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們的武功簡直就好像是書裡寫的那樣,什麼時候,我才能達到他
們那個境界啊?」歐若菊臉上既有羨慕,又有沮喪。
朱傳雄明白歐若菊此時的心情,他又何嘗不一樣呢?歎息了一聲,朱傳雄說
道「若菊,用不著羨慕,各人有各人的機緣,這個羨慕是羨慕不來的。不過,也用
不著沮喪,一人的成就最終是要靠自己來努力爭取的,未見得你以後就不會和他們
一樣。」
歐若菊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師父,您說的對,我以後要更加努力,總有一
天,我是可以和他們比肩的!
「好!有志氣!師父果然沒有看錯你!不過若菊,師父一直都有一件事情想
不通,他們的武功如此之高,怎麼會被你抓到的?」朱傳雄滿是好奇的問道。
歐若菊有些尷尬的笑了一笑,說道「我的確是沒有辦法抓住他們,不過他
們並不是一夥兒的,好像是對頭,所以我就利用這一點,將他們兩個銬在了一起。
咯咯二,,
朱傳雄聽了,這才點了點頭,對歐若菊笑說道「你這個鬼丫頭,滿腦子都是
鬼心眼兒,師父真是服了你了!呵呵一」
「多謝師父誇獎!」歐若菊衝著朱傳雄盈盈一拜,笑瞇瞇的說道。
朱傳雄搖了搖頭,問道「若菊,你說他們兩個不是一夥兒的,那今天白天出
手救你的是哪一個?」
「當然是那個男的!」歐若菊不假思索的說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朱傳雄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止槍既然肯出手救你
避免一場慘劇的生,多半是一個好人。那難道說,那個女的反倒是……」
歐若菊笑咯咯的說道「師父,您怎麼也以貌取人起來了?難道女的就不能是
壞人了嗎?」
朱傳雄道「不是,我是說,那個女的年紀輕輕,武功便如此之高,一定有著
極其深厚複雜的背景。若菊,你抓寧她,恐怕不是什麼好事啊一」
「嘿嘿一現在才覺悟,未免太晚了!」朱傳雄的話還未落地,一個陰冷嚇
人的鬼笑聲便傳了進來。
朱傳雄和歐若菊的心中同時一驚,滿是驚異的抬頭四處望去,朱傳雄怒聲喝
問道「什麼人擅闖我平雲武館?」
只聽哩哩的風聲響起,轉眼的工夫,在朱傳雄和歐若菊的面前便多了三條鬼
魅一般的身影。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龍靈手下的十二高手中的三個,玄奎,雷石
和熊炎。
他們被龍靈派遣出去尋找苦心人的下落之後,找了一圈兒也沒能找到苦心人
的身影,回到酒店的時候,卻現龍靈竟然無故的失蹤了。他們擔心龍靈的安全
便在這小鎮裡瘋似的尋找了起來。平雲武館在小鎮本就顯眼,又恰好肖敬天登門
踢館,更是引起了他們的汁意一果然,在人群中他們現了龍靈。可是那時候龍靈
和苦心人銬在一起,他們震懾於苦心人的武功,不敢輕舉妄動,一直等到了晚上
才展開了行動。
「你們是什麼人?」來者不善,朱傳峨國一張臉頓時佈滿了凝重。
玄奎聲音陰森的說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我們的尊使都敢抓,我看你
們是不想活了吧!?」
「誰一誰抓你們的矍使了?」看到玄奎等人不簡單歐若菊有些緊張的嬌
聲喝問道。
「小丫頭,你的能耐不小嘛!竟然將我們的尊使和武功深不可測的苦心人銬
在了一起,你說我們是該謝你呢還是該殺你?」雷石的個子很高,聲音也很雄壯
只震的歐若菊的耳膜嗡嗡作響。
朱傳雄向前踏出了一步,將歐若菊擋在了身後,怒視著三人喝道「我不管你
們是什麼人,這裡是我平雲武館,容不得你們撒野!
「哈哈哈一武館?就繪{這三腳貓的功夫,就敢開武館?今天我就讓你見
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武功!」雷石沉喝了一聲,上前跨出了一步。
「師父不好,師父!」伴隨著一陣驚院失錯的喊聲,餘波腳步踉蹌的沖了
進來,還沒看清楚這裡的狀況,便火急火燎的說道「師父,不好了,有些不明來路
的黑衣人在我們平雲武館,大肆行兇,不少的師兄師弟都被他們給打倒了,師
父一」餘波轉眼看到了玄奎三人,話語聲戛然而止。
「你們對我的徒弟們做了些什麼?」朱傳雄一聽,大為震怒,怒衝冠的瞪
著玄奎三人高聲喝了起來。
「放心吧,我們今天沒想殺人!你的徒弟只是被我們放倒了,命倒是還
在!」玄奎冷笑連連的說道。
「師兄,你有沒有去找我帶回來的那兩個人?」歐若菊滿是焦急的問道。
餘波搖了搖頭,滿臉苦澀的說道「他們遠在東廂房,我沒來得及啊一」
歐若菊一簇娥眉的瞪向三人說道「你們最好別太囂張,要是讓苦心人知道
了,你們在此行兇,他一定會把你們全都給殺了!
「哈哈哈一小姑娘,這個你儘管可以放心,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十分小自
的,絕對不會驚動苦心人。」玄奎大笑著說道。
「你們一」歐若菊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卑鄙,而且計劃周詳,心中頓時升
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只覺得今天恐怕要栽!
歐若菊倒不是為自己擔心,她更擔心的還是朱傳雄和平雲武館的師兄弟們!
這些人畢竟是她招來的,要是因此而給他們帶來什麼災難性的後果,她的良心非在
深深的愧疚中爆開不可。
「若菊,餘波,到我的身後來,讓為師來會會他們!」朱傳雄深知,外面還
有對方的人,如果等他們匯合一處,到時候,他即便是三頭六臂也難能逆天,只能
趁著敵人還為彙集一處,先下手為強,多打倒一個人,就多削弱對方的一分實力!
朱傳雄的算盤打得是不錯,只可惜,他實在是太理想化了!玄奎,雷石,熊
炎那都是絕殺宗的一流高手,豈是那麼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