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威使勁兒的搖了搖小腦袋,一本正經的說道「阿威不怕辛苦!只要能練成一身本事,為爸爸,媽媽報仇,即便是吃再大的苦,阿威也能吃!」小小的年紀便有如此的決心與意志,倒不失是一個好苗子。龍天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就收了你這個小徒弟了!」「謝謝師傅!」封威聽了大喜,又給龍天磕了一個頭。
封嬌笑吟吟的對龍天說道「阿天,我可把我弟弟交給你了,你要好好的雕琢他哦。」龍天呵呵的笑著說道「沒問題,只要封姐你捨得,我一定好好教。」封嬌轉頭看向封威,說道「阿威,你剛才也看到了,你師傅可是有著一身的好武功。能學的了幾成,能不能為咱爸咱媽報仇,那可就全看你自己的了。」封威懂事的對封嬌說道「姐,你放心吧!師傅說過,我是男人,我會保護好你的!」
「恩!阿威真乖,爸媽和姐姐都沒有白疼你。」聽了封威的話,想起慘死的父母,封嬌的心中不由得一陣心酸。「吁……不要說話!」正當姐弟倆兒要抱頭痛哭的時候,龍天忽然道了一句。封嬌和封威心中一緊,齊齊的向龍天看去。龍天眉頭微皺,做出一副側耳傾聽狀。片刻之後,龍天對兩姐弟說道「好像有人向著這邊兒過來了。這深更半夜的,不在家睡覺,跑到這荒山野嶺來,肯定沒有什麼好事兒,我們先到那灌木叢後面躲起來,看看他們究竟要搞什麼鬼。」
封嬌和封威聽說有人來了,都顯得十分緊張,聽話的跟著龍天一起躲到了一處灌木叢的背後。約莫三五分鐘後,一個罵罵咧咧的嗓音遠遠的傳了過來。「羅哥,這裡草高林密的,腳印越的不好辨認了。我們是不是追錯了啊,要不然怎麼還不見那兩個小畜生呢?」「給我閉嘴!說不定他們就在這附近。你若是把他們給我驚跑了,我就把你的皮扒了!」羅霄那充滿憤怒的聲音旋即響起,將先前的聲音壓了下去。
一聽到這兩個聲音,封嬌和封威的臉色同時大變,姐弟倆兒的身體一齊不受控制的顫抖哆嗦起來。掘到身旁的異樣,龍天皺了皺眉頭,低聲問道「封姐,阿威,你們怎麼了?」封嬌此時的眼中寫滿了恐懼,聲音一顫一顫的說道「他們……他們就是……要……要殺我們的人。」
「就是他們把你們綁在樹上喂狼的混蛋?」龍天一聽,心中頓時升騰起了一股莫名的怒意,沉聲問道。「師傅……我……我好怕!」封威年齡小,膽子也小,見到惡人追了上來,直嚇的臉色青,抱著龍天,聲音顫抖的說道。龍天急忙將封威抱在了自己的懷裡,低聲安慰道「阿威不要怕。有師傅在,你看師傅怎麼為你們出氣,給你們報仇!」
「阿天,你不要出去,那些人心狠手辣,不好對付的。尤其是那個羅哥,死在他手上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害怕龍天會吃虧,封嬌急忙對龍天說道。龍天冷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這些喪心病狂的東西,我正愁找不著他們,為民除害呢!封姐,你和阿威藏在這裡,不要出聲,我出去對付他們!」說完不顧封嬌的阻攔,從灌木叢後站了起來……
「媽了個巴子,這深更半夜的,大爺不能抱著小妞兒快活,卻要在這深山老林裡受這份兒洋罪,都是那兩個封家的賤種害的。要是他們落在了老子的手裡,看老子不把他們給剁碎了!」隨著罵罵咧咧的說話聲,羅霄一行五人緩緩的逼近了這裡。
「什麼人?」打頭兒的是羅霄的手下,眼睛尖,一眼便看到了龍天,心中一驚,急聲喝問了起來。走在後面的羅霄一聽,如同一頭獵豹般的躥了過來,看到龍天,目光滿是狐疑的上下打量起來。龍天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你問我是什麼人,我還要問你們呢!這深更半夜的,不在家裡睡覺,跑到這兒做什麼?」「嗨呀,你這個臭小子,我看你是活逆歪了吧!」龍天的話這才落地,羅霄的一個手下便猛的從腰間拔出了寒光森森的匕。
「等一等!」羅霄怒喝了一聲,將那手下踹到了一邊,對龍天說道「我們是幾個抄近路趕著回家的打工仔。這位小兄弟,你這深更半夜的在這兒做什麼?」聽羅霄張嘴就是瞎話,龍天冷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我就住在這附近的山上,趁著夜深,打點兒野豬樟子什麼的。」羅霄呵呵的笑了幾聲,說道「原來小兄弟是獵人。呵呵……不過這附近可是住著狼群,難道小兄弟你不怕嗎?」
龍天撇嘴說道「你都說了我是獵人,你什麼時候聽說過獵人怕狼的?」羅霄幽幽的道「話是這樣說沒錯兒,只不過,我看小兄弟你不像是獵人。」「哦?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龍天饒有興趣的望著羅霄問道。羅霄臉色陰沉的說道「太簡單了!一來小兄弟你的衣著如此光鮮得體,根本就不是一個獵人的穿著。二來小兄弟你既無柴刀,又無獵槍,莫非你是想要赤手空拳的打獵不成?」
龍天狂笑了幾聲,道「你的眼睛還挺賊的。不錯,我不是獵人,但你們幾位恐怕也不是什麼生意人吧?看你們目露凶光,神色猙獰,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臭小子,你是找死吧!」羅震身旁的一個手下,被龍天的話所激,一邊怒吼著,一邊就要往上衝。羅霄一把將他給扯了住,怒聲喝道「我看找死的人是你!你眼睛瞎啦,難道沒看到眼前站著的這位小兄弟,其實是~位高人嗎?就憑你這點兒能耐,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給我滾回一邊兒去!奶奶個熊!」
說完,:羅霄滿是恭敬的沖龍天抱拳說道「這位兄弟,我的手下有眼不識泰山,剛才衝撞了您,我在這裡代他向兄弟陪個不是!」龍天冷笑了一聲,說道「陪不是就不用了,只要他把自己的舌頭割下來,我就既往不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