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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轉道香港,關心香港的業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唐婧二月初就返回香港大學了,張恪也不嫌麻煩,在飛往北京之前特地繞到香港來相會。
內地還滯留在冬季的寒冷之中,二月中旬的香港卻給人春意正濃的感覺。
唐婧穿著淺藍色的牛仔褲,腳下是深棕色的帆布膠底鞋,淺咖啡色的格子外套,在寬敞明亮的接機大廳裡嫻靜的看著張恪走過來,長且媚的眼眸裡流轉著炫目的瞳光,渾身散發著嬌艷的青春氣息。
張恪微笑著張開手臂,等著像午後精靈似的唐婧撲進懷裡。
「就在香港留一天?」唐婧也不顧旁人的目光,摟著張恪的腰,要用親密無間的擁抱稍解這些天的相思。
「明天早上飛北京……」張恪歉然的說道。
「你會很辛苦啊,你應該直接飛北京的。」
「見不到你會更辛苦……」張恪捏了捏唐婧秀直的鼻頭,擁著她走出接機大廳。
香港剛下過雨,雨收天晴,只是路面還濕漉漉的顯示著下過大雨的痕跡。像熱帶叢帶似的寫字樓在微斜的夕陽照耀下,折射出金光燦燦的光芒,一棟棟高樓大棟的巨大陰影橫臥在狹窄的、讓人有透不過氣來的道路上。
張恪只給錢薇等人在車上匯報工作的時間,眼見賓館就在眼前,張恪揉了揉腰眼,說道:「有點酸,會不會這段時間太辛苦了?」
「這是逐客令!」錢薇語氣很肯定地跟傅俊說道。傅俊會意地笑了笑。錢薇又說道:「再不識趣地留在這裡礙手礙眼。連唐婧都要對我下逐客令了。」
「你才知道自己礙手礙眼了?」張恪笑著說。又拍了拍膝蓋上地文件夾。「我會抽時間看地。】離開香港前給你答覆。晚上我還要去孫先生家吃飯。真不能耽擱時間了……」
嘴裡說著不能耽擱時間。將錢薇打發走。走進賓館地房間。張恪就將唐婧抵在門後親吻。
「唔、唔……」唐婧粉潤地嘴唇給張恪吮在嘴裡。無法說話。只能發出含混地呻吟。等張恪地舌尖要探進她地口腔。乘機咬住他地舌尖。才有機會說話。「不是說要趕時間去孫先生家嗎?」
「又不用趕這點時間。想你太久了。總要先稍稍補償一下……」
「那你地手為什麼在解我地褲扣?」
唐婧稍稍用力的咬了一下。張恪只得舉手投降,又捧著唐婧粉嫩的臉蛋,說道:「飛機耽擱一兩個小時很正常。就當飛機延誤了,孫先生能理解的……」說著又無恥地吻下去,先捧著唐婧的臉蛋吻得她迷迷糊糊,才伸手從鬆開的後褲腰伸進去。
唐婧地身體還沒有放鬆開去盡識男女歡愛的美妙之處,壓抑的相思一經迸發出來也有著熾烈而猛烈的火焰,掙扎著給張恪抵著牆壁的擁吻,愈發彈翹的臀肉在張恪的手掌裡變幻著形狀,牽扯到兩腿之間的羞密處,身體燙熱、眼神迷離。張恪頭微微後仰。嘴稍分開,想近距離的看看唐婧迷人地臉蛋,唐婧柔嫩的舌尖卻無意識的在唇邊輕舔,期待張恪的吮吸。
張恪惟一要做的就將推到床上把她的衣服剝光。唐婧扯起被子要遮一遮如初雪淨白的身體,張恪只是將床上一切障礙的物品統統丟下床,讓這具閃著光澤的絕美身體毫無遮攔地橫陳在自己的面前……
歡愉過後,唐婧臉頰還浮著潮紅,滲血似的明艷,露出絨被外的白嫩如玉的肩肉還透著誘人的粉色。她只是喪盡一切力氣的像一隻貓似的蜷在張恪的懷裡,紅色地夕陽光輝透過紗質窗簾落在床前地地板上。
唐婧想起許思這時候也應該在這座城市,抬頭看了張恪一眼,他只能在香港逗留一夜。
看到唐婧手指抵著嘴唇若有所思的樣子,張恪問道:「在想什麼?」他地手習慣伸下去摸唐婧光溜溜的屁股。
「沒什麼,」唐婧長長的睫毛閃了閃,又說道,「躺在你懷裡最適合胡思亂想了,不過現在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但是我現在真的好想抱著被子美美的睡一覺。睡一覺就擁有一切的感覺,為什麼有這麼感覺啊。要不你自己去孫先生家吃飯?但是葛姨待我很好呢,要是讓你幫我說慌騙她們,會很過意不去啊。」
唐婧慵懶無比的自說自話,抓起床單將自己閃耀著光澤的身體裹住,朝浴室走去。
張恪依在床前,下意識的撇了床頭櫃的手機一眼:許思春節後回香港都有一周了。
唐婧回頭恰好看到張恪視線停留在手機上的滯然神色,肩膀微斜著也不說什麼。張恪抬起頭看著唐婧,唐婧嬌柔的笑了笑,推開浴室的移門要走進去。
張恪看著唐婧在被單外的肩胛骨微微突出,說道:「等一下……」
「怎麼了?」唐婧疑惑的回頭顧盼。
張恪赤腳走過去,摸著唐婧光滑嫩膩的肩胛骨,說道:「這裡有對翅膀就完美了。」
「那得多醜?」唐婧笑了笑,在張恪的注視,有些不好意思,「不要拿這個借口騙小女孩子跟你一起洗澡,你給我老實的在外面呆著。」
「人原來都是有翅膀的,只是男人因為**的沉重喪失了飛翔的能力,翅膀自然退化掉形成肩胛窩……」
「說寓言啊?那女人呢,女人是怎麼會沒有翅膀的,也是因為**沉重嗎?」
「女人是為了男人主動放棄翅膀的,比起欲孽沉重、醜陋的男人來,女人應該是天生純淨的……」張恪將唐婧輕輕摟著,輕聲說道,「或許說是上帝賜給男人惟一值得珍惜的禮物。」
換作孫靜檬在這裡一定會拍著額頭感慨:「但願上帝賜給你的禮物不要太多!」此時的唐婧卻只是笑了笑,主動的在張恪的嘴唇輕啜了一下,拍了拍張恪的臉頰,說道:「不要讓葛姨、孫先生他們等久,我們一起洗吧……」
孫尚義昨天還在香港,今天特意回香港請張恪、唐婧到家裡用餐,是因為孫尚義將他家原先在淺水灣的房子從嘉信地產名下給買了過來。
淺水灣那裡好幾棟別墅原先都是葛家的資產,葛老先生逝世後,葛家第二代人爭權奪利,致使龐大的葛氏集團崩解,作為主要受益人,葛明信將孫尚義夫婦逐出他們原先住的房子,直到今天才拿回來。
淺水灣的豪宅大多依山而建,開車在盤山道上行駛,坡勢和緩,一些仿歐風格的白色小樓或具有中國特色的大宅散落其間,張恪很喜歡看這一帶的風景,打開車窗,與唐婧吹著風看著車窗外。
張恪他們剛過彎道時,聽見車後傳來引擎的轟鳴聲,一輛紅色法拉利從邊上超了過去。張恪透過車窗只來得及瞥葛蔭均一眼,但是也將葛蔭均驚詫的臉看在眼裡,葛蔭均身邊還坐著一個人,只是他們的車速太快,沒來得及看清楚那人的樣子;接下來只看見法拉利在下一個彎道處彷彿失控一樣朝護坡帶衝去而沒有及時的拐彎。
「啊!」唐婧下意識的尖叫起來,不敢看車禍慘劇在眼前發生,法利拉卻在下一瞬間猛然給拉回來似的拐了過來,車尾飄移擺過去,左後的車輪貼著坡形帶擦出一哧溜的火星。一聲尖銳的慘叫撕心裂肺的傳來,張恪下意識的覺得不妙,有道矮坡擋著看不到車頭的情形,只看得見車尾一頓又竄了過去,就看見一個穿著裙子的身體給強大的衝擊力拋向空中大約有六七米的高度,又重重落了下來。
「你留在車裡拔急救電話!」張恪吩咐了唐婧一句,沒等司機將車停穩在路邊,就與傅俊推門下了車,朝前面衝過去,看見被撞的女人滾到路左側的草坡上,鮮血已經浸染了一大片草坡,那個女人的身體趴著還在劇烈的抽搐,看不見臉,眼見是沒救了,張恪還是與傅俊跑過去想將那女人翻過來看能不能盡人事。
法利拉在前面差不多十五六米外才剎住車,葛蔭均與另一個青年從車裡下來朝這邊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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