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沒有衛蘭這檔子事情,你們也會對羅歸源父子動丹青說完自己的身世,沉默了一會兒,又突兀的問了這麼一句。
“為什麼這麼說?”張恪嘴角含著淺笑,沒有太特別的表情。
“我對自己還是有些自信的……”翟丹青嫣然一笑,張恪接觸衛蘭可不單純是好色的緣故。
“可不一定,”張恪側頭看了翟丹青微露的乳溝一眼,“倒不是翟姐魅力不夠,只是在這種地方調情,倒沒有嘗試過,總要給我一些時間適應一下。”
翟丹青正要取笑張恪不敢,有人推門進來,醉薰薰的,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解開褲腰帶,看到翟丹青與張恪兩人站在那裡,愣了一下,嘟喃了一句:“這次又跑到包廂裡了?”手舉到耳邊,連連道歉,轉身就走出去。張詫異的左右看看,這哪裡像是在包廂裡?還沒等他回過神,那人又推門進來:“兄弟,這妞是新來的小姐吧,以前沒見過,我能不能留個電話給她?”
見這醉酒的男人幾乎要將眼球丟到翟丹青高聳的豐乳上,張恪撇嘴一笑,說道:“真對不起,我晚上要帶她出台,你明天再來吧。”伸手攬著翟丹青充滿彈性的纖腰,低頭看過去,翟丹青那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從光潔的額頭前分開,長長挑起的睫毛輕輕顫著,很撩撥人心;秀直猶如雕刻般精致的鼻梁,溫潤地紅唇。對醉酒男人的誤解、對張恪的玩笑話也沒有絲毫的怒意,輕輕噘笑著,張恪伸手摟她的腰,她便配合的微微依過來,嬌媚的神情間有些無端的嫵媚;總之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接下就便是那簡直稱得上男人欲壑地、乳白色長袖絲質小領衫掩不住怒撥挺的雙峰擠出來的白嫩乳溝,男人的眼神一旦掉了裡面,真很難相信能很快爬出來。
那個男人雖然喝多了,但也知道自己這麼說很冒昧。很不捨地將眼睛從翟丹青的臉上挪開,心裡想:陶建辛這***,有這麼好的貨色也不先介紹給我?又將手舉到耳邊,連連道歉扶著牆步履蹣跚地退了出去。
“我要真是這裡的小姐。你會點我出台?”翟丹青撩撥的看了張恪一眼,深邃的眼中卻著幾許冷艷地滋味。
張恪手在她豐腴微翹的臀部捏了一下,豐彈圓潤,只可惜隔著幾層薄布。見翟丹青下意識的要躲開去,不像她平日潑辣地性子,撇嘴笑著說:“男孩子可經不住你這樣地勾引……”
“啊……”翟丹青沒想到張恪當真會輕薄她,臀部給他捏得微微發麻。不敢再玩引火燒身地游戲,身體輕輕一轉,掙脫開張恪的輕摟。嬌笑著說。“我可不敢勾引你。唐將我生吞活剝了怎麼辦?你第一天到新蕪來就要去城防江堤,總不是巧合吧?”扭身去了女洗間。
從身後看去。翟丹青也依然擁有女人所渴望地妙曼身材,淺紫色薄紗裙擺下的小腿纖細合度,白皙如雪,不由暗感上天造物,惟造女人最是精致,自己又不當真是純情的少年,總無法對這些精致、漂亮得讓人有壓迫感的女人一點都不動心。
想著翟丹青這番自剖心跡,大概可以將她劃入可以信任的那一類,張暗自思量,推門走進包廂,看見盛青也坐在裡面,問他:“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過來有五分鍾,劉總告訴我說你在這裡。”盛青說道,“要不是唐在這裡,等你這麼久,我只當劉總騙我。”
張恪當然不會跟他說自己與翟丹青在洗間耽擱了一會兒時間,揉了揉肚子掩飾過去。
待翟丹青洗手回包廂,又說起招待賓館改制的事情。
此時,劉斌已認定盛青與張知行、張恪父子關系不淺,笑著說:“擅自請盛總過來,相信市政府招待賓館改制這個消息,盛總也會很感興趣……”
劉根柱能站出來在新蕪市委成員面前再次舉報城防江堤的問題——也正是他慷慨激昂的熱血控訴,令江上元、劉爵等人無臉再退縮,才讓龍華集團一日之下垮掉——還是劉斌幫著找到他,這個情,張恪總是要承的。
新蕪的經濟相對落後,盛青他們卻在海州有著相當不錯的基礎,有多余的資金,會盡可能的投
,而不會選擇新蕪。即使市政府招待賓館改制是相目,但是海州未必沒有更合適的項目,盛青對賓館業,興趣不大的。
張恪當然清楚盛青他們的打算,而且新蕪的情況與海州不同,市裡急於套現,而要較徹底的更改招待賓館裡長期所形成的風氣,徹底的賣掉是相對較好的選擇,但是沒有買家,招待賓館的改制就無從談起。這些年來,新蕪的招商引資並沒有太大的起色,外地企業對新蕪了解少,本地企業又實力不足,劉斌有意參與市政府招待賓館的改制,還要聯合其他的力量,張恪倒有心幫他一把。
張恪說道:“邵至剛或許會感興趣……”當然,新蕪要大力發展旅游業,新蕪的賓館業才會有更大的吸引力,自己又不會直接投資新蕪,所以過程會稍稍復雜一些,傾著身子問翟丹青,“翟總有想參與?”
翟丹青現在坐在張恪的對面都要側著身子,搖了搖頭說:“改制之後,還不曉得市裡會把我打發到哪裡去混口飯吃;我又不是他們這些腰纏萬貫的家伙,哪有這分妄想?”
“資金總是好解決的,關鍵是改制之後有沒有盈利的把握,”張恪微微一笑,說道,“劉總要是認為你有能力讓招待賓館改制後盈利,難道他會捨棄你這個合作者?”
翟丹青過來提及市裡有意最先將市政府招待賓館拿出來改制,劉斌自然是動了心思,雖然在資本積累過程中用了一些不可告人的手段,但是資本積累到一定的程度,洗白自然是需要認真考慮的事情,劉斌希望翟丹青能幫上忙,也希望市政府招待賓館改制之後,翟丹青能繼續留下來幫他管理,但是卻沒有想到拉翟丹青做合伙人。
聽張恪這麼一說,劉斌笑著說:“丹青倒可以認真考慮一下,你要參加,其他人會更有信心。”
翟丹青只笑著不應,說道:“沒可能的,沒可能的……”她知道劉斌手頭的資金也不是太充足,雖然要籌集資金也不是一點門路都沒有,但是既然想跳出來干干淨淨的過活,又何必再陷進去。
喝過酒,張恪請翟丹青與他們一起離開,走到停車場外,讓唐與陳妃蓉先坐到車裡去,對翟丹青說:“改制的方案還沒有出來,我勸你不妨考慮一下我的建議,資金的問題,我會幫你解決……”拍了拍盛青的肩膀,說道,“請盛總借幾百萬給你,都沒有問題的。”
“哦……”翟丹青知道盛青當然不會無緣無故借幾百萬給她,“恪少為什麼不參加?”
“我還在讀書……”張恪笑著說。
“騙小女孩呢?”翟丹青橫了他一眼,能有三部進口轎車任聽差遣,翟丹青相信籌集幾百萬對於張恪絕對不是問題,既然看到市政府招待賓館改制有利可圖,大可以找個不相關的人掛名參與進來。
“呵呵,我跟你說實話,你不要笑,”張恪輕輕一笑,湊到翟丹青白晢如玉的耳朵邊輕輕說道,“我爸知道我有參加會打斷我的腿的。”
翟丹青只覺得耳朵裡給張恪的氣息刺得有些發癢,忍不住拿手指摸著耳垂,嬌笑著說:“那為什麼慫恿我參加?”
“我能看的出,一些事情,你很不希望會發生,但是你沒有能力去阻止,我想給你這個能力。”張輕輕一笑,推著翟丹青的肩頭,讓有些發愣的她坐進她車裡去,“你好好考慮一下,明天還要拜托你給我們當導游呢。”
看著銀灰色VOLVO仿佛一條暗色的游魚匯入燈河之中,翟丹青有些失神,這個看著還是男孩子的男人,她一直在琢磨,卻一直琢磨不透,或許接受他的建議才有進一步了解他的可能吧。
翟丹青茫無頭緒的干坐了一會兒,才發動車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