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鴻聽的目瞪口呆,喃喃的說道「這哪裡是殘酷,這分明是霸道到了極點。難道僅僅因為自己有常人所沒有的能力,就是一種罪過嗎?將軍,這,一這恐怕到哪裡也說不通吧?」慕名揚輕輕的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這也是無奈之舉。為了大多數人的安寧,犧牲小部分人的利益,在所難免。再者,這也是武林正道自找的。如果他們早日歸順炎黃,憑借自己的力量為國家效力,國家不但不會對付他們,而且還不會虧待他們!」
「將軍說的極是!如果他們要怪,也只能怪他們自己。是他們不懂得審時度勢,怪不得旁人!」魏雄振聲說道。慕名揚望了魏雄一眼,沉聲說道「魏雄,我雖然覺得你的辦法可行,但是你也不能任意妄為。你給我記住,我們最終的目的是要逼武林正道歸順我們,讓他們心甘情願的為國家出力,你可千萬不要讓他們損失過重,更不能把他們給直接逼死了!而和竇天霸,你也不能與他走的太近。要牢記,他是我們最終要消滅的人!」魏雄連忙點頭了點頭,說道「將軍放心,我自有分寸!」
慕名揚說道「這麼多年來,你的確沒有讓我失望過,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會同意你的提議。不過這一次,非比往時,一旦你要是失敗了,後果將是災難性的,我希望你每走出一步之前,都要做到三思而行,慎之又慎!」「是!將軍的叮囑,魏雄謹記在心!」頓了頓,又問道「將軍,您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慕名揚沉吟了片刻,幽幽的說道「的確有一件事……不,準確的說,是有一個人我要你留意。」
「哦?是誰?」魏雄不禁有幾分好奇的問道。慕名揚眉頭微皺的說道「是一個名叫6子明的少年!」慕名揚的話一出口,紀墨鴻的心頭不由得狂吃了一驚,忍不住出了一聲驚呼。慕名揚雙目如電的射向了他,沉聲問道「怎麼,墨鴻你見過這個少年?」紀墨鴻趕忙搖了搖頭,說道「沒……沒有見過,只是聽說過!據說,此子的武功十分的高深,比起龍千秋這樣的武林名宿也不逗多讓。」
「比龍千秋還厲害?真的有你說的這麼誇張?」魏雄倒是第一次聽到6子明這個名字,不禁有些懷疑與好奇的看向紀墨鴻。經過今天,紀墨鴻對魏雄算是徹底的沒了好印象,見他向自己看來,冷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了一邊。慕名揚緩緩的說道「墨鴻說的不錯!根據我的情報顯示,這個叫6子明的少年十分了得,武功出神入化,幾達化境。的確不是龍千秋所能匹敵的了的。」
「龍千秋那可是名震武林的大俠,放眼武林武功在他之上者,寥寥無幾。一個少年就算是打從在娘胎裡的時候就開始練武,也不可能及的上他啊?將軍,您確定您得到的情報是準確的嗎?」魏雄滿臉都是不可理解。慕名揚輕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誰說年紀人,修為就一定厲害些?那以後比武倒簡單了,看誰的年齡大,誰就勝出,也用不著血流成河了。」魏雄被慕名揚說的有些尷尬,苦笑著說道「將軍,我不是那個意思。雖然武林之中也不乏天縱奇才的,但是一個少年竟然能敵的過龍千秋那樣的高手,未免有些太離譜兒了吧?」
「是有些離譜兒,但卻是千真萬確!我不光聽說這個6子明武功高強,而且還有著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更會煉丹。他所煉製的百靈丹聽說吃了一顆便能增添三十年的修為。現在百靈丹作為武林正道比武大會的獎品,在整個武林中吵的沸沸揚揚,無人不知。」慕名揚沉聲說道。魏雄越聽越是心驚,最後忍不住感歎連連的說道「如果那個6子明真的像將軍您說的那般了不起,那他豈不是天才中的天才?」
「是啊!你說這樣的人,我們炎黃中怎麼就沒有呢?」慕名揚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魏雄一皺眉頭的說道「那將軍您讓我留意這個少年,是讓我想辦法將他網絡到炎黃中來嗎?」慕名揚重重的點了點頭,振聲說道
「不錯!我炎黃正需要像他這樣的人才!你若是能將他收入炎黃,那就是大功一件!」聽慕名揚想要籠絡6子明,紀墨鴻的心中不由得苦笑了幾聲,清楚的很,慕名揚這次多半是要失望了。上一次6子明來炎黃總部的時候,紀墨鴻就想將他留下來,可是卻被6子明婉言拒絕。難道6子明不賣他紀墨鴻的面子,卻會答應魏雄?紀墨鴻不禁搖了搖頭。
見到紀墨鴻搖頭,慕名揚輕皺了下眉頭,幽幽的問道「墨鴻,你大搖其頭,莫非覺得我們炎黃拉攏不到6子明?」紀墨鴻實話實說的道「恐怕真的會很難!像6子明這樣的少年,心高氣傲,最受不得約束,要他乖乖的接受我們炎黃的指揮,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哼!他敢!邀請他加入炎黃,那是他的榮幸!他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會讓他好看!」魏雄冷哼了一聲,喝道。
紀墨鴻一聽,急忙說道「魏雄,我勸你不要胡來!6子明不是普通的少年,且不說他自己身懷絕世武功,他的背景也極其神秘複雜,你若是把他給惹惱了,難保他不會把我們炎黃怎麼樣?」看到紀墨鴻一副緊張不己的表情,慕名揚輕笑了幾聲,望著紀墨鴻淡淡的說道「看起來,墨鴻你對6子明好像很熟悉的樣子……」紀墨鴻是不敢承認他和6子明的關係的,他若是一旦承認,那好,招攬6子明的任務一定會落在他的身上。他明知道6子明是不可能同意加入炎黃的,又怎麼會傻乎乎的承認和6子明的關係,老討這份苦差事呢?於是咳嗽了一聲,說道「墨鴻不認識6子明,只不過是據常理胡亂猜測罷了。」
「原來只是猜測,我還以為你是什麼真知灼見呢!」魏雄撇了撇嘴,滿是不屑的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