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很好,張恪借著月光看著身子傾過來的陳靜,見她的**精致美麗,標准的鵝蛋臉,下巴稍尖而清秀,臉上未施粉黛,白皙如玉的臉頰在月光下略顯得疲倦,她美麗的眼眸凝望過來,清澈的眸光裡透著堅定的神情,那長長的鍵毛在微微的顫動,還是無法回答她的問題。
給陳靜的眼眸凝望著,張恪有些心虛,將蹺在儀表盤上的雙腿收起來。想坐起來跟陳靜討論這些問題。車廂裡似乎彌漫著一種迷離而傷感的情緒。
“你是說我應該找一個能隨時站出來給我保護、支持的男人,然後假裝愛他?”陳靜手撐著張恪的胸口,讓他繼續躺在座椅上,聲音顯的過於冷靜,讓張恪有一種不妙的感覺,“我不要你替我考慮這麼周到……”
“我什麼都無法給你,就像今天這事,連一個好好的建議都沒法給。我心裡不好受……”張恪說道。伸手撫摸陳靜美麗而觸手細滑的臉頰。
“你知道我要什麼?你以為你的眼睛能看透人心嗎,那你知道我現在想要什麼?”
“不知道……”張恪見陳靜有些情緒化,語氣也有著斬釘截鐵的堅定,真的不知道她這時候心裡在想什麼。
“我在想這個”,陳靜抓住張恪的手放在自己豐翹的乳そ房上,說道。“我想你要我。”
“……”張恪愣愣的看著陳靜,她眸子裡透露出來的神色認真而堅定。手心隔著薄薄的絨線衣貼在她飽滿而豐挺的乳そ房上,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都二十七歲了,不用你替我考慮,我也知道自己需要什麼,知道愛一個人的感覺”,陳靜叉坐到張恪的大腿上,身子俯貼過來,雙手捧著張恪的臉頰,臉幾乎挨著臉,眸光柔和,語調溫柔起來,“要是你覺得我們還有最後一件事沒有做、兩人的關系就像空氣開關文心閣首發那樣一出現狀況按一下按扭就能隨時恢復到正常的狀態——我不要這樣,我要你要我,我們倆可不是什麼空氣開關。”
“你這個比喻真是……”張恪也有詞語匱乏的時候,總也有吃不透女人心思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回去再研究這個問題?”
“我不跟你去賓館,就在這裡吧。就在我的車裡,我會覺得更好一些……”陳靜そ坐起來,腳到一邊將褲そ襪脫了下來脫到後座上,又趴到張恪的懷裡,柔聲說道,“就在這裡好不好?”
“你沒有穿內褲嗎?”張恪問道,陳靜只是說不肯去賓館,事實上不願意跟他回湖畔木屋或者青年公寓完成兩人的第一次,或許在她看來,湖畔木屋是許思的,青年公寓是張恪與唐婧的蝸居,這時候夜已經深,不會有什麼人上江堤上來。即使有車上來,他們也能先發現車燈。
“你……”陳靜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主動將褲そ襪脫掉已經用了她很大的勇氣,給張恪這麼一問,有著嬌羞不禁的神情,白皙的臉頰透著些粉色,嬌媚得眩目。
張恪這才找回些主動,讓陳靜跨坐在自己的腰上,見她的眸光媚若春水,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一手摟著她細軟的腰,一手插到她豐盛的烏黑長發裡細細的撫摸著,在光線浮幽的車廂裡互相凝望,互相欣賞,張恪感覺她花容月貌以及嬌媚神情沁入人心的柔情,手沿著她的腰下滑,摸到她渾圓挺翹的臀上,那觸手軟彈的觸感,直叫人想將手鑽進裙子裡、鑽進內褲裡摸索著女人秘不示人的神秘之處。
“等等”,陳靜在關鍵時刻又叫暫停,轉回身將儀表盤上的手機拿在手裡,張恪還以為她又突然改變主意,卻不料她又說,“你也將手機關上……”陳靜將關機的手機丟回車後座,忽又屈身手伸到裙內將內褲脫下來,丟到張恪的臉上,嬌笑著說,“你不就是想親手將我的內褲扒下來嗎?這樣一來,你就永遠的不逞了。”
張恪將陳靜黑色帶白色線紋邊上綴玫紅色花邊的內褲拿起來,湊到鼻子聞了聞,有著淡淡類似麝香的香氣,說道:“真香……”
“你個變態”,陳靜笑著趴上來將內褲搶下來扔到後座上去,又跨坐到張恪的腰上,讓張恪的手伸到裙子裡摟抱著她不著絲縷、脂滑如玉、又綿軟渾圓的臀部,她的手指在張恪胸口輕輕的拿指尖戈哼著小方格,仿佛一個儀式,似乎要張恪在那裡給她永遠留那麼一個小塊的地方,伸手柔情的撫摸張恪的臉頰上,與他纏吻。張恪的手指在她的裙內撩撥著,饑渴了這麼多年的情欲一旦得到釋放,多少有此瘋狂,陳靜如饑似渴的吮吸著張恪的嘴唇、香舌在他的嘴裡像靈蛇一樣纏動,她的手指抓著張恪的頭發揉搓,身子貼緊在張恪的懷裡蠕動著……
“真想將你吃掉”,陳靜粉面潮紅,嬌喘吁吁,不讓張恪的手指再在她濕潤得厲害的私處撫摸,她手摸索到張恪的皮帶扣上,說道,“我來幫你解開……”只是張恪的皮帶扣是內扣式的,陳靜摸索了半天都沒能解開,急不可耐的拉著張恪的手讓他自己解開皮帶,她用光丫丫的嬌小腳丫子將他的長褲連同內褲都蹬了下去,兩個人文心閣同時在車裡赤裸著下身。
張恪想坐起來讓陳靜躺下來。他硬直的下身頂在陳靜溫熱柔軟的臀縫裡,那感覺真叫人好受。
“你躺著”,陳靜不讓張恪坐起來。她微微抬起臀來,手扶住那根硬物,抵住濕黏灼熱的私處,緩緩坐下,嘴裡禁不自禁的發出動人心魄的**,“啊,要裂開了……”
由於前排的車椅不能完全放平,傾角不大,空間又小,這樣姿勢很難讓兩人更深入的接合在一起,也沒有空間讓身體動彈起來,銷魂卻是極致,張恪扶著陳靜的細腰,想要調整一下姿態,讓陳靜的腿屈蜷起來。卻見陳靜臉上嬌媚羞澀的神色忽的閃沒了,問道:“怎麼了?”
“應該很痛才是,除了有些脹裂之外,我怎麼感覺不到別人說的那種痛?”陳靜疑或的說道。
“啊?”張恪張了張嘴,又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不要得意,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給他!”陳靜伸手蓋住張恪的嘴,不讓他的嘴角浮出笑容來。“男人遠遠沒有自己的手指可靠。要說處*女,我的處*女也早給我自己。你沒有份;現在連層膜都沒有了。你更沒有份了。
張恪見陳靜這時候還嘴硬,說道:“聽說好些女孩子騎自行車、騎馬時不小心可能會破掉”
“可能是的,我用手指都沒有感覺到過……”,陳靜見張恪嘴角又有笑意,輕拍了拍他的臉,扯住他的臉皮不讓他笑,“女孩子自己讓自己舒服,有什麼好笑的?”
“我沒有笑啊”,張恪笑著道,心想陳靜在海外生活了這麼多年。思想也西化了,中國女孩子。除了性格強悍如翟丹青,誰會如此坦然說這事,笑著說道,“這樣也好。不然第一次會有些痛,你躺下來,我伺候你。”
陳靜溫順的跟張恪在車內艱難的換了位子。
張恪將陳靜的雙腿打開,重新找到那水澤豐盈之處,沉身刺入。
“啊!”陳靜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指甲都掐進張恪的肉裡,不讓他動彈,“痛,痛……你不要動。”
張恪嚇了一跳,借著月色,見陳靜痛得眼淚都流了起來,眉頭皺結著,忙憐惜的捧著她的臉,安慰她:“不痛,不痛……”
“你說不痛就不痛啊?”陳靜過了一會兒適應過來,見張恪只會不停的說“不痛”兩個字來安慰自己,破啼而笑,嬌嗔道,“這下讓你的意了,你怎麼這麼粗魯,那一下差點痛暈過去,怎麼剛才沒有感覺到痛?”
張恪稍動了動,又見陳靜眉頭痛得皺起來,不敢再動彈,說道:“我想起一個笑話來,能夠回答你這個問題?”
“又要講葷段子?”陳靜問道。
“科普笑話,怎麼是葷段子?”張恪一本正經的說道,“有位婦女同志二婚,在一次酒宴上,這位婦女同志跟她的現任丈夫遇到她前夫。她前夫心裡酸溜溜的,問她的現任丈夫:‘使用舊貨的感覺如何啊?’該婦女同志回敬她前夫:“‘到裡八公分是舊貨,八公公往裡還是嶄新的……’”
“你笑我!”陳靜將手指從張恪的掌心裡抽出來,在他腰上狠掐了一下,張恪忍著痛身子要退開一些,兩人還結合在一起,牽動傷處,陳靜又痛得眉頭皺起來,抱住張恪的腰,不讓文心閣更新他亂動,卻讓他停留在自己的身體裡,由於是初次,車裡的空間小,無法盡歡,陳靜嘴唇湊到張恪耳畔說道:“子嘉應該離開了,我們回燕園吧?”
張恪點點頭,雖然一秒鍾都不能暫停這銷魂的快感,但是心裡憐惜陳靜,不想初次體驗讓陳靜留下什麼遺憾,與陳靜穿戴整齊,發動車往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