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千和武藏?」桃正純的心神一震,問道。子明道「說不定就是他,你給我講講他的來歷。」桃正純長呼吸了一口氣,悠悠的說道「千和武藏是武藏流的三位神忍之一,同時也是主持武藏流忍術一派的實權人物。武藏流的另兩位神忍,一直都潛心修煉,輕易不會露面。千和武藏不但擁有一身卓絕的忍術,更有過人的心機,現在,武藏流的勢力在日本越來越人,一大半要歸功於他。」
子明聽了桃正純的介紹,心中對千和武藏有了些認識,道「你現在就帶我去找他!」桃正純剛要點頭答應,猛然想起傷重垂危的雨田正雄,急忙搖頭說道「不行!你得先救我師傅!」「你師傅?雨田前輩?他怎麼了?」子明的心中一驚,急聲問道。桃正純道「具體怎麼會事我也不知道。只是今天一大早,師傅忽然失蹤,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就己經受了重傷,奄奄一息了。6先生,現在只有您能救師傅了,還請您不辭辛勞,跟我走一趟。」子明心知救人要緊,顧不上細問,急忙轉身對徐曠達說道「徐大哥,我去看看雨田前輩,你先幫我照看著徐冰兒。」
徐曠達點了點頭,隨身摸出自己的手機遞給了子明說道「拿上我的電話,也好聯繫你,省的我著急!」子明恩了一聲接過手機,閃身向外掠去。子明擔心雨田正雄的傷勢,想要加,可是又不識得路,全靠桃正純引路,偏偏桃正純的功力有限,走不快,可把子明給急的半死。可是看到桃正純緊咬牙關,鼻孔怒張,滿臉通紅,分明是用上了全力,子明也不好意思催他。如此湊合了一程,子明實在是受不了及一聲輕喝,右手猛的握住了桃正純的手腕。還沒等桃正純反應過來,子明的身形猛然加,度直過原來的兩倍。
在夜間空曠的街道上,子明就好像一縷幽魂,帶著桃正純瘋狂前行。劃破空氣,撲面而來的強風,讓桃正純連睜眼都變的異常困難,只好緊閉起了雙眼。雖然看不見身旁飛掠而過的景物,憑借感覺,桃正純還是感覺到此時兩人的度已經達到了駭人的地步。恐怕絕對不會比一輛加人到最人馬力的法拉利跑車來的慢。桃正純的心中掀起了一片滔天駭浪,久久的難以平靜。這才意識到,他和子明的差距是何等的遙遠。想起幾日天,竟然不知死活的向子明挑戰,桃正純的臉難得的紅了
「別閉眼,告訴我接下來該往哪裡走!」就在桃正純心中感慨不已的時候,猛聽的子明的喝聲傳來。桃正純急忙睜開眼睛,這才看到原來兩人來到了路的分岔口。桃正純一指右邊的一條路,子明再一次的騰身狂掠……
一整天過去了,雨田正雄時而清醒,時而迷糊,可把雨田信子給折騰壞了,心裡一鬆一緊的好不難過。憑藉著堅強的意志,強烈的求生**,雨田正雄硬是強提著一口真氣,不肯散去,儘管此時的臉色已經比死人還要難看,呼吸也微弱的幾不可聞。「爺爺,您可一定要撐住啊,爺爺……」雨田信子在一旁什麼也做不了,只是急的潛然淚下,心中不停的呼喚著子明的名字。這一刻,雨田信子不知不覺的將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子明的身上。
「信子?」就在雨田信子急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子明趕到了。一聲輕喚,讓雨田信子的身體就好像是觸電似的抖了個不停,回頭看到果真是子明,雨田信子心神一鬆,一聲哩葉撲進了子明的懷裡,就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死死的抱著他再也不肯鬆開。子明掙扎了幾下都沒能掙脫,苦笑了一聲說道:「你這麼抱著我,我怎麼給雨田前輩治傷啊?」聽了子明的話,雨田信子才忙不迭的鬆開了子明,不過滿是淚水的眼睛依舊緊緊的盯著子明,就好像她一眨眼,子明就會消失似的。
子明開始觀察起雨田正雄的傷勢來,一打眼,子明就不由得吃了一驚,看雨田正雄的臉色,他所受的傷己經不能用重來形容了。抓起雨田正雄的手腕,子明細細的診斷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子明的臉色逐漸變的難看,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子明魄神色讓在一旁看著的雨田信子和桃正純不由自主的揪起了心,連呼吸都屏住了。「子明,我爺爺他他怎麼樣?」雨田信子滿是緊張,結結巴巴的問道。
子明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放開雨田正雄的手腕後,味啦的一聲撕開了雨田正雄胸前的衣服,當雨田正雄的胸膛露出來的那一刻,雨田信子和桃正純都不由自主的驚呼了出來,臉色驀然人變。只見在雨田正雄胸口,心臟右邊僅一寸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個清晰和烏黑的掌印。如此的觸目驚心,以至於讓雨田信子忍不住痛哭失聲。「好深厚的內力!好毒的掌勁!」看到這樣的掌印,子明也是吃了一驚,喃喃的說道。
「子明,我爺爺他……他還有救嗎?」本來雨田信子對子明還是有信心的,可是在看了這個如此恐怖的掌印後,雨田信子的心就好像是墜入了萬丈懇崖,沒著沒落的。子明沉聲說道「情況雖然很糟,但是還沒糟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你們看,這掌印距離雨田前輩的心臟僅有一寸之遙,如果當時出手的人,再輕輕的偏一偏,如此雄渾的掌力,瞬間就能將雨田前輩的心臟轟碎,到時候即便是人羅金仙下凡也沒辦法了。」「那……那也就是說,我爺爺他還有救嘍?」雨田信子的眼睛一亮,看著子明,滿是振奮的說道。
子明點了點頭,對雨田信子說道「你去幫我打一盆水來!」說完又看向桃正純,道「你幫我把雨田前輩服起來。」兩人都不敢怠慢,急忙按照子明的吩咐坐了。雨田正雄上身**的被桃正純扶了起來,雨田信子則按照子明的吩咐,打來了一盆清水,放在了雨田正雄的面前。子明又從桃正純那裡要來了一把鋒利的小刀兒,用火消了毒,然後將鋒利的刀刃湊向雨田正雄的胸口。
「你要幹什麼?」看到子明的動作,雨田信子緊張不己的問道。桃正純皺了皺眉頭說道「信子,你不要緊張,6先生這樣做自然是要給師傅治傷,你稍安勿躁。」雨田信子安靜了下來,子明用小刀飛快的在那個黑色掌印的手心處,劃開一個小小的口子。就好像是打開了水龍頭,一股烏黑腥臭的鮮血立即通過小口湧了出來,落進了那盆清水裡。原本純淨的水就好像是被倒入了一瓶墨水,瞬間變的烏黑,隱隱的出難聞的氣味。雨田信子簡直無法相信,這些東西竟然是從她爺爺的身體流出來的,一雙嬌媚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寫滿了驚異。
隨著大量的黑血流了出來,那道原本烏黑的掌印開始漸漸的轉淡,慢慢的和周圍的膚色融為一體,當黑血的顏色逐漸轉變為鮮紅後,子明閃電般的揮動手指,在雨田正雄的胸口連點了幾下,止住了血流。看到雨田正雄的臉色似乎恢復了一些,雨田信子急忙問道「爺爺是不是沒事兒了?」子明笑了笑說道「哪有這麼簡單,這只是第一步,祛除了前輩體內的毒血。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還多著呢。
竇天霸的這一掌讓雨田正雄的體內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五臟六腑盡皆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幸虧雨田正雄的內力深厚,才沒有就此喪命,要想治癒又談何容易。子明轉而來到了雨田正雄的身後,仲出一隻手掌,緩緩的抵在了雨田正雄的後心,默運暗金龍氣,徐徐的在雨田正雄的體內遊走,沿途修復受損的經脈和脾臟。一道道若有若無的霧氣從雨田正雄的頭頂緩緩的冒出。這等異像是桃正純和雨田信子以前所沒看過的,此時看的目瞪口呆,心中連受震動,為子明深厚精純的內力欽佩不已。
「啊!」雨田正雄忽然出了一聲痛呼,張口噴出了一口淤血,臉色大為好轉。見狀,子明收回了暗金龍氣,將雨田正雄平放在了床上。「前輩馬上就要醒了,快去拿點兒水來。」雨田信子忙不迭的點了點頭,急步跑了出去。果然,當雨田信子返回來的時候,雨田正雄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子明從雨田信子的手裡接過水,喂雨田正雄喝了些,雨田正雄的精神又好了許多。轉頭看到子明,臉上流露出一絲感激的笑容,弱聲說道「我就知道,能把我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人也只有你了。」
子明笑了笑,說道「前輩你這次受的傷不輕啊,恐怕需要一段時間調養。在痊癒之前,切忌不可妄動內力,否則會引舊傷,傷上加傷,到時候恐怕有兩個6子明也沒辦法嗤,呵呵……」雨田正雄點了點頭,說道「你是醫生,聽你的。」子明點了點頭,滿是疑惑的問道「前輩,以你的武功,到底是誰能把你傷成這個樣子?」想起和竇天霸對陣的那一刻,雨田正雄的臉色顯得有些不自然,呢喃著說道「那是一個臉帶金色面具的神秘人。我看不到他的臉,但是他的一身武功,出神入化,驚天動地,是我平生僅見的高手。在我看來,普天之下,或許只有你能與他抗衡了……」
聽了雨田正雄的話,子明笑了笑,心中卻是有些不以為然。中原武林,藏龍臥虎,不知道隱藏了多少強橫的高手,誰又敢自稱天下第一?「如此說來,前輩其實也不知道傷你的人是誰唉?」子明問道。雨田正雄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我聽到千和武藏一直稱他為『金尊』,我想千和武藏是知道他的身份的。」又是千和武藏,子明的心頭猛的一跳,現在找到千和武藏變的越來越急迫了。
「前輩,那戴著金面具的人為什麼要對付你?」子明不解的問道。雨田正雄苦笑了一聲說道「也許是我命中該有此一劫。我本是去找千和武藏,卻沒想到碰到了這個煞星,好在有子明你在,否則,我的這條老命可就算是交代了。」「爺爺,我不是說過了嗎,如果你要找千和武藏,一定要告訴我,不能自己偷偷的去,你為什麼不聽我的?」雨田信子走了過來,滿是嗔怪的看著雨田正雄說道。
雨田正雄道「信子,你的武功在同齡人中雖然算的上是佼佼者,但是對上千和武藏和特忍還差的遠。我不能帶你去送死啊。」雨田信子有些慚愧的咳嗽了一聲,語氣放緩的說道「那你也最起碼跟我說一聲,帶上家中的高手與你同行,我也不至於會這麼擔心啊。」雨田正雄笑道「好啦好啦,這次是爺爺錯了,行吧,爺爺向你道歉。」「前輩,您能告訴我,您為什麼要找千和武藏嗎?」子明心中一動問道。
雨田正雄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這件事情現在也算不上是秘密了,告訴你也無妨。最近幾年,日本的忍界生了很大的變化。武藏流的忍者,修為忽然沒徵兆的突飛猛進。他們在全日本瘋狂擴張,大有獨霸天下的勢頭。我這次來日本的任務就是要查清楚武藏流忍者的修為為什麼會增長的這麼快,所以我才會去找千和武藏。」
聽了雨田正雄的回答,子明第一時間想到了幽藍花,只有幽藍花才能讓武藏流忍者的忍術在短時間內突飛猛進。可是又一天卻讓子明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那就是既然千和武藏知道幽藍花能夠快提升他們的修為,就同樣應該知道幽藍花的毒副作用。難道千和武藏明知道還要自己門內的忍者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