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t;br/>伸手擋住那從窗簾縫隙中灑進來的陽光,男人睜開眼睛。
懷中裹著絲被的人像一隻被驚動的小兔子在懷裡磨蹭著。男人瞇著眼睛體會著懷中人清醒時絕對不會做的動作,心裡還暗自感歎果然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好生享受了一會,他才不捨的將被子稍微拉開了點,露出底下被自己折騰了一夜的人。
由於比較貪暖,這人正蜷縮著像一個QQ球一般,緊緊的粘在他的身上。彷彿泛著暖玉特有的光彩的肌膚上,蔓延著一點點一串串的青青紫紫,讓他的喉嚨滑動了幾下。
嚥下一些私密的貪念,男人伸出手輕輕的將他的四肢舒展開來,小心的按摩捶打,讓他待會醒來後能舒服一點。
「嗯…嗯…啊…吾…」他輕輕的喘了幾口氣,嘴裡還迷迷糊糊的哼出一些鼻音來。停了一會,他彷彿受不了那酥麻的觸感,展開細長柔韌的肢體,將男人纏住後再磨磨蹭蹭了一些時候,找到了一個安穩的地方。哼出一個滿足的「嗯」字,他才在男人的頸窩處繼續安睡下來。
揚起一抹其他人絕對沒有見過的笑容,男人伸出手來小心但沉穩的按住那人的腰腹,不斷的按捺揉捏,放鬆他的筋骨。
陽光越的炙熱起來,懷中人的肢體眉眼也越的舒展開來,一似若有若無的哼聲靜靜地綻放在一色淺藍的房間裡,徐徐的散著惑人的魅力。
「嗯,挽劍,不要再動了。」身下的人輕輕喘著氣,有氣無力的說道。
「怎麼又忘了我的名字,遠。」男人輕輕地在寧遠的耳邊呵氣說道,見他那粉色的長著細膩茸毛的耳朵敏感的顫動著,不由張開嘴將它含住,細細的啃咬起來。
「陌!」寧遠有些惱羞又有些懶洋洋的警告道,但是那似醉非醉的綿軟腔調,別說是蕭陌,便是寧遠自己也是覺的十足的撒嬌味道。這麼一想,倒是讓他原本舒展開來的身軀顫了一下,極為迅的染上了一層胭脂色。
蕭陌知道這個內斂的人開始有些惱羞了,也沒有說什麼別的,只是將這人攏抱在懷中,用手輕輕梳理著懷中人的絲。
原本就被折騰了一夜的寧遠,在那柔和的觸摸下,眼神越的暈眩,沒有多久就覺的有些睡意襲來。但是現在已經是將盡中午了,過不了多久就是午飯的時間了,因此他只得強撐起精神抱怨道:「陌,你好像越來越喜歡摸我的頭了。」
「不,我最喜歡摸哪裡,你還不知道嗎?」蕭陌輕輕笑著,一隻手便偷偷的探向寧遠被子下的軀體。
「別鬧了……」寧遠開始有些惱怒自己天生的綿軟腔調了,這話聽著就像是撒嬌一樣。不過,蕭陌與他住了這麼久,豈是不知道他的性情,見好就收的繼續按摩,讓寧遠的一腔火氣砸到了軟綿花團上,再也彈不起來了。
剩下的火氣撐了一會也就消散了,寧遠看著眉眼間散著溫柔氣息的情人,突然歎息道:「陌,我現在還是弄不清楚你什麼時候開始設計我的?」
「你說呢?」蕭陌瞇著眼趁著按摩的機會努力卡油,輕飄飄的將問題推了回來。
「不知道,看你這麼喜歡動我的頭,難道是在那扶桑樹上你就開始了?」寧遠癱倒在蕭陌身上,睜開眼斜斜的看著蕭陌的側面,有些倦怠的問道。
「遠,你真的這麼想的?」蕭陌笑著用下巴磨蹭著寧遠烏黑的旋,摟著他笑著說道。
「嗯……難道是更早嗎?我怎麼都沒感覺到呢?」寧遠皺著眉仔細想著他們剛開始認識的事情,無奈過了很多年了,有些東西都有些忘了。
「還是想不到嗎?我可是一見鍾情哦。」蕭陌笑著碰了碰寧遠粉色的耳朵,輕輕的在他的臉上印下一個吻,若有所思的眼神趁機就這麼掃過他在有些往下卷的絲被中露出的軀體,飽覽一地的旎猗風光。
寧遠回過神來就看到蕭陌包含某種意味的眼神,其中的**味道讓原本就有些羞澀的他,就像燙紅的蝦子一樣急忙捲縮起來,一手還迅捲上細薄的絲被。
「怎麼了?又有些不想知道了嗎?」蕭陌原本青藍色調的眸子微微向上翹起,注入一種奢靡的光彩,映照在他完美到奢侈的容貌上更是顯得流光溢彩。
「嗯…」寧遠的眼神隨意的飄蕩著,就是不往蕭陌那邊看。但是越燙紅的臉頰卻顯示出了此刻他的不好意思。
「傻瓜,現在就算我想作甚麼,你能受得了嗎?」蕭陌在寧遠的耳邊吃吃笑著,再次小小的啃咬著那只粉色的耳朵,不時還曖昧的輕輕添了添那肉肉的耳垂。
「蕭陌!」這次寧遠連那脖頸都染透了胭脂紅,側身躲開他的糾纏後,伸出雙腳就急忙下床,想往那浴室上走去。只是沒有料到昨天糾纏了一夜的後遺症極為強烈,他的腳才堪堪接觸到地面,一陣酥麻的感受就從那難以啟齒的地方一路傳到四肢軀體上。
寧遠晃了晃,一頭就往那地板上栽去了。幸好蕭陌準備的極為充分,經過這麼多年千百次的錘煉,他只是輕輕的一撈就極為準確的將寧遠的腰摟抱在懷中。
蕭陌也不做別的事,對懷中的人笑了笑就抱著他向著浴室走去裡面,早已準備好了熱水。將寧遠抱在懷中一起滑入浴缸浸泡的蕭陌仔細的幫情人清理昨日一夜遺留下的一些痕跡。
寧遠亦是極為享受的靠在他的身上,不一會就由昏昏欲睡到了沉睡的狀態,一臉愜意的他睡得極為舒坦,就只差冒出幾聲哼哼聲了。
蕭陌不由有些好笑,一邊還是繼續按摩著寧遠的軀體,一邊卻是細細的啄吻著寧遠的臉頸。等漸漸將手撫摸到寧遠左腿時,他再次笑了出來:「遠,就是你這裡…」
蕭陌輕輕的撫摸掌中細膩的肌膚,不輕不重的揉捏著。眼中更是一派的脈脈溫情,溫柔的說道:「讓我愛上你的。」
說罷,他再次輕輕的在寧遠的耳垂上落下一個小小的吻。
只是已經有些昏昏欲睡的人卻沒有聽到,他只是在嘴角劃開一道優美的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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