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宵,要不是明天一早要跟徐學平乘直升飛機下去趕回海州與爸媽團聚,現在只能打個電話問候一下,特別是唐那裡不能懈怠。
葉家人都散在全國各地,能在外郊老宅過節的人也不多,葉建斌人正好在省城,葉小桐、邵心文就分別給他趕到上海、杭州坐鎮,春節後的這段時間是傳統的家電熱銷季節,不要說盛鑫環球家電集團旗下的連鎖分店,便是愛達電子市場部的員工都給打發出來與各地的經銷商聯合起來做宣傳。
倒是沒想到碰上葉家老二,葉小桐的父親,國防兵總副總經理的葉祝民今天湊巧回到老宅,上一回在惠山滋事,還是葉祝民通過他在公安部的戰友給惠山市公安局施壓呢。
葉祖范每看到張恪都會提起江黛兒,還是去年夏季張恪領著江黛兒到葉家老宅來拜訪葉祖范,卻沒有想到清麗脫俗、嬌艷乖巧的江黛兒給老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晚飯前,在葉宅茶室裡飲茶,張恪把錦湖將強行上馬林紙一體化的事情坦然說了出來,葉建斌起初有些不解,還把張恪嗤笑了一番,待張將原因說明,他倒是沉默了。
雖然張恪解釋這項投資對錦湖來說也是一項合算的買賣,他只是搖頭歎息,換成是他,便不會選擇這樣做;倒是也能理解。
葉祖范說道:“一個公司能走到哪多遠,很多時候要看一家公司有多大的氣度。”言下之意倒是批評葉建斌看不到這項投資長遠的利益。
在葉家老宅吃過晚飯就驅車趕回市裡,時間已經不早,這時候去新梅苑多有打擾。也不想隨便找賓館睡下,他身邊倒是有晚晴在青山公寓房間的鑰匙,便決定去那裡睡覺。
將車停在樓下地停車場。乘電梯而上,看著電梯壁映照的自己,突然想起晚晴可不可能在公寓裡,一般說來不可能,芷彤明天要跟晚晴去海州,今天應該跟徐學平夫婦留在新梅苑,晚晴也應該睡在新梅苑才對,不過走進電梯,倒想起晚晴也有可能睡在這裡。
掏出鑰匙剛插進門洞就聽見晚晴的聲音:“誰,張恪?”
張恪停止拿鑰匙開門。站在門口敲起門來,晚晴打開門,她只貼身穿著洋紅色地羊絨衫,胸高腰細,倒不及她眼睛裡的嫵媚誘人。
張恪直接問她:“你怎麼知道我晚上要睡過來?”
“什麼啊。你把我想成什麼了,”晚晴嗔怨道,“吃過晚飯接到以前同學的電話。約一起喝咖啡談事情,不曉得幾點鍾能脫身,就沒有讓芷彤的奶奶她們留門。”
張恪問她:“冰箱裡可有什麼喝的?”
“你自己去看不就得了……”晚晴笑著說。
張恪打開冰箱拿出兩罐啤酒,遞了一罐給晚晴,這套房子很少有機會住人,冰箱裡一般不會准備啤酒,張恪笑了笑,與晚晴到樓上的沙發上聊天,晚晴像貓一樣蜷在沙上,聽他說晚上在葉宅吃飯的經過。
晚晴打開啤酒。喝了一口進肚子有些冰涼,就沒有再喝,張恪放下啤酒。問晚晴:“喝茶嗎?”
“謝謝。”謝晚晴說。
晚晴也剛到不久,熱水瓶裡沒有開水。張恪到樓下的廚房燒開水,拿起上回他留在公寓裡的茶葉沏了兩杯,端給晚晴,跟她說起在洪致林場喝過的山茶。
時至深夜,對面樓裡地***所剩無幾,星辰寂寥,浩月當空,索性將屋子裡的燈都關掉,讓清涼明澈的月光透露落地窗照射進來,月光下,晚晴仿佛嫻靜的妙齡少女,兩眼熠熠生輝,雙唇緊緊抿著,嘴角蕩漾著一絲微微的笑意。
張恪拉過她地身子,讓她慢慢倒下來,頭枕著他的大腿,手在她嫩蛋上的臉蛋上輕輕地摩挲著,又理所當然的輕吻上去,晚晴月光裡的眼眸火燒火燎的盯著張恪:“張恪,跟我做那個……”她不說,張恪也會理所當然的將她的衣服剝光,當要剝掉她的內褲裡,晚晴卻又輕輕的一擋,說道:“從來都沒有想到要讓一個小自己13歲的男孩脫
“那你自己脫?”
“怕你會失望,你可別失望啊……”晚晴突然有說不出的羞澀,也有些
月光下白生生地身體透著成熟的豐美,,張恪將晚晴她的身體輕輕地展開在沙發上,雖然開著空調,可還是有些冷,白嫩的身體上起了一起細粒子,張恪俯身輕輕吻過去,用舌尖吻遍她地全身,從修長的頸脖吻到耳垂,手撫著晚晴那對引起為傲的白乳,又小心的舔吮著乳頭,左手探進晚晴的兩腿之間,摸那裡濕淋淋的一片,晚晴的兩腿卻緊緊夾住,不讓他的手指動彈。
“怎麼了?”
“有點怕,很久沒做過,突然很在意自己的年齡……”晚晴看著張的眼睛,下午面試時,看了張恪傳來紙條上的半葷不素的笑話,她就有些期待,真到這一刻,卻又有些猶豫了。
“我倒覺得是跟十七歲的女孩子做這事一樣……”
“可是……”
“今天元宵節呢……”這算什麼借口,張恪也覺得自己這麼說莫明其妙,晚晴的雙腿卻不再緊夾著,讓張恪的手指探進那溫暖油潤之處,慢慢的抽動著。當晚晴唇鼻喘息、嬌語呢喃,舌尖輕顫著呻吟,手指甲幾乎要無意識的掐進他的肉裡,張恪分開晚晴豐腴的雙腿,緩緩的進去,伸及底端,這具完美的身體劇烈的一顫,只聽見輕輕的一歎,晚晴的雙手雙腿就纏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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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妙不可言……”晚晴滿臉潤紅,烏發紛亂,都堆在張恪的胸前,豐美的肉體跟白生生剝開的嫩蔥一樣,此時兩人已經到臥室裡,晚晴蜷在張恪的懷裡,身上蓋著被子,但一邊的臂膀、小半片白乳露在外面。
“啊……”張恪訝異的問了一聲,卻醉心欣賞晚晴性事後慵懶無力的嫵媚姿態,“許思會跟你說這個……”
“女人間有些話題,可不是你們男孩子能夠想象的,”晚晴睜眼看他,有些羞,卻又帶著狡黠的口氣說,“許思開始只是三語兩言帶過,倒是她這次回來,我想聽聽,她倒說了詳細一些,卻沒想到我會竊取她的歡樂……果真妙不可言……”
晚晴爬起來打開房間裡的音響,吉它曲,德彪西的《月光》,彈奏流暢而細膩。一曲聽完,張下身又硬了,他走過去將音響,晚晴問他:“不好聽?”
“做那事,又不是跳舞,怎麼和節拍……”
不待晚晴看到他的下身抓被躲閃,張恪將被子掀開丟到地毯上,抓起晚晴的雙腿高高舉起,立在床邊就行起好事,初次晚晴還能咬唇輕喘,這時沾著一動就忍不住大呼小叫,到最後卻與死的一般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擁睡到凌晨三點,張恪起身到外面要找賓館去睡,晚晴笑他說:“沒見你這麼做賊心虛的……”
張恪嘿然一笑:“一早從這裡去省政府匯合,心裡總是有些不自然,睡賓館能自欺欺人。”
“我要是在外面有情人,芷彤的爺爺奶奶是不會多問的,”晚晴摟住他寬厚的背,臉貼到他的肩膀上,“只是想從你這裡竊取些歡樂……”
張恪感覺她那對頗大的白乳軟彈的貼著背部帶來的誘惑力還真讓人好受,心裡想著徐學平、周淑惠的默許是一回事,但是他們也未必會希望是自己,轉身摟過晚晴誘人的身體:“要不一起去睡賓館……”
晚晴咯咯笑了起來:“蒙人說什麼紅顏知己,臨頭連自己這關都過不了……算是讓你小子給騙了。”笑著起來幫張恪穿衣服,將這裡的房間略收拾了一下,看不出有過性事的痕跡,才一同驅車找了一間賓館睡下。只說夜間驅車趕到省城,張想拿自己的身份證登記,晚晴瞪了他一眼,身份證上注明著年齡,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在賓館擁睡到八點鍾,晚晴慵懶著不肯起床,不過她九點之前要趕到這邊的公司;張恪跟李義江約在九點在省政府匯合,他起床洗漱,就駕車直往省政府而去,晚晴還要再去公寓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