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盜賊是個超級壯汗,30多歲的年紀以上的身高,騎著一頭特別健壯的地行龍,對我們喊話道:「留下一半的糧食,你們就能走了,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靠!這也太囂張拉!貧道剛要開罵,老馬卻對我說:「少爺,別打,他們就是狂戰士!」
「原來是他們啊!怪不得這麼拽!的確有這麼拽的資格!」貧道笑道:「你們才幾百個,就敢和我們幾千人叫板,不覺得太過分了嗎?」我一邊說,一邊騎上蓋次走到陣前,老馬等人也跟過來了。
「哼!我們狂戰士一族都能以一敵百!」那小子道
「噢!真的嗎?」
「當然!」
「這樣吧,我出一個人,你出一個人,單挑,我輸了就把糧食給你們,怎麼樣?」
「好!就這麼說定了!」
「老馬!來活動活動筋骨!」貧道喊道
「少爺這樣好嗎?」他怕我和狂戰士弄僵了,不好收場。
「他們這樣的人只崇拜強者,我們只靠老一輩的交情雖然現在能得到他們的幫助,但畢竟不是長遠之計,我要徹底收服他們全族!所以要先把他們打服了!」貧道小聲解釋道
「好吧!」老馬不在堅持,隨手拿了一把普通的雙手劍就上去了。
那小子也不佔便宜,下了地行龍,徒步迎了上來。兩人相互施了一禮以後,便舉劍對峙起來。
老馬氣定神閒,一副高手風範,把劍搭在肩膀上,等對手來攻。那小子竟然也是一副不急不燥的樣子,先和老馬對峙了一陣,見老馬沒有要主動攻擊的樣子,便道:「看劍!」
說完就衝向老馬,他這一動叫我們這邊的人都大吃一驚,那矯健的身形,敏捷的速度哪像個身材巨大的漢子啊?和他的身體根本不搭配嗎?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個吃了激素的猴子!真變態!
老馬也被他的速度嚇了一跳,不過好在畢竟有真才實學,又身經百戰,雖晃不亂,也不管對手的攻擊變化,只是照準他的來勢,威風凜凜的一劍劈了過去,從劍身上裹脅著的猶如實體一般的金色鬥氣上看出來,老馬是動了全力了。
這就看出那小子經驗不足來了,他以前哪見過敢和狂戰士拚命的主啊?都是他們和別人拼,現在可好,老馬上來就是這記同歸於盡的招把他弄蒙了。他心說:『到底咱兩誰是狂戰士啊?』
想歸想,架還得打,無奈之下,那小子只好變招用手裡的斧子硬接來劍。不接不行啊,斧子畢竟沒有劍快,雖然自己被他劈死以後有把握也把他也劈死,可是他還沒作好心理準備,下意識的就變招了。
老馬可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照砍不誤,伴隨著一聲巨響,兩件兵器相碰冒出一陣火花,兩個人各退了五六步才停下來。老馬的劍和那小子的斧子都蹦了個花生大小的口子,不過斧子要比劍結實,由此可見老馬的鬥氣比那小子渾厚一些,而兩個人卻都退了一樣的距離,可見那小子的力氣可比老馬大多了。
兩人的手臂都震得一陣發麻,現在都不停的活動手腕,想盡快恢復。於是老馬開始廢話:「小子!不錯啊!」
「你也不差!老傢伙!」
「你家大人沒教過你對老人應該有禮貌嗎?」老馬臉上掛不住了
「切!貴族的走狗不配享有我的禮貌!」
「走狗?看來我得為你家大人教訓教訓你!」老馬怒道
「憑你也配!」說著就又攻了上來。
老馬不說話了,先閃避了幾下以後,才開始還擊。想必他才恢復過來,狂戰士的恢復力真不是蓋的啊!
這次兩個人再交手的時候,都不在硬拚了,而是游鬥,想依靠招數的精妙取勝。貧道心說;『狂戰士可能智商有問題吧?老馬可是身經百戰又老奸巨滑的人,硬拚可能還得個平手,比劍法和應變?那不是找死嗎?』
果然,老馬憑借經驗和精妙的劍術開始慢慢佔據上風,五十招以後就開始在那小子身上留下幾道微小的傷痕,又幾十招以後乾脆一腳把他踢了一個跟頭。
那小子爬起來以後,眼都紅了,怒吼一聲就要狂化!貧道可不想把事情弄糟了,狂化以後可能幾年爬不起床,那可不行,趕緊喊道:「停!」
老馬也知道狂化的可怕,一見我喊停立刻就跑回來了。
「別走!為什麼喊停!我還沒有輸!」那小子急了,大吼道:「在來和我打!」
「好拉!到次為止吧,在打容易受傷,就不好了!」貧道小道
「那怎麼行?我們的賭約怎麼辦?我可沒輸給他!」
「好吧,你沒輸!」貧道說:「不過似乎你也沒贏啊?」
「我們在接著打!」
「算了吧!咱們都是一家人,不要傷了和氣!」
「誰和你這該死的貴族是一家人?」那小子還真衝!
「你知道我是誰嗎?」
「管你是誰!搶了就是了!」
貧道狂暈,小道:「還有你這種盜賊那?不管是誰照搶不誤,有氣魄,我喜歡!」
「少廢話,不打就把東西留下!」
「你以為就憑你這幾百人能把這3000青龍鐵騎怎麼樣?」貧道也有些惱火了。
「什麼狗屁鐵騎,你說青龍?你們是龍家的人?」那小子總算開殼了。
「不然我怎麼會對你這麼客氣,早開打拉!」
「你不是騙我吧,現在這個季節龍家可不過商隊!」
「你看我像商隊嗎?」
「不像!那你們是?」
「我是去赴任的領主!」
「你?這麼小的領主?」那小子哈哈大笑起來,他身後的人也跟著笑,就連我身後的人也有捂嘴的。
「笑個屁!」貧道怒吼道:「還想不想要糧食拉?」
「想!」那小子立刻不笑了,」不過,你真的給!」
「屁話!」貧道冷冷的說:「本來嗎,憑咱們兩家的交情,我怎麼也得給你們不是?」
「是是!」
「可你們居然搶劫我!還感嘲笑本領主大人!」
「這個!嘿嘿!」那小子有些不好意思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你是怒之劍聖的什麼人?」看他的身手應該是名師教導的,能在老馬手裡堅持這麼長時間,最少也是黃金中級的戰士了,一旦要是狂化了,嘿嘿,收拾老馬這樣的高手不成問題啊!
「那是我的父親!」他嚴肅道:「我是他的兒子,我叫皮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