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度兄徐元直那小子今天實在是太囂張。他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駁斥與您。真是太過分了。不過聽他那話茬那劉太尉果然如此惡毒竟然想把天下所有的土地收歸己有。那樣的話咱們這些宗族可該怎麼過啊?您是咱們荊州腦袋最好的。您倒是給說道說道。這事到底該怎麼辦。」蔡瑁給蒯越拱著火得問道。
「嘿嘿。德娃老弟。那徐元直乃是幽州劉太尉遣來的使者。又是水鏡先生的高徒。我被其說上兩句那算得了什麼。
不過今天他所透露出來的劉太尉的為政之道那確實是我等望族的隱患。雖然我們蒯家在荊州的田地還比不上你們蔡家不過那卻也是我們蒯家先祖經營多年的心血所在。我蒯家子孫即使是再不孝那也是不會把祖先基業拱手讓人的。卻不知德理老弟意下如何?」蒯越不緊不慢的說道。
蒯越為人足智多謀乃是荊州文官之比其兄長蒯良的足以都多。自然不會輕易被蔡瑁給拱得上火。可現在乃是極需要兩家聯手的時候那蔡家所掌握的荊州兵權那在如今可是舉足輕重的。蒯越倒也乾脆的把自家的觀點說了出來。
「哈哈痛快!異度兄說得正理。祖先的創下的基業。咱們這些後輩哪怕是再不孝那也不能拱手送人的。否則咱們有何面目見列祖於九泉之下?而且某也是絕不會讓某的子孫指責我是多麼敗家的。既如此可見你我兩家意見相同。而今你我兩家聯手這荊州還不是咱們說了算嘛。」蔡瑁看蒯越說得痛快遂也不再藏藏躲躲的了。
此時雙方達到了觀點一致。蔡瑁和蒯越都高興得笑了起來。如今蔡瑁的家族掌握了荊州幾乎所有的兵權而蒯越家族也幾乎掌握了荊州所有的文官勢力。兩家聯手當可足以左右荊州的走勢了。
蒯越笑後卻收斂了笑容正色對蔡瑁說道:「德娃老弟雖然你我兩家聯手。足可完全掌握荊州。可是。如今咱們要面對的人卻不是你那姐夫。而是那虎踞半壁江山有著上百萬兵馬的劉太尉。單靠咱們兩家聯手一州之地。那是起不到什麼作用地。而你那姐夫如今又迷了心竅地相信那個劉太尉。如今咱們實在是難辦啊。」
蔡瑁聽到劉明的上百萬軍馬蔡瑁也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就連蔡瑁那強而有力的手指都有了些微微的顫抖。蔡瑁色歷膽寒地喝道:「什麼劉太尉。狗屁!他不過就是一個賣酒的商人嘛。也不知道他怎麼的攀上了皇親走了狗運。有了今天的局勢。我不怕他!這長江水面上。我說了算。我手下的水軍。誰也奈何不了。」
蒯越看了蔡瑁的那副樣子心中有些好笑。不過蔡瑁說得也是有些實情。最少蔡瑁在水戰上確實是有兩下子。他手下的狂鯊軍確實在水面上還沒吃過敗仗。
蒯越安慰蔡瑁說道:「德娃老弟不必如此。那劉明如今裡咱們還遠著呢。中間最少還隔了一個曹丞相呢。現在還用不著德娃老弟大顯神威。咱們還是先想想那劉太尉讓你姐夫上表朝廷。咱們應該怎麼辦吧。」
蔡瑁聞聽蒯越的勸說。隨即心安大咧咧的說道:「還用怎麼辦?咱們現在心裡都跟明鏡似地了。哪能還任由我那糊塗的姐夫胡來。難道咱們還能聽任那個劉明的安排坐等著他一統天下來吃掉咱們的祖業不成?當然要讓我那姐夫直接投降了曹丞相算了。那曹孟德也是一個慷慨豪爽的漢乎。咱們倆人知他頗深與他也不算是外人。咱們投靠了他他也絕對不會虧待咱們地。」
「若是你那姐夫不同意那又該怎麼辦?」蒯越那肚子裡的主意多多。他怎麼會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他卻要讓這些話都從蔡瑁的嘴裡說出來。畢竟蒯越如今還是劉表名義上地屬下背主另投的名聲。那可是好說不好聽得。
蔡瑁卻是沒有這麼多得顧忌。當下瞪眼說道:「他幹不同意。就是逼我也要逼得他答應了。」
「嗯。如此那咱們明日聯手向你姐夫勸說讓他不要聽從劉明地鬼主意直接上書朝廷向朝廷稱臣。聽候朝廷落。做一個全忠得賢臣。若是他執意不聽咱們的良言勸告執迷不悟的話那咱們就如此如此這麼辦。你看可好。」蒯越陰陰得向蔡瑁說道。
「嘿嘿。異度兄果然好腦子。那就按異度兄你說得辦吧。我一定鼎力相隨。」蔡瑁痛快地說道。
次日蔡瑁和蒯越聯手向劉表勸告。說曹操乃是代表天子來收取荊州的。劉表乃一代忠良名士不可晚節不保有違天意。應該直接向朝廷歸順由朝廷安排荊州。
那劉表此時滿腦子的同宗血脈裂土封疆世襲王爵。哪受得了別的?何況還是要他把荊州拱手讓與曹操並受制於曹操?
劉表當即罵道:「德娃異度。你二人糊塗了不成?如今天子乃是受那曹操把持。我把荊州還給天子豈不是讓給了那曹操。如此我如何對得起先皇的重在?何況我乃是漢室貴戚當今天子也是我的族侄。就算當今天子不是受那曹操操控他如此肆意妄為那也是殘害宗親宗族之法也是容他不得。如今咱們又有我那堂弟劉太尉撐腰咱們只需坐等即可澄清環宇。豈可俯於他受制於人?」
劉表的這番話早在蔡瑁蒯越二人的意料之中倒也沒有什麼氣惱羞愧的表現。都齊聲向劉表告罪。
劉表見二人告罪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不說此二人乃是幫著自己平定荊州的有功之臣。單只是此二人如今分別是荊州的文武之這就不得不讓劉表給這兩個人留一些面子。
而劉表不說話了。那蒯越則趁機上前說道:「大人既然您想聽從劉太尉大人的建議準備上書朝廷不如就讓德高去吧。德高的才學、操守皆乃我荊州一流有其為大人謀事。大人當可無優。」
劉表聞言點了點頭。這個蒯越口中德高劉表還是比較瞭解的。那德高。姓韓名嵩。乃是義陽人。少時好學。雖貧而不改易其操守後避亂南遷這才被自己請了來。其人的操守還是深令劉表信任的。
不多時。從事中郎將韓嵩就被劉表叫來了。劉表拿著自己寫好的表章對韓嵩說道:「曹操蒙蔽當今兵欺我荊州。你可持我表章出使朝廷為我申辯。並趁機看明那曹操地虛實如何。」
韓嵩早跟蒯越統一了思想此時直視劉表說道:「將軍曹操如今乃是代天子而行事。逆之則為不臣。且曹操善能用兵今移兵南來。恐將軍不能御;莫若舉荊州以附操操必重待將軍矣。」
劉表一聽有氣這整個跟剛才地蒯越、蔡瑁他們一個口吻。自己的這些手下這都是怎麼的了難道他們都不知道我那堂弟劉明已經全都安排好了嗎?
劉表不耐煩地說道:「汝且去觀其動靜。再作商議。」
韓嵩很是鄭重的說道:「君臣各有定分。嵩今事將軍雖赴湯蹈火一唯所命。將軍若能上順天子。下從曹公使嵩可也;如持疑未定。嵩到京師天子賜嵩一官則嵩為天子之臣不復為將軍死矣。」
劉表一聽更是生氣。不過劉表派人去曹操那裡那也不過是準備走一個形式。劉表也根本沒指望能隨便派一個人就能讓曹操改變想法不再出兵南下。何況劉表現在根本就是恨不得曹操好早點打過來好讓劉明得以名正言順地出兵進而一統天下。他劉表也好做一個太太平平的王爺可以整日裡悠閒的和友人、名士談論經書詩文飲酒行樂。省得像如今這樣煩心了。
劉表根本不管韓嵩死活地說道:「汝且先往觀之。吾別有主意。」
韓嵩該說的話全都說了也就辭別了劉表拿著劉表的表章走了。
而此時孫權手下的周瑜舉大兵進犯江夏。
那江夏的黃祖長期與孫家的水軍對抗倒也有幾分的才幹。當下令蘇飛為大將陳就、鄧龍為先鋒盡起江夏之兵迎敵。
那陳就、鄧龍按照慣例各引一隊艨艟戰船截住酒口艨艟之上各設強弓硬弩千餘張用大索系定艨艟於水面上。只待周瑜兵至艨艟上鼓響弓弩齊。到時候保證周瑜地兵不敢進只能乖乖的退了回去。
說實話黃祖得這個陣仗用之數次那真是百試百靈。
先前以致對付黃蓋那真是無往不利。
不過這回黃祖遇上了周瑜那就差了點事了。
周瑜有備而來早就準備了小船百餘隻每船各用精兵五十人:二十人撐船三十人各披衣甲手持利刃根本就不避矢石不畏生死的向陳就、鄧龍的艨艟戰艦衝去。拚死砍斷了大索。
江水急流那些艨艟戰艦隨即也掌舵不穩橫斜起來。相捶者更皆有之。
周瑜的那些戰船之上有二將更是勇猛直接從船上躍起。跳上了陳就、鄧龍地大船。手中大刀揮舞一片血肉橫飛。陳就、鄧龍船上的眾軍卒皆膽寒散走。那鄧龍上前更是被其中一人一刀砍為兩半。嚇得那陳就棄船而走。
不過這陳就跳水之時還是把手中的鋼刀奮力地擲向那個殺死鄧龍的敵將。
那個大將亂軍之中避之不及雖躲過了要害可還是被砍在了左肩之上。衣甲頓時為之碎裂鮮血當時染紅全身。旁邊地另一員小將當時就紅了眼了。大聲喊道:「爹。」隨即向那個受傷者衝來。
原來此二人正是周瑜手下的大將凌操凌統。乃是真正的父子二人。正所謂上陣父子兵。如今凌操受傷凌統更是拚殺的凶狠。
不過凌操看凌統向自己這邊靠來卻厲聲喝道:「老子死不了。趕快辦正事。別耽誤了都督的軍令!」
那凌統聞言大喊了一聲狠得殺散敵兵隨後跳下小船自舉櫓掉直入船隊放火燒船。
放火途中凌統有偶然看到那陳就已經快要游上岸了凌統又是捨命趕到跟前當胸一刀把陳就砍翻。為自己的爹爹報了那一刀之恨。而這時蘇飛已經引軍於岸上接應。
眼看著凌統就要陷入亂軍圍困之中。徐盛等眾將也全都領軍上岸一時間周瑜軍士氣大盛那真是勢不可當。
黃祖軍根本已經挽回不了敗局。蘇飛也是落荒而走。
周瑜隨即派大軍尾隨追擊猛攻江夏。
那黃祖水軍大敗失了地利。對自己的這個小小的江夏城防那就更是沒有信心了。這也是這個荊州在劉表治理下這幾年來一直歌舞昇平這個黃祖橫徵暴斂收刮百姓享受富貴慣了。沒有了當初的勇氣。
這人一沒有了勇氣那可以說是再有能力那也是揮不出來了。何況這黃祖本來就遠遠的趕不上周瑜。黃祖害怕周瑜的大軍要是把江夏給合圍了。那他就再也走不了了。那他的那些富貴也就再也無法享受了。
黃祖當即決然的棄城而走。根本就沒有準備進行堅守等待援兵。
就這樣那江夏不出一日就被周瑜拿了下來而那個黃祖也是沒跑了。周瑜早就斷定黃祖只要水戰失利那是絕對不敢固守江夏的肯定要往劉表的襄陽跑。故此周瑜早就派徐盛登岸之後先一步的把守了要道。黃祖一跑就被埋伏在那裡的徐盛給攔了下來殺掉了。
只是跑了蘇飛向劉表報信。當時劉表手下又炸了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