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三國 正文 第四百八十回 犯踐的民族
    狂風暴起波浪翻湧。幾十層樓高的浪頭漏起落下。天空已是漆黑一片。只有陣陣的紫電橫過長空帶來一絲光亮。

    三百艘幽州巨大的軍艦原本是海面上無敵的要塞。而此時在這天地無窮的威力面前也不過就像是一些小孩子的小玩具一樣被不斷的拋上拋下。

    巨大的落差生死的考驗船上每一個人都在為自己的生存拚搏著。就連一直執拗於玄學的何晏此時也滿口道尊的祈求起來。而以何晏如此的身板此時還能存活這也多虧了源義中海上的經驗豐富事先感覺到了風暴的來襲。為了照顧何晏的安全事先命人把何晏綁在了床上。這才救了何晏一命。要不然的話。此時的何晏已經不知道摔成什麼樣子了。

    而在這暴孽的風暴中甘寧和源義中倒都是鬥志昂揚。大聲的呼喝水手們補救。雖然早在風暴來臨之前所有的船隻早就落好了帆並相互之間以鐵索相連。可是這麼大的風浪再萬全的準備那也是有所不足的。

    那甘寧雖說是弄水多年可是江河裡面的風浪又怎麼能和這海上的風浪相提並論?甘寧這也是有生以來頭一次見到這麼大的風浪。雖然先前源義中說的厲害可甘寧還是有點不信只是出於謹慎這才讓船隊規避了方向。可如今船隊只是擦了一點點風暴的邊緣就成了這個樣子。卻容不得甘寧不信服了。可進是如此反倒越是提高了甘寧的鬥志。與天爭鋒與海爭雄。這才是一個大好男兒的磨練場所。

    再暴孽的風暴那也終有盡時。他就像一個衡古不變得巨人一樣按著他那既定的行程。滿不在乎地走了。可留下的卻是他碾壓過的殘缺。

    雖然大海的修復能力很高。在巨人走後很快恢復了她的平靜。

    可滯留在大海之上的幽州船隊。卻是沒有這個能力的。甘寧清點損失。三百艘戰船有七艘被徹底的摧毀了。沉入了海水之中。殘餘者桅桿斷裂地那也是比比皆是。真可謂損失慘重。

    甘寧搖頭以息:這船太大了也是不好。沒有深水地港口根本無法靠岸。這要是自己的那些小船。此時早已全員上岸了。那還用得著受這辛苦。可甘寧隨即又雅言而笑這要是自己的那些小船。在如此風暴當中恐怕也早就全都沉到海底餵魚去了。

    此時厚德也被人鬆開了綁繩。從艙底爬了上來。顫抖的向甘寧問道:「甘將軍。何故風浪如此之大難道是上天對咱們地警訊嗎?」

    厚德鄉下人出身。見識少信神鬼。雖然跟了劉明之後。結交儘是權貴眼界開拓了不少。可見識是增加了但他那信神鬼的念頭卻也更加地根深蒂固了。歧時遭到如此難以想像的噩夢自然會疑神疑鬼假在上蒼。

    甘寧雖然也是昔見這麼大地風浪而且甘寧也不知道為什麼風浪會這麼大可甘寧武人出身膽氣豪壯卻是不信什麼神鬼的。聞聽厚德此言朗笑道:「厚德大人您多慮了。海上風浪本是平常之事這一回也不過是稍稍的大了一些。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怎麼可能會是什麼上蒼的警訊?再說了咱們乃是豐了主公之命來的。主公乃是仙人之徒有上蒼護佑。上蒼怎麼會給咱們來什麼警訊呢?厚德大人您就安心吧。」

    厚德對甘寧得解說那是一點都不以為然。可甘寧提到了劉明。

    確實是讓厚德安心了許多。厚德對劉明的信賴那都可以說是近乎盲目了。厚德堅信劉明乃是一個有天命的人故此厚德想到自己乃是受了劉明的命令而來乃是代天行事天必佑之。於是厚德到也是安心了許多。

    而此時源義中在一旁插言道:「厚德大人統領大人說的沒錯這風暴在海上確實是平常得很。他每年都要從西面的大洋上來這麼一次。一般在每年的四月份開始生成七月到十月更為頻繁、強烈。咱們在如今這個季節出海來到這裡碰到他們的機會是比較大的。」

    厚德一聽跟上蒼沒關係只是平常的風暴當時來了精神高聲咒罵道:「***!這是什麼鬼風?險些害得老子喪命。」

    源義中笑道:「厚德大人這可不是什麼鬼風。島上的人們那可都是稱他們為神風的。」

    厚德不解的問道:「源大人這些荒島上的人不會都被這風暴吹傻了吧。如此大的風暴除了毀屋折樹之外還有什麼益處?怎麼可以當得了神風二字?」

    「厚德大人。這強大風暴雖然可以造成災害性的天氣可他卻又能給乾旱的夏季帶來豐沛的降水島上的人們也離不了他。又畏又懼還又期盼。這島上的人無知當然會將其稱為神風了。」源義中感慨地回道。

    這源義中本就是這島上出生的人對此有著深刻的體會此時又在中原學習了多年當然眼界不同見解獨到了。

    而此時在島上沿著道路並行的張括部隊卻也遇上了一點點地麻煩。引了一場殺戮。

    這幽州的軍紀嚴格雖然這島上的居民都是一些海外的異族。可只要他們不主動生事張括的這些部隊還是不會屠戮這些異族百姓騷擾這些異族百姓的。而那些百姓在沒有那些所謂的大人命令下看著張括他們這麼多的軍隊。那也是不敢生事的。張括等人接連過了幾個村莊那都是公買公賣相安無事的。

    然而在張括的前部探馬路過一座神龕的時候卻出了一點意外。

    那神龕正好矗立在一個十字道路的交口之處。很是高大的神龕裡竟然供奉著一陀巨大糞便。而光是如此不說竟然還有些一米五六地矮小島民匍匐在那巨大的糞便之前。叩禱告著。

    如此搞笑的情

    景雖然幽州的軍紀嚴格可這些幽州軍人也實在是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再怎麼說這笑也是人的天性之一那也不是那麼好控制的。何況幽州的軍紀也沒有不許人笑這一條。

    然而這些軍人的笑聲卻讓那些叩拜糞便地人勃然大怒。當即把這些探馬給攔了下來。跳罵不休。

    雖然張括地這些探馬聽不懂這些矮小的人在喊些什麼。可他們這一隊有一百人。又怎麼會在乎眼前的這十幾個人?而且張括的大軍隨即將至。因此耽誤了路程那可就誤了軍機了。當時這支前部地探馬。就對這些倭人進行了驅逐。那些倭人隨即四散跑了。那些前部的探馬秉承著不傷害無辜百姓地軍紀。倒也沒有進行追擊。

    可沒想到如此卻惹了事了。那些倭人被他們驅散後。見他們只有百人當即召集了附近的幾個村落地人。足有四五百號的壯丁操著各式各樣的傢伙事就捲土重來了。

    但是這些倭人雖然聚集了四五百人而且士氣高昂可是他們畢竟還是一幫烏合之眾。張括的那隊探馬雖然只是一個百人的小隊。

    那卻是精銳中的精銳。面對著敢於襲擊自己等人的暴民。那隊探馬可不會坐以待斃。雙方交戰起來其結果可想而知。一通箭射槍扎過後戰鬥隨即就平息了。只剩下哀號遍地。

    張括的大部隊趕上來那些探馬稟明了經過張括叫過通譯一問這才知道。那個神龕裡面供奉的乃是他們的香神。乃是保佑他們五穀豐登的大神。而那幾個挑事之人卻是他們香神神社的神官。他們認為那些士兵的笑聲乃是褻瀆了他們的神明。故此要來替神明懲戒冒犯之人。結果卻被打敗了。

    張括對此有些頭疼。幽州軍紀是不騷擾百姓的可是這是也不願自己的手下。張括自問自己要是看見了有人衝著大糞磕頭恐怕也是會要笑的。而且不管怎麼說也是這些倭人先動手來襲擊自己手下的。

    自己的手下也是有權進行反擊的。

    而除此之外如何處理這些抓起來的倭人那也是一件頭疼的事。

    當作奴隸這可不行。現在可是在海外根本就沒有後勤部的人跟著這些奴隸根本就沒人往回運。只能先干養著吃白飯而且還要空出許多人手看管。這就太不合算了。而且還會拖累了自己行軍的路程。可是就這麼把他們放了他們已經有多人喪生在自己部隊的手上這個冤仇無論如何是結定了的。而且這狗屁的糞便神社看意思在當地的影響也不小。自己這要是把他們放了他們今後在自己部隊的後面搞起鬼來那多少也是一些麻煩。

    張括的沉思全被五十六看在了眼裡。這五十六跟隨源義中在劉明的軍中多年當然知道張括如今是在顧慮什麼了。而且五十六在大陸上的這些年也開了眼界也改信了道教對這糞便神也是不以為然。

    於是五十六上前建議道:「張將軍。這個島上的神社多如牛毛。

    這些島上的人們無知沒見識看個什麼稀奇的都當作神明來供奉。

    這個糞便能促進莊稼的生長他們也就此當作神明來供奉了。對於這些愚民您跟他們解釋或是講道理那是都沒有什麼用的。您直接把他們殺了就是。」

    「殺了?這不會引起當地人的怨言嗎?這可與咱們的軍紀不符啊。」張括有些遲疑地說道。

    「張將軍沒關係的。咱們幽州的軍紀乃是不傷害無辜的百姓這些人敢襲擊咱們的官兵那就算不上是無辜的人。乃是他們自作自受。至於當地的怒言。那就更不必理會了。只要殺了他們之後把他們的屍體懸掛在他們的神籠之旁。再在那神龕付之一炬再重新裡一個神龕貢上一個神明。這就可以證明那個什麼大便神是沒什麼用的不堪一擊的。他們的信仰也就會隨之散去了。他們只會認為他們的神明已經被另外一個高明的神靈殺死了。這裡所有的神社戰爭都是這麼做的。咱們如此作了之後不僅不會遭到怨言反而會得到當地人的信仰和支持。」五十六嘿嘿笑著說道。

    張括有些愕然這是什麼狗屁習俗?信仰不都是堅不可摧的嗎?怎麼這裡倒是這麼的隨便?

    不過張括目並也沒有別的辦法也就將信將疑的按著五十六的建議作了。畢竟對於張括來說按時於甘寧他們匯合合擊登呂的邪馬台女王居所那才是至關重要的。

    結果別說張括按著五十六的建議一做那效果還是相當顯著的。

    有了張括凡是抵抗者一律殺無赦的命令。張括的兵丁行動起來就放開了許多。而當那些反抗者的屍身被木棍插立於那些燒燬的神龕之旁那些倭人立馬就恭順了起來。張括部隊所到之處那都是有人高接遠迎。

    全都跪伏在道路的兩旁恭請張括他們入村休息。並為張括他們準備飯食。有些富裕的下戶甚至還會奉上一些生口來給張括等人。以求討好張括等人。

    對此張括真是無言以對。只能說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人和人之間還是有些不一樣的。而這個倭人就是其中的典型。典型的犯踐一族。對他好點他受不得倒是對他們端上幾腳他們反倒是認可了高興了。

    不過張括繭然如此想可那些倭人送來的生口張括還是沒敢收下。那些生口那可不是什麼牲口而是一些女人說白了就是一些奴隸。只不過比他們這裡最低級的奴隸身份稍微好上一點。可其實還是一樣的。

    看著那些只穿著如同一個床單中間挖了一個窟窿般披在身上的女子張括有些眼饞可是不可接受賄賂的軍紀讓張括萬萬不敢違反。

    只得狠下心來拒絕。並加快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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