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商途 第二篇 商途迷情 第九十八章 黑社會堵校門
    多事情都要一步步的推進,僅造紙廠新廠投產的事情緒,許思此時的能力還不足以統籌全局,雖然將整個環節分成三塊,但是每環節之間的銜接就令人頭疼萬分。

    周遊曾提過要脫離海泰貿易,但是張恪不想這時候有任何可能引起正泰集團反感的動作,希望他暫時還留在海泰貿易,多關心一些紙品銷售的渠道,時機成熟了,自然會請他到錦湖來。

    老廠改造成餐飲休閒廣場是張恪早就有的計劃,只是昨天才突兀的提出來,要周復他們一段時間消化一下,不曉得周復有沒有將這事向宋培明匯報這事。能夠代表城南區政府的宋培明可是相當重要的一環,怎麼也要將他拉上船。

    在註冊錦湖責任有限公司時,張恪同時註冊了另一家名為越秀的殼公司,出售海泰貿易股份後所得的資金除了少部分撥給錦湖,絕大部分資金轉入由張恪完全控制的越秀公司賬戶,同時劃入越秀公司名下的還有新光商標的所有權屬。這其中有繁瑣的手續要去辦理,張恪心想許思今天大約沒法子停下休息一會兒。

    當前最緊要的事情是讓許鴻伯將那篇文章寫出來,很多人都盼望著這篇文章的問世。

    張恪星期一老老實實的在教室坐了一天,最後兩堂自習課,李芝芳坐班,張恪沒來得及在她到教室之前溜掉,也不方便中途逃課。實在沒有把握這娘們會不會當場發飆,雖然用不著怕她,面子卻是很大的問題。或許她對自己完全死心也說不定。

    不提她跟王炎斌偷情這一節,李芝芳倒符合一名優秀教師的標準,張不會幼稚到會記恨李芝芳昨天的揭短行為,能夠不考慮學生的家庭背景、學習好壞而予以公正對待的教師都應該值得尊敬。

    張恪手托著下巴,無聊的打量著教室裡的少女們,她們看上去很稚嫩,不可否認。十五六歲的秀麗少女對任何年齡段地男人都有誘惑力,張認為自己的心還不太老;偶爾會給回頭看過來的唐瞪上幾眼。

    期中考試之中,李芝芳要求班上的走讀生也同樣在校上夜自修,張當然無視李芝芳的要求,唐卻要留在學校上自修。

    放晚學後,張恪在教室跟唐胡扯了一會兒。唐給關係好的女同學拉去食堂吃飯,唐讓張恪跟著,張恪只得乖乖地跟著後面。

    教學區與食堂、教職工宿舍區隔著一條清水河,有小橋相連。過橋時,看見校門圍了一圈人,唐唯恐天下不亂,拉著張恪小步溜過去看熱鬧。

    走到校門口,只有傳達室左邊的小門開著。右邊的鐵柵門外,很多放晚學的走讀生都圍在那裡。給圍人群裡的是昨天那三個小青皮混混,一人臉上裹著紗布。一人左手用繃帶掛在脖子上,最後那人好一些,嘴角貼著創口貼,臉有些浮腫。看樣子也不像來尋仇的,圍著一群看熱鬧的學生。

    張恪看見周文斌頭探出傳達室的窗戶朝他招手,這才看見奧迪車停在校門外地場地上,與唐走過去,問他:「你怎麼過來了?」

    「蔣經理吩咐的,以後奧迪車專門接送你。」

    「我才幾步路。抬腳就到的,這邊坐出租車也方便,」張恪笑了笑,探頭看見政教處主任曹光明站在傳達室裡,警惕地盯著校口的三個小青年,想必讓校門口的動靜吸引過來,見他沒注意到自己,問周文斌。「門口是怎麼回事?」

    「好像是找你的……」周文斌話剛落,外面就有人認出張恪來,大聲喊:「張恪出來了!」

    圍在校門口的學生都擁到鐵柵門前,還有試圖繞到小門往裡闖,讓守在門口的警衛攔住,曹光明這時候才看見張恪站在傳達室的窗子外。走過來,隔著窗戶問張恪:「張恪,你是不是在外面打架了。」

    「沒有啊?」張恪見唐臉色不善,只得裝糊塗,「怎麼了。他們是來找我的?那我出來問他們是怎麼回事?」

    「你先別出來,先問清楚怎麼回事再說,學校要為你負責,你們班的李老師一會兒就過來。」

    張恪撇了撇嘴,根本沒什麼好擔心地,但是給唐拽著衣服,側頭見她眼睛裡有些畏懼,好像更多的是興奮,真搞不得她腦子裡在想什麼東西。

    「恪少,」那個鼻樑骨給張恪踢斷的小青年隔著鐵柵門喊,「尊哥讓我們過來找你道歉,希望格哥大人不計小人過……」

    他這一喊,圍在校門內外的同學眼神都變了。

    尊哥是誰?張恪頭皮都要炸掉了,瞥眼看見李芝芳與杜飛正往這裡趕,聽到這話,停下腳步,一臉的困惑。這時看見陳妃蓉推著車遠遠的躲在辦公樓前面的花壇後面,大概是怕那三名青年是來學校堵她的,躲著一直沒敢出校門,精緻粉嫩地臉上有些驚惶,讓人看了不堪憐惜。

    那青年看不清形勢,從口袋裡掏出一隻信封從柵欄縫裡遞進來,說:「我們給恪少教訓,是我們罪有應得,不敢再讓恪哥破費醫藥費……」

    李芝芳聽到這裡,轉身就走。杜飛站在那裡愣了一下,倒是沒有去追他心目中的熟女,擠眉弄眼的貼過來:「老大,我叫你老大行不行,以後遇到這事,能不能不要落下我?」

    「杜飛!」李芝芳在前面停下腳步,杏眼瞪著這邊,好像杜飛馬上就要給張恪帶壞。杜飛幸災樂禍的笑了笑,小跑過去。張芝芳意猶未盡,又喊道:「唐……」又喚那兩個準備與唐一起去食堂吃飯的女孩子的名字,「還要上夜自修,你們還不快去吃晚飯?」那樣子是完全對張放棄了。

    張恪正頭疼怎麼樣才能將唐支走呢,朝她笑了笑,手藏在身側給她做出晚上打電話的手勢,唐一臉不

    跟著李芝芳走開了,走到橋上還往這邊看。

    曹光明沒料到社會青皮流氓堵校門口竟然會是這樣,想到昨天張知行與唐學謙的態度,自然不敢開口訓張恪,但是他又要維持為人師表的面目。陰沉著臉將堵在校門口地學生驅散,也沒有跟張恪再說什麼話,獨自進了學校。

    張恪頭疼無比,硬著頭皮走出校門,這才看見校門外的場地上停著一輛豐田,剛才給傳達室擋住沒有看見。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依著車頭,指頭夾著香煙,天色有些暗,煙頭在暮色裡明滅。萬天才與趙司明兩人也在校門外,他們看見自己走出來,臉色有些不自然。

    張恪看到萬天才、趙司明兩人的臉色,撇嘴笑了笑,心裡地怨氣倒是消了不少。那個依著豐田車頭抽煙的年輕人看見張恪走出來。將手裡的煙頭丟掉,走過來說:「我叫吳尊,我爸是建酒店的吳天寶……」說著話。伸過手來。

    吳天寶很胖,差不多抵上眼前兩個吳尊。張恪細辨了一下,吳尊跟他老子體型差距很大,但是眉眼間相肖,肥鼻頭、細長眼睛,下巴有道疤痕。張站在那裡看了他兩眼,才慢悠悠的說:「什麼事?」

    「今天領著這幾個不成器的傢伙過來向你道歉,他們惹惱你,被教訓也是活該……」

    「這件事你不提。我過幾天就能忘掉了。除了這事,你還有別地什麼事?」張恪眉頭皺了皺,沒有掩飾臉上的不悅,「你領著他們堵我校門口,真覺得很給我面子?」

    周文斌將奧迪車開過來,不忘下車幫張恪打開車門。張恪臨上車前,跟吳尊說了一聲:「那點醫藥費,在我眼裡根本算不了什麼。」扭頭盯了站在不遠處的萬天才、趙司明一眼。才鑽進車裡,吩咐周文斌:「陳妃蓉還在學校裡面,先進去問她要不要一起走,別的事不要多說。」

    奧迪車在校門口按了兩聲喇叭,校警衛小溜著出來將緊閉的大門打開,三名小青年愣愣的看著車子進去,愣是沒敢說多說一句話。

    陳妃蓉還推著車站在學校辦公樓前的花壇後面,旁邊是她那些門牙有些豁的女同學。陳妃蓉看見周文斌地頭從車窗來探出來,一臉欣喜的說:「小周叔叔,你怎麼過來了?」

    隔著貼膜的車窗。陳妃蓉釋然輕鬆下來地笑容異常的迷人,精緻的臉龐,沒有一絲雜質的雪白,在暮色裡尤其顯得嬌媚俏麗。

    「過來送你回去。」周文斌胳膊肘撐著車窗說,通過後視鏡看見張靜靜的坐在座椅上一聲不吭。

    「那等我們先把車子放到車棚去。」

    陳妃蓉與她同學推著車往裡走,自行車棚最近在教學校前有一處,周文斌開著車跟在她們後面。

    「啊!」陳妃蓉與同學放好車,拉開車門,半個身子鑽進車裡,才看見張恪坐在裡面,滿臉的興奮瞬間凝固,訝然疑惑的眼神還有些許的不安,身子僵在那裡,腦子裡一片空白。

    「你怎麼不進去啊?」她同學沒有看見張恪在車裡,站在外面推了陳妃蓉一下。

    陳妃蓉手一軟,身子栽進車裡,雙手慌亂中撐著張恪的大腿,頭抵到他地腰上,掙扎著穩住身體,按著張恪大腿的手驚惶的收回去,粉臉羞紅,身子慌忙的退出去。

    「我坐到前門就下車,」張恪稍稍的低下些頭,看著站在車門外不知所措的陳妃蓉,「你要介意的話,我下去坐出租車?」

    「怎麼是你?」陳妃蓉同學探頭看見張恪雙手抱胸坐在車裡,「你怎麼會在車裡?」

    「妃蓉,怎麼不上車?」周文斌可不知道陳妃蓉對張恪有誤會,「你不得晚上去見你媽嗎?小周叔叔送你過去。」

    「咳……」陳妃蓉吱唔了一聲,打開前門,雙手可憐兮兮的朝她同學拜了拜。

    張恪笑了起來,看著陳妃蓉地同學一臉不情願的坐到自己身邊,問她:「經常看到你,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有必要讓你知道我的名字?」那女孩眉毛一揚,說話時露出的門牙有些豁,模樣還算清秀。

    張恪給她搶白,只得閉嘴不說話。車子出校門,吳尊、萬天才、趙司明三個人湊在一起,不曉得他們在說什麼,三個小青年站在一旁。張按下車窗,指著趙司明對吳尊說:「這個人,我非常不喜歡。」留下一臉驚諤的眾人,奧迪車絕塵而去。

    到新海通大廈前,張恪拍了拍周文斌的肩膀,對他說:「周哥,妃蓉的自行車在學校裡,你明早還去接她上學,等會兒就不用來接我們了。」

    「嗯。」周文斌要下車幫張去開車門,肩膀卻讓他給按住,看著他自己推門下車,進了新海通大廈。

    「小周叔叔,你怎麼會過來接張恪?」看著張恪走進大廈,陳妃蓉才恢復正常,詫異的問周文斌。

    「正好開車經過你們學校,先看到他了,」周文斌記得張恪的吩咐,笑著說,「我今天調錦湖公司了,怎麼看你挺怕張恪?」

    「一中沒人不怕他,他是一中四大惡少之首呢。你沒看見他凶人時候地樣子,堵學校門口的三個小流氓就是給他打成那樣子的。」陳妃蓉想到張恪昨天出手的狠辣勁,心還是直泛寒氣。

    「真的?」周文斌之前還不信,三個青年兩人傷勢比較重,一人上了鼻夾套,一人左手打了石膏,但是張恪待他們倒是文質彬彬的,說話很客氣,但是想想也不是沒有可能,年紀輕輕,說能讓周復俯首聽命,除了家裡的背景,也一定有些手段,只是這些手段沒有必要對下面人擺出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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