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色外套上潑了咖啡漬,格外的顯眼,只能脫下來去洗,脫衣後抹平就掛在室內晾,怕掛到陽台上給經過的人看見。
許思裡面穿著紫色翻領羊絨衫,羊絨衫、毛衣類的緊身衣物特別顯女人身材,腰肢纖細,乳峰挺翹,看著許思初雪一般淨白的臉龐,滑膩的下頷,沉靜明徹的眼眸,無不散發出誘人的媚惑,張恪哪有心思去鑽研什麼數學題,先讓許思躺在他懷裡講數學題給他聽,他只是摟著她柔軟充滿彈性的腰肢,慢慢的手就攀到她的胸口,又探進她的衣服上,見許思皺眉要抗議,張恪腆著臉說:“手冷,集中不了精力。”
許思讓張恪將他放在自己腋下,用力夾著不讓他亂動,但不防張恪拿手指搔她的腋窩、撓她的乳根,酥麻麻,初雪一般淨白無瑕的臉染著酒後的酡紅,越來越沒有力氣夾張恪的手,微微喘氣說:“要乖,看書啊,你還要考試……”
“我不在看嗎?”張恪凝視著許思散發無盡嫵媚的醉人雙眸,手卻滑到她因呼吸劇烈而起伏的豐翹乳峰上,“我有認真在學啊,你講我聽。”
“你讓我怎麼講嘛……”許思嬌嗔道,心裡雙麻又癢,嬌軟的身子忍不住在張恪的懷裡扭動。
“閉上眼睛講不就行了……”
許思聽話的閉上眼睛,任張恪的手在她誘人魂魄的乳峰、腰肢、小腹、大腿上游走,將手裡的課本丟到沙發上,手臂向後屈伸。纏著張恪地脖子,貼著他微熱的臉龐,感受他靈舌的舌頭輕輕撬開自己的嘴唇。
張恪翻身將許思壓在身下,將她上身的衣物盡數剝去,露出新剝嫩若雞頭肉的乳峰,雪白嬌軀找不到一點的瑕許思這時才驚醒地拿手掩住雙乳:“這時候不要……”
“你這時候你反抗都遲了,”張恪將自己地上衣也脫掉。雙手扶著許思彈性驚人的腰肢。又怕她冷了,將她的整個身子摟緊在懷裡,軟軟的身子,那觸人心魂的豐盈嫩膩,十分的要命,“你掙扎吧,你越掙扎我越快樂,誰讓你這人迷人。閉上眼睛認命的享受吧……”十足的惡少口氣。
“胡嚼舌頭……”許思沒力氣地罵了一句,張恪頭埋到她高聳軟彈的乳間,溫熱的嘴唇附上她嫣紅欲滴的乳尖,舌頭輕舔;許思喘息起來,胸脯越挺越高,摟緊張恪的脖子,恨不得整個人都懸空起來掛他身上。
許思不習慣白天做這事,特別是在張恪家裡。總會特別的緊張,上身陷落,手還護著褲腰,只是掙扎太無力,張恪將她身子沙發上一放。給張恪舔濕的乳尖露在空氣裡發涼,下意識的伸手去掩雙乳,腰折斷似地高聳起來,微露出的胯骨性感燒心。這瞬間,張恪就將許思褲子整個的扒拉下來。露出光溜溜的嬌軀。張恪迫不及待的將自己也扒光,手扶著從後面滑進許思光滑嫩膩地臀間。臀間早就讓油似的液體浸透,一股難以抑制的欲望抓緊喉嚨眼,硬邦邦的下身頂開一團軟肉,套著橡皮似的圈緊,卻毫無艱澀之感……
窗外湖水青色,樹木雜生中蒸騰出絲微地水汽,張恪與許思相擁而坐,耳鬢廝磨,黃昏來得很快,看著湖水裡藏著萬千金片,這時光不曉得會誰來找,許思將衣服穿起,身子卻嬌柔無力,連走幾步路都不行,嬌嗔薄怒地睜眼盯著張恪:“瞧你做的好事,我現在怎麼辦?”
張恪將家裡電話線插好,手機開機,穿戴整齊,從車庫裡開車載許思回去。
許思這樣子也不能回家,反正她晚上還要陪孫靜香她們一起住丹井巷地宅子,心想她們這時候不可能這麼早回來,就直接送許思過去,為防止意外,張恪將車子停在後巷,許思笑他偷情的功夫十分細致。
張恪心想這話倒是不假,心裡汗然。
二樓原是兩間臥室加個露台,改造中,一間仍作臥室,只是牆體改成全敞開式的落地窗,露台、室外的參天大樹,露台三面封閉式圍欄又加高一截百頁式的木片圍欄,保證臥室的私密性,另一間臥室則改為浴室。
許思沒敢在留在張恪那裡洗澡,她到樓上,放水准備洗澡,沒有力氣再送張恪下樓:“你幫把門關好,小心開車,晚上給我打電話……”
張恪捨不得走,裝模作樣的走到樓下,院門打開又卡嗒一聲闔上,悄悄上了樓,許思將外套脫下,站在衣櫥前拿衣服,浴室裡熱水放了好一會兒,這時候熱氣騰騰。
許思關房門時,張恪閃身進了屋子,許思彎腰褪下褲子,露出白嫩的大腿,張恪才貼到她身邊。即使今天做了很久,看到這雙剝去殼煮雞蛋一樣白的修長大腿以及中間嫣紅嫩鮮的肉唇,張恪心裡還是一緊,手伸過去摸了一下。許思嚇了一跳,扭頭看來,身子將將要閃開,卻讓張恪摟在懷裡。
“怎麼又回來了?”許思嬌羞的將抓在手裡的內褲掩在身前,不讓張恪的手從她纖盈卻脂肪豐膩的小腹往下鑽。
“捨不得走。”張恪實話實說,接著就胡言亂語,“怕你沒力氣洗澡,我對你要負責到底的。”
“今天不許再碰我,明天起不來就慘了。”許思拿貪吃無賴的張恪沒辦法,不過不忘警告不可以再做那事,在海州不像在香港可以整日廝守在床上。
“那能怪我?”張恪無辜的說。“不怪你怪誰?”許思雪白的細牙不堪嬌羞的咬著下唇,瞪眼發怒,卻是愈發的誘人,聲音也是額外的嬌軟,讓人聽了骨頭酥麻發軟。許思纏不住張恪,拿了毛巾衣物跟張恪進了浴室。
張恪讓許思坐進天然石材磨制的浴盆裡,一邊小心的幫她擦洗身子,一邊欣賞著這是何等美妙的天造之物……這一洗就忘了時間,窗外暗下來也無覺察,只聽到院門卡嗒響起來,許思開始還沒有意識,聽到黛兒與許維的聲音傳來,才吃驚的從浴盆裡站起來,將皂盒碰掉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這時候張恪再走已經遲了。
“姐,是你樓上洗澡?”許維聽到水聲與皂盒碰掉地上清脆的響聲,昂著頭站在樓梯下大聲。
“嗯,你們怎麼回來這麼早?”許思緊張得聲音都有些打顫。
“不早啊,孫姐接到葉總說晚上要請我們吃飯的電話,就趕緊收工了,再說幫張恪那小子干活,也不用這麼賣命啊。”許維走到樓上,見房間的門鎖著,“姐,你怎麼將房間也鎖著?”
“在房間裡換衣服,順手就鎖上了,我一會兒就洗好。”許思聽著許維又走下樓梯,稍放寬些心,看張恪咧著嘴壞笑,還捏著拳抗議許維說的話,許思伸手在他腰間掐了一把,看他幸災樂禍的樣子想狠心用勁卻又捨不得,低著聲音問他,“你再笑我就真掐了,你說怎麼辦?”
“不要凍著了,”張恪將許思按進浴缸裡,指了指外面的露台,說道:“我從那裡翻出去。”
“不要太高了,你躲在這裡,等我們出去,你再走……”許思探頭看了看露台外的圍欄,她搖了搖頭,還是覺得高了些;她話沒有說完,又聽見咚咚有人踏著樓梯上來。
“許思姐,你洗好沒?”江黛兒在房門外問。
“怎麼了?”許思問。
“我也想洗澡啊,流了一身臭汗……”
“我還要過一會兒,樓下也可以洗啊。”許思緊張的看著張恪,就怕他不小心弄出什麼動作。
“不要,”江黛兒聲音嬌柔,帶著些任性的口氣,“我喜歡樓上的大浴缸泡澡,好想將大浴缸打包回家啊。要不你將門打開,我跟你一起泡澡?”
那一刻,天知道張恪有多麼渴望許思能答應江黛兒的這個請求,想想兩具完美到極致的嬌軀泡在天然石材雕琢的浴缸裡該是何等誘人的場面!想想而已,張恪同樣不敢讓江黛兒知道自己躲在浴室裡。
“我很快就洗好,你等會兒吧。”許思發愁的皺起眉頭。
張恪指指窗外,示意自己還是從露台跳出去。
許思搖了搖頭,指著衣櫥:“要不你藏那裡,等我們出去你再出來。”
“太冒險了,藏哪裡都可能給發現,還是翻出去一走了之的好。”張恪在許思的嘴唇輕輕印了一口,就推門走出露台,扒在圍欄上往外看,後街還沒有什麼人,他翻過圍欄,扒著圍欄抓住露台,身子垂下去,見地面離腳還有不到兩米的高度,就放手跳下。
不曉得誰將一塊碎磚丟這裡,腳跳踩上去就崴了,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