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至遠還好嗎?」玄機子對著軒轅虞鳳問道,對軒轅虞鳳的淡漠沒有絲毫的在意,八人中只有他和軒轅家族有過短暫的接觸,只是知道對方是一個神秘強大的家族,其餘的絲毫不知道,但是軒轅虞鳳已經達到皇級武者的級別和他們同階存在,已經有這樣說話的資本,如果換一個人,或者就是青揚用這樣的語氣對他們說話,說不定魔門的三大宗主直接滅殺了他。b111.net
「嗯。」軒轅虞鳳淡淡的點了點頭輕『嗯』一聲,就不再說話,氣氛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在十個人只有青揚和軒轅虞鳳站立在只有三平方米的孤峰上面,其餘八人都停駐在空中,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息,青揚心裡不禁將除了輕鬆以外的七個人罵了一遍,不過臉上沒有絲毫的其他表情,他不想讓八人對他產生興趣,否則自己的身份就會被揭曉。青揚知道元嬰期修士的一些規矩,只要不是和自己同階或者高於自己修為的修士,他們根本就不會理會,甚至懶得看一眼對方。所以他想要借助這個BUG躲過這些元嬰期修士的關注。
雖然丹霞山的老祖在這裡,青揚只需要將已經被停止運行的『天引決』運轉一遍,青松就會發現自己,畢竟丹霞山的法決都是獨一無二的,只有丹霞山的弟子才能夠擁有,更何況青松常年閉關,根本就不會在意過自己這個曾經輝煌一時的天才,事實也是如此,青揚在丹霞山修煉的那一段時光裡,青松處於閉關中,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消息,只是出關以後發現門派中最有潛力的黃柏已經突破金丹期,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的高興,反而每天和他的幾個師兄爭吵。
經過一番瞭解,他只知道在閉關期間,丹霞山出現了一位極有可能突破至元嬰期的天才弟子,只是不知道什麼情況修為倒退至凡人,被趕出了修真界。這些事情他只是偶爾關注了一下,就不再理睬,只有沒有成長到元嬰期,哪怕在有天才都不能肯定,更不要說現那是青揚才剛剛達到築基期,心中只是有點惋惜丹霞山少了一個人才。
「玄機子,你認識軒轅家族的人?」段赤崖表情怪異的問道。
具煉魔宗一代代的宗主記載,軒轅家族的人全部都已經隱居在九州大地,具體地方根本就無人知曉,哪怕是煉魔宗幾千年來各代宗主都在不惜餘力的打聽軒轅家族的下落,至於目的,那就是煉魔宗最高的機密,也只有煉魔宗宗主才能夠知道,其餘的人知道了,煉魔宗都會不予餘力追殺乾淨殺絕。
「早年,我和軒轅家族軒轅至遠有過一些交情,如果我猜得不錯,現在他已經達到了……」玄機子正要說下去,軒轅虞鳳淡淡的看了一眼,神識破體而出,在空中和玄機子在交談著什麼,玄機子話語中斷而結,沒有說下去,令七人心癢難耐,很明顯剛才玄機子正要吐露出一個重磅消息。
花祭和語嫣有些不滿的看了一樣軒轅虞鳳,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花祭貌似對青揚很感興趣,隨即將目光轉移到青揚的身上。
當青揚被花祭投以目光的時候,青揚心裡直呼『糟糕』。
「這位小兄弟,你倒是厲害啊。」花祭笑呵呵的盯著青揚,青揚沒有抬起頭來,背上已經被自己流出來的汗水打濕了,因為剛才強大的氣勢籠罩在他的身上,可是四周的人好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股氣勢的存在,或者注意到了但是沒有一個人理會。很明顯這股氣勢的來源他們都很清楚,這些事情無法吸引他們的注意,這種間接的默許使得青揚頓時陷入了困境之中。
花祭一臉笑容,似乎根本就沒有做任何的事情,倒是輕鬆眉頭微微一皺,就在剛才他感覺到了『天引決』運轉帶來的波動一閃而逝,有些可疑的看了一眼青揚,感覺就是很平常,一個靈動二階的修士卻擁有神識,的確有些顛覆大家的認識,這也難怪花祭會對青揚出手,其他元嬰期修士也默許了這個行動。
額頭出現密密麻麻的汗珠,雙腳開始不聽使喚的顫抖,青揚心中開始生出一種屈辱感,這就是強者的權利,弱者在強者面前說話的能力都沒有,青揚幾次想要開口,但是被花祭的氣勢陡然一增,到口的話語又被生生的嚥了回去。
這是一種侮辱,青揚寧願面對花祭的法決攻擊,飛劍斬殺,也絕對不想要這樣屈辱的苦苦支撐著這龐大的氣勢。
汗水打濕了衣衫,靠著心中不服輸的念頭,青揚苦苦的支撐著花祭的威壓,他知道這是一道坎,元嬰期的修士已經將他們強大烙印在自己心中,要是這一次無法撐過去,以後自己的一生永遠與元嬰期無緣,最多就只能永遠停住在金丹期大圓滿,除非那一天他自己走出心中困境。
同時青揚對弱肉強食的認識更加深刻了,對力量的渴望再一次上升,來自靈魂的咆哮無人聽見,屈辱堅定了他不敗的決心。
青揚逐漸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在模糊起來,身體正在失去知覺,青揚狠狠用最後的一絲力氣咬破自己的舌頭,疼痛給青揚帶來了短暫的清醒,在這一刻,青揚心裡下定了某個決定,被壓制的神識,頓時被青揚發開出來,向著花祭轟了過去。
『咦!』花祭輕咦一聲,似乎對青揚最後的反擊有些驚異,不過面對青揚的神識攻擊沒有絲毫的漠視,她知道神識攻擊沒有任何的花俏,只有強弱之分,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攻擊,一般人沒有到絕路的時候絕對不會向自己境界相差不大的人發出神識攻擊。
在面對神識的攻擊下,就算是元嬰期修士也不得不謹慎面對,一個不好就會在神識上落下傷害,同時花祭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青揚拼著最後的一絲意識發出來自靈魂的誓言。
「今生只要不死,我一定會讓你永世為奴!」說完,青揚就倒了下去,可是這個地方只有三平方米大小,栽倒下去,頓時就落了下去。
身邊的軒轅虞鳳突然面對這一變故還沒有來得及出手阻止,青揚已經發出了攻擊,然後想要拯救下落青揚時,生生的挨了了青揚一記神識攻擊的花祭一臉憤怒,臉色有些蒼白,很明顯青揚剛才的攻擊還是有一點效果,見軒轅虞鳳要出手救助青揚,她毫不猶豫打出一記手印,阻止了軒轅虞鳳出手。
所以青揚就這樣做著自由落體運動,從萬丈高空加速落下。
「什麼意思?」軒轅虞鳳淡淡的問道,還是那樣不食人間香火,彷彿剛才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只是眼睛略微瞟了一眼正在下落的青揚。
「殺了一個有意思的小傢伙。」花祭略作調息就恢復過來,對著軒轅虞鳳嫵媚的笑道。
「他最後的誓言那是來自靈魂的詛咒吧!」段赤崖插嘴道。
花祭眼中劃過一絲殺意,青揚剛才的那一句發自靈魂的誓言簡直就是狠狠的給了她一耳光,一個弱小的螻蟻居然敢這樣的挑戰她的威嚴,在心境上面就會落下塵埃,即使魔門修煉對心境的追求不是很在乎,可是魔門之人哪一個不是對名聲很在意的,青揚這個行為簡直就是對他狠狠的一耳光。讓他以後在段赤崖和昭儀薛面前落下笑柄。
「他不會死!」軒轅虞鳳又淡淡的說道。
花祭臉色一變,頓時難看起來,要是對方真的沒有死,她以後只要沒有殺死對方,絕對會成為所有人的笑料。不過又一想到了腳下那條河流的厲害之處,隨即釋然了,青揚局對面有活路。
「等他活著再說吧。」花祭有些無所謂的說道,七人有些詫異,不過隨即釋然,他們根本就不相信青揚掉在河裡還能夠安然存活。
軒轅虞鳳搖了搖頭,別人不相信,她絕對相信青揚不會就這樣死亡,如果非要問她為什麼會這樣認為,軒轅虞鳳只會淡淡的回道:「直覺。」
飛流直下三千尺,青揚現在飛流直下萬丈高,速度越來越快,耳邊呼呼作響,可是青揚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根本就對這一切毫不知情。
「噗通!」三丈高的浪花掀起,青揚落水直下三千尺。
一層淡淡的紅光乍起,將青揚包裹住,四種沒有絲毫吸引力的『蜁』居然無法突破紅色光罩,吞噬青揚。
紅色光芒映襯著蒼白中佈滿汗水的臉龐,雙眼緊閉,給人以祥和的感覺,不可思議。
不知道過了多久,青揚終於恢復了一點意識,強忍著腦海中因為神識受損帶來的難以忍受的疼痛,默默運轉法決,修復受損的神識。
時間又開始流失,也許是一天之後,也許是一周,也許是一個月,青揚終於睜開了眼睛。
一片朦朧又渾濁天幕籠罩在青揚的視野,仔細一看,原來是身處在河水之中,只是河水不夠清澈,所以才看見視線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渾濁不堪。
「這裡是哪裡?」青揚心裡自語道。
看著四周,視線居然只能看見二十米開外,怪石林立在水中,水裡毫無一點生氣猶如一汪死水。
「居然沒有死,還真是一種奇跡。」自嘲的笑了笑。
想到這裡,青揚猛然想起自己如果那樣掉下去的話,絕對掉落在那條由上古異獸『蜁』組成的河流裡面,如果真的是掉進了『蜁』河裡,青揚相信自己絕對不會存活下來,一一定會被吞噬的乾乾淨淨。
「這是?」青揚心神恢復過來,頓時被眼前的東西給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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