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的話徹底的激了離岸公司操盤室的火爆氣氛,此時臉都露出了微微的興奮神色,譚濤更是一馬當先的瘋**做起來……首.發
看著股指在一點一點的升,成交量也在急劇的放大,歐陽凱3人漸漸有些不安起來,一臉焦急的盯著期指市場的合約平倉變化。
歐陽凱撥通了手中的電話,對著大福證券指定的日本期指投資負責人問道:「平倉的情況進行的怎麼樣了?」
過了幾句話的時間,歐陽凱的臉色越的不好看起來,撂下電話之後,歐陽凱焦急的對著也在這時打電話的陳萬康以及楓少良二人問道:「你們那邊怎麼樣?」
陳萬康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而楓少良歎了口氣說道:「不行,我們在期指市場的空頭頭寸根本就平不掉!現在期指市場已經完全被離岸公司的大幅開倉量佔據了,而且隨著股指的漲,期指市場的平倉盤已經不僅僅是我們一家了,照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平掉我們手中的期指合約會很難!」
這時的日指已反彈到13995點,距離1點只有5個點,這是日指跌破4000點之後的第一次反抽,市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個點位,歐陽凱3人也不例外,在歐陽凱3人的心中,都迫切的希望這離岸公司失敗,只有這樣,期指市場買方的力量才會有所鬆動,已達到空方平倉的要求。
日本證券聯席部中內這時已經從椅子站了起來著手下的操盤員大聲吼道:「怎麼會這樣,你們一直都在幹些什麼,難道你們是想讓離岸公司重新把股指拉回去你們才安心嗎?」
感受到田中的不滿,整個證券聯席部的操作頻率有升了一個檔次,不少的操盤員的臉此時都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代替渡邊一柳擔任田內野下屬的操盤員看了一眼市場的情況,小聲的對田中內野說道:「部長,不是我們不努力,而是離岸公司的攻勢比以往還要凶狠,完全是在和我們硬碰硬的拉升股價,現在我們的持倉量正在瘋狂的降低這僅僅的1鍾時間裡,我們已經變現了價值70億美元的股票了,還有,我們在期指的空倉也開了不少出股票所獲得的現金都已經搭在期指開倉面了。」
田內野此時內心有些後悔剛才的如莽,稍稍讓自己平靜了一下果斷的吩咐道:「期指市場建立頭寸的事情馬給我停止票的拋售不要放鬆,一定要讓離岸公司的操作在這裡打住,不能讓股指再升去了,否則不只是股票的虧損,我們的期指合約更是會損失慘重的。」
操盤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飛快地轉身跑向操盤區佈置操作指令去了。
感受著離岸公司突然勇猛以來攻勢。所有地空方心裡就想壓了一塊大石一樣沉重雖然暫時股指還沒有出現飛速地反彈。不過按照離岸公司地攻擊勢頭也敢保證空方究竟能挺到什麼時候。想像一下空方崩潰地場景有人做空地機構此時都有一種不寒而慄地感覺。
如果說剛才空方地勢頭還算勇猛地話。那麼現在空方地表現就有點外強中乾了。不少空方地主力機構。都在為自己後路擔憂著。更有甚。已經到了出工不出力地程度。這在國際游資地身表現地甚為明顯。雖然他們也在拋貨。不過數量卻是少地可憐。
看到操盤員一臉焦急地跑到自己地身邊。田中內野不耐煩地問道:「怎麼了?幹什麼這麼慌張?」
「部長。不好了。現在國際游資那邊和今天新進場地機構團體開始有些撐不住了。他們之中現在出現了不少機構在期指市場爭搶平倉地現象。這樣下去。我們空方會自行空中解體地!」
田中內野聽了操盤員地報告。臉色瞬間就難看到了極點。憤怒地說道:「他們真是愚蠢。這個時候在期指市場平倉。不但平不出去。反而會助漲離岸公司地攻勢。虧他們還是國際機構投資。這麼做和中小散戶地追漲殺跌有什麼區別。簡直是在自掘墳墓!」
「部長,眼下我們要怎麼辦?現在我們的陣營已經有了點亂套的趨勢,我們還要不要繼續的沽貨了?還有,剛才傳來消息,不少的證券交易所,都出現了中小散戶集體希望股市漲的情況,形勢似乎有些失控了!」
田中內野做夢都沒有想到,新進來的做空集團會
中用,單單是在操作的集中性來看,他們就比國際游大截,當一切還順風順水的時候,新進來的做空團體表現的還可以,可是市場的情況剛剛有所變化,這部分機構就已經潰不成軍,市場的風向之所以轉變的這麼快,並不是離岸公司已經強大到了讓人不可抗拒的程度,而是市場中大多數的機構自我慌亂造成的後果。
看到田中內野陷入了沉默,操盤員再次的開口問道:「部長,我們現在還要不要繼續拋貨?」
「嗯,繼續拋,這個時候不能松勁,離岸公司也和我們一樣,他們的壓力一樣很重,如果這次我們能再讓股指下到1點下方,我們說不定還會有機會!」田中內野說出這番話之後,再看了一眼已經漲到1點的日指,現自己的話,根本就沒有什麼說服力。
田中內野之所以不放棄拋貨,只是因為他自己心中不願承認失敗的執念罷了!
量子基金的操盤部,索羅斯看著日指放量反彈過1點,笑著對劉鵬說道:「看來現在大局已定了,接下來指數漲的程度就要看離岸公司後續的資金量了,我們目前的開倉情況怎麼樣了?」
劉鵬略微猶豫一下說道:「B,期指市場的多倉開設情況不是很理想,由於離岸公司一直在期指市場霸佔著多倉買入不放,幾乎市場每掛出一筆空倉都會被離岸公司爭搶去,向我們這樣新進場的多方,根本就創建不到合約!」
索羅斯略微笑了一下,顯有些不以為意的說道:「你也不用灰心,情況和我想像的差不多,不要說是我們,現在不知道有多少空方等待平倉的機構,在期指市場急的團團轉都不得而出,他們更加的可憐,估計這一次,會有不少機構損失慘重!」
「B,現在市場中有許多國際游資機構沒有平倉,難道你不擔心這一點嗎?就在剛才,已經有不少我們的盟都打來電話詢問我們是不是已經順利出逃了,我對這件事情沒有隱瞞。」
「你做的很好,我們成功:逃的事情是瞞不了多久的,這件事情別人遲早會知道,與其被他們事後埋怨,都不如現在就把這件事情說清楚,反正我們平倉的時候都已經通知他們了,至於他們有沒有和我們平倉,那就都是他們的選擇了。」
「B,現大多數的機構顯然是不太樂觀,空方已經出現了空中解體的初期徵兆,現在市場之中唯一比較堅挺的就屬證券聯席部了,至於我們國際游資和今天新進來的做空團體,現在好像都在考慮著各自的後路了,從期指市場的平倉情況,就可以看出這一點。」
索羅聽到劉鵬所說的情況,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釋懷了很多,笑著說道:「資本市場就是這個樣子,一步錯,步步錯,自以為成功算計了各方的證券聯席部,他們曾幾何時可以想到,最終會害人不成反累己!這次他們可是得到了一個大大的教訓,我想過了今天之後,日本證券聯席部應該算是名存實亡了,最終日本資本市場將會是我們國際游資和離岸公司爭霸的戰場。」
「可是B,現在我們有不少同盟的情也不是很好,這樣真的沒有關係嗎?還有,我們在期指市場成功脫逃,會不會引來我們盟之間的嫉恨?」劉鵬有些擔心的問道。
「呵呵∼鵬,關於國際游資盈虧情況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你可能也知道,自從今天一開盤,咱們國際游資並沒有增加期指的沽售量,就算是股指在升1個點,我們這一方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而日本證券聯席部和今天新進場的機構團體,與我們的操作正好相反,他們不但沽售了數量龐大的期指合約,而且沽售的點位普遍都很低,只要股市現在稍稍的升一些,他們所持有的期指就會出現大幅度的虧損。」
「至於你所說的嫉恨,那根本就不是需要我們所擔心的事情,人就是這個樣子,一旦自己的處境不利,就會想要自己身邊的人跟著自己陪綁,這樣自己的心裡也會平衡不少,這就是資本市場所說的,要死大家一起死。不過這些事情和往後的切身利益比起來,我相信只要是有頭腦的人,都知道自己最終應該選擇什麼。」