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很平靜的看待錦城將與海泰合作的這件事,雖然說場,但是在商場上,卻很難如意的將對手的所有退路都封死,除非獲得絕對的強勢,不過等到那時,以強凌弱又不是張恪的風格,只希望趙錦榮父子以後能安分守己、知道些規矩,不過這個可能性實在不高。
張恪得知謝劍南到錦湖並沒有多談併購或撤資的事情,只停了留一會兒時間人就回賓館了,張恪禁不住想:謝劍南與趙錦榮父子耗在一起的時間似乎太長了,他們在合計什麼?
第二天下午,張恪從電子工業園回來的路上再次看到趙錦榮的皇冠,兩車相錯時,看到謝劍南也坐在裡面,往前走除了電子工業園、農田,還有就是小江北岸的幾排垂柳、白楊,相信謝劍南不會特意去看初春江水的風光。
「他們去電子工業園看什麼?」周遊坐在副駕駛位上,他最先看到皇冠車裡的謝劍南、趙錦榮他們,他心裡掠過一絲陰影,畢竟海州跟著愛達電子做影碟機的十一家廠,惟有錦城集團旗下的那間電子廠能對愛達電子產生威脅,而海泰在省內擁有雄厚的渠道資源,謝劍南與趙錦榮一起去電子工業園,總讓人有不詳的感覺。
謝晚晴總不能跟謝劍南裝作不見,隔著車窗笑了笑,卻沒有打招呼的意願,想著終於跟家族走上兩條截然不同的道路了。
「謝家老六似乎看到我的軟肋了……」張恪線條明俊的臉龐浮現輕淺的笑意,深邃地星眸注視著車窗外明淨的天空,一份經濟金融週刊擱在他的膝蓋上,週刊翻在一篇關於康佳集團於三八婦女節這天全錢調低旗下所有系列彩電售價地報道。這是國內彩電史首度暴發的全面價格戰,起因是兩個月前四川長虹集團對旗下彩電產品大規模的降價。這是國內彩電產業發展十餘年以來首先暴發的全行業價格戰,情況比兩千年突破低限價的價格戰略好一些。只是打破行業的高利潤現狀,加速行業整合的進程,但是整個行業還保持著一定的贏利能力,一直到兩千年更殘酷的價格戰暴發。相信現在還沒有人意識到影碟機產業的價格戰會來得更直接、更混亂,「群鱷絞殺,不過多了一頭而已,沒必要看得多嚴重,要來地,總歸來的,不是錦城與海泰。還有其他的……」
「錦城下面的那間廠,老蘇讓人看過,雖然小,但是負責的經理很有才幹,是做管理地料……」
「趙錦榮這人雖然蠻橫無理。還是做混混出身,不過也的確有過人之處……」張恪輕笑道,「善逢迎巴結自不用說。丁立山當市委書記時,趙錦榮在市裡折騰不了,還是很認真的做過實業,錦城下面地油脂公司效益就一直不錯……」
張恪與晚晴、周遊打算先去電子工業園轉了一圈,本打算再去象山南崖下的植物園看一眼,沒想到在路上又遇上謝劍南。
周遊問張恪:「你跟謝總還要不要去植物園?」
「說好的事,為什麼不去?」張恪撇嘴笑了笑,「要是別人一有動作,我們就慌了手腳,這日子就沒法過下去了。這老闆做得就太沒滋味了……」
「得,你們是老闆,我讓傅俊先送我回去……」周遊無奈的苦笑著。「那兩個在金利克拉克紙業集團工作過的旅美留學生,條件都已經談妥。最後敲定前,是不是安排他們來一趟海州讓你見一面?」
「他們既然能在金利坐到中層管理的位子上,都會有些本領,你先去上海同他們見面,將你的印象告訴我,我再決定要不要抽空去上海……」
「還找不到合意的人手,就太讓人頭疼了。」周遊撇嘴笑著說,「六十萬的年薪,大概可以拿到新聞媒體上好好的炒作一番……」
張恪笑了笑:「等前期地工作都完成之後,再考慮炒作的事情,你倒是念念不忘你的老本行啊。哦,這次讓楊雲幫你頂下愛達那裡地事情,劉明輝會不會有想法?」
「心裡多少會有些想法,給他一段時間會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地,畢竟位子只有一個,只能讓更合適的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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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在象山南崖下搞來二百畝地分給大家合力建一個小規模的植物園,註冊了一家公司來管理植物園,從園林局下屬的事業單位請了一個學園林管理的人來負責打理,公司運營的經費由眾人分攤,當然是張恪出大頭,大家先籌錢在象山南崖下修了一條直達植物園的水泥甬道,不需要一下雨,車進去濺一車的泥點子。
沿木柵欄灑下茶樹籽,春節過後海州的天氣就大幅回升,也是今年的春節比較晚的緣故,坐在車上就可以看見路旁木柵欄下的茶樹籽長出新芽,張恪對晚晴說:「到夏天,這裡就可以長成樹了……」
張恪與晚晴在植物園前下了車,讓傅俊先送周遊回市裡,公司下班前來接他們就可以了。
這裡的經理帶著人去苗圃公司看花苗出去,園子裡有些工人在植土,丁槐春節前將他在安徽老家務農的父母接到海州,就把他們安置在植物園裡伺候他一口答應下來的那片竹林,倒是非常合適。張恪與晚晴過去先跟兩個老人招呼一聲。張對竹子的瞭解很是匱乏,而且丁槐父母移植都不是新苗,據說幾場春雨過後能看到竹筍節節長起,可是現在卻沒什麼看頭,以為地還荒著呢。
從象山南崖下拿地最初的意願是給唐、晚晴建攻瑰園,玫瑰也有種,大約二三十畝的園子,這也是植物園最早建的園子,新苗都分種好,可以期待花期了。
「小六這兩天都沒有認真談撤資的事情……」晚晴站在田間,有些擔憂的說。
「怎麼,你擔心會有變故?」
「小六的腦子很聰明,他跟趙錦榮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很多事情,只怕都會讓他想透了……」
「呵呵,雖然躲在背後陰人的感覺很好,但也不能一直躲在背後啊,這多少有些無耐。」
張恪輕笑著,認真的凝視著晚晴。這幾天天氣異常回升,中午穿春裝都會覺得熱,晚晴將絳緊色的薄呢子掛在手臂上,雙手抱胸站在田間,秀麗的長髮盤了起來,豐腴白皙的臉龐柔美,眉眼如月,散著成熟婦人的風韻,胸脯高高的挺起,腰肢比少女略飽滿,看上去卻有似乎的軟彈觸感,站在那裡,亭亭而立,雙腿修直,大腿緊繃著,完全沒有過了三十歲的女人的鬆鬆垮垮。
「去江堤上走走吧……」
張恪與晚晴直接穿過田,從大門繞有些遠,張恪先翻過木柵欄,晚晴將外套擱木柵欄上,學張恪那裡爬上的木柵欄,張恪伸手摟著她的腰,讓她一手撐自己肩膀上,想讓她跳下來,沒想到晚晴屁股挪坐到他肩膀上,從他懷裡滑下來。
緊擁著晚晴豐腴成熟的嬌軀,身體湧出些感覺,伸手在她豐挺臀部摸了一把,心裡感慨:女人跟鴉片似的,一沾就容易上癮。之前還沒什麼,自從上回在省城的青山公寓與晚晴發生關係,對她美妙誘人的身體就有些渴望,不再是那麼容易遏制了,偏偏在海州絕難找到偷吃的機會,女人三十如狼豺,不曉得晚晴會有什麼感覺。這麼想著,手又落到晚晴豐滿的肉臀上,彈性十足,稍用力壓就感覺到肉臀往外繃,都說女人過了二十五歲就會出現第一道魚尾紋,張恪可以認真在晚晴的身體上仔細找了個遍,都沒有看到那個地方有要長出第一道皺紋的跡象,也不知道她這身堪比少女的肌膚是如何保養的。
「有些癢……」晚晴將張恪的怪手撥開,怕園子裡的工人瞧見,還有就是她的臀部一挨上張恪的手就有些敏感,不得不集中注意力想其他的事情,「你真不怕他們背後裡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