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秦始皇陵內部的唯一通道,是一處連通地面和地下的斜長走廊。這條走廊
很寬,很長,走廊兩邊的牆壁和頂棚都用最為堅硬的花崗青石堆砌,這下程量ˍ雖
然不及萬里長城,但是在秦始皇那個年代,至少也得一萬名勞工辛苦一年。
走廊的入口在地面上,十分的隱秘,幾千年來都不曾被人現。如果不是史
可法他們用!星高空遙測,將秦始皇陵的內部大體佈局先做了透視,繪圖,然後再
順籐摸瓜,他們要找到這條走廊的入口,還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走廊的出口,便是秦始皇陵內部主陵的入口。這唯一的進入秦始皇陵內部
的入口,卻被一道能量門死死的封住,也將史可法他們擋在了外面。
一個多月來,史可法每天徘徊在能量門前,尋找著將它打開的鑰匙。然
而,結果卻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失望。雖然他不願意接受,但是卻不得不承認,開啟
這道能量的鑰匙或者機關,要麼就是在編瑙皇陵的內部,要島畝方根本不存在。
而且後者的可能性更高。秦始黃生前的仇家太多。為了自己的屍體不受到虐
待,他絕對不會給仇家留任何的機會,故意不安裝能開啟這道能量門的機關,很符
合秦始皇的行為和思考模式。
「史老!我們光是在秦始皇陵的外圍,就已經挖掘出了上萬件的珍貴文物
這個成就,是人類歷史上任何一次考古工作都不能比擬的!」史可法的助手劉奇走
了過來,滿是激動的對史可法說道。
史可法專注的看著眼前這道彷彿由水做成的能量之門,心中焦急而又無奈。
古人的智慧真是不可琢磨,讓他們這些現代的專家門門只能徒然興歎。
經過測定,這道能量之門的厚度只有八毫米,還不到一厘米,就像一張
紙。可是要想捅破這層『紙,,卻是千難萬難。史可法幾乎嘗試了所有的辦法,卻
都以失敗告終。
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史可法喃喃的道「如果不能開啟這道門,我們即便是再
挖掘出一萬件文物,那也等於零!
劉奇也將目光定格在了能量之門上,說道「真是奇怪了,這門到底是用什
麼物質做成的?為什麼這麼薄,但是任何東西都無法將其穿透。還有,它好像能夠
吸收能量似的,哪怕是再多的炸藥都無法撼動它,真是邪了門兒石。
史可法為了打開這道門,進入秦始皇陵內部,曾經試著用炸藥去炸開它。然
而在炸藥爆炸的一瞬間,能量之門忽然放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華,隨後便將炸藥爆
所產生的能量,盡數吸收了進去,等到煙霧散開後,能量之門竟然毫無損。而爆
炸現場,也是清潔溜溜,好像根本就沒有在此引爆過炸藥似的。當時驚的史可法
差點兒沒把舌頭吞下去。
「這條路看來是不通了。」史可法沉默了良久後,滿是無奈與沮喪的說了一
句。
「史老,您不要著急啊,我們再想想辦法,我就不信過不去這道門!」劉奇
不服氣的道。
「你還能想出辦法來嗎?反正我是黔驢技窮,無計可施了。現在我們只能將
希望繫在當年晚華用過的那條盜洞上了。
「可是那條盜洞已經先後生過幾次眼中的塌方,其中淤積的污泥足有上萬
立方米,偏偏盜洞又很狹窄,不能用機器作業,只能靠人工,進度十分的緩慢,要
想徹底的打通,保守估計也得半年的時間!
「半年?半年的時間我倒是可以等,可是一他可以等嗎?」史可法的臉上
佈滿了憂愁。
「他?他是誰?」劉奇好奇的問道。
史可法搖了搖頭沒有回答繼續望著能量之門纂了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不能隨便出入的!」就在這時,一聲沉喝,從史可
法他們的身後響了起來。
史可法,劉奇轉頭望去,只見陸子明和荒山老者不顧工作人員的阻攔,快步
向著史可法走了過來。
史可法見到陸子明,心裡一驚,趕忙喊道「讓他們過來,他們是我的朋
友!」見史可法話了,那幾個工作人員才放棄了阻攔。
「子明,你怎麼來了?」史可法迎了上來,問道。
子明擺了擺手,道「一會兒再說,我先跟你介紹一下,這位前輩是……」陸
子明剛想將荒山老者介紹給史可法認識,才想起,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老者的性命。
荒山老者笑了笑,隨和的道「你們只管稱呼我山交好了。
「山交?」陸子明愣了一愣。
荒山老者哈哈的笑著道「對啊,老交老交,荒山老交嘛!
見這個山交生的道風仙骨,器宇不凡,加之又和陸子明一起出現,史可法本
能的將他歸到了高人的行列,趕忙恭敬的行了一禮。
「史老,怎麼樣了?」見山交和史可法打完了招呼,陸子明急不可耐的問
道。
史可法一指面前的那道能量門,滿是愧疚的道「這一個多月來,我用了各種
辦法,可就是無法將它開啟!子明,我真是沒用啊!
陸子明趕忙說道「史老您千萬別這麼說。秦始皇不知道耗費了多少人力物
力,才整出這麼一道門,怎麼會是說開就能一開的呢?」陸子明的傷勢才剛有氣
色,又經過長途跋涉,沒有休息,此時傷勢忽然作,臉上頓時佈滿了痛苦之色
嘴角兒甚至還有鮮血溢了出來。
這可把史可法嚇了一跳,趕忙扶住了陸子明,滿是關切焦急的問道「子明
你怎麼了?」
陸子明痛的說不出話來,荒山老者一邊將本身真氣輸入陸子明的體內,幫他
穩住內傷,一邊回答道「他和裂無痕一戰,受了重傷,還沒有痊癒。
「裂無痕?就是子明常常提起的那個大魔頭?」史可法凝聲問道。
山交點了點頭。
「子明他傷的很重嗎?」看到陸子明臉上的痛苦之色凝而不散,史可法很是
緊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