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人呢?」五人來到樹旁,沒有看到封家兩姐弟的影子,都有些吃驚。其中一個對那領頭兒的漢子說道「羅哥,剛才聽狼叫的歡暢,您說這姐弟倆兒是不是被吃了?」此人口中的羅哥,。姓羅,名霄。跟在高氏父子的身邊做事己經有十個年頭了。因為心狠手辣,辦事利索,同時又對高氏父子忠心耿耿,很是得到高氏父子的信任。這一次,剷除封家姐弟的任務,高城便是交給了他。
羅霄此人心腸十分的歹毒,這才想出了要把封家姐弟倆兒活活喂狼的狠招兒。此時羅霄目光不停的在大樹周圍搜尋著,沒有理會手下的話。而另外一人去接口說道「應該不會!如果是被狼吃了,就算留不下骨肉,一點點兒血跡總應該留下吧。可是你們看看這四周,光潔溜溜,哪兒有一點兒的血跡?」「那又什麼值得奇怪的?一定是群狼把著姐弟倆兒拖到別的地方吃了。」最初說話的人有些爭寵意味的說道。
「行啦,你們兩個不要吵了,過來看看這繩子!」羅霄從地上撿起了一條被龍天掌力斬斷的繩索,對兩人喝道。兩人一起湊了上來,其中一個道「看這繩子的斷面如此整齊,不像是被狼牙咬斷,倒像是被利刃切斷的。羅哥,那姐弟倆兒該不會是逃了吧?」羅霄的眉頭一皺,眼中閃過絲絲凶光,冷冷的說道「放心!這兩個小畜生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羅哥,這裡有一行新鮮的腳印,您過來看看!」「在哪裡?」羅霄急忙來到了手下所指的地方。果然看到地面上清晰的有兩個人的足跡。「走!」羅霄一聲招呼,帶著手下尋著封嬌和封威的足跡來到了河邊。
一來到河邊,羅霄便看到了龍天留下的沒有拆除的烤架,在一旁還躺著兩匹被卸掉了大腿的狼屍。「羅哥,這……這應該不會是封家姐弟干的吧?」看到兩頭倒斃的狼,每一頭都有小牛犢那麼大,一個手下有些心驚膽顫,不敢相信的對羅霄說道。羅霄眉頭緊皺的道「當然!那姐弟倆兒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殺的了這兩頭巨狼?」「那……那這一切又該怎麼解釋?難不成這姐弟倆兒碰上了救星?」
羅霄的眼睛猛然一亮,沉聲喝道「你們四處仔細的搜查一番,看看有什麼現。」「是!」四個手下應了一聲是,四下散了開。約莫十幾分鐘後,四人回轉。「羅哥,四處都看過了,沒有什麼可疑的現。」「我這邊也是,除了姐弟倆兒留下的足跡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現。羅哥,您不覺得奇怪嗎,如果說真的有人救走了姐弟倆兒,那這裡應該有至少三個人的足跡才對。可是我察遍了這裡,也沒有現其他的足跡。」
羅霄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你懂什麼?如果說,對方是一個武林高手,不留下足跡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不要忘了,賀家堡的堡主賀騰雲賀先生,即便是在雪地上走,也不會留下腳印。這就叫踏雪無痕,我們這些普通人,怎麼能夠理解?對了,你剛才提到姐弟倆兒的足跡,我問你,他們的足跡向著什麼方向去了?」
那手下指了指南邊,說道「他們應該是向著那條穿山公路去了。」羅霄的嘴角兒忽然浮出了一抹冷笑,陰沉沉的說道「想要逃?哼哼……在我的羅霄的手中,休想!給我沿著足跡迫衛如果不宰掉這兩個賤種,我們誰也不要回去見高公子了!」
「可是羅哥,您剛才說過,現在很可能有一個武林高手跟姐弟倆兒在一起,這可不是兒戲啊。您也見到過賀先生的武功,那簡直就是6地神仙,到時候遇上了,只怕我們這幾塊料還不過人家塞牙縫的啊。」其中一個手下滿是擔心的喃喃說道。他這一說,另外三人也跟著躊躇起來,顯得有些膽怯。
冷冷的看了四人一眼,羅霄指著他們的鼻子罵道「看看你們這熊樣兒,真**的沒出息。我羅霄有你們這樣的手下,都感到丟人。你們怎麼也不想想,賀先生那是何等的人物,在武林之中可是數一數二的翹楚!放眼武林,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你們不要以為武林中人個個都像賀先生那麼厲害,其中有些還不如你們呢!」
「咳……羅哥,您說的不錯。可……可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還是讓高公子請賀家堡的高手出面吧。」一名手下幽幽的建議道。「我去**!」羅霄聽了,氣不打一處來,一腳狠狠的將那手下瑞倒在了地上,怒氣沖沖的喝道「你這**,是不是缺心眼兒啊!封嬌那姥子是咱們高公子的姘頭,現在高公子要和賀先生的女弟子結婚了,這才讓我們幹掉她。為什麼?就是為了瞞住這件事,不讓賀先生知道。你他**倒好,主動送上門兒去了。如是被高公子知道你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下一次被拿來圍狼的人就是你了!」
「是是是,手下愚魯!羅哥說的對!」那手下吃了苦頭,苦著臉忙不迭的連聲說道。羅霄狠狠的瞪他一眼,沉聲說道「走吧!不論是誰救了姐弟倆兒,帶著他們不可能走的太快,我們現在迫還來得及!追上人之後,不用廢話,拿刀就砍,早點兒辦完事兒,我們也好早點兒回去享福!**,當初要知道會橫生出這麼多枝節,還不如一刀砍了他們來的直接痛快。」說完,羅霄怒哼了一聲,跟著姐弟倆兒留下來的足跡快的追了上去。
羅霄預計的不錯,龍天三人的確是走的很慢。本來就是深夜,又在密林之中,四處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在這樣的光線下行走已經很困難了,可是這周圍還彌補荊棘,灌木。更要命的是,封威還太小,沒走幾步就喊累。封嬌雖然是姐姐,可畢竟是女兒身,身體柔弱,比封威也強不了多少,同樣走的很艱難。封威龍天還可以抱著他走,這封嬌就難辦了,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放慢度來遷就她。這一路走來,比蝸牛也快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