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天空明月格外圓亮,銀色的光芒傾灑而下,血多血族化身為蝙蝠飛翔在古堡上空,吸收著天空中傾灑而下的銀色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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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的力量來源只有一個,那就是月光,只有沐浴著月光,吸收著月光中的精華,他們才能夠將修為提升。
月光是一種能量,被血族吸收在體內,融入血液中,經過血液循環,在全身運轉一遍,化為己用,融入血核之中。
血核,相當於金丹期修士的金丹一般,儲存全身能量的地方,一個血族修為的強弱關鍵就在於血核的大小以及血核的完美。
傳聞中血族親王的血核是一顆血色珠子,整體猩紅,妖異動人,裡面含有龐大無比的血能,如果引爆親王級別的血核,整個巴黎都會被炸為糜粉。,這也是教廷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消滅掉血族這個異端的原因之一,他們就是擔心血族親王在不敵之下引爆血核,同歸於盡還要千千萬萬的普通人們陪葬。
每當夜晚來臨,天空傾灑下皎潔的月光,一個個修為低下的血族都會化身為蝙蝠,翱翔在古堡上空,貪婪地吸收著空氣中的月之精華,努力地提升著自己的實力。
今晚圓月高掛於空中,灑下月光,一群群蝙蝠在古堡上空盤旋,沐浴著月光,貪婪地吸收著天空中的月之精華。突然兩道身影一閃而過,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這些吸收著月之精華的血族。
鬼魅身形一閃而逝,躲過了走過來的一個風騷蕩婦,蕩婦手中端著一杯猩紅的血液,輕輕淺嘗一口,臉上露出嫵媚又**的笑容,推開旁邊的一間房門走了進去。
“走吧!我感應到就在前面不遠處。”花祭傳音道。
兩人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身上一絲絲淡淡的余香在空中飄散著。
這是一間布置精致的房間,房門上著鎖,門上貼著一張蒙娜麗莎的畫像,年色陳舊,不知道是真跡還是仿真,對於青揚這個門外漢來說,真跡與仿真沒有什麼兩樣,上面畫著的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其余的什麼也不是。
“我們要快一點,不然他們的人發現我們房間裡面沒有人,一定會來雪兒這裡。”青揚向著花祭傳音,催促道。
兩個人今天用強勢的借口留在這裡,本來天色已晚,恰好又是月圓之夜,一個個血族們已經忍不住要飛上高空吸收天空中傾灑而下月之精華,奈何有兩個陌生又強大的東方人士來到這裡。
就連血族親王對他們都無可奈何,花祭只是散發出身上元嬰期修士的威壓,血族的親王如同虛脫一般,如果不是心裡最後一絲尊嚴,他早就癱軟在地上,面對他們的強勢,血族親王根本就無法反抗,他知道這兩個人就算是要滅掉整個血族也不是問題,而且連給他自爆的機會也沒有。
同時他知道了這也是汪米雪空中所說的那滅族之災,心裡暗叫慶幸,當時沒忍不住**給汪米雪血擁,否則整個血族就會葬送在自己手中。同一時刻他心思活躍起來,反正汪米雪都是他從教廷手中搶過來的,相當於救了她,只要以此為出發點,堅持原則不動搖,說不定就會有希望和他們聯盟,狠狠地打擊一下教廷。
幾經勸說,終於將這兩個煞星給勸動,暫時在這裡留住一宿,有什麼事情明天再商量。
可惜這個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的血族親王的請求正中青揚下懷,他打算今晚看一看汪米雪,安慰她一下,以及要她明天好好配合自己狠狠地敲詐一番這些富得流油的血族。
同時他更想在這個安靜的夜晚親自探索地下那一個猩紅色的能量罩裡面的一切,不管是凶還是吉,他都要滿足一下自己這個小小的**。
於是乎,在這個明亮如白晝夜晚,他和花祭兩人悄悄摸索出房間,向著汪米雪的所在之地潛了過去。
真氣凝實化作針,探入這個古老石鎖中,很快傳出一聲清響,石鎖被打開了。
“你留在外面等我。”青揚傳音給花祭,也不管花祭那難看的臉色推開房門走進去。
一個元嬰期修士居然淪落到給人看門的地步,想哭又想笑。
汪米雪還是一身潔白的T-shirt穿在身上,靜靜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勻,臉上布滿著健康之色,她正在熟睡中。
看著這一張如精靈般的俏麗臉龐,那彎彎的睫毛,櫻紅誘人的小嘴,白色T-shirt隆起,挺傲的玉峰有一種想要掙脫束縛的**一般。
不知怎麼回事,一股無名的烈火在小腹燃燒起來,同時被存放在丹田中的黑水污蓮在青揚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散發出紫黑色的氳氳氣體,隨同著青揚的真氣流動運轉到全身各處,被身體吸收,連同靈魂也不例外,一絲絲微不可查的吸收了,就連青揚自己本人都沒有發現這一絲異樣的變化。
心底一陣沖動,青揚鬼使神差的探下身去,輕輕的吻住汪米雪那柔軟的小嘴,柔潤的小嘴香甜甘美,青揚瞬間就迷失了,貪婪的吻著汪米雪。
汪米雪眼睛睜得很大,本能的一腳踢向青揚下體,玉手向著青揚的眼中插去,迷失在熱吻中青揚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在汪米雪面前他的防御幾乎為零。好在汪米雪即將傷害到青揚看清楚了這個強吻自己的人是誰,身軀一陣,頓時酸軟下來,一切的攻擊也化作烏有。
眼神瞬間迷離,雙手情不自禁的抱緊了青揚的脖子,小嘴張開,一條舌頭很快侵占而入,一路過關斬將,勢如破竹,直殺老巢。
兩條蛇頭很快交織纏綿在一起,體溫在逐漸升高,眼神在迷離,一股曖昧的**氣息充斥著兩人的心田,在這一刻他們似乎沒有了其他任何想法,只想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
可是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就是殘酷,不知道是不是吃醋了,還是嫉妒了,還是強烈的報復,花祭輕輕咳嗽一聲,雖然很輕,卻深入靈魂。兩人迷離的眼神逐漸清醒過來,兩雙眼睛在空中相遇,濃濃的情意彼此傳達,汪米雪臉色一紅,受不了青揚那**裸的眼神,避開他的目光,將頭深深埋在青揚的胸口。
“我知道你回來,我一直在等你。”汪米雪喃喃道,話語中洋溢著說不出的幸福。
“恩,讓你受苦了。”憐愛的撫摸著烏黑的秀發,鼻子埋在秀發中,貪婪的吸收著秀發的芳香。
“沒有,他們沒有對我怎樣。”汪米雪嬌柔柔道,聞著青揚身上散發出來的剛烈氣息,聽著有有力的心跳,臉色逐漸又紅了起來,身體變得酥軟,身體的溫度開始上身。
“怎麼了?”虛丹期修士級別的神識何其強大敏感,這一細微的變化青揚立馬感應出來,有些憂心問道。
“沒什麼?”汪米雪直搖頭,她怎麼敢說出事實的真相。
“是不是他們對你做了什麼?”青揚臉色一變,他知道汪米雪是一個溫柔的女孩,很多事情寧願藏在心理面也不願意說出來讓自己擔心,越是這樣他心裡就越著急,越是這樣想,怒氣就越勝,最後甚至生出一絲殺意。
“不要!”汪米雪擔心的望著他,她知道剛才那一股寒冷的氣息代表著什麼,急忙道:“他們真的沒有對我做什麼,而且是他們將我從那一群教廷人員手中救過來的,不過小潔妹妹還在教廷人員手上,我們要快點過去救她,我擔心她受到危險。”
“你啊!就是這樣,好吧明天我們就到梵蒂岡去就她救出來,然後我們好好的旅游一番才回去,怎樣?”
“恩!一切都聽你的。”汪米雪再一次將她那小巧的腦袋埋在青揚的胸口上面。
兩人在房間裡面溫存了將近兩個小時,在花祭已經忍無可忍的時候,青揚心滿意足的走了出來,將一切想汪米雪交代清楚了,這個時候他終於想起了自己今天晚上的打算。
對於花祭頭來惱怒的眼神,青揚直接選擇無視,對著她冷冷道:“帶路。”青揚對於剛才花祭那一聲刻意地咳嗽非常不滿,因此對她的態度更加惡劣。
兩人一路向著地底前進,有著花祭這樣一個元嬰期修士,很容就在地底穿行。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血紅色的能量罩面前,刺鼻的血腥味從上面傳來,壓人心魄。
“好古怪的能量。”花祭皺眉道,那股刺鼻的血腥味對於一個美女來說是非常令人討厭的,就算她曾經是欲魔宗宗主,有著元嬰期的修為,身為修真界八大元嬰期高手之一。但是這個時候的反應是本能反應。
“這要多少鮮血才能夠形成?”青揚發現這猩紅色的能量罩居然是人體精血的所化的血霧,這麼打一個能量罩那得要多少人體精血。
一個凡人的精血只有幾滴而已,那又得要多少人命才能夠采集到這麼多的鮮血,青揚不敢想象,否則他擔心自己控制不住情緒,沖上地表將所有的血族殺干殺盡。
好在這時西方,想到了這裡青揚怒火瞬間消散,這裡是西方,這麼多人當然是西方人,不會是東方人。
對於西方人青揚很沒有好感,尤其是知曉了自己身為東土守護者傳人的消息之後,對於西方人沒有一絲好感。
青家幾近滅族都是因為西方人進攻東方,自己的父母悲慘的命運就是因為青家的沒落造成,無力抵抗那些對青家有深厚的仇恨的武者的報復。
所以他對於西方人有著一種來自靈魂的殺意,想要見一個殺一個沖動。
“怎麼進去?”青揚轉過頭來問花祭,她的修為高,閱歷豐富,又是自己的奴隸,對於陌生的東西要有足夠的了解才能夠應對。
“不知道,不過應該能夠強行破開。”花祭有些不滿青揚對於她的這種態度,完全就是將自己當做奴隸,一個元嬰期修士居然給一個築基期修士做奴隸,誰聽到了絕對會笑掉大牙,可是這又是不得不面對的事實。
“好,強行破開它,我倒要看看裡面究竟有什麼乾坤。”青揚有些激動,期待的說道。
“啵!”一聲脆響,花祭輕易的就破開了猩紅色能量的一角,兩人看也不看直接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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