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任潔心事重重,心不在焉,視旁人如無物,精緻可愛的臉蛋上刻畫著無比的凝重,像是在在做著什麼樣難以做下決定的掙扎。WENxueMI。cOm
青揚用神識發現了這一點,他眉頭一皺,對任潔今天的神情感到很奇怪,雖然見面時間加起來不超過一個小時,青揚卻能夠發現任潔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孩,是那種很容易忘記不快的女孩,對一些小事不計較,對未來有一種憧憬。
這時候見她心事重重,青揚也不禁生出一絲八卦心態,想要知道什麼事情能夠讓這位擁有天使之稱的女孩煩心。
任潔身後的兩個男子不聲不響的跟著,沒有說過一句話,這讓想從他們那裡得到一些消息的青揚有些失望,不過一想到待會就會傳到橋頭自然直,青揚也將這些負面心態去之,用神識時刻監視著他們兩個。
穿過了幾條小巷,青揚就發現了一些不對,任潔現在根本就不是向著學校走去,而是另有別地。
青揚遲疑了一下,還是跟步上前,沒有放棄這一次的想要幫助任潔的**。
這時候青揚的終於聽見那兩個男子開口說話了,左邊的男子對右邊的說道:「什麼時候動手?」
「先不忙,老大交代的事情一定要做的完美,現在這裡人雖然很少,可是我還記得前面有一條幽靜的小道,那裡幾乎沒有人,我們在那裡動手,記住不要傷害到她,這是老大千叮呤萬囑咐的。」右邊的難個男子不耐煩的說道,看樣子兩人的關係似乎不是很好。
「到時候我上去問路,你從後面出手。」左邊那個男子語氣帶有一絲惱怒的說道。
右邊的男子只是輕『嗯』了一聲就不在說話,瞧也不瞧左邊的男子,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任潔的身影。
兩人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跟著,青揚沒有失望也沒有高興,想通了事情就不再為這些小事煩惱,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到了目的地,所有的事情不就水落石出,何必現在要搞得那麼麻煩,傷神費力的推演。
…………
正在為事情煩惱的任潔不悅的看著面前這個突兀出現的男子,腦袋中還是有關昨天晚上自己的父親告訴自己的消息,與今天早上在學校裡陳浩
那張囂張得意的嘴臉及刻薄的話語,就算是心地良好的她在面對這樣的是事情也會惱怒,這時候突然出現一個男子擋住自己的去路,看那笑容就很猥瑣,任潔心底很不喜歡這種人。
「幹什麼?」任潔不悅的說道。
「呃,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只想要問一下路,沒有別的意思。」這就是剛才跟在任潔後面的那位左邊的男子,他露出一自以為很帥氣很和善的笑容,禮貌的問道:「能打擾一下嗎?」
任潔臉色一紅,擁有良好教育的她知道剛才自己的語氣不好,只是面前這個男子在她最心煩的時候擋住了去路,所以心裡有些惱怒而已,這與平時的自己不相吻合。
「對不起,剛才想到一些不開心的事情,所以語氣不好,請您不要多心。」任潔抱歉的說道。
「沒事,每個人都有不開心的事情。」男子裝B的說道,一副高人的神態,在任潔身後面準備出手的那個男子聽見了,一臉鄙視,甚至還對男子豎起一根中指。
男子裝做麼也看見任潔身後的男子,盯著任潔,臉上還是那張自認為帥氣的笑臉。
任潔雖然嘴裡道歉,心裡卻是不喜,不知怎麼的一看見前面這張笑臉,任潔就有一種反胃的感覺。
這時候任潔身後的男子動了,一張白色的帕子出現在他的手中,輕輕的走到任潔身後,在任潔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摀住了她的小嘴與鼻子,不到十秒鐘,任潔只是掙扎了兩下就暈了過去。
青揚本想出手,但是想到了鏟草除根,治標不如治本,還是忍住了,他打算來個一鍋端。
兩個搞綁架的男子將任潔帶上旁邊的一輛藍色麵包車,很快就消失在了這個空靜的小道。
青揚尾隨而至,真氣運在腳下,跑起來的速度絲毫不比麵包車子慢,只是青揚選擇的都是那些踉蹌小道,幾乎沒有什麼人的存在,不然以他那麼快的速度早已經驚世駭人,明天保上頭條。
身旁的景物在不斷倒退,青揚箭步如飛,步履輕盈,身輕如燕,眨眼間就出現在十米開外,總是與麵包車保持足夠的距離。
在一座豪華的別墅裡,一位臉上有刀疤的男子結束了和某人的通話,轉過身來對著站立在旁邊的幾個手下吩咐道:「打電話問一下小謝他們怎麼還沒有來。」
「是!山哥!」一個手下恭敬的回答道,同時也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出去。
「小謝,完成了沒有?」這個手下問道。
「OK!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電話裡傳出一個熟悉聲音,如果青揚在的話一定會說這個小謝就是那個擋在任潔面前問路的那個男子。
掛了電話向著刀疤男恭敬的回道:「山哥,小謝他們著手了,已經在回來的路上。」
「嗯,知道了,通知他們來把人帶走吧,也好早一點把這些瘟神送走。」叫山哥的刀疤臉有些無奈的說道。
身邊的幾個手下都保持了沉默,他們也很受氣,可是那一群人不好惹,有氣都得掖在心裡,更何況老大面前,他們只有閉口的命。
將近二十分鐘的時間,青揚終於停了下來,看著面前著一座豪華的別墅皺了皺眉頭,能夠住得起這種別墅的人,在京華市都是有頭有臉的存在,每一個人跺一跺腳整個京華市都要抖上一抖。
不過青揚對這起綁架事件不這麼驚訝,越是有身份的人,誰都有一段不能說的故事,綁架殺人的事很平常。
這些人在青揚的眼中已經是微不足道,他是一個修真者,修真者逆天而行,連天都不懼,更何況一群普通的凡人。
青揚趁著那些人不注意的時候,從一面窗戶中跳了進去。
出現在青揚視線中的是一件女性的臥室,整個房間被裝扮的一片粉紅,傢俱不多,只是床上擺放著各種樣式的女式衣褲,尤其是幾個褻褲更是引人注目,化妝台上面擺放著各種名貴的化妝品,青揚對這方面不懂,只認出來一瓶名叫『香奈兒』的香水。
滿屋子的香水味使得青揚皺了皺鼻子,他很不習慣這些香水味道,沒有靈氣,濁氣倒是不少。整間臥室裡面都是那種刺鼻的香味,與熟女氣息。
青揚不適應這種氛圍欲立馬閃人,不過這時候神識籠罩了整個別墅的青揚突然發現一批擁有強大力量的人群出現了。
青揚神識一動,大部分收回,這是一群異能者,青揚不敢保證裡面是否有專攻精神力的異能者存在,要是神識被捕捉到了,那麼今天就捅下簍子了,即使青揚還沒有將外面的幾個異能者放在眼裡。
青揚只留下一些神識在外照看著昏迷躺在大廳的沙發上面的任潔,一邊走向門口,欲往中央大廳前往。
一個有社會背景的人搞些綁架,還算是正常,要是和許多異能者拉扯上了關係就不再正常,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青揚幾經曲折,避過了許多耳目,終於來到了大廳上面的一樓層,站在上面可以『一覽群山小』,所有人都出現在了青揚的視線中。
四個異能者,全部都是西方人的面孔,三個白人,一個黑人,白人中有一個女性異能者,穿的火爆異常,金黃色的頭髮披肩,眼睛趨勢碧藍色的,異常美麗誘人心田。渾身散發著妖異的誘惑氣息。
那個黑人男子大約身高兩米,光頭,一臉笑意,不時有些貪念的望了望金髮美女,視線最多停留在金髮美女身上一秒就撤離開來。
另外兩個白種人是一對雙胞胎,就算是青揚的神識也不好將他們區分,不過青揚發現一個是左手是六指,一個是五指,不過這些都被他們給掩藏了起來。外人根本就無法看清楚。
這兩個雙胞胎似乎對金髮美女不感興趣,兩個人就挨著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一個刀疤男子恭敬的站在金髮美女面前,眼中的火熱被掩藏的很深,再向緝拿美女訴說著一些關於任潔的事情。
四周卻是空無一人,就六個人屈居於大廳中間,第六個人當然就是昏迷中的任潔,此時她居然一臉聖潔,不忍褻瀆。
不過金髮美女卻時不時的用塗抹了金色指甲油的食指劃過那張精緻的臉龐,臉上露出一絲略帶殘酷的笑容,這也堅定了青揚將任潔就走的決心。
不過要在不驚動下面的人帶走任潔是不可能的,人就在面前,如何決策這還是一個很頭痛的問題,青揚現在對異能還不瞭解,心中雖然很想和異能高手交手,但是要是帶上一個任潔就不行了,一個PK四個,不是很有挑戰。
青揚這時候又想到了今天早上將皇甫曉倩收入自己的戒指中,當時距離很近,輕易的酒收進去了,就是不知道現在距離這麼遠能不能收進去。
想到了青揚就做,神識將任潔包裹住,意念一動,任潔就被送進了青揚手上的戒指中,中途只是遇見了那個金髮美女的阻擋,沒有想到她居然能夠察覺到青揚的神識將任潔包裹,中途出手阻攔,強大的精神力破體而出,沿著青揚的神識追來,不過青揚已經神識,何曾懼怕過這不算強大的精神力,將任潔送進戒指中後,馬上神識順途而下,和金髮美女的精神力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這個世界什麼最公平?靈魂之力最公平。
精神攻擊時最痛苦最平等的一種攻擊,沒有任何絢麗的花俏,誰的精神力強大誰就是最後的贏家,這是一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攻擊,青揚確實不怕,神識雖然初成,比起金髮美女那精神力來說無與倫比。
「轟!」金髮美女感覺腦袋猶如炸裂一般,無比的疼痛席捲整個意識海,平時訓練所受的苦難比起這一點痛苦是汪洋中的一滴海水。
金髮美女臉色猛然變得蒼白無血,一臉驚恐的看向青揚所在樓上的方位。
「安琪兒,你怎麼啦?」黑人首先不是注意消失的任潔,而是收了重創的金髮美女安琪兒。
兩個白人雙胞胎卻是更加關心消失的任潔,雖然任潔的突然消失和安琪兒的受傷有點讓人費解,不過他們反應很快順著安琪兒的視線望了過去,發現了青揚消失的背影,兩個人相互一點頭,很有默契的追了過去,至於安琪兒,他們根本就沒有在乎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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