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華強也是流露出了一臉後瑞要的神色,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是啊,這
種事為什麼好像永遠都不會真正的結束似的。這個時候,要是子明在該多好啊!」
想起子明,唐華強轉頭對范震岳問道「老范,子明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嗎?」
范震岳搖了搖頭,一臉苦澀的說道「我將所有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可
依舊沒有找到子明的幣落。盧天琪那邊也傳來消息,他的情報網同樣一無所獲。」
「真是奇怪了!我們這麼多人,即便是大海撈針,也能撈著了,怎麼會連一
點兒關於子明的消息都搜集不到?」唐華強皺起了眉頭。
世人軒歎了一聲,道「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子明擅長易容術,一旦改頭換
面,即便是從我們眼皮子底下走過去,我們也未必能現的了。我看,靠我們找
多半是找不到了,我現在只希望子明能主動現身。」
范震岳和唐華強也都有同感,齊齊的點了點頭。唐華強長吸了一口氣,振聲
說道「子明能及時出現,那固然會對我們產生極大的幫助,但若是子明不出現,我
們也不能就這麼束手待斃。我們不能全都指望子明,對吧?」
世人軒重重的嗯了一聲,說道「唐將軍,范將軍,不說了,我這就去找天山
二老,充分利用起這三天的時間,盡可能的提升我的修為!」
唐華強道「你去吧!我也要走了。」
「唐將軍,您好不容易來一趟,最起碼也得吃了飯再走啊?」范震岳趕忙出
聲挽留道。
唐華強呵呵的笑了幾聲,說道「老范,你我之間就不需要這麼客套了吧?吃
飯以後有的是機會,我得馬上回去,跟主西商量商量,華清來勢洶洶,他不能坐視
不管。」
范震岳點了點頭,道「也好!華清有曹不同的支持,如果我們能得到主西的
支持,底氣會壯上許多。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您了!」
秦始皇陵內,陸子明的身體靜靜的懸浮在半空中,耀眼的金光,絲絲縷縷猶
如金蛇般的纏繞著他的身體,向下翻滾,游動,時不時的在他的體內透進透出。陸
子明保持這種狀態已經足足有三天了。
這三天,對史晚華和山交來說,直可以用驚心動魄來形容。
血光和金光交替縈繞陸子明的身體,一盛一衰,一漲一消,就好像是將陸子
明的身體當成了戰場,雙方不停的起衝鋒與反衝鋒。
每當血光佔優勢的時候,山交和史晚華就會不由自主的將心提到嗓子眼兒
直到當金光佔上風的時候,兩人的心才會重新落回肚子裡。
如此一上一下一緊一硯只把兩人折磨的都快要了瘋。
「山交前輩,已經屍屍三天了,子明這麼不吃不喝的,不薈淆問題吧?」史晚
華望著眼前的肉乾兒和美酒,看了一眼陸子明,對山交問道。
山交搖了搖頭,說道「修為達到他這種境界,三天不吃喝,沒有任何問題。
我現在只是擔心,這《積元道》好像變得越來越邪門兒了!」
「前輩,您也現啦?』貓史晚華驚呼了一聲問道。
山交有些以後的向他看了過來「你都武功一竅不通,莫非你也現了什麼不
對的地方?」
史晚華苦笑了一聲,說道「我雖然對武功一竅不通,但是我常年從事考古工
作,這眼睛看的比一般人要細膩的多。從三天前到現在,那血光已經先後出現了六
次。而這六次中,血光是一次不一次的強盛。每當血光來襲的時候,子明的表情也
是一次比一次的痛苦。您看子明的眉毛,其中已經有一半兒變成了血紅色。而且
這血紅色的眉毛和血光不同,血光退卻之後,這血紅色的眉毛卻不會隨之褪色,所
以我猜想,子明雖然每次都能將血光鎮壓住,但實際上,這血光已經在子明的身上
紮下了根!」
「什麼!眉毛?」聽了史晚華的話,山交出了一聲驚呼,趕忙抬頭向陸子
明的眉毛上看去。這才現,正如史晚華所說的那樣,陸子明原本濃黑如墨的眉
毛,此時竟然有一半變成了血紅色。
山交見了忍不住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滿是懊惱的說道「我真是個白
癡,我怎麼就沒現呢!?」
見山交一臉的懊悔羹二啟,史晚華更是心驚膽顫,連忙問道「山交前輩,出什
麼事了?」
山交一臉焦急的說道「你不懂,這眉毛和我們身體上的其他毛不同。這眉
毛是和我們的心神相連通的。子明的眉毛變成血紅色,說明這血光已經在子明的心
神上紮下了根。這真是大大的不妙,很可能,子明他一已經入魔了!」
「不一不會吧?」史晚華聽後震驚不已,差一點兒沒咬了自己的舌頭,一
雙眼睛中,充滿了驚恐之色。
山交的臉上更是充滿了自責的表情,連連的說道「這都怪我,都怪我!我為
什麼要存這樣的僥倖之心,應該一開始現不對的時候,就阻止他的!」
「前輩,現在懊悔也沒用了,還是趕緊想辦法彌補吧!」史晚華急聲喊了起
來。
「對對對!要彌補!一定要彌補!先讓我將子明喚醒再說!」史晚華的話讓
山交冷靜了下來,提聚起滿身的內力,小心翼翼的向著陸子明靠了過去。
「前輩,小心!」知道陸子明在修煉的時候,縈繞在他全身上下的金光,威
力無窮,史晚華對山交提醒道。
山交長吁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雙掌平舉,試探性的向著縈繞在陸子明週身
的金光劈出了一掌。
破!
一聲悶響傳來,山交的雙臂隨即感到一陣酸麻,隨後身形不受控制的向後連
退了三步。
雖然這一切都在山交的預料之中,但還是讓他吃了一驚,比起三天前,陸子明
的修為又增加了不知凡幾!這樣的修煉度,簡直可以用駭人聽聞來形容了。
「前輩,您沒事兒吧?」史晚華滿是擔憂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