奮的搖起來,它就像一個月色下的幽靈,豎著小小的尖耳朵,捕捉著一道道幾乎不可察覺的動靜,一團花的在各個大樹後掩蔽,躲進精靈哨卡的死角,然後再繼續前進。
接近了,又接近了……
很快,兔子到了大胸精靈美女休息地樹下,左右一張望,真是夜黑風高,正是偷香竊玉的最佳時機。
它伸出利爪,很小心很小心輕輕地刺進樹幹……它就像一個緩緩而行的蝸牛,不發出一丁點響聲。
它的心其實很焦急,但更擔心被精靈哨卡發現,只有耐著性子一點一點往上移。
就見月色下一團花團錦簇的球在一棵大樹下緩緩向上而行,不帶一丁點響,如果不用眼睛看,絕不會被人發現。
但恰恰有人看見了。
不是精靈哨卡,而是連睡覺都處在警惕邊緣的精靈王。
白天獅鷲的突然襲擊,讓精靈王不得不打起精神,這個實力高深莫測的精靈王只要一警惕起來,別說一隻兔子,就是隨風飄舞的葉子也能被他感知到。
更不巧地是,兔子一直是隨基恩地,而精靈王也是隨基恩的,所以不用說,那個精靈大美女大胸美女也是走在基恩附近隊伍中的。
大伙相距可是並不遠。
所以,兔子一進精靈臨時營地,精靈王就在帳中睜開了明亮的眼睛,飄身出了帳營。
如果兔子像個幽靈的話,那麼精靈王簡直就像是和自然森林溶合在一起的化身,他就像是一片葉子。被風吹在了兔子身後,兔子的行徑完全裸露在他的視線中。
兔子好色在精靈族中是出了名的,精靈王很快明白了兔子地意圖,那棵樹上,他地一個精靈少女戰士正睡得香甜,一點沒有被驚動。
礙於神使的面子。精靈王費雷蘭沒有動手,而是朝那棵樹吹了一口氣,懸在精靈少女頭上地樹枝輕輕一響,斷了,落在了精靈少女的臉上,然後他轉身離開了。
這一聲響可把弓弦繃緊的兔子嚇了一大跳,嚇得它貼在樹幹中間一動不動,等了好半天,沒聽到任何別地動靜。好像就只有上面的精靈美女翻了個身。
兔子好不得意,果然是天助我也!
它又開始動了,緩緩地。緩緩地……
終於,就要到那個樹叉了,它心中竊喜:美女,我來了!
它把頭探了上去,然後……
「啊,有流氓!」
一聲尖叫劃破黑夜的寂靜。
那對朝思暮想的美麗大眼睛和兔子近在咫尺,泛著得意、捉弄的笑意。
兔子這一驚非同小可,四肢一軟,頓時就掉了下去。而在這時,它就聽到無數動靜從四面八方響了起來。
那聲尖叫驚動了所有人!
這要是被別人發現高貴的兔子大人在做些偷雞摸狗的事……
兔子什麼心情都沒了,嚇得化成了一道虛影,飛速逃離。
帳營中精靈王費雷蘭翻了個身,歎道:「哎,你們也別太捉弄它啊,怎麼說也是女神的寵物啊!」他眼睛一閉,睡得更死了。
兔子極盡雷光變之能,它從來沒有把雷光變運用得如此靈巧和迅捷……雷光變中它捂著耳朵從出現的兩個精靈哨卡附近竄過。它對自己說:「很好很好,他們沒有吭聲,一定沒認出我來。」
出了精靈臨時駐地,它被矮人王羅諾攔住,問它發生了什麼事,它義憤填膺地指著精靈休息地樹林說:「那裡出現了一個無恥之徒,可惡,真是可惡,誰敢深更半夜佔我美女的便宜。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斷。」
羅諾不明白地問:「那你怎麼反方向跑?」兔子耳聽聲音越來越近。心中焦急,怒道:「該死的。我是要去幫忙地,可是不知道哪個混帳平時敗壞我的名聲,過去了我才想著不對,萬一她們把我認成是那個該死的色狼怎麼辦?讓開讓開,我要回去睡覺了。」
兔子擺脫了羅諾的糾纏,衝回進自己的一個小帳蓬,呆了一會,總覺得要是被人找上門,指著自己的鼻子非要說自己就是半夜流氓那可就不好辦。它越想越擔心,這回顏面要丟光了。
乾脆先躲開吧,等天明再回來,拿基恩那個小子當擋箭牌好了。
主意打定,兔子向大山腳用起了雷光變。小樣,看你們還追得上來不?」
兔子氣喘吁吁扶著一塊大石,「真真是累死我了,看來這偷香竊玉的卑鄙事是我這個高貴的兔子做不來的。」它靠在了石上,等呼吸平復,這才打量起周圍地環境。
這一看,心中忽地害怕起來。
它用雷光變沿山腳行了不少時間,後又一路狂奔,到的這處地方一面是高大的山壁,山壁上偶有橫生的大樹,怪石嶙峋,山腳樹林茂密,黑漆漆,深夜處在這樣的環境中好不嚇人。
兔子正在後悔跑得太遠,山腳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蟋蟋梭梭的響動,直嚇得它體毛全都豎起,立即躲到了石後,先前用雷光變過度,此時是一點餘力都沒有了,小小胸腔中兔子心狂亂得跳起來,甚至不敢從石後探出它的眼睛。
此時的它大為後悔怎麼就不穿上那套威武不凡的黃金龍甲呢!
響聲細微,小心翼翼般,伴著輕微地呼吸。
兔子好奇心又起,是什麼東西象做賊一樣的?哼,小賊!流氓!
它從石後偷偷探出了頭。
靠山壁十米處,有塊四、五米高的巨石,幾根籐蘿掛在巨石兩側,月華撒在巨石上。月光將巨石照得一覽無遺,而在巨石上立著一個粉紅色的小傢伙,它頂著一對長而尖的耳朵,人立著,粉紅色的長毛柔順而光亮,蒙著一層月華。圓溜溜水靈靈地大眼睛左顧右盼,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它左右跳了跳,好看清兩側的狀況,將屁股後象徵兔子標誌地尾巴展露出來。
兔子明明驚呆了,好好好好漂亮……簡直是太漂亮了,天啊,叢林中竟然有兔子美女!憑借對兔子氣味地判斷,兔子明明毫不猶豫判斷出眼前粉紅色的大兔子是女地。
這……是不是天賜美女?
在異界能遇到類似自己的同類,兔子好不感動。兩眼淚花花,真是天可見憐,知道它孤獨寂寞。特意派出一個大美女來慰勞自己。
兔子春心蕩漾了,無論是人類美女也好,還是精靈美女也好,都遠不及眼前這個粉紅兔子讓它動心,畢竟種族的不同很多事情是幹不了的,乾過癮自然遠遠比不上「叉叉」過癮。
它毫無忌憚的跳了出來,伸開有力的雙臂,大叫:「美女,我在這。我在這裡,一個英俊非凡的高貴兔子。」它眼角的淚還沒擦去,一對紅眼如同那兔子美女一樣楚楚動人深情款款。
劈啦!
回答它的是一道小閃電,小閃電從頭頂擊下,遊走了它地全身,身上立即散發出焦黑的味道,被它染成五顏六色的兔毛頓時慘不忍睹。
身上冒著煙,兔子僵立當場。
那粉紅色地兔子美女驚慌地跳進巨石後不見了。
失敗!
自從到了異界沒有一件事是順心的。
連續挫折讓兔子十分沮喪,呆呆盯著巨石一動不動。渾然不察身上已是斑駁陸離般,再和英俊瀟灑搭不上邊了。
可沒過一會,巨石後,那個兔子美女露出了它迷人的紅寶石一樣的眼睛,它見兔子明明還保持著那個姿勢,怯心一去,好奇地盯著。
兔子明明勇氣忽又升了起來,突然想到剛才有可能……對,有可能是深更半夜自己花花綠綠的樣子嚇壞了這個兔子美女。它好不後悔。人家的毛色是純純的粉紅。以自己純純的白色絕對是天作之合,而且身材相差無幾。簡直就是從它那個世界來的兔子美女。真是太失敗了,怎麼能為了人類地一群草而放棄兔子中的一隻花呢?
「寶貝兒,你別怕,我是兔子,是兔子啊!你看,我身上原來可不是這種亂七八糟的顏色,都怪一個老不死的傢伙,強行把我純白的毛髮染成了紅紅綠綠,花裡胡哨的,人類真沒欣賞眼光,把我堂堂英俊非凡、風流瀟灑的兔子大人整成得怪模怪樣,我原本可是純淨的白色啊。」兔子的聲音從未有過地柔和,它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希望能讓兔子美女明白,它是一個純正的英俊兔子。卻不自我看看,此時的它身上到處焦黑,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但那粉紅色的兔子並沒有再逃走,美麗如紅寶石的眼睛在兔子明明身上掃來掃去,忽地,它「吃吃吃」笑起來,兩隻眼睛瞇成了縫。
那個風姿啊,立即就把兔子明明迷得神魂顛倒,一時目不轉睛盯著對方。
過了許久,那粉紅色兔子顯是察覺到兔子明明沒有惡意,一跳一跳地到了跟前,近距離好奇地打量著它。
厚臉皮的兔子明明被兔子美女水汪汪的紅眼睛看得不好意思起來,感應到心狂亂的跳動,它突然就知道:我……戀愛了!
它扭捏起來,視線下垂:「別這樣瞧我,人家挺不好意思的……」
可當它視線觸及到自己身體,而月光又是那麼地明亮,它看地好不清楚,現在自己……一身尊貴的毛……
兔子一陣天昏地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我地毛啊……」
接下來的事兔子明明可就掉進幸福的雲端裡去了。
粉紅色的母兔子顯然對明明有著十足的好奇心,雖然同為兔子,但還是有很多地方的不同。
比如明明的耳朵,比如明明肥厚象球的身材,比如會說聽不懂的非兔子語言。
八成像,兩成不像。
就是這兩成,粉紅色的母兔子不是摸摸明明的耳朵,就是摸摸明明的肚子,兔子明明身體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