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我們的錯。這話那有隨便說的?
這馬也真是急糊塗了。光想著盡快把這麻煩事給解決了以免影響自己的名聲以至於影響自己將來在劉明手下受到重用的程度和前途的展。可是他如此說卻把自己推到了一個尷尬的境界。
本來馬要是冷靜一些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都說一遍。以這些老頭老太太大半輩子的人生閱歷馬上就能知道這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馬他們最多賠幾個錢也就是了。如果馬能把這件事說的再明白一些讓這幫老頭、老太太知道自己是來投奔劉明的高人那他們肯定會被這些老頭、老太太待若上賓並直接上報然後派專人把馬他們送到劉明那裡去。這中間的許多麻煩事馬他們也都可以免了。
可如今馬大包大攬把責任全接下來了他倒是痛快了可他也就引起這幫老頭、老太太的懷疑了。
要知道如今這個時候那可非比平常。那正是嚴打期間的敏感時節。而且那酒樓掌櫃的報案之時也把馬這些人打聽太尉府的這一情況全都如實上報了。並且更是重點的提到馬這幫人那都是帶著傢伙的壯漢。這就足以讓這幫老頭、老太太帶著加著小心來的。何況這幫老頭、老太太一個閱歷豐富通曉事故這一般人犯事那有主動承認並且還這麼痛快地?要是這麼明理的話那他們早幹什麼去了?這裡面肯定有問題。肯定是這幫小子看見自己這幫糾察隊的來了。為了不暴露更深的目的而耍的小花招。
不過為了慎重為的一名大爺還是不動聲色的問了馬一句:「這位壯士你等持刀帶劍可有武士的腰牌?」
馬當時就有點暈了。馬暗暗嘀咕:什麼是武士地腰牌?這是什麼東西?沒聽說過啊。馬遲疑的回道:「老人家何謂武士腰牌?我等未曾聽過。也未曾擁有。」
馬這回說的都是實話可這幫老頭老太太也徹底的放心了。成了這會可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抓錯人了。
馬做夢也想不到剛才這位大爺的問話那可是暗藏玄機。現在的幽州由於九品武士擂得普及幾乎每一個練武之人。那都是人手一塊武士腰牌。而每一個獲得腰牌的武士他的出身來歷也會被詳細地考證註冊。這腰牌不僅是武士身份的象徵更是戶籍管理成份出身的證明。故此有腰牌得武士那就可以說是一個正當的好人。一個備用的軍人。而沒有腰牌得那就說明他有問題不是身上背著命案。而且還不服王化的兇徒。就是為非作歹屢教不改的歹徒。此外根據劉明最新頒布的刀繳令。沒有武士腰牌那是不允許攜帶武器的凡是違反此令者。一律可以先行抓到衙門裡面進行審查。若無作奸犯科之事可以命其考取武士腰牌並出於一定的罰金。反之若有作奸犯科之事一律從嚴處理。
故此馬回答之後這幫老頭、老太太也就知道無論他們怎麼處理馬等人那也不會有問題地。只要把馬他們抓回衙門。慢慢審問保管能讓馬他們交待地底掉。
然而鬼老精人老滑。這幫老頭、老太太能被街坊四鄰推舉出來哪一個不是人精?他們一看馬這幫壯漢以及他們剛才外漏的殺氣。他們才不會和馬他們硬碰呢。
於是還是那個為的大爺客氣地跟馬說道:「既然都是誤會什麼賠償不賠償的。那就全都算了。總不能讓人家說我們欺負外鄉人是不。幾位壯士既然全都吃好喝好那就請吧。」
馬一愣:沒想到這幫老頭老太太竟然還是這麼的明理竟沒有趁機的訛詐自己。馬心中頗有感觸。馬一抱拳衝著這幫大爺、大媽說道:「幾位老人家。謝了。」說完一擺手帶著自己的這幫手下下樓走人。
然而馬等人剛剛走出酒樓那個為的大爺嘿嘿一笑。走到臨街的窗口拿起自己的胸前掛著的警哨瘋狂的吹了起來。
「都!——」一聲刺耳地長鳴聲傳數里。而隨之立馬有無數的警哨聲從四面八方回應過來。
一時間「嘟!嘟!嘟!」的警哨聲連成了一片。剛剛跨出酒樓走到街心的馬等人立馬被這一片聲浪給弄懵了。不知道又出了什麼狀況。
而就在這一短暫的時間內十數間民房的制高點上已經站上了手拿十字弩的聯防人員。更有五組捕快手拿鋼刀、鐵鏈把馬等人圍著了當中。
「你們全都被捕了。趕快放下武器投降。」
馬一看這架勢哪還有不明白的?敢情這刺耳的哨聲就是抓自己等人地暗號啊。這可把馬氣得那真是哭笑不得。馬暗自痛罵:真他個棒錘的!竟被這幫老貨給涮了。
不過馬卻不敢冒然動手。因為馬一看這幫人統一的官服以及這幫人拿著的弓弩和刀槍的架勢也就知道這幫人乃是劉明手下的地方官兵了。馬本來就是投奔劉明來的。哪能都到了地頭卻和劉明手下的地方官員打了起來?只是任憑這幫捕快叫得再凶馬卻也是不能放下武器投降的。雖然馬是真心來投奔劉明的不想和劉明的地方官員動手。可是投奔和被抓那可是兩碼事。這要是今後被人誤傳馬乃是被一幫老頭、老太太給抓住了然後不得以才投降的劉明那馬還不如直接拿塊豆腐撞死得了。
思前想後馬嘿嘿的冷笑道:「爾等放肆!可知我等乃是何人?」
馬本想通過這句話展露一下自己的身份把這件事給大事化小的壓下去。可馬不知道幽州的法規十分嚴謹犯了法規管你多大的官員那也一樣照抓無誤。馬如今想用身份壓人倒讓這幫捕快看不起了。
「休得囉嗦!趕快放下武器投降。否則嚴懲不貸!」
馬真是被氣地說不話來了。這時哪裡來小人物?竟敢如此和我說話?
馬愣那些捕快卻不管這個三聲數後一看馬他們還不放下武器投降。為的一個吏員把手一揮那些站在制高點上的弩手一扣扳機一輪弩箭照著馬等人的大腿就射了過去。
馬這幫手下那都久經沙場的精英各自揮舞兵器把這輪弩箭給擋了下來。不過那弩箭強大的撞擊力仍是讓除了馬、馬貸、龐德三人之外的那十三個護衛帶了一些彩。
馬和那捕快頭那都是暗暗吃驚。
馬是沒想到這些捕快的弓弩威力會這麼強大。而且這幫捕快下手是這麼的狠毒一言不合立馬就下殺手。今天如果處理不當恐怕除了馬貸、龐德二人之外其他這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手下就得全交待在這。
而那捕快頭是沒想到馬等人竟然會是這麼的強悍。雖然這第一輪射擊只是警告性射擊可是馬等人竟沒有一個被射倒下而那為的三人更是一點事沒有。這要是讓他們反抗起來自己的這幫兄弟也要有幾個殉職的了。
捕快頭狠的喝道:「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跑不了了。趕快放下武器還能爭取寬大處理。若是頑抗死路一條!」
馬本就是一個火爆的脾氣向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此時被捕快威嚇那也是怒火沖天這些日子的怒火全都爆了出來。高聲喝道:「狗才!大膽!就是你們劉明大人看見本將軍那也是要客客氣氣的。你們這幫傢伙真是不知道死活了。讓我來替你家劉明大人管教管教爾等!」
說話間馬閃電般的抽出長槍向那群捕快衝去。雖然此時馬沒有騎馬可馬那度也是快的驚人那些站在制高點上的弩手全都來不及瞄準馬放箭。
眼瞅著馬就要衝進捕快的群中大開殺戒。只聽一聲怒吼:「住手!」隨即一道經天長虹從酒樓的三樓之上向馬颶去。
馬感覺不好連忙撤槍相迎「噹啷一聲馬被巨大的衝擊力撞的後退三步。而來人則一個漂亮的空翻穩穩的站在了馬和捕快之間。
馬用目一看卻是那個在酒樓之上飲酒的白袍之人。
馬看著此人惡狠狠的問道:「這位朋友因何攔我?」
「大膽的狂徒我家太尉之名也是爾等可以隨便稱呼的!」白袍人一臉怒容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