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聽了劉鵬的話,對著劉鵬笑了笑說道:「很簡選擇整理的點位非常好,而且離岸公司放棄了對期指的控制之後,並沒有絲毫平掉倉位的意思,股票市場也是一樣!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發現了離岸公司在把指數做出強勢整理之後,市場沒有出現多餘的買盤,這就證明空方的拋壓已經完全進入了一個中期衰竭的疲勞期,此時不拋,至少在指數向的2000點空間裡也不會拋,沒有一點拋壓的市場,多方根本就沒什麼好怕的!」
劉鵬翻看了一下電腦的日指成交,果然和索羅斯所說的一樣,指數越往漲拋盤反而卻越少!
「呵呵∼不是有點不可思議?市場這種怪異的走勢,只有在一些特定的因素組合在一起時才會形成,平時根本就不得而見,這可是你大好學習的機會,現在你可以回想一下最近這段時間市場各方在日指的操作手法,和市場發生的各種因素,試著把他們的因果關係縷成一條線,這樣就可以更好的發現現在行情的性質,和形成的契機。」
劉鵬沒有說話,逐漸的開始了一點一滴的回憶,這其中包括了國際游資對日本金融市場的影響,以及離岸公司的做盤策略,越往後想,劉鵬的表情越見嚴肅,彷彿極其耗費心神一樣,過了將近5鐘,劉鵬終於回過神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看了一眼指數這時已經漲到了15700點,劉鵬對著索羅斯說道:「B,這輪中級行情既然已經啟動,你能不能大致的預測一下它的終極點位?」
索羅斯看了一劉鵬笑著說道:「你這是故意再給我出難題,好,那我就大膽的預測一下這波行情的點位,如果日指平靜的話,這波行情最少能到兩萬點大關。」
經過了剛才的深入思考對索羅斯所報出的點位並沒有太驚訝。
「B,兩萬點大關算是離現在的位置也有將近4500個點的距離,這個升空間是不是太樂觀了一些?」
「我所說的兩萬點是指日指市場平浪靜的情況下,這個預測我認為還只是保守的預測,日指有這個資質。」索羅斯平靜的說道。
劉鵬這已經是第二次到索羅斯提到平靜這個字眼了於索羅斯的意思劉鵬有些不解,開口對索羅斯問道:「B,建立在市場平靜的基礎,這時什麼意思,難道這其中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資本市場無時無在進行著交易。所以根本就不存在著絕對地平靜。我所說地平靜只是相對地指交易非常正常情況下地市場。不過現在日指市場存在著這麼多龐大地利益方。日指想要衝到兩萬點方恐怕很難。最起碼我是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指數到兩萬點方地樣不符合我們自身地利益。日本經濟體系只是我們國際游資地一個停泊點。這次亞洲金融危機我們還有很多地地方沒有挖掘到。我們不能在日指浪費太多地時間。最多我允許日指到達1000點方。」
「B。地意思是說我們現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離岸公司拉動日指而不作為了!至少在日指地1000點下方是這樣地事嗎?」
聽了劉鵬地話。索羅斯看了劉鵬一眼說道:「如果你要是這麼認為也可以過覺得你從另一個角度看待這個問題可能會好些。日指漲地這段期間們也需要在市場做多。慢慢地積蓄我們地力量樣既可以獲得我們所需要地利潤。也可以慢慢為我們日後地做空增加持倉!」
劉鵬雖然一心一意地想要通過國際游資打敗離岸公司。不過現在也知道。以眼前地形勢是不現實地。這能把心裡地渴求暫時壓下。暗暗積攢自己地實力。等待著下一次機會地到來。
看到股市已經漲到1530點。譚濤顯得非常地滿意。就連剛才和歐陽凱等人發生地不快。也被沖淡了許多。
「老闆。距離我們地第二目標只有170個點地差距了。以現在地形勢看。完成你下達地這個目標根本就不是難事。現在距離收盤還有半個小時。我們如果在期指市場平倉地話。利潤是非常豐厚地!」譚濤衝著王瑞笑著說道。
王瑞此時也是一臉笑意,現在他對現在股指的走勢也非常的滿意,指數的拉升非常的順利,沒有一個空方機構能對離岸公司形成有效的威脅,就像喝酒開懷暢飲一樣,這種對指數毫無阻擋的拉升,很容易啟發操作者爽朗的心情,特別是在經歷了艱苦的力戰之後,這1個點的拉升,完全就是一個收穫的過程,這種滿足感在離岸公司每一個人的身彰顯的淋漓盡致。
王瑞感慨著說道:「是啊,現在盤中幾乎沒有什麼賣盤,這一段時間的拉升根本就沒有費我們多大的力氣,幾乎就是用委託,托著股價在走,沒有實際成交,我們自然也會省下很大的一筆拉升資金,看來行情的逆轉已經不可阻擋了!」
這時譚濤好像想到了什麼,撇了撇嘴對著歐陽凱等人說道:「看到了,如果不是我們老闆這麼好說話,以現在指數的位置,你們在期指的投資早就已經全軍覆沒了。」
期指被平倉之後,歐陽凱此時也沒有了和譚濤敵對的想法,歐陽凱人這時早就已經被離岸公司的所作所為震懾住了,藉著譚濤找茬的機會,歐陽凱對著王瑞笑了笑說道:「王大少,這次算是我們欠你一個人情,感謝你的高抬貴手。」
看到歐陽凱毫不做作的道謝,王瑞笑了笑說道:「歐陽叔叔,這些事你也要過於放在心了!就算是你不求我,我也會讓指數整理一段時間的,給市場的空方一條生路走。」
聽了王瑞的話,眾人的臉都表現出了些許的不解神色,不過沒有人開口去問。
王瑞接著對譚濤說道:「我在4950點附近放空方出局你有些不解?如果我們不那樣做的話,你認為會有現在這麼暢快的拉升嗎?說不定早就和市場的空方機構拼的頭破血流了!沒有一個人願意坐以待斃那是市場的空方就像是群受傷的野獸,如果我們直接讓指數突破15000點的話,一定會引發他們群體的反擊,就算是我們最後贏了的話,也是慘勝!」
這時譚濤才明白了王瑞的意思著對王瑞說道:「老闆,那是你是不是想在攻擊浪發動之前,誘導空方進行最後一次的分化?」
「哈哈∼說是誘導也不完全對,以市場現有的形
相信只要是有點見地的空方都會做出相應的選擇導,倒不如說是我們在適當的點位給市場的空方一個出場的機會。」
聽了王瑞的說法,歐陽凱翻了翻白眼裡暗罵道:「靠,你是給了空方一個機會,可是這個機會確實建立在大多數做空機構大幅虧損的狀態下,就算是平掉手中的期指也不是心甘情願的血本無歸和壯士斷臂的選擇中,大多數的人都會忍痛選擇後者!」
譚濤這時已經毫不在意歐陽凱這幾個『小拉啦』了,對著王瑞拍著馬屁說道:「老闆高見,我剛開始就堅定的認為那股不了檯面的日資和一些蝦兵蟹將似的機構不會是老闆你的對手,現在看來我果然沒有猜錯!」
聽了譚濤的話,不只是歐陽凱3人連王瑞都對這個老貨忍不住暗暗的鄙視了一下。
就在眾人說話的這段時間,日指已經衝到了1590點。
譚濤這時也顧得拍馬速的對王瑞說道:「老闆,要不要過?現在市場的買盤已經來了算是我們不操作,買單量也遠大於賣單量可是一個好機會!」
歐陽凱3人這時也把目光向了王瑞,現在3人已經把旗下機構持有的期指空頭頭寸統統平掉,對於王瑞在日指的決定,不再像剛才那麼懼怕了,反而有種隱隱期待的感覺,3人都想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孩子面對這個緊要的關頭,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王瑞看了一日指盤面的走勢,想了想說道:「繼續對指數進行拉升,放棄對期指市場的鎖倉。在行情下方做空期指的機構,有一部分應該早就已經爆倉了,只是已經沒有機會平掉罷了,現在該讓他們期指平掉了。」
這回對於王瑞的決定,譚濤沒有麼想法了,他也知道離岸公司這一波拉升確實狠了點,現在一些在指數最底部點左右沽空的機構早就已經爆倉了,截止到現在,那些沽空沒有被有效平倉的期指,每張合約都已經虧損了2000個點,在爆倉無法平掉的情況下,這已經不是血本無歸這麼簡單了,肯多機構會在第一時間被期指結算中心催繳追加保證金,如果交不保證金的,在正常的情況下會被期指交易中心強行結算,至於結算的點位,則適交易情況而定,也就是說離岸公司在1000點方放開期指市場多方的封鎖,期指交易中心就會以賬戶負數對投資期指的機構結算,差額會馬通過國際司法形勢進行追繳。
就在離岸公司撤銷期買倉合約的一瞬間,市場的外部的買倉合約一下激增了來,在1024點這個位置,空方掛出的平倉竟然超過了兩千萬張。
「乖乖,這可真是厲害,沒想被打爆倉的合約竟然會有這麼多,我看日本期指交易中心可是又得忙了,天知道這麼多合約究竟會出現多麼大的負數虧損,光是結算糾紛我看就夠日本期指交易中心忙好一陣子的了!」譚濤看到空方龐大的平倉盤悅然於電腦的委託系統,誇張的說道。
陽凱等人也感到頭皮有些發麻,倒不是因為同情做空的機構,只是因為眼前的震撼。
這時候歐陽凱稍稍的歎了口氣說道:「王大少,你給出的平倉時間僅有十分鐘,實在是太少了,我估計能果斷選擇逃跑的機構應該不是很多,這些被強制平倉的機構應該只是我們看到的一小部分,還有大多數追加保證金的機構還沒有現實出來在股指已經漲了這麼多,我想他們就算是想瞭解,也會先等一等!」
「恐怕那些依然在追繳保證金的機構永遠都等不到了!」陳萬康聲音低沉的說道。
對於陳萬康的話,在場的人都能夠瞭解是什麼意思,電腦期指委託交易系統目瞭然,空方的強制平倉盤都已經掛去了2鐘,可是期指市場的賣方開倉卻寥寥無幾,市場現有的供給情況,根本就不能有效的解決眼下大規模空方平倉。
股指仍在堅決的漲在失去了離岸公司鎖倉的期指市場,空方機構平倉的合約也在隨著股市的升,鍥而不捨的跟隨來有不把倉位平掉,誓不罷休的氣概。
看到指數已經漲到123點,譚濤對著王瑞笑著說道:「老闆,看來期指交易中心這回真的是急了在他們已經不在乎市場的點位了,只是想盡量的挽回自身的虧損,對於已經爆倉的機構來說,首先要考慮的是怎樣應付日本期指交易中心的債務追討,不過現在指數在漲,這部分的期指負數虧損都得有期指交易中心先填補個窟窿天知道會有多大!」
「譚濤,我們手中現在持有多少期指多倉合約?」王瑞略微皺著眉頭問道。
「呵呵板們現在手中持有的多倉期指合約一共達到了50萬張,至於利潤嘛!」說道這裡譚濤向歐陽凱等人瞅了一眼現歐陽凱3人都在一臉八卦的看著他。
譚濤笑了笑說道:「至於利潤嘛,比昨天只多不少哈哈∼∼
看著譚濤的一臉奸相,歐陽凱等人此時都有把他生撕了的衝動。
「情況有點不對勁,我們沒有考慮到日本期指交易中心,這樣下去恐怕會出大亂子,把我們手中期指迅速的平掉,期指賬戶的資金開始轉移。」王瑞快速的說道。
譚濤笑了笑說道:「老闆,以現在市場所掛出的空方平倉合約,我們想平掉手中的多頭頭寸應該不是很難,正好可以和空方掛出的平倉合約對沖掉,達到我們平倉的目的,為什麼你那麼著急?」
王瑞這時的臉色已經嚴肅了起來,對著譚濤說道:「不要問那麼多,股票可以先等一等,不過期指合約絕對不能過夜,這點你必須要給我做到。」
看到王瑞的臉色,譚濤這時也收起了笑意,點了點頭親自開始走到操盤區下達指令去了,沒有問王瑞原因,因為譚濤明白王瑞絕對不會平白無故這麼做的,這其中一定有著什麼危機的原因。
譚濤離去之後,王瑞稍稍鬆了一口氣,不過臉凝重的表情並沒有緩和多少。
歐陽凱等人看到王瑞這種急迫的舉動,都陷入了思考。
不大一會,當譚濤回到王瑞身邊之後,陳萬康率先開口對著王瑞問道:「王大少,你這麼急切的要拋售期指的原因,是不是因為怕日本期指交易中心陷入危機而影響你們?」
王瑞有些意外的看了陳萬康一眼,在看到譚濤等人也在等著自己的
王瑞歎了口氣開口說道:「這只是一方面,本來我今打算把期指平倉,按照日指的漲勢,如果我們的期指合約能夠再挺幾天,我們所獲得的利潤將會有多大都是你們完全想像不到的,可是眼下這兩天的日指走勢已經脫離這正常的範疇,而期指市場這兩天爆倉的機構有如此之多!像昨天國際游資在期指的虧損和爆倉也就算了,現在戰火已經燒到日本期指交易中心,我想日本政府應該不會就這樣的沉默下去,加日本證券聯席部今天的打敗,沒準會引發日本政府強烈的反彈!」
聽了王瑞的話,歐陽凱等人這才明白了王瑞剛才的憂慮。
「王大少,以眼下的形勢,你所說的很有可能會變為現實,我看你們還是要盡早做好這方面的準備!」歐陽凱鄭重的對王瑞說道。
譚濤聽了歐陽凱的提醒不以為然的說道:「哼,老狐狸,你不要在這裡危言聳聽,我們是按照國際交易準則在日本證券市場做交易,我就不信日本政府能能拿我們怎麼樣?」
「譚濤是好心提醒王大少,沒有別的意思,單單是你們離岸公司在日指市場左右指數,有很容易讓日本政府抓大把柄,到時候你們會非常被動的。」
「左右指數怎麼們都是在按照正常的交易程序舉牌,日本證券聯席部和國際游資還左右指數呢,日本政府管的過來嗎?」譚濤硬氣的說道。
面對譚濤一副死戰到底樣子,歐陽凱這時也不在好說什麼了,只能恨恨的瞪了譚濤一眼。
這時王瑞笑說道:「好了正我們現在已經下令平倉期指了,再講這些事也沒什麼意義,整體來說還是有備無患資本市場,任何事都要先做好最壞的打算,尤其是期指這種高風險的品種!如果一旦被鎖倉的話,會面臨不可預知的巨大風險是我們絕對不能承擔的,股票則無所謂了,所以不管怎麼樣,今天也一定得把我們手中的期指倉位平掉,我相信日本政府一定會對他們的期指交易中心虧損有個說法,到時候我們在有所行動也不遲期指交易中心發生這種虧損,肯定是摀不住的想最遲這件事明天就會被日本政府通報,到時候看情況再說不定會影響到日指的走勢。」
「老闆,那我們期指賬戶的資金要要轉移?」譚濤表面反駁歐陽凱過他對離岸公司切身利益還是看的很重的。
王瑞想了想說道:「雖然們的資金撤出日本經濟圈就不會有什麼事了,不過保險起見,還是先把期指抽調回來的資金分散出去,午我不是已經答應了給各個集團抽調資金了嗎?馬通知劉晴和李菲過來負責這件事。」
譚濤點了點頭馬離開自己的座位,撥通了劉晴的電話。
著王瑞處事的謹慎性,陳萬康點了點頭,對著王瑞說道:「王大少,期指你根本就沒有必要這麼小心,作為有國際資質的投資機構,資金一旦離開了日本,日本政府也就失去了對資金清剿的處決權,你們離岸公司的期指平倉之後,所有的資金都會在第一時間回籠到你們離岸公司註冊的賬戶,而這種成交也當做是日本政府的默認,他們已經沒有了時候追究的權利,要是日本政府真的要追究這件事的話,只能對你們現有的期指倉位進行清查,現在離收盤還有不到半個鐘頭,我想這件事是不可能發生了!」
歐陽凱笑了笑說道:「是啊,現在日本的期指市場出現了這個大的一個窟窿,我估計他們自己都忙不過來,根本沒有時間追繳你們和國際游資,而且這件事注定不會鬧得太大,日本證券聯席部今天在期指做盤這麼猛,如果想分出個1、2、3來,日本政府只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王瑞笑了笑說道:「你們說的這一點我當人清楚,現在做的這件事是不想讓他們抓到更多的把柄,一旦日本政府發難,我們的賬戶裡沒有資金,只要死不認賬和他們扯皮就好了。」
聽了王瑞的話,陳萬康等人都忍不住暗罵王瑞無恥。
日本證券聯席部,田中內野的臉色有些陰沉,坐在椅子看著期指市場的變化,旁邊的人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
過了一會,田中內野猛然的抓起自己面前的電腦鍵盤,向著旁邊的操盤員砸去,臉色猙獰,嘴裡大聲的說道:「廢物∼讓你辦這麼點事都辦不好,白白的害我們的期指多損失了一千多個點,你知道這是多大的虧損嗎?整整150個億美元啊!」
雖然電腦鍵盤僅僅擦到了操盤員的胳膊,不過操盤員依舊沒有敢動,等田中內野的火氣稍稍降下來一點,操盤員辯解道:「部長,我們已經盡力了,在1鐘的交易時間裡我們都很努力的平倉,可是我們手中持有的期指實在太多了,加一部分的機構和我們搶倉,所以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
整個證券聯席部虧損了這麼多的錢,而且還面臨著重大的失誤問題,操盤員根本就不會自己主動去背負這麼大的一個包袱,如果這件事要是真的讓他負責,他死都來不及歷了離岸公司的攻擊浪,證券聯席部整整多損失了150元!
如果不是離岸公司開始平倉手中的期指合約,證券聯席部的虧損還會繼續的擴大。
田中內野聽到操盤員的辯解,本來是想去狠狠的教訓一下他,可是半響之後田中內野還是放開了手中攥得緊緊的拳頭像渾身失去了力量一樣,緩緩的癱坐在自己的椅子。
證券聯席部的虧損都是田中內野擅自更改投資計劃造成的,田中內野自己非常的清楚自己已經完了,截止到今天收盤之後,一切的權利、地位都會離他漸漸的遠去所面臨的將是無休止的調查,可國會所下達的處理結果。而證券聯席部也會因為田中內野的瘋狂決定,暫時的退出日本的股市失了大半的證券聯席部,再也沒有了和離岸公司以及國際游資在資本市場角逐的實力。
和田中內野的落寞相比,索羅斯的心態是放鬆的,笑容往往都會出現在市場贏家的臉管昨天索羅斯遇到多少離岸公司的攻擊,不過他在這一刻確實一個反敗為勝的勝利者!
「B,離岸公司開始在期指市場平倉了,這時怎麼回事,現在行情的基本特徵都已經非常明瞭了,為什麼離岸公司會在這個時候撤出?難道市場並不是向我們所預計的那樣如期展開升浪嗎?」索羅斯有些疑惑。
索羅斯笑了笑說道:「關於離岸公司這種做法我也搞不太懂過市場就算是他們在期指市場平倉,市場的升行情也會如約的展開現在市場之中買方的力量空前的強大,已經構成了指數井噴自由升的基礎只要離岸公司不把手中持有的股票大幅出售,根本就不足以影響日指的主要趨勢雖然只是一個中級行情,不過怎麼說也算是一波小牛事,現在市場中多方蘊含的能量是驚人的。」
「B,我想起來了!離岸公司在期指的操作很少會有過夜的,一般都會當日結算,我想這應該是他們平倉的主要原因,要是指數的行情已經定性的話,我想離岸公司有可能明天還會擇機介入的!」
索羅斯搖了搖頭說道:「真是一個讓人搞不懂的習慣,現在不要去管離岸公司怎樣,只要日指升勢的基石不發生變化,我們就按部就班的持有手中的股票已經期指,等待著擴大收益,在資本市場,只要鎖定住目標,在行情不發生根本性變化的情況下,我們就要堅決的持有,等待著利潤的擴大。」
「我明白了鵬認真的對索羅斯說道。
「對了,劉鵬,現在岸公司已經徹底的放開期指市場了,我們盟的情況都怎麼樣?」索羅斯突然問道。
「呃∼這個∼∼然我已經打電通知了不少的機構,可是最後跑出來的都是一些在期指持倉量適中的機構,至於大機構的持倉量並不好平掉,像老虎基金他們都多多少少的剩下一些空頭頭寸,不過好在影響不是很大,最慘的就是一些根本沒有平倉的,經過了股指兩波大幅漲,他們應該早就已經∼∼」
「爆倉了嗎?」索語氣淡淡的問道。
劉鵬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索羅斯顯得有點疲憊說道:「資本市場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在機構互相博弈的時代,市場的主基調就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沒有能力的機構,會逐步的被敵方蠶食掉,一些思想觀念較差的機構會被淘汰掉,同樣,資本市場也將時刻的迎來新的力量,在這種逐利的地方,從來就不缺少富有冒險精神的人,這裡就是一個財富再分配的場所。」
「是啊,B,這裡從來就不缺,中小散戶被一批接著一批的殺死,但還是有越來越多的人趨之若騖,機構也是一樣!不過我們國際游資已經傷到了根本,過一段時間在和離岸公司在市場碰頭的話,恐怕會很難辦!」
看到劉鵬一臉憂慮的神,索羅斯笑了笑對著劉鵬問道:「劉鵬,你是在擔心著什麼嗎?」
鵬猶豫了一下口說道:「B,離岸公司看似龐大無比,可是行動卻是異常的迅猛,每次做盤帶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行雲流水一樣,這種機動性對我們來說真的是一大威脅啊!雖然B已經預測日指會走出升勢可是我真有點害怕離岸公司會主動找我們的麻煩,要是在這個時候會我們發出進攻的話,我們是很難抵擋住的!」
聽了劉鵬的話,索羅斯意味深長的笑道:「劉鵬,你的擔心根本是沒有必要的算是我們國際游資現在示弱,不過也不存在被離岸公司攻擊的軟肋了,日指經過了今天的大漲經把所有的期指空頭頭寸都沖掉了,往後的一段時間裡,市場就會以漲為主,我想這在我們這些機構中都已經達到了共識市場行走路線如此清晰的情況下,做多將會是我們國際游資的主要趨勢,你認為離岸公司在和我們場對手戲他們會贏嗎?」
「B,你是說離岸公司如果變成市場空方的話,根本就不是我們國際游資的對手事嗎?」劉鵬聽了索羅斯的話後,充滿了期待的問道。
索羅斯此時透露出一種自信的表情說道:「當然不是們之所以會敗給離岸公司,並不是離岸公司的總體實力比我們強是我們眾多機構手中的持倉量再大也終究有個限度,這個持倉量並不是隨著我們資金的放大在同步放大就是說我們花錢也買不到數之不盡的股票,如果這個情勢調轉過來的話由我們作為多方,我有信心離岸公司根本就擋不住數以萬億資金的衝擊。」
資本市場在涉及資金量龐大的戰爭中,誰做多方誰佔優,這是市場之中的準則。
和索羅斯所預計的一樣,在接下來快要收市的行情中,不少國際游資開始慢慢的對一些質地較好的股票開始做著試探性的介入,如果不是剛剛發生過惡性的空方爆倉時間,不會有人會認為此時介入股市的國際游資,是剛剛打敗而歸的一方。
在後續增量資金的介入下,日指驟然衝過1000點關口,慢慢的穩定在1030點附近,不過市場並沒有出現掉頭的走勢,只是擺出一副橫向整理的姿態,獲利回吐和解套盤在盤中少的可憐。
和股市相比,期指市場就顯得冷清了許多,經過了這兩天股指的巨幅震盪,大多數機構都抱著小心謹慎的心裡,雖然指數越發震盪,期指市場的利潤就越可觀,可是誰都知道期指市場存在著一個殺人不見血的龐然大物,如果一不小心就會被它吞噬掉,這兩天市場中的空方,就是血淋淋的教訓。
不巧的是,臨近收盤離岸公司又在期指市場開始了平倉,這更加引來了市場各方的猜測,雖然離岸公司在期指市場的平倉沒有影響到正股市場,不過市場的大多數機構都暗暗的繃緊了一根弦,提防著離岸公司再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
看到臨近收盤前十分鐘,日指已經逐漸的穩定下來,王瑞暗暗鬆了口氣,自己想像中的平倉期指多頭頭寸,股市就會下跌的狀況並沒有發生,這保證了離岸公司在期指市場平倉的數量。
就在這時譚濤興奮的跑到王瑞身邊說道:「老闆,我們手中的期指已經都平掉了,現在時間還來得及,要不要把手中的股票也賣出一些,經過了一天的掃貨,我們手中的股票持倉量現在是前所未有的高,持有股票過多也是有風險的!」
「股票的事情就算了,你認為就算我們拋售手中的股票會有人接嗎?現在日指市場剛剛走強,我們稍微扶持他們一把,這樣我們的股票才能獲得更多的收益,這就和養豬一樣,只有越養越肥,才能獲得更多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